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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酷郎掳秋-第5部分

小说: 酷郎掳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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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什……」
            「闭上你的嘴,是你一天到晚拿著鬼刺绣和我抢娘子,她才吓跑的。」她也是罪人之一。
            「吓!明明是调戏人家的狂峰浪蝶,美人儿般的大嫂才会受不了地离开。」
            种树的嫌泥乾。
            「绿蝶,你的教养呢?谁允许你对我如此说话。」刁蛮的小鬼。
            「大嫂说女人有自主权,不应处处仰人鼻息,你不能仗势欺人。」她要自立自强。
            仗势欺人?!多严重的指控呀!秦九云才想问一句「大嫂」是何方神圣时,震耳的咆哮声已然响起。
            「放肆,羽毛未丰就想登天,不自量力。」她被惯坏了。
            她受惊地红了眼眶。「人家……人家只是想……有个大嫂做伴。」
            「你太闲适了,回房把女诫抄一百遍,记住自己的本分。」他就算要娶妻也不是为了她。
            妻……
            眼前浮起秋儿娇媚的容颜,妻子的形象与她完全吻合,这意味著什麽?
            他……沦陷了吗?
            「一……一百遍?!」手会抄断的。白绿蝶不甘心的鼓著腮帮子。
            「堡主,绿蝶还小不懂事,何必严厉苛责,教教就乖了。」秦九云不忍地将她护於身後。
            「十五岁的娘满街跑,你早早把她娶过门,免得我看了心烦。」眼前人就是最适当的人选。
            「我?!」
            「他?!」
            两道诧异的抽气声同时响起,互相观了一眼後,各自别开视线,气氛突然显得生淡了几分。
            「你们不满意我的安排?」他双臂环胸,眼神凌厉的一扫。
            「呃,不急嘛!等绿蝶再大一些才好议婚。」他还想多浪荡几年。
            不是绿蝶不好,他打小看到大的奶娃儿已出落得如花一般,叫他心动得想纳入羽翼下守护。
            可是她被保护得太完善,一些孩子心性犹未脱落,此事应该延个两、三年,等她心智成熟後再说,不必急著要她长大。
            而且他对嫣水阁的芙蓉还有几分眷恋,一时之间是割舍不了,怕会辜负两人,也伤了绿蝶的心。
            「有花不折可别遗憾,哪天叫人撷回家中供奉,捶胸顿足也挽回不了。」他丑话说在前头。
            秦九云讪然一哂,心中略微犹豫。「不至於吧!她身边没啥好对象。」
            「这麽笃定她会等你风流够了,收了心?」世事多变,人生无常。
            「这……」心中的天秤正在动摇。
            芙蓉?绿蝶?
            绿蝶?芙蓉?
            不等他作出决定,白家的小娃儿气愤地推推他。「不娶就不娶,你以为我非嫁你不可呀!」
            「绿蝶,你别生气,九云哥是舍不得你太早为人妇。」秦九云软声地轻哄著。
            「哼!我看是怕被拖累,大嫂说男人最不可取了,一遇事就缩成乌龟,尤其是好色成性的男子。」她才不希罕嫁人。
            听大嫂说八王爷的四位千金都不精棋、琴、书、画,唯独惹祸的本领一等,她真想去开开眼界,见识一下她们的独特。
            大……大嫂?他睨睨白震天一眼。「借问一声,这位仙子是何方神圣?」
            「她是八王爷府的丫鬟,名唤秋儿。」眼神一柔,白震天说得唇角一悦。
            「秋儿?」八王爷府……「你是说名震京城的赌后她那位‘息事’丫鬟呀!」
            要得,要得,勾搭上……呃,是攀上酒、色、财、气中的财女,难怪兄妹俩都失了常性。
            「你知道她的丰功伟业?」
            「这个嘛,说来就有些曲折……」他大略地描述一番,喜欢赌两把的人都不会错过那主仆两人的事头。
            他说得生动,听者心惊,认为有个胡闹主子是她的不幸,根本儿戏过了头,拿身家性命去赌在刀口上。
            「九云,你说八王爷府是不是龙潭虎穴?」专出奇女子。
            他眼皮一跳,仓卒的一视。「堡主,你不是认真的吧!」
            「古珩失踪了大半个月,我上门索人不为过,礼尚往来才是商人之道。」他邪肆地眨著眼。
            「可是八王爷府非寻常百姓家,一个不经心,头身就分了家。」民不与官斗。
            白震天胸有成竹的说:「八王爷乃性情中人,不然怎会养出一府个性特异的小姐、丫鬟。」
            「三思而後行,别为一时的冲动铸下终身大错。」他还是认为不太妥当。
            「不去才会後悔,就当是探望好友现况,於礼理当如此。」不知秋儿瞧见他会是如何表情。
            真是期待。
            「能问一句吗?你想带回的是古珩还是‘息事’丫鬟?」他猜是後者吧!
