将军的新娘(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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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忍著点,一会儿就好。”不由得放轻了力道,以另一只手压他在自己的胸口,“睡一下。”
他知道一晚上过度的索需累坏了他,再加上他毫无技巧可言的掠夺,他的人儿整晚就没有停止过哭泣,直到后来没力气了,昏过去几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佑赫……”好温柔……
低沉的安稳人心的磁性嗓音……他不著一缕的贴在他身上,感觉得到他说话时胸口微微的颤动,听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酸痛著的腰被温暖的手细心的揉捏著,有些发烫,蒸发了药酒,一丝一丝的渗进他的肌肤……
尽管这样,胜皓知道,凭现在的情况,他第二天一定下不了地。但,能得到他这样的照顾,他死也甘心了……
“佑赫……嗯……”
“好点没有?”佑赫轻声问著,忍不住低下头以唇摩擦著胸前柔软的金发,在那人儿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是的,他被他诱惑了,被一个他从来都厌恶的娼妓诱惑了……彻彻底底……
他不够小心,完全屈服沉溺在欲望的漩涡里,迷恋上这具妖娆的身子,就连心,也不知不觉遗落了一些……
“还痛不痛?”
“呜……”
又哭了?
“很痛?”手下又轻了些,“不如……我叫老头子来……”
“不……不是,佑赫……不是……”忙压住他的手,胜皓抽咽著抬起头,“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不过做了一般人都会做的而已……举手之劳,更何况,还是他害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佑赫?”见他不说话,胜皓只以为他生气了,讨厌他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他手忙脚乱的狠命擦著眼睛,“对不起……佑赫,我只是太高兴了……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如此的失态……
“对不起,佑赫……我以为不会……唔……”
佑赫没等他说完已经一口封住了他的唇。
不想看他这副唯唯诺诺的可怜模样,不想听这些令人心酸的道歉……所以……只有堵住他的口……
没有欲望,只是想亲他……
他感到他的人儿柔顺的依著他,怯怯的、虚弱无力的回应,心里,刹时升起巨大的疼惜,只想宠著他,疼著他……甚至,想象对待珂珂那样……对他……
“别哭了……”他伸手轻轻揉著那张沾满泪水的脸蛋,有一下没一下的吻著那微肿的唇,“我没有生气……”
所以,别哭了……
“乖乖的睡一会儿,天亮的时候我再叫独孤先生来看看。”
“佑佑,我……”
“闭嘴……”轻轻的斥责,“我再给你揉一会,实在痛的话就告诉我,嗯?”
“嗯……”小心翼翼的将全身的重量交与他,胜皓头才挨上佑赫的胸口,立刻就睡得不省人事。
他的胜皓……
抚著那头灿烂的金发,佑赫呼出口气,不经意的听到低低的沙哑的呢喃,让他的手楞楞的停在了半空……
“佑佑……我爱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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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啊,雪停了!”自从到军营里才习惯早起的秦暮,一拉开帐帘,即被扑面而来的清冷空气冻得打了个寒颤,“好冷……”
真想不到昨晚飘飘扬扬没半点止住趋势的鹅毛大雪,竟然在一夜之间就全停了。
隆冬清晨的太阳还没升起来,但东方一片灿烂亮丽的光芒已经预示了一天的好天气,明朗的曙光在纯净晶莹的雪地上跳跃著,白灿灿的晃花他的眼。
忍不住以手遮住明亮得刺眼的光线,秦暮将大衣的扣子又往上系了几颗,扎紧了领口。
元月的温度果然是天寒地冻,昨晚他把柴火烧到最大,又加了两床被子,起来的时候仍然手脚冰凉!
