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三次就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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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要特别小心,不能随便就让人骗,尤其不能让坏女人给骗了。」
太冷了吧!佑月瞪着他,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宝贝,妳;的脸越来越红耶。」他坏坏的勾起嘴角,朝她的脸吹了口气。「需要CPR吗?」
佑月的视线停在他的薄唇上,突地感到口干舌燥,她不安的蠕动了下,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瓣。
唐泽民痛苦的低吟了声,刻不容缓的贴上她的红唇──
几个小时下来的紧绷情绪,找不到她的忧郁、焚心,全藉由这个吻爆发出来;他不再满足于现状,温柔的吻变得掠夺,犹如狂狮猎食般,凶猛且霸道的强索她的芬芳。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压制的身躯牢牢夹在他强壮的身躯和柔软的沙发之间,他的舌尖一再缠住她,不肯轻饶!而她根本忘了抗拒,意识早在他吻上自己的剎;那间,给电得魂飞魄散……
不由自主地,她的双手由轻推转为轻抚,而后缓缓攀爬至他的颈项,随着他的热情,全然投入他的需索之中。
她全身发烫、娇喘连连,对于这个唤醒她热情的男人,她情难自抑的想被他卷入欲望的旋风。
她的感官沦陷,除了他的拥吻带来的欢愉,她什么都无法感觉到,包括因他的热吻而刺痛、肿胀的红唇。
他的双手缓慢挪动,由她的后背游移至她的腰际,就着上衣下襬;的空隙探入衣内,轻抚她柔嫩的肌肤。
她清楚的察觉到他滚烫的手心烙在肌肤上的粗糙感,而后是他湿热的唇熨贴在她颈上的酥痒感,全身软软的提不起半点力量。
他勾起嘴角,倏地起身将她抱起,大步迈向他的卧房。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为了不再发生任何莫名的变数,他决定先将她吃了,依她保守到犹如裹小脚老太婆的古老思想,一旦发生肌肤之亲,她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辈子。
一辈子耶,他想想都不禁傻笑。
惶惶然的躺在床上,佑月虽然单纯,可没单纯到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浪漫事,她害羞的翻了个身,刻意背对他。
光瞧着她躺在自己床上,他的心便飞扬得抓不到边际,他快手快脚的褪去自己的衬衫,稍嫌猴急地爬上床。
「佑月。」
她震了下,咬紧下唇没敢乱动。
「佑月,转过来看我。」他笑着伸手将她翻转过来。「睁开眼,别再当只小鸵鸟了。」就算再害羞,也总得习惯他的存在。
她听话且羞涩的睁开水眸,随即愕然的瞠大!
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见到体格比他还好的男人──宽阔的肩膀、浑厚的胸膛,虽然之前在SPA馆里曾「一见惊艳」,但现在看起来,较SPA馆更为「耸动」。
他不过才光着上半身,她就已经满脸绯红,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等到他倾身向她,让她面对自己坐正,她更是感觉全身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他那彷佛带有电磁波的黑眸稳稳地锁住她的视线,害她除了呼吸急促,全身肌肉也变得僵直。
「你为什么要我?」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差点没咬到舌头。
「因为妳;就是妳;,而我,只要妳;。」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在她身边,然后弯曲一边手肘在她的脸颊旁,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脑后,扯掉绑住她头发的发带,手指轻柔的梳开微微纠结的发丝。
他的体重落在她身上,热度穿过她身上轻薄的衣服蔓延开来,她几乎呻吟出声,因为他近乎灼烫的体温,也因他吹拂在自己脸上的炽热气息。
当他的食指轻如羽毛的划过她的脸颊,来到她干燥的唇瓣,继而放肆探入她的唇间,轻抚她的贝齿时,她不寒而栗,低垂视线望着他修长、优雅的长指。
她的牙直觉反射地咬住他的指尖,感觉他微微一震。
「妳;喜欢野兽派?嗯?」他勾起邪魅的笑纹,俯身侵占她的红唇。
他的舌尖强行侵入她的唇间,野蛮的吸吮、缠卷她的舌头,她在他狂暴的吻下难以呼吸,但她却不要他停止……天啊!她竟渴望他粗鲁地对待?!她是天生的被虐狂吗?
