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律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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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弟,真有你的。’秃头组长趋上前去,仅能表达他千万分之一的谢意。
‘还好你赶到,不然小夏还真有可能避不开危险。’后~~说到这个就让人生气。
‘该死的饭桶,你的警觉性那么差,你差点没命了你知道吗?’夏可潼气呼呼地指着樊统的鼻子开骂,一边还为他定了训练计划。
‘你你你,你回局里之后给我补上教育课程,不然哪天我不在了,你八成连命也没了,听见没有?’樊统满脸无辜,但他很清楚,要不是小夏的叫嚷,他恐怕真的会挂彩,甚至发生他所不敢预期的危险,因此他只能乖乖地让夏可潼念个痛快。
‘啧啧啧……这妞儿可真泼辣。’拍了拍因修理人而弄脏的双手,易靖那张大嘴巴又止不住话了,忍不住开始发表他的论点。
‘人家辣得有本钱呐,你有本事也去交个这么辣的女朋友。’姜季昀优雅地拍了拍潜水衣上不小心沾染到的白粉,懊恼地发现因为吸附着潜水衣上的水渍,导致那些粉末根本都变成膏了,索性放弃拍掉它们的意图。
‘嗟~~凭我易靖,要什么样的女人还怕没有吗?’易靖口出狂言,逞一时嘴上之勇。
‘最好是这样。’捡起适才掉落在地的手术刀,柴劭淳不屑地将之丢到海里,发出‘咚’的水声。‘呿,真脏!’那把手术刀沾染了毒枭文的血液,他是不可能再把它留下来使用,索性丢到海里一了百了,省得留着麻烦。
宋于涛始终没有发言,只在一旁笑看着伙伴笑笑闹闹。
‘老秃。’不准备搭理那些‘无聊人士’,韩牧允有更重要的事得跟老秃‘稍稍’沟通一下。‘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危险找上可潼,以后不准你再发派这种任务给她,不然我跟你没完!’‘呃……’哇咧,不是没他的事了吗?怎么才眨巴眼时间,台风尾就扫到他眼前来了?
真衰!
‘不关组长的事,是我郑重考虑之后才下的决定。’这家伙真讨厌,摆出关心她之名,实际上做的却是控制她自由之实。他凭什么跟组长这么要求?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她可不准他干预。
韩牧允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在说什么?’‘我说这是我自己下的决定,我自己负责!’气死人了,这男人什么眼神呐!瞧不起她是吧?
对,她无法否认自己当时的害怕,但她还不是撑过来了?
而且虽然危险,但是以另一个角度思考,她得到平日在一般正常工作状态下,所无法体验到的刺激感──因此往后如,气还有类似的工作机会,她不排除自己接受的可能性。
‘你知不知道,刚才要是淳的动作慢了点,或是他突然失去准头,现在你恐怕就没这个机会站在这里说大话!’韩牧允听了差点没昏倒,忍不住数落起她来了。
柴劭淳翻翻白眼。
这两个人很奇怪殻臣芫统臣埽皇峦纤滤鍪裁矗?
失去准头?!他有这么逊吗?他可是每天拿手术刀当飞镖玩的,怎么可能会失去准头?嗟~~真是没礼貌的朋友。
‘后!你要怪就怪那个白目饭桶,要不是他,文哥会发现我是内应?搞不好我轻而易举就可以全身而退了!’气死人了,要比大声是吧?她可不见得会比输他。
韩牧允的眼眯了起来。‘文哥?叫得可真亲热,啊?’‘喂,你很莫名其妙喔!我这么叫他叫了快一个月,一时改不了口不行吗?’‘好啊,你对我就大呼小叫,对你的文哥倒是亲热得紧,怎么,我不能介意吗?’‘介你的大头意啦!我跟他可是清清白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你不要胡乱栽我赃!’‘我栽你赃?’韩牧允气昏了,有种即将脑中风的错觉。‘我可没说你会跟他发生什么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事,是你自己心虚好不好?’‘我心虚?!’夏可潼可恼了,声音也随之变得尖锐。‘你他妈的我心虚个屁!我说没有就没有!’‘夏可潼,注意你的用辞。’‘韩牧允,你搞清楚,我夏可潼可不是你韩牧允的什么人!你管我爱怎么用辞,我高兴就好!’‘我说过你……’‘说你的大头鬼啦,我忘记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讲点道理……’‘你咬我啊?我就是不讲道理怎样……’海风阵阵,直到两人争执得筋疲力尽,这才发现码头已经变得更为空旷。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其余的人皆不见踪影,包括那辆警车,就像消失的地平线般,不知何时,由他们身边一起消失了!