要是平时,这个时候,他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里享受著呢!!美人在怀,软玉温香,神仙一般的生活,哪沦落到这副凄惨孤单的地步……
唉,现在真是悔不当初!他竟然为了那么个小子,自告奋勇的往火坑里跳……然后还得意洋洋暗暗自喜老皇帝终于答应了……
世上还有比他更蠢的人吗?!早知如此,他宁愿呆在都城,忍受那小子的性骚扰……
秦暮两眼无神的望著面前不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小丘,想到了醉宴楼里天下闻名的芙蓉冰糕,晶晶亮的、入口即化、沁人心脾的芙蓉冰糕……
说到吃,席君亲手酿的那女儿红也是人间极品。别看那女人平时一副夜叉模样,在酒这方面还真是祖传的心灵手巧,无师自通的天才。
当然,她那里的姑娘们……也是个个妖媚得死人的天才……能让男人彻头彻尾的疯狂……和满足……那时……花天酒地的、放浪形骸的神仙生活……
啊啊啊……他想回去,他受够了,再也不想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上一秒钟!
他终于爆发了,愤闷的甩下帐帘,大步就往营外冲。
太阳升起来了,到营训的时候了……
无奈啊……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秦暮一边想著小红雪白的大腿,一边昏昏沉沈的往外走……
“砰!”……
“哎哟!”
急匆匆的速度,冲力自然也加倍。秦暮被撞得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你……恒远?!”
“暮?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想什么呢!”恒远揉著被撞疼的胸口,埋怨了几声,弯下腰把秦暮从地上扶起来。
想什么?小红的大腿……他能说出来么?!
“恒远,你不也没看见我?!”不然两人哪能撞一块!
“啊!对了!我有急事找你。”
“啊?什么事啊?”恒远惶急的神色令秦暮浑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记忆中,不曾见过他这般失措的模样。
“靳尘!靳尘不见了!”
“啊?”这下他震惊得更厉害,连声音都走了调,“靳尘不见了?”
“对!有士兵说昨夜他就没有回帐,今早也不见他的人影。”
“他……他不会是受不了,半夜赶回城了吧?”秦暮自欺欺人的假设道。
“……”恒远的脸黑下来,沉默……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啊啊啊,我知道……我只是想把事情往好一点的地方想……”秦暮手忙脚乱的胡乱解释著,“昨夜讨论的时候他还在呢,就一晚上的时间,他能去哪?”
“不知道啊!!就算私自出去,也应该通报一声吧?!”恒远急躁的在原地踱著步,“真是急死人!”
“佑……佑呢?!”他忽然想到了救星,充满希望的望著恒远。
“我刚刚就在找他,可是他没在校场上,问了几个人也说没看见他……所以我才要来找你想办法。”
“佑他不会……现在还没起床吧??”秦暮拭探著轻问了一句,就怕恒远又爆发,骂他废话。因为整个营中,佑赫一向是最早起来的,不管前一天讨论到几点。有时他还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出乎意料的,恒远撇了撇唇没有反驳:“我想……是!”
“……”今天到底怎么了?先是靳尘无缘无故的失踪,就连佑赫也变得不正常……秦暮忽然有一种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先找佑去!!”
“……”
“你确定他在里面?”在轻唤了数声却得不到一丝回应之后,秦暮满脸怀疑的看向身后满头大汗的恒远。
“嗯。守卫说没见他出来过……”
“……好吧,再拭一次。”他认命的转过身,“佑!佑赫……”
“……”
“佑?你在不在?我要进去了喔……”
仍然没动静,秦暮这次干脆直接拉开帐帘走了进去。
浓烈的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久经情场经验丰富的他,一下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老天,怎么会这样?!暧昧色情的气氛令禁欲数个月的他,竟然迅速的冲动起来……
“喔,真该死……”
适应过昏暗的双眼,清楚的看清了帐内一片狼籍的惨况。
散乱的衣物四处丢弃著,雪白的地毯上,布满了可疑的暗色痕迹,显得淫乱不堪……令他好不容易压抑的欲望,又产生蠢蠢欲动的趋势。
这就是……佑赫一晚的杰作?!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早知道两个人住在一起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佑赫出手会这么快……
游移的视线扫到了蜷在角落里的人影,秦暮震惊的发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人。
佑赫倚著垫子,凌乱的发遮住了眼,一副还没醒的样子。他看见他裸露在外面的肩膀,才意识到他浑身上下,似乎就只裹了一件大衣而已……
找死吗?!这么冷的天……被子在哪?他有些担心的以眼四处搜寻著,终于在火盆边找到了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的一团东西。
老天,他服了他!秦暮头痛的揉揉额头,探出帐外,说了一句让恒远摸不到头脑的话:
“恒远,拿一床被子来。”
然后他又转回屋里,一把将遮盖得密密实实的窗帘拉开,透彻的光线刹时充满了阴暗的空间。
“佑,醒醒……”
“嗯……暮?”好亮!下意识的抬起手遮住眼睛,佑赫不小心的动作扯动了怀里熟睡的人儿。
“佑,你快点起来!我有重要的……”
“佑赫……”低低的嫩嫩的呢喃打断了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秦暮看见佑赫胸口处的大衣轻轻的蠕动了两下,一缕闪亮的金色暴露了出来。
“怎么了……佑赫?”
