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女驭狂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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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的回应自然是给她一抹外人罕见的微笑。
冰焰放开云龙的手走向前,直接挑起阿氐蛮的下巴,看了看没说什么就放手。不过她认同其他人的话,这女孩有可塑性。
阿氐蛮快被吓呆了,不知这些出色的人,到底想把她怎样。偏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教她实在无所适从。他们给她的压迫感好重,重得快让她不知如何喘气。
“别玩了,人快被你们玩傻了呢。”始终跟在赤龙身边的海都,就怕没人注意到眼前的阿氐蛮有多紧张不自在。
暗龙没凑热闹,西野香子当然也没有参与,只是乖乖待在他的身边观察。
“就为了这个叫我们来,雨不嫌无聊吗?”鬼索低下头,在梦龙的耳边轻问,梦龙却只是回以莫测高深的笑容。
“她不只是个赌注。”梦龙以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对鬼索道。
“废话少说,下注吧!”
青龙提高音量,引来所有人的注目。颇有庄家的气势。
“成。”最沉默的暗龙突然酷酷地下注。
老大都下海赌了,他们能不玩吗?哈——当然不能。玉龙转着邪气的眸子,气定神闲地加入赌局:“OK,我也觉得成。”
“我赌不成!”赤龙对阿氐蛮就是没有信心。外表可以打造,一个女人眼中的叛逆要在短短三个月内剔除谈何容易。
阿氐蛮的个性倔强,从她不妥协的眼神便可瞧出一二。
“我也赌不成。”银龙的感觉和赤龙一致。
“我赌成。”不太感兴趣的月龙,意兴阑珊地作选择,对于结果不是太在意。既然琳心对阿氐蛮有信心,他相信老婆的眼光。
征询冰焰的意见,温和的云龙公布选择:“我赌成吧!”
“亚书,你呢?”青龙瞥向梦龙。
“我不赌,免得坏了你们的赌兴。”梦龙笑笑地摇头,反问道:“你自己是赌成还是不成呢?”谁都知道她与生俱来的预感强烈,想也知道大家会直接以她的选择当作这场赌局的定数。
“说得也是。”不用言明的默契,青龙立即意会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道:“我对孤有信心,当然赌成啰!”
“亚书不赌的话,由鬼索来玩玩如何?”突然起身走到鬼索身旁搭上两人的肩,唐傲雨摆明没那么轻易让他们小两口置身事外。
“那我赌不成吧!”
望丁梦龙一眼,鬼索二话不说地入局。唐傲雨是怎样的个性,他的了解不会比其他人少。雨说出口的话,纵使有问号也不由人选择拒绝。
顶着温和表相,唐傲雨的骨子里却是霸道到极点。
“你呢?”不反对鬼索加入赌局,梦龙朝雨笑问。
诡谲一笑后,唐傲雨耸耸肩,只有一句话——
“庄家是不下注的。”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感觉自己像是货物的阿氐蛮。几乎在心底诅咒。这些天生命好的人是穷极无聊吗?净拿别人寻开心。
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哪来的这些诡谲的人哪……烦死她了,偏偏她连问的勇气也提不起来,恐怕也没她问的权利就是了。
生着闷气,阿氐蛮也只能睁大眼瞪着围在她四周围对她评头论足的人。
青龙很早就提醒过她乖乖坐着就好,不用开口说话。说错话自行负责。她哪负得起任何“责任”,当然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有了结论,所有人等着三个月后看结果。不久,如同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造访阿拉伯。他们亦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境。
风龙感到有些烦躁,不知有多后悔受青龙刺激而与他打赌。
明知那家伙是故意的,他还呆呆走进他的圈套中。好啦,看现在如何脱身?叫他整整三个月和个女人朝夕相处,不如砍了他较快!
那些家伙撇开他开起秘密会议,以为能把他蒙在鼓里?
得悉唐傲雨和其他八龙在阿拉伯聚会,风龙就有种被所有人算计的感觉。
什么样的诡计需要他们全员参与,特地飞来阿拉伯?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该死!”风龙禁不住诅咒。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从座椅上起身,决定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迟早会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膏药。
哼,他倒要看看,他们能变出什么把戏!
