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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酷郎掳秋-第9部分

小说: 酷郎掳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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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喷地!
            正在喝茶的白震天吐了一口茶,两眼峻冷的一横。瞧她说的荒唐话,不知情的人还当是白家少了教养,有个糊涂千金。
            「男人不会红杏出墙。」
            「大哥,人家在替你说好话,你不要随便插嘴啦!」她手一擦,忘了尊卑。
            「嗯哼!你在教训我?」好大的胆子,他还没处罚她擅闯之责。
            「呃!」她当场气短的求救。「大嫂,你一定舍不得绿蝶挨打。」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与我无关。」是非皆由强出头,明哲安能保身。
            「哦!大哥,你是不是偷打大嫂,所以她死不承认和你的关系?」好严重呐,脖子都瘀血了,好大的一片。
            「小孩子不懂事,出去。」他得好好和娘子沟通沟通,糟糠夫不可弃。
            「人家都十五,及竿了,你前些日子还想把我嫁掉呢!」她不想被人看小。
            有好玩事不轧一脚怎麽成,堡里日子太沉闷了。
            「绿蝶,你敢不听话?」他端起一堡之主的威严,冷冷一喝。
            「我……」她找著靠山贴近辛秋橙。「我要保护大嫂免遭你毒手。」
            「白、绿、蝶我会先掐死你。」他哪会伤小娘子的一丝一毫。
            因为绿蝶她娘的缘故,他和相差十来岁的胞妹向来不亲,两人一见面必针锋相对,脾气同样不驯得很。
            若在心上人和亲妹之中择一人牺牲,他会毫不考虑地推绿蝶上前,因为秋儿对他而言太重要了,他不能冒著失去她的危险。
            「大嫂,快救我呀!大哥要谋财害命。」她赶紧往後一躲。
            他快吐血了,她有财好谋吗?「秋儿,把她交给我,我要亲手扭断她的颈子。」
            「不要呀!大嫂,像我这麽天真可爱的小姑世间难寻,你绝对不能向暴徒妥协。」白震天此刻还真像凶神恶煞。
            「我像暴徒?!」白震天冷笑的咬著牙。「很好,你死定了。」
            「不救……救命呀!大嫂……」
            抖如风中叶的白绿蝶紧紧抓住辛秋橙的後背,畏惧中含著一丝得意,直瞅著气得牙痒痒的白震天,顿时形成三方拉锯状,各不退让。
            倏地,轻笑声化开了僵局。
            「你们兄妹俩闹够了没?我像是隔开江和海的屏障吗?」他们相处的情景让她想起八王爷府里四位爱捣蛋的小姐。
            喜多於忧,乐多於愁,尽管她们贪鲜、好玩,惹出一个又一个的纰漏,但是关怀之心未曾停顿,哪家的兄弟姊妹不是在吵闹中成长。
            三小姐之所以好赌也是她纵容下的成果。
            消灾解厄,息事宁人,四季丫鬟的能干造成小姐们无法无天,反正天缺了一角有人去补,地陷了一洼拿上来填,何必忧虑突来之难。
            有人是该学著放手的时候,将肩上的担子交付予人,留给她的夫君去操心,也让她把自己给赌掉之事负起责任。
            「秋儿,过来,不许理会那丫头。」占有欲强的白震天以蛮横手段将人抢人臂弯歇著。
            眼前一空的小美人儿气得直跺脚。「不公平,你胜之不武。」
            「自个儿找伴去,娘子是我的,你少来烦她。」早该把她送出阁,嫁为人妇。
            「没拜堂就不算数,谁晓得你外面还有多少女人。」最好别跟我抢。白绿蝶嚣张的仰起鼻翼。
            噫!她的话提醒了辛秋橙,眉头打了无数个结,心口微涩,她毕竟不是唯一。
            三妻四妾是男子的权利,尤其是他的身分显赫,若没有几位红粉相伴才是稀奇,要她与人共夫是难如登天,她不该对他松了心房。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挽回,失身不代表一辈子得跟著这个男人,以王爷的仁慈定会收留失贞的她。
            「白绿蝶,你少挑拨。」冷面商首一低首变得多情。「秋儿,昔日的风流帐我会做个了断,不许你放在心上多想。」