啊,他的人儿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那些散乱的发丝恼人的扫著他的脸。漂亮的眉不舒服的皱起来,他在他胸口摩蹭著,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若有若无的细细的骚扰。
忍不住抬手拂开他脸前麻烦的流海,将它们全往后拨著,露出那小小的粉嫩的脸蛋,他张开手轻轻的揉著:“没事,再睡一会儿……”
“嗯……”得到了保证,这小东西安心的趴回他身上,依赖的贴上他的手。
“冷不冷?”确定似的低声询问著,佑赫拉高大衣,直盖到胜皓的脸。
“不……”
“睡吧……”明明困得要死还强打著精神回应自己的模样真是惹人怜惜。
“佑……”看那小人似乎被哄著睡著了,秦暮才轻轻的唤回佑赫的注意力。
“小声点,暮,他才刚睡著……”而且昨晚累坏了……
我的声音已经压得不能再压了!秦暮委屈的想著,门外传来恒远的声音,他探出头接过被子,抛给了佑赫,“注意点,不然老头子又要骂了。”
“我知道。”秦这家伙做事就是不分轻重,飞过来的被子险些砸到胜皓的头。
“出什么事了?”佑赫一面小心的将胜皓腾到被子中,一面不忘问刚刚秦暮被打断的话。
“靳尘不见了。”他平静的说,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啊?”这下换佑赫震惊,动作都停了停。本来想把大衣直接剥下来换成被子,但是碍于秦暮还在这里,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大衣铺在他身下,再用被子密密实实的裹紧他。
“佑,靳尘不见了!”
“我刚刚听见了。”他又没聋!“谁最先发现的?”
“是恒远。他就在外面呢。”
“等我一会儿。”佑赫站起来就想要去拿衣服,但一夜失控的交欢耗尽了他的体力,再加上突然的起身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踉跄著倒在秦暮的怀里。
“你看著点。”这就是纵欲的结果!哼,说什么他秦暮滥情,他彰佑赫也好不到哪去!只是,想不到一向冷淡死板、洁身自好的佑,到了床上,竟然比他更加疯狂没节制……切!这些被他撞见,看他以后还有什么立场说他!!
不过老实说,他有多久没听过佑赫用这样温柔的口气说话了?他已经忘了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温和宠溺的神情……
“要不要叫老头子过来?”看了看他肩膀上暗红色已经凝固的血迹,秦暮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到了他赤裸的身上。
“不用,已经不碍事了。”佑赫随意看了一下,轻描淡写的道。昨夜太过激烈的动作扯裂了伤口,后来又因为怕吵醒怀里的人一直没敢乱动,这要是让独孤药知道了,他以后还有清静的日子?
“好吧,我先出去,你快点啊。”
“暮!”
秦暮才迈出的一步又停了下来:“什么事啊?”
“嗯……你出去帮我把老头子叫过来。”
“啊?”秦暮忽然发现今早自己的理解力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