            白震天趣味地扬扬下颚,「你说呢?」
            薰风扰人,一切尽在不言中,大家心知肚明不点破。
            「唉!随你,记得回堡的路,别叫野藤野蔓勾住了归来的脚。」他能劝阻吗?
            蜂儿觅蜜是天性。
            「瞧你说得多严重。把她看好。」眼一肃,白震天意指任性的白绿蝶。
            「是,我尽量。」蓦地,他想起一事。「二夫人和表小姐近期会回堡。」
            「她们?」他眼神一峻,似有千般波折。「华山的神佛不受香了吗?」
            秦九云苦笑,「白家堡终归是个家,又不是看破红尘。」
            「命人把倚红院打扫打扫,调几个乖巧、不多话的丫鬟候著,没事别来烦我。」
            眉一展,白震天诡谲地一笑,眼底转动的思绪无人猜得透,兀自离去。
            荷绿点点,水波逐鱼,漾出一幅好风光。
            池边一排杨柳青翠著笑意,一波波发出悦耳的沙沙声,伴随著轻扬的哼唱声。
            身著湖绿色衣衫的美丽女子娇嗲地扬起小指,一壶淡酒香溢四方,娇滴滴地扯著身侧的紫衫女子,星眸泛著醉态,实则清醒得很。
            府里就只剩她们两人「相依相偎」了!冬儿随四小姐和番去也,夏儿则常往宫里跑,感觉冷清了许多。
            以往的笑声淡了,害她好不习惯地心口直打结,酿了坛好酒无人分享,神仙都会气恼地跺破云地,何况她这个酿酒人呢!
            「秋儿,你笑一笑嘛!人家可是特地来陪你解解闷。」本名乙春绿的春儿撒娇地噘著小红唇。
            气都气饱了,哪还笑得出来。「别理我,去看好你的大小姐。」
            「大小姐在午睡,我放心得很。」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可忐忑了。
            八王爷府的四位千金都叫人操心不已,没一个肯安安分分,稍一不注意就能惹出大祸,身为丫鬟的她们只好多费点劲,反正她春儿一嗲天下无难事。
            再不成就来拚酒,以她「千杯不醉」的本领,还有什麽事摆不平。
            统统让他们倒下了,连翻个身都无力。
            「小心驶得万年船,免得被卖了还帮人数银子。」她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春儿娇柔地一笑。「我听说了那件事,三小姐真把你给输了。」
            好好玩唷!赌后居然连输两局耶!