            她星眸生辉地灼灼一眨,「哪个猫儿不贪腥,少了爪子还是猫吗?」
            「你敢不相信我的真心?」他可不是说著玩,心驻一人已嫌拥挤,哪有空位再置其他。
            「商人多诡诈,话中半真假,傻女人不好当,请别为难人。」她把娇色收回,恢复一贯的冷静。
            白震天不高兴她刹那间的转变。「你把绿蝶的话当真了?」
            「自古以来,女人的处境皆处於劣势,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该知足了。」
            她说得冷淡。
            「我的好秋儿,你见过不贪的商人吗?」他不怒反笑的撩戏她肩头乌丝。
            她心口一惊。「做人厚道些才能永保子孙安乐,你要衡量一二。」
            「商场局势变化多端,你以为广开善堂就能获取利润吗?」他一字一字说得分明。
            「你在威胁我?」江河不分家,井海两相隔,她有不好的预感。
            「非也,非也,我的好娘子,赚钱的生意人人想做,没人想亏本吧!」他笑得奸佞。
            可恶,她不会一直处於下风。「好,我会暂时留在白家堡作客。」
            「别太拘束喔!我不认为你舍得离开。」因为他绝对不允许。
            「自负的人容易受挫折,劝你一句,学著谦卑。」她厌恶他话中的笃定,好像她这辈子逃不出他的掌控,注定「葬身」於此。
            「娘子的金科玉律,为夫一定谨记在心,不敢或忘。」他含笑的语气中带著宠溺,让白绿蝶好生羡慕。
            好事要多磨。
            「大哥,你还没娶人家入门呢!这一句娘子未免喊得心酸。」她要大嫂成为她名副其实的大嫂。
            闲懒一笑的白震天抚触著秋儿的唇瓣,「娘子,我是不是该上八王爷府提亲?」
            「地狱离你较近,何不直接跳下去!」她不悦的扭头一偏。
            「有你相伴,何处不是乐土呢!」他会携她同往,一起沉沦。
            「你……无赖。」她微恼的一啐。
            「若能赖到你这位蟾宫仙子,未尝不是为夫的福气。」他有得是手段使她屈服。
            不过,刚易折,柔水断金,他会慢慢地磨,水洗她的锐角,一步步渗入那道土墙,夺取那颗散发金芒的心。
            适时的退让总该有糖吃。「我要出堡一趟。」
            「出堡?!」白震天惑然一睨。
            「别忘了我还有数间赌场得打理,无所事事是闲人的权利。」至少可以暂时避开他。
            赌场?!
            闻言的白绿蝶双瞳蓦地发亮,小脑袋儿转著不难理解的小心思。
            「我赋予你当闲人的权利,那地方龙蛇杂处不适合女子……」
            一只葱白的柔手爬上他的胸膛,止住了大男人自私的话尾。
            「震天,难道你要看我不快乐吗?」微启檀口,辛秋橙用撒娇的目光要求著。
            美人计,千古不衰的绝妙好计。
            英雄折腰。
            「我不想看你太辛苦……」实则不愿别的男人瞧见她的美。
            她主动拉下他的头轻吻薄唇。「让我看见你的真心。」
            微酡的粉颊,媚人的秋波,他醉在刻意营造的美景中,满涨的喜悦吞下饵。
            倏地,她脸色一变的拍拍他大梦初醒的双颊。
            「白堡主,多谢你的恩准。」
            女人是有毒的花儿,轻沾不得。
            「你诳了我。」有些懊恼的白震天捞回她深深一吻,无奈地吻个够本。
            商人嘛!有得有失,他会扳回一城的。
            第六章
            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远方传来轻扬的吟唱声,似低似高地起承转合,黄河的水波荡漾,涛涛不绝奔向东方去,载走沉淀的黄沙,却载不走少女情丝。
            一位婀娜娉婷的美丽女子偎著船桅,静静地望著天边虹彩发呆,脑海中牵挂的是对她不屑一顾的男子。
            微风撩动她的衣带,袅袅似轻烟。
            情字何难解,梵音经诵菇素来,净不了心中那方尘土,沉重地压在两眉中央蹙而不张,幽幽病容损憔悴,弱不禁风。
            「身子骨又不是很好,怎麽又跑来吹风。」一件黑貂披衣落在削薄肩上。
            孱弱的沈醉雪梨涡微晕的回头一视。「姑姑,烦您操心了。」
            「沈家就剩下你这个继承人,我不好好照料,怎麽对得起死去的大哥。」唉,红颜多乖舛,命呀!
