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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酷郎掳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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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妹妹挺有勇气的,敢赌万分之一的机会。」他可没她的信心。
            三小姐不就是一时失察,先输了秋儿再赌掉自己的终身。
            殷鉴当取。
            神色一慌,乙春绿拎起酒壶。「秋儿,是好男人就别放过,我等著喝你的喜酒。」
            「你……」
            辛秋橙才一张口,乙春绿随即巧笑地贴近向青华,有些不怀好意的大声嚷嚷,「向哥哥,三小姐把秋儿赌输的那一晚你在场对吧!怎麽没下场阻止呢?」
            啊!会被她害死。「乖,去酿你的酒,改明儿个找你上街看花灯。」
            「元宵早过了,真没诚意。」还是赶紧去找大小姐,免得她又胡乱射箭惹祸。
            没打声招呼,春儿一溜烟的丢下个大石子走人,留下尴尬不已的男子面对谴责的目光。
            「青发兄,小妹没得罪过你吧!」原来他是帮凶。
            「这……我不好出面嘛!谁敢打扰三小姐的赌兴。」他随便找了个藉口敷衍。
            「意思就是牺牲我在所不惜,反正有人娱乐了你。」辛秋橙的一双美瞳微泛寒霜。
            他哪敢照实的点头,当然要撇清。「场子是白茫在看顾,他靠得最近。」
            「他也有一份?!」好,她记下了,这些见死不救的恶赌徒。
            「秋儿,你现在的心情如何?」他贼贼的一笑,视线看向花园入口。
            「很好,想煮道砒霜大餐慰劳慰劳出卖我的鼠辈。」剁骨扬灰犹不足以泄愤。
            好险,替死鬼来了。「你瞧,债主耶!」
            「嘎?!」谁的债主?
            辛秋橙心念一起,忽间低哑的谑意男音由远而近,足下顿感千斤重,种在土里。
            第四章
            「秋儿娘子,背著相公私会男子可是会伤我的心哦!」
            一种男人的本能,白震天远远瞧见一对男女状似和谐的交谈著,莫名的妒意催促著步伐,不自觉地加快速度前进。
            眉宇凝傲,气度不凡,风采翩翩似时下文人,手中羽扇白得刺眼,他的胃像打翻了一缸醋,酸到溢到喉咙口又给生咽了下去,腹中翻搅不已。
            他的女人可不是让人垂涎的,一旦他起了爱恋的念头,旁人全都得止步,唯他独占。
            秋儿是他一人所有。
            「不要误会,我和她清得比水还澈净,绝无……哎哟!你干麽拧我!」最後一句向青华用近乎耳语的问道。
            殊不知他这小小的举动反倒激怒了「冷面商首」。
            看在白震天眼里简直不可饶恕,竟然当著他的面亲近秋儿,暧昧的画面挑起他魔性的一面。
            「给我离她远一点。」
            「我正要……走……」他低头一视,一抹无奈掠上眼底。「秋儿,别害我。」
            向青华真的很想证明自己的无辜,可是他正在遭受报应,美人辛秋橙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秋瞳笑睇著他,害人的柔手不偏不倚地覆住他的手背。
            以旁人的角度来看是两情缠绵的「交握」,但是他最清楚了,几根纤指直接掐在他的皮肉上,吃痛地要他佯笑,看来五指血痕是跑不掉了。
            女人喔!真爱记恨,他是招谁惹谁了!
            无妄生灾。
            「阁下似乎听不懂人话,我的手已经许久不沾人血了。」脸色冷冽的白震天迸射阴骛目光。
            他很爱惜生命,但……「冷静一点,千万别激动,在八王爷府杀人非常不智。」
            「你的意思是选择断手缺腿吧!本人很荣幸为你效劳。」他喷火的眼狠盯著相触的手。
            「不……不必了,你相不相信我是被陷害的?」疼呀!秋儿妹子。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来个死前审判。
            承认有罪是不是可以减刑?