青龙将阿氐蛮一把推到风龙面前。
“喏,我可是把人弄干净交给你了,用三个月好好训练一个足以迷倒阿拉伯王子的大美女出来吧!”朝他挤眉弄眼,青龙促狭地道。
赌约已定,是将阿氐蛮交给孤的时候了。
“放着,你可以走了。”工作中的风龙没抬起头,像在讨论个物品般。
“喂喂,用这么敷衍的口气,你不觉得对不起朋友吗?”青龙不接受别人的忽视。直接上前抽走风龙处理中的文件。
“你喜欢那份工作,就送你带回海岛处理,省得你老喊无聊。”往椅背一靠,风龙跷起二郎腿,随手拿起根香烟点燃。
他露出欢迎青龙带走风门任何工作的眼神。
“啐,我可是全世界最忙碌的俊男,哪有空理会这些无聊的文件。”青龙像碰到毒菌般,立即一把将顺手抄来的文件摔回桌上。
青门里堆积如山的工作都玩不完了。他哪有空玩别人家的工作。
全世界最忙碌的俊男?啧,也只有脸皮厚如他才说得出口。吐出一口烟圈,视线随着烟圈往上移动。风龙的嘴角撇出轻嘲的弧度。
其他人能无视青龙的自吹自擂,风龙自然也有这个本事。
“好好好,不理我就算了。”感到自讨没趣,青龙甩甩手就朝外走,但仍不忘回头提醒:“女人放这,我走啦!不用太想我。”
“我没空想人,你大可放心。”风龙说完便整理被青龙弄乱的文件。
走到门口,青龙回头以贼贼的目光看风龙一眼,再看向站在他办公桌前,不知如何是好的阿氐蛮,露出异常诡谲的笑容。
不想他没关系,别忘了“关照”阿氐蛮就成。朝阿氐蛮眨了眨眼,比了个帅气的0K手势,青龙便留下满脸苦相的她,带着还算愉快的心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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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喂……”考虑了很久,阿氐蛮忍不住发出声音,朝风龙轻唤。再不出声,她怀疑他不知会忽略她的存在到何时。
或许他没打算过要理她也不一定,难道她就真站在这里当白痴吗?唉,所谓的工作狂,是不是就这副德行?陷人工作后,完全无视于旁人的存在。
她倒没想过他工作中的神情,会意外地认真且吸引人,害她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整整一个小时后,风龙终于从工作中抬起头。
“你怎么还在?”看见阿氐蛮还杵在原地,风龙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仿佛过去的一个小时里,早遗忘还有个人站在他的桌前。
“你们没说我该去哪,我会知道吗?”早站麻双脚的阿氐蛮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闷气。多愚蠢,这一个小时里,她竟像尊雕像似的动也不敢动。
“难道你的脚长在我身上?”
“当然不是厂天哪,她要被这些人耍到何时才够。
当个流浪儿也没这么多的烦恼,大不了餐风露宿,永远不晓得下一餐在哪里罢了。见鬼了!她竟然怀念起流浪街头时的自由自在。
不管他们拿她下什么赌注,只要有得吃有得住她便无话可说。面对莫名其妙的人,顶多紧闭嘴巴不说话总行。可是不知为何,她讨厌极了风龙对她的态度,所有的人都能对她和善,为何他老大就不能?
玉佩早就还他了,还记仇?真是心眼比肚脐眼还小的男人。
他以为她喜欢当扒手呀,若不是当时走投无路,饿得前胸贴后背快要去见阎王,她又怎么会再度当扒手。罢了,怎么可能要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子,去体会极度饥饿的痛苦,更遑论是饿得失去理智的感受…“既然不是,是我有限制你的行动啰?”他的眼神冷然,不悦地道。
“也不是……”他一凶起来,感觉有种不容人忽视的气势,好吓人。都怪他的块头太大,才会平添那种恐怖的效果。
“既然如此……”j露出更冷的眼神,风龙的讽刺尽在其中。
阿氐蛮被激怒,再也受不了他莫名其妙的对待。
“够了,请你不要再用这种态度对我!”她豁出去了,朝他大声地警告,像只备战中的小母鸡般朝他吼叫,“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要我这三个月内都乖乖和你合作,就别对我那么不客气!”