            「哼!咱们是丫鬟命嘛!主子手气不好就只好认命。」此刻她只想扭断某人的玉颈。
            「瞧你气得手直抖,干麽当真和自已过不去,水来咱们土掩嘛!我们这几个好姊妹会挺你一把的。」先把人灌醉了,再往山拗一丢了事。
            辛秋橙苦笑地折断手中绿芽,「就怕土墙挡不住,反而先把自个儿给埋了。」
            输给旁人倒好解决,凭籍著她圆滑的手腕和口才定能化解,顶多砸些银两来「赎身」,天大的事儿都能成轻雾,一笑泯之。
            可是这次输的对象可不是市井小民,几回交手下来,她总是落下风,鲜能扳回一城。
            白震天,一个纵横商场的奇人,表面看来沉稳、内敛,其内在却深藏著不为人知的邪佞人格,老是趁人失了防心之际快速出手,掳获他想要的一切。
            如此可怕的对手不易对付,逼得她方寸大乱地不知所措,只好乘机转身而逃,暂时回府里整理一下紊乱的思绪。
            只是暂时而已。
            因为相信他的为人不会轻易放弃有个耍弄的对象,难逢敌手的情况下必会循踪而至,闹得她不得安宁,头疼欲裂。
            果然!幸好刚才在大厅眼尖的瞧见拜帖上的名字立刻闪人,眼不见为净。
            「不会吧!秋儿,也有你犁不平的地呀!」好新鲜哦!页该吆伴携酒搬张长凳来欣赏。
            她掀眉一瞅,「石头地犁得动吗?」
            「所以你一见到两条腿的肉石就赶紧闪避,免得砸了一身伤。」乙春绿隐约知道刚才的情形,遂取笑她的烟火心态大胆一燃,火起立避,辉煌只在刹那间,难持久。
            「春儿,离我远一点。」蛾眉一颦,辛秋橙没好心情的说道。
            乙春绿伤心地失了笑容。「你嫌弃我。」
            「好重,不要放意偎著我。」还装无辜,整壶酒就压在背上。
            乙春绿俏皮的吐吐舌头,没有诡计被识破的羞窘,反倒开心的嘻嘻哈哈,偎紧辛秋橙的手臂磨磨蹭赠的,一副惹人疼爱的小女儿模样。
            说起乙春绿的嗲功当真无人能挡,柔腻的嗓音一起,便酥得人浑身舒畅,骨头全化开了,什麽都好商量。
            不过听在自家姊妹的耳中可是催魂魔音,满地的鸡皮疙瘩不用费心扫,只因马上又掉了厚厚的一层,一把火烧得烈,劈哩唱啦直跳三尺高。
            「春儿,把你的傻笑给我阖上。」看了碍眼,犹如火上添乾薪。
            她不平的娇嚷,「人家是纯真少女的微笑,瞧你说得多难听。」
            「别再喝了,我头好疼。」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待一会,没有「杂音」和那壶酒。
            「少来了,让你头疼的原因正在大厅和王爷品茗呢!我是题外人。」乙春绿勾玩著发丝瞄了瞄。
            「王爷没赶他出府?」她不快的沉下脸。
            那种不肖的登徒子根本不该容许他入府,只怕死性不改地耍花枪,编排些不实的话语来左右王爷,让他老人家跟著兴起顽性。
            别人家的王爷正经八百,威仪刚直,而她们家的八王爷人老心不老,一颗赤子之心总是不时流露,爱拿小辈们开玩笑,满足一下戏弄人的乐趣。
            就是因为他这种异於常人的个性,所以几个女儿也在他有意的纵容下变得小姐没有小姐样,苦了随侍的丫鬟。
            一切灾难的始作俑者便是王爷本身,赵氏王朝的一股乱流。
            而且乱得很没品。
            「王爷一向乐善好施,你以为他会赶走第一个来向他‘要’丫鬟的伟岸男子?」
            乙春绿淘气的眨眨眼。
            「你还有心思调侃我,说不定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她冷沉的一瞪,神色不耐。
            「呸呸呸……少拖我下水。」乙春绿眼角瞄到一道白色衣角,「向哥哥,你好忙哦!」
            向青华朝天翻翻白眼,他怎麽那麽倒楣,不过上了趟茅房拉了一坨屎,怎会叫春丫头逮个正著,是他香烧得不够殷勤吗?
            光是她令人嗲到胃抽筋的软语呢哝就够呛了,还有她老是带著酒香的气味熏人醉,久久不散。
            更可怕的是她拚酒的功力叫人咋舌,他醉倒三天三夜头涨欲爆,她倒像没事人似地问你一句:要不要再来尝一口?实在摧击男人的尊严,他发誓要远离她。
            但,事与愿违,八王爷府虽大,要错开身还真难,三天两头就狭路相逢,避无可避。
            「讨厌啦!向哥哥,你就巴不得人家累得不成样,你瞧我小脸都瘦了。」
            「呃,你不用去盯著大小姐吗?」要命,他又想要跑茅房了。
            一嗲肠胃都松了防,脊椎都泛软了,残馀的秽物忍不住要造反。
            「她……应该……不会……」好像不太肯定,偷个闲是人之常情。
            「春儿妹妹挺有勇气的,敢赌万分之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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