她举起手环绕他的脖子,却让他抓住手腕,将她的双臂定在床上;她愕然的瞠眼望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一手制伏她的双臂,另一手则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开始解开她的牛仔裤……
她终于知道自己其实也很期待这一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对她的渴望早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在她几近全裸之后,他的大掌在她身上又摸又揉,弄得她娇喘连连、全身发烫。
在两人的欲望全堆迭到爆发的顶端,他含住她娇喘不休的小嘴,拉开她的长腿,急躁且不失温柔的挺身进入她──
她蹙起眉,报复似地咬住他的肩;她的啃咬彷佛是欲望开启的钥匙,点燃了更狂暴的激情!
滚烫的激情再次沸腾,一波波的欲火似要吞噬彼此一般,无情的狂烧着,他终究难耐的展开律动。
当他冲撞得越剧烈、越急切、越狂野,她也再难控制的呜咽出声,很快便达到生平第一个高潮;但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紧牙关等待她第一波战栗止息,她还来不及换口气,他又开始狂野的律动起来。
凝着的眼泪滑出她的眼眶,他有一刻误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但从她喉咙深处逸出的性感呻吟,却表达着与痛楚无关的欢愉。
她再度攀上高峰,但他似乎还不能满足,低头吻她的颈项和嫩肩,在她的肌肤烙下无数个吻痕,强势的再次唤醒她的欲念!
她激狂地摆动头部,娇躯似索求、似不安的蠕动着,双腿在他背上交锁,竭尽所能的与他紧紧契合。
佑月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她的感官欢愉已伸展至极限,他的狂野震撼着她,令她不得不对他投降。
「我就知道。」当一股难以抗拒的酥麻窜上他的脊背,他嘶声低吼。「我就知道,妳;绝对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在得到她热情的回吻之后,他,才准许自己全然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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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咖啡屋开幕至今,韩佑月从没有不假缺席过,可这次,破天荒的,她竟连着三天没到咖啡屋报到,感觉店里的气氛低迷不少。
「我说玉洁,妳;怎么可能不知道佑月那家伙跑哪去了?」老公出差,闲得发慌的吴美俐再度出现在咖啡屋里,见玉洁一个人看店,她便自己跑进柜台里冲泡水果茶,免得增加玉洁的负担。
「真的啦,我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打电话、手机、按她家电铃,只差没去托征信社找人,就是找不到,我哪有办法?」怪的咧,明明平常客人就不少,为何少了个佑月,生意就差这么多?
一样都是女人,她跟佑月的魅力真有差这么多吗?唉~~
「那……妳;有去报警吗?」美俐异想天开地问道。
玉洁停下扫地的动作,神情古怪的瞪着她。「美俐,大清早的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吗?不过才三天没来而已,佑月福大命大,没事的。」
「不能这么说啊,现在社会这么乱,连男人都不保险了,何况是女人?佑月长得也算还过得去,这种事难说、难说啦!」美俐挥挥手,神经大条的叨念道。
「妳;喔,闭嘴啦!」玉洁忍不住骂道。
美俐才不管她怎么说,兀自盘算着。「我说真的,等等还是去报个警比较安心。」
「报什么警?发生什么事了?」Gina提着大包包推门而入,正巧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谈,好奇发问。
「还不是佑月,三天没来了。」吴美俐搓搓鼻子,没好气地回道。「我好心跟玉洁说去报案好安心,她还叫我闭嘴咧,好心没好报。」
「不用报了啦!」Gina找了个位置将大包包放下,最近不晓得怎么搞的,放着好好的办公室不坐,老想跑到这里闻咖啡香,也不知道她们的咖啡里是不是下了什么蛊。「她在我哥那儿,搞不好两个人正打得火热呢!」
「妳;哥?谁啊?」玉洁扫好地,边收东西边问。
「Richard──我是说唐泽民啦。」差点忘了老哥的中文名,Gina无辜的吐吐舌。
「唐泽民是妳;哥?!」玉洁和美俐同时惊嚷出声。
「怎么?妳;们都不知道喔?」Gina装傻的咧开嘴笑。
「妳;没说、他没说,鬼才知道!」美俐没好气的损她。
「不过他们的五官还真有点像耶。」玉洁不像美俐的反应那样直接,仔细观察后发现可能性不小。
「当然啦,亲兄妹当然像。」翻翻白眼,Gina喊着。「麻烦给我一杯拿铁,Thank you!」
美俐倚着柜台看着她,看着看着,不觉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的位子坐下。