第九章
夏可潼坐在办公室里长吁短叹──原因无他,只因她心情不好。
问她有多不好?不是普通的不好,是非常、非常的不好!
‘小夏,你就别再叹气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樊统还真不习惯这样的夏可潼。
她通常都是整间办公室里精力最旺盛的一个,但不知从哪个莫名其妙的日子开始,她就成了这副死样子,教人看了连工作情绪都没了。
哎哟,他怎么会这么倒楣,跟小夏同一间办公室咧?
组长啊组长,他可不可以申调其他单位呀?
人家不要遭遇这种工作暴力啦~~‘小夏,你进来一下。’组长那颗圆亮的秃头再次由办公室里冒出来,叫唤了声又将门关上。
夏可潼意兴阑珊地起身,往办公室前进,感觉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教樊统见了直摇头。
以前的夏可潼很会骂人,精力十足;现在的夏可潼不骂人了,却变得死气沉沉,感觉像掉到无底洞里一样无力。
呜……他要以前的小夏回来啦,就算每天挨她骂,他也心甘情愿啦──‘拜托,什么时候我们侦一组连“抓猴”的工作都接啊?’超级无力地翻翻白眼,对于老秃新分派的任务,夏可潼显然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办法啊,上面交代下来的,有本事你去推。’组长一副无奈的沮丧模样,夏可潼看了也着实不忍。‘人家可是利用关系挤进来的特殊案件,你就好心一点接了吧?’‘殻槌ぃ皇俏以谒的悖乙桓雠思腋巳プナ裁春锇。磕浅∶婊嵊卸噢限危俊?
,她可以不顾形象地去抓猴,但房门一打开,如,气冲出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那么她该如何面对?
再怎么说,她没也见过什么‘世面’──顶多也只能凑得出韩牧允一个,她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万一面对那种情景时的反应,那铁定会糗到爆!
‘放心。’组长清了清喉咙,吞吐许久才缓缓道出惊人之语。‘小夏,这次任务之所以特别到必须靠关系才能够挤进来,是因为……对象是女同志……’夏可潼瞪大双眼,久久反应不过来。
‘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交代你去处理的理由了吧?’组长的脸上闪过红痕,看起来也十分难以启齿,但他终究还是完整地将话叙述完整,并作了个结束。
夏可潼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陡地,她贼头贼脑地弯起眉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戎约老大!组长心头在冒汗了呢!
听说在码头事件之后,小夏和韩大律师之间便出现裂缝,两个人之间已经冷战了有段时日。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根据他的观察,以小夏这般沮丧到不行的样子,这个‘听说’的可能性大概有八成会是真的。
虽然情海生波,但小夏的反应也太过了吧?!
今天只不过要她去抓对女同志的猴,她便露出这般诡异的神釆,怎不令他心惊胆战?
她该不会想不开,跑去跟人家学习什么‘同志之爱’吧?!
后~~这个案子还是韩大律师特别商请,要他交代小夏去办理的,难不成……
小老弟也察觉到小夏有异于往常的特异倾向?!
妈妈咪啊!怪事年年有,但今年肯定特别多!
单就小夏和韩大律师的恋情,就足以跌爆许多人的眼球,更遑论现今小夏又改变了‘性别取向’,怎不令人毛骨悚然呢?
‘没事!’夏可潼的精力仿佛在瞬间回笼了,她拍了拍胸口,展现许久不见的笑容。‘组长,那么我马上出发!’带着前来报案的女子,来到台北知名的高级饭店,沿路夏可潼不断地偷看那名女子,却怎么也看不出来那女子会是女同志。
人长得很甜啊,说起话来也软软嗲嗲的,一看就知道是很多男人会尚想追求的女性,怎会落得非得对自己的女朋友采取‘捉猴行动’的地步呢?
哎~~不管了,反正上头交代的事,她做就是了,研究人家那么多做什么?