            一身素衣的中年美妇微皱著眉,神情显得烦忧,一是为侄女娇弱的身躯感到无可奈何,一是为自己未来的定位忐忑不安。
            虽然人身在华山听师父们开解禅宗,但是对堡里发生的事情犹然了若指掌。
            她安插了亲信打探细琐动静,不时地予以回报,得知日前有一名出色女子住进了白家堡,与「他」状似亲昵地形影不离。
            不是她爱耍心机,一个死了丈夫的年轻寡妇无所凭藉,少了男人遮护就宛如失根浮萍随水飘,一切由不得己,她必须要多用点心思。
            人,总有点私心,期望过些好日子。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这不好不壤的身子拖累您了。」她也想有红润的颊。
            「姑表一家亲,少跟姑姑说客气话,蝶儿若有你一半贴心就好了。」生个女儿不同心呀!
            太野太骄纵,和「他」一般性子;旁人说不得。
            「蝶儿生性活泼了些,总不能要她像我这般病恹恹地哪里也去不了。」叫人羡慕她的健康。
            怨生女不如外人亲的沈月琼灰心的说:「她呀!我是不敢指望了。」
            「瞧姑姑说得心酸,没那麽严重啦!蝶儿还小,多教教她就成了。」沈醉雪为之失笑的安抚。
            哪个孩子不顽皮呢!蝶儿不过好动、爱玩,还不至於做出逆天之事,真是多虑了。
            想她一出生就体弱多病,再好的药材也养不壮身子,稍一起风就容易受寒,能长到十八岁是上天垂怜,她懂得知福惜福。
            但唯独情字看不破,殷殷切切地渴望一份真心对待,了此残身。
            「大了,教不动,你没瞧她一见我就闪,好像我是她前世宿仇似的。」其实她心里也是犯嘀咕的。
            早年家贫为了巴上个好人家委身为二房,因此使计让夫君和大姊反目分房,佯装柔弱获尽一切专宠,并在不久後有孕在身。
            以为从此母凭子贵,足以挤下嫡长子让亲儿荣华一生,暗自高兴不已。
            谁知正室却忧郁成疾一病不起,向来怜惜她的丈夫因而有愧在心,反向正妻多献殷勤,日奉汤药夜侍寝,照顾得无微不至,冷落了新妇。
            大概是哀莫大过於心死,就在她生蝶儿那一晚,出身世家的大姊过世了,所以没人注意到二房的喜事,整堡举哀治丧,无人过问她们母女俩。
            当时她认为是过渡时期,只要时日一久,哀伤自然淡忘,她心爱的夫君必会回到身边,重温往日的甜蜜,对她更加疼宠。
            岂料她百般算计下,夫君却未曾回头,日夜守在正妻墓前筑庐为居,不肯再与她做夫妻。
            她心慌地泪雨直下,一再恳求他勿离弃,结果得到的答案让人心碎不已。
            他说正妻才是他心中所系所爱之人,对她只有怜惜没有爱,所以他不愿一错再错地辜负心爱之人,宁可求一个来生相逢,结庐求恕。
            当下她成了弃妇。
            悔不当初的懊恼己挽不回既定的事实,面对孤寂的冷床痛心怨慰,还有「他」
            白家少堡主白震天仇恨的眼神,她几乎快撑不下去。
            幸好大哥的托孤为她带来一线生机,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你想太多了,姑姑,蝶儿是怕你责备她不成器才躲著您。」母女哪有隔夜仇。
            沈月琼一想到女儿就头痛。「要她弹琴不成调,画山成水难入目,一张观音相绣成女钟馗,你说我能不叹气吗?」
            她噗哧一笑,是离谱了些。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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