虽然自始至终,对于青龙要她做的事并没有完整的概念,她却很清楚的知道一点——眼前这个狂傲自大的家伙,未来三个月绝对需要她的合作。来见风龙之前,青龙对她说过,她可以尽量利用他这个“弱点”,逼迫他对她好一点。
不能否认,她是怕极了露宿街头的流浪生活。本来她是想,有得吃有得住就好,受点委屈有啥大不了,因此才会听从青龙的摆布,否则她岂会在此忍受风龙的轻视。人的忍耐度是有极限的,她无法忍受在未来的三个月里,自己将面对风龙这种无礼和轻蔑的态度。
她是个有血有肉有感觉的人呀!
好不容易弄清楚他们的身份,阿氐蛮并没有产生更多的敬畏之情。
活着,她只关心她的三餐温饱,以及未来的生路。
“你这是在威胁我?”风龙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充满吓人的阴霾。
要威胁人,恐怕她是搞错对象了。
“不是威胁,只是提醒你小小的事实。”握紧双拳的她,气得微微颤抖。
风龙直视阿氐蛮气得鼓胀的红颊,仿佛第一次仔细打量她的模样。
“说够没有?”干吗和她讨论这个?无聊!移开视线,他将注意力拉回工作上,要调教她可以等他心情好再说,现在他没那个闲工夫。“够的话,你可以走了。”
没和她计较她的态度,是他今天宽宏大量。
“你为什么就那么讨厌我?”听见他的逐客令。她气不过地问:“就因为我在快饿死时犯了错,扒了你朋友那块宝贵的玉佩?”
睨她一眼,风龙傲慢地更正:“不是讨厌你,而是我讨厌女人。”
讨厌女人?
阿氐蛮愣住了,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问题。他的意思是,今天她若是个男的,他对她的语气和态度就会有所不同?不会吧,难道他……
“你是同性恋?”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退,她诚惶诚恐地小心确认。
风龙差点自椅子上摔下去。猛然站起身,简直不敢相信地以厉眼瞪着像在看怪物的阿氐蛮。敢情这女人是没大脑的生物!
讨厌女人,为何就一定得是……等等!如果造成她的错认,想必未来的三个月内,她就不可能对他产生非分之想。好,就这么办吧!
想也知雨和那些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鬼鬼祟祟行事,肯定是想陷害他。既然这笨女人对他有所误会。那么任由她误会倒不失为一个断绝祸源的法子。
“是又怎样?”他只是反问,可没说他是。
“你是……又……又怎样?”被他的起身动作吓一大跳,她又往后退好几步,一时答不出活来,只能呆呆重复着他说的话。
那么健硕高大的男人,竟然喜欢同性?死盯着他那张俊酷非凡的脸庞,阿氐蛮实在难以消化这个讯息,总觉得像听见外星人语言。
不是她排斥同性恋者,只是他老大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玻璃圈中的人。风门的龙头老大是个同性恋,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将会是个多震惊世人的新闻。阿拉真主庇佑,她根本不敢想象外界所会受到的震撼有多大。
双臂交叉在胸前睨视着她,风龙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吞口口水,她已经认定他是同性恋。从他的态度不难发现,他并不以这个身份为耻。
“是你问我的,难道忘了吗?”他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角,提醒她的健忘。
“我……”就算是她问的,他的回答也未免诚实过了头吧!
虽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但他是不是拽得有些过头?从细微的小地方,就不难看出他惟我独尊的天性。喔,她这三个月肯定不会太好过。
“你可以走了,别妨碍我工作。”重新坐下。他打发她走。
“可是我……”不是要接受啥鬼训练?省了配合他当然最好,她却不认为有这么天大的好事。凡事搞清楚是她的小小原则。
人穷不打紧,但是原则……呃,不能常常改。
“回去待命,有必要我会找你。”回到工作上,他早已不去看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