她连自己的感情都处理得乱七八糟了,凭什么妄想插手去管其他人混乱的感情事?还是明哲保身来得实在。
在柜台向服务生问明对方所订的房号,夏可潼领着当事人搭电梯上楼,临到该号房门前,那女人突然有了要求。
‘夏小姐,我可以在外面等吗?’女人红着眼眶,看来楚楚可怜。
‘呃……你不是专程来……抓奸的吗?’老天!她实在无法想像那种场面,就连那代表特殊意义的两个字,她都倍觉难于启齿。
女人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由皮包里抽出手帕捂住口鼻。
‘我、我实在没办法亲眼看见那残忍的画面。夏小姐,麻烦你先进去为我拍照存证,等她们整理好了我再进去,可以吗?’‘这……’啊咧!有人猴是这么抓的吗?好像跟一般正常的处理程序不尽相同殻衷诟迷趺醋霾藕茫?
不安地再瞄了眼哭泣中的女人,夏可潼血液里无可救药的正义感又冒出头了,她拍了拍女人的肩,突然有点害怕女人会爱上自己。
‘好啦,小姐,别哭了,我答应先进去帮你看一下就是了。’抱着一股为民服务的热情,夏可潼背着相机,就直接拿着服务生所给的磁卡开门冲进去。
一冲进去后,陡地一声‘喀’,她心口一提旋身一看,才发现自己忘了现在饭店的房门都会自动关门上锁。
不怕,门锁上了又如何,待会儿打开不就得了?
暗嘲自己太过紧张,她迅速地扫视过房间中央的大床──咦?!咽郎!
人咧?她不是应该会看到翻云覆雨中的两个人吗?不管是男是女,反正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有两人以上,才足以构成抓猴的要件呐!
她稳了稳浮动的心思,总算听见浴室里有水声传出。
不是吧?难道那两个人会在浴室里……
天~~她几乎被自己满脑子的无边春色给淹没了。
壮大胆子探出手,伸向浴室门把──她发誓,她绝对没有偷窥的癖好,纯粹是为了工作需要,她才会去做这么下流……呃,不入流的事,绝对!
料不到小手才刚碰到门把,浴室的门陡地被由里头拉了开来,一双大手蓦然攫住她的手腕,以极大的力量将她拖进浴室。
天呐~~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是来抓猴的,不是来参与‘数’游戏的,对方千万别误会了才好!
问题是,兜头乱喷的水花和雾气,根本令她张不开眼,只感觉到有双魔手开始拉扯着她身上的衣物,令她失控地放声尖叫。
‘你们搞错了!统统不要动!我是警察,请让我拍照存证!’才刚喊完,乱喷的水花突然停了,她忙着拨开脸上、发上的水渍,却意外听见一阵爽朗的男人笑声。
咦?这个声音怎么好像有点给它熟悉?
一方毛巾陡地覆在她头顶上,她赶紧扯下,定睛一瞧──哇咧!怎么会是韩牧允?
她整个人愣掉了,一时间竟忘了该有所反应。
‘笨可潼!’弓起食指敲敲她的额头,韩牧允笑得很开心。‘有人会乖乖让你拍照存证的吗?现在怕警察的人可不多,你这招行不通的。’望着他灿烂且熟悉的笑容,夏可潼陡地一阵鼻酸,她吸吸鼻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哇~~’地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韩牧允开始手忙脚乱了。
他承认,这是他开的一个小玩笑,更设计老秃和一名女性朋友参与他的诡计;但千料万料,怎么也料不到她会以哭来作为她的‘开场白’,这才真令他慌了手脚。
‘殻惚鹂薨。 ?
七手八脚地将她搂进怀里,看到她不知原由地哭了,他的心一阵拧疼,开始怀疑自己的玩笑是否真的玩得过火了?
‘乖喔,不哭,我跟你开个小玩笑嘛!’夏可潼不依地推他、打他,就是推不开、打不开他亦淋湿的宽胸,气得她的眼泪掉得更凶,手劲也越来越大。
赶忙抓住她的小拳头。‘唔!很痛殻 俨蛔柚顾饷煌访荒缘男形僭绫凰虺瞿谏恕?
虽然她看似娇弱,但力气可不小,而且还身怀数种防身能力,不容小觎!
‘会吗?会痛吗?’她像是嫌双手不够惩罚他的恶作剧似的,连脚丫子都加入严罚的行列。‘不是不理我了?干么突然冒出来吓我?!’局里流传着自己与他的是非,她只是不做回应,但不表示她就全然不知情。
是,同事们说得都对,传得也都没错,自从逮到毒枭文的那天开始,他们之间便陷入空前的冷战状态,史无前例。
不明白两人之间为何会演变成这样的僵持,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