「喂,Gina,妳;是打小在加拿大长大的吗?」瞧瞧她和唐泽民,讲起话来动不动就夹带一、两句英语,连名字都是互叫Gina、Richard的,怪麻烦的说。
「一半一半,我十岁才到加拿大,当时Richard十二岁,去加拿大之前都在台湾。」Gina不假思索的回答,拿出夹着凌乱便条纸的行事历,已准备进入工作状态。
「那应该上小学了厚?」美俐想了想,突地再问一句:「那你们那时住哪?念什么小学?」
Gina正准备落笔,倏地顿了下,瞇;起眼认真的想了又想。「中南部吧?我记得我们经常转学耶,最好笑的是有间小学才念不到半个月就转了,我也没办法完全记得。」
「干么转来转去?」美俐像调查局专员般逐一发问。
大门上的风铃发出轻响,玉洁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这一看瞠大了眼,还来不及惊叫出声,便让对方以手点点唇瓣的动作而压了下来,她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扣掉玉洁不说,两个一问一答的女人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仍专注的「钻研」问与答的「艺术」。
「多半是因为搬家嘛,不过念半个月那次不是喔,我记得是我哥跟同学打架,很丢脸耶,名字还被贴在布告栏,阿嬷好生气才不得不转学到南部的。」害她都想拿纸袋套住头去上学呢!
「打架?!」好像有什么触动美俐的记忆,她的眼渗入八卦的兴奋色彩。「跟男生打架还是跟女生打架?」
「有差吗?」打架就打架,重点不在对方是男是女吧?
「有!男的女的?」美俐聚精会神地紧盯着她。
「好像是女的吧?跟女生打架,呿;!」Gina不屑的轻啐了声。
「哇噻!」没想到美俐兴奋的发出欢呼,急呼呼的拉着她直问:「妳;还记不记得那是什么小学?什么名字?」
「妳;这么好奇干么?」Gina终于怪异的睐她一眼,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这女人怪怪的,以后还是少理她为妙。
「好玩嘛,快啦,快说那时妳;们念什么小学?」美俐差点没伸手掐她,看能不能快速掐出她的答案。
「什么……什么星的小学,我不太记得了。」她的印象真的很模糊了,毕竟那时她才八、九岁,谁会记那么多?
「奇星小学!」美俐霍地跳了起来,像是怕人没听见似的大吼。「是奇星小学对吧?噢,老天,这真是太神奇了!」
「妳;干么啦?吓人喔?」Gina被她吓一大跳,猛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站在门边的韩佑月。「啊,佑月,妳;终于出现了。」
既然被发现了,韩佑月便走进店里,在Gina那桌坐了下来。「Gina,妳;说妳;念过奇星小学?」
「奇怪,妳;们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全问同一个问题?」Gina被逼问得心里发毛。
美俐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佑月阻止了;她深吸口气,深深望着Gina。「那么,我再问妳;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吗?」
「嗯哼,一个喔!」Gina像被问怕了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就一个。」佑月扬扬唇,笑意却没到达眼底。「我想问的是,妳;有没有表姊,一个有十岁左右儿子的表姊?」
Gina愣了愣,木然的摇了摇头。「我是有表姊没错啦,可是表姊只有女儿没有儿子,而且我表姊的女儿才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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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民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在家里迎接他的,会是这样丰盛的晚餐,而且还是对工作认真得像公务员般的佑月特别为他准备的,教他又惊喜又感动,忍不住胃口大开的嗑掉三大碗饭。
「呼~~真好吃!」拍拍微鼓的肚皮,他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因为他怕胖,但是为了佑月的心意,他宁可胖得像河豚,也要将她的心意吃光。「妳;是不是看我在妳;身上流失太多体力,所以特地煮这餐给我补一补?」
佑月横他一眼,微微赧红了脸。「少贫嘴了你!」
「不是喔?」他佯装失望的垮下肩。「还是……妳;已经准备好嫁给我,开始学习怎么做个贤妻良母?」
「你想太多了。」她将碗筷收进厨房,拿出抹布抹桌子。「我们还有笔帐还没算,在算清之前我没考虑那么多。」
「什么帐还没算清?」他莫名其妙的起身,主动走进厨房挽起袖子。「为了报答妳;的好料,洗碗的工作就交给我喽!」
「好啊。」反正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