            他冷笑的扣响指关节。「阎王爷正缺个女婿,要我送你一程吗?」
            「秋……秋儿妹子,我们没那麽大的仇恨吧!」他只差没下跪的恳求。
            「秋儿妹子是你叫的吗?」冷喝一声,白震天粗野地打掉他的手。
            「都唤了好几年……」吓!好骇人的眼神,犯不著为别人的女人送命。「秋丫头嘛!我早改口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受胯下之辱犹不改其色,小小的忍气吞声算不了什麽,成大事者总会遇上一点点乱风恶雨,一笑天下平。
            「秋姑娘是你唯一的选择,要不然你可以考虑截了舌根。」他一把揽住辛秋橙的腰示威。
            辛秋橙狠狠地瞪著他,不发一言。
            和野蛮人交谈徒费时间。
            好霸道的男人!向青华起了玩心。「你脚踏的是八王爷府,好像猖狂了些。」
            「我来带走自己的女人谁敢拦,大宋律法赋予我权利。」突地,他眉一紧,手臂传来疼痛感。
            「说话斟酌点,别坏我名节。」下回得带根针,他的臂肉硬得拧不下去。
            白震天一反阴色地露出溺意。「好娘子,为夫的不就是在保全你的名节。」
            「大白天的还在作梦,吃两帖断魂草应该可以根治。」而且保证绝不再犯。
            「秋儿娘子的体恤叫为夫的好生感动,我等著喝你亲手熬的夺命汤呢,」他轻声细语地抓吻著她的玉指。
            「真不怕死?」
            唇贴上指骨的温湿微微拨动着心底弦,那抹湖水蓦然晕开,激起点点水波,震荡平静的辛秋橙,她起了畏惧之念,怕是深渊。
            女孩子家都指望有个人来疼爱,尤其是在八王爷府被依赖了十年以後,这份渴求更加明显。
            本来以为会终老在八王爷府,与众家姊妹打理府里的琐事,人生就该如此过下去,她从来不做多想地尽自己的本分。
            然而一心的付出换来的竟是三小姐无情的对待,虽然是一时的糊涂,却造成她心灵上莫大创痛,叫人疑心值不值得。
            他的出现是一条裂缝,显示出她的天真。
            骨肉至亲都能轻易舍下她另谋高就,薄弱的主仆关系、姊妹之情又岂能长久?
            白震天似有若无的情意加深了缝隙的扩张,渗入暖意。
            她的心想叛逃。
            只是,裂缝那端的他可是真心?
            红颜易老,欢情浅,男儿薄幸。
            「穴里有你同葬,死得其所。」他不正经地扬扬眉,口气中有几分认真。
            辛秋橙低头不回应,暗自思忖。
            「多可怕的想法,你连死都不放手要活人陪葬,我可怜的秋儿妹妹。」无限歉吁的向青华大声感叹。
            倏地,一抹杀气充斥。「兄台很想找死?」
            他闲适地摇摇扇子。「非也,非也,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杀孽过深,恐难成良缘。」
            「牲畜带罪而来,我早日了结一命岂不功德无量。」白震天说得狠厉。
            「我是牲……」呃,差点自落口实。「温柔体贴的男人才能博取佳人欢心,阁下的行为犹如盗匪……」
            银光一闪,三尺长剑就架在脖子上,什麽玩笑话都吞回肚子里,徒瑟瑟地发出求救视线。
            「活该。」人有前因,终得後果。辛秋橙不理会地冷冷一说。
            「秋儿妹……姑娘,迁怒也得看时机,我平日待你不薄。」他在讨回人情。
            她掀睫一瞄,眼中闪过一丝恶意。「杀了他我等於守寡,公婆怕不能谅解未过门的媳妇……」
            「喔!饶了我吧!我叫你一声姑奶奶。」天哪!他真刺了一分。
            「白震天,你何不给他一个痛快,这门亲事可是打娘胎就订下。」哼!明白宁可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的下场吧。
            「真的?!」他看向一脸哀怨的剑下客。
            嫉妒使人失了理性,如此明显的怨念他视而不见,汲汲於「婚约」一事,黑瞳燃烧著两簇愤怒的火焰。
            「女人家的小心眼你看不出吗?她在报复我未能及时阻止三小姐和古珩的赌局。」过不及死吧!
            「是吗?」
            向青华瞧出他的软化,稍微移开身子。「算来我是你的间接媒人,举剑相向未免太失礼。」
            「发财兄,注意你的修辞,如果你想脸色发青的话。」她乐於成全。
            什麽媒人,根本是助纣为虐,心黑如墨,十八层地狱专为他而设。
            「秋儿娘子,为夫差点遭你摆了一道。」心够狠,足与他匹配。
            恢复理智的白震天朝她的俏鼻一点,包容她的呕气举动,丝毫不在乎伤了人。
            碰了他的秋儿还是得付出一点代价,没人能全身而退。
            「口不渴吗?一池荷塘够填饱你的自大。」真想踢他下去「冷静」、「冷静」。
            「我需要你的香涎止渴。」一说完,他落唇一覆,无视旁人的惊呼声。
            不同以往的浅尝低啄,他在宣示主权,狂妄地将她的双臂折握在後,狠狠地侵入芳唇掠吮,挑逗处处反抗的丁香舌。
            男人,女人,多大的分野。
            辛秋橙无力抗拒他的蛮横,倔强冷眸渐渐迷离地悄然阖上,嘤呢细吟地迎合百般纠缠,身子虚软地挂在他怀中,口中只有他的唇舌翻搅。
            力不从心。
            红艳的唇色,失焦的星眸,一抹怜惜心袭上白震夭温柔瞳底,转掠夺为轻取,以怜爱代替专制,一点一滴撷得甘泉。
            她是如此的美丽,如同一朵盛开的游蝶花,姿色多采,撩得蜂心荡漾,汲蜜不肯放。
            秋儿,他的月下美人呵!
            谁说冷秋清淡,云起时,别有一番滋味。
            「咳!咳!我建议两位关起房门再继续,虽然春光无限好。」忍俊不已的向青华重咳了两声,笑意梗在喉间。
            白震天恼怒的一瞪,将佳人搂得快喘不过气来,一手打理她滑落的短纱。「非礼勿视你不懂吗?」
            「那是泛指君子所言,而在下乃是赌徒。」他自认是小人。
            「我要带她走,你有何意见?」他不接受任何反对声浪。
            「请便,我从不做坏人姻缘的缺德事。」他右手一摆,做出无所谓的姿态。
            「你们不觉得该问我一声吗?」
            两人莞尔地瞧瞧她,双颊染上动人绯色。
            「秋儿娘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珍珠为冠都夺不了你的光彩,月云为纱也遮不住你迷人的光华,甚至广寒仙子都及不上你的丽容。」
            她为之语塞,怔忡片刻。
            花言巧语是浮相,但人人爱听,只要用得恰到好处,顽石也会有心。
            「秋儿,跟著你的债主准没错,要不然哪天三小姐又拿你当赌注,可遇不上这般出色男子。」
            「她敢。」怒目一横的白震天低吼出声,双手宝贝地环著辛秋橙的双肩,生怕有人来抢。
            「敢不敢是一回事,你敢赌那个万一吗?」危言耸听是向青华的新手段。
            红娘落尘,月老难当。
            「哼!告诉赵三小姐,一物不二赌,没事少连络,有事自求多福。」秋儿是他的人。
            向青华要笑不笑的说:「你确定不退货?」
            「不。不过我确定秋儿很想打掉你的手!」瞧!她的小手都握成拳。
            「她几时变得那麽嗜血,该不会受你影响吧!」近墨易成黑。
            「你需要上药。」他冷淡一说,但看向怀中的可人儿却是一片陶然。
            「而你需要好运,她可不好驾驭。」他不在意地抹去颈上一点红。
            「向、青、华你想尝鹤顶红的味道吗?」
            他局促地骇白脸色。「秋……秋儿,你慢走,我有空会去串门子。」
            只是他大概会忙到她气消。
            「叛徒。」
            白震天拦腰抱起依然抗拒的辛秋橙,一步步往花园口走去,不时传来放肆的叫喊声。
            「白堡主,成亲的时候别忘了放帖子来,我这个人最爱热闹了。」
            他脚下一顿不回答,脸上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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