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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绝对娶你-第11部分

小说: 绝对娶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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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在这里谈论这件事,我不想有人误会。”他好男人的形象才刚建立,不能坏在他手中。
            于海峰才想说谁会误解——在台北商圈谁不晓得父亲有意撮合两人的好事,大家都抱持着乐见其成的态度等着喝一杯喜酒。可是一道听起来亲切,却句句含讽的女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他顿时感到一股寒意由脚底升起。
            “喂,你家那个女鬼又在喊饿了,她说要吃竹笋肉包,你还不赶紧镰刀拿着去挖笋取肉,最近镇上多了不少流浪的,你可别为了一块肉而杀生呀!”
            ☆☆☆四月天独家制作☆☆☆。4yt。☆☆☆请支持四月天☆☆☆很诡异的气氛,但也醋味满天飞。
            “爱情民宿”的晚餐很热闹,有木薯做成的炖肉、烤山荒腿、炸山苏、盐椒溪虾、清蒸河蟹,还有醋栗蒸熟的栗子甜糕。
            汤汤水水加起来有七、八道料理,每一道都香浓可1=I不含人工调味料,以最新鲜的食材佐以大自然的晶盐烹煮,绝无醋的成份。
            可是这醋的味道浓得很,酸得有点涩,让人牙龈都软了,不知酸味是由何人发出。
            “云先生,这虾子的壳我帮你剥掉了,你趁热尝尝鲜,别烫着了舌头。”
            望着送到嘴边的虾肉,云若白客气的婉谢,“抱歉,我喜欢连虾壳一起吃。”
            尤其它只有两公分左右,实在不必费心剥壳,去头去尾不到一小口。。 
            “那吃蟹吧!这季节的蟹膏很好吃,滋补身子最适合0”殷勤的香雪柔像一位贤淑的妻子为他剥蟹壳。
            “多谢你的好意,我对蟹膏过敏。”他直接把放在他碗里的蟹膏舀到另一个碗。
            “不然多吃点肉,男人吃肉体格才会强健,什么都不吃很伤身的。”她露出心疼的表情,贤惠地往他碗中添肉添莱。
            同样的动作又再度重复,不笑的云若白又把他碗里的东西夹向一旁的碗,自己吃得不多地不断推拒她的好意,眼角不忘留意身边的人儿。
            “云先生……呃,叫先生好像有些生疏,不如我唤你若白吧!我们的关系毕竟不同于一般人。”香雪柔刻意装熟的展靥一笑。
            某人的筷子因她话中的意思而握紧了一下,不发一言地闷头进食。
            请你称呼我云先生,我们没那么熟,不要造成别人的误解。“他的口气不是很好,像在请她自重,别到处乱攀关系。
            香雪柔的脸色僵了僵,不甚自然。“怎么跟我客套起来了?前些日子你还希望我们结婚……”
            “是相亲”而已“,而我不认为我们适合。 ”他冷冷的说完瞪向另一端。于海峰,你干的好事。 。
            装作没看见凶恶眼神的于海峰,偏过头和长期住客张志明聊天,一边浅啜白酒——白色的酒,一边打量打扮怪异的刑魔魔如何戴面纱吃饭。 。
            反正他就是来捣乱的怎样,看人家太幸福他会眼红,不使点坏心眼他会觉得人生了无生趣,吃喝玩乐全成了行尸走肉。
            “你没和我相处过怎知我不适合你?总要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尝试,只用十分钟就判我出局对我并不公平。”她要他说个道理出来。
            “感情的事没有公不公平,不可能发生的事趁早打住才不会造成伤害,给再多的机会也没用。”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不信,那是你还没发现我的优点,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价值观相同,我们的学识相当,理念一致,绝对是最令人称羡的一对。”
            她情绪激动的捉住他的手,极力地游说他接受她,眼中只有他而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仿佛只要捉牢了就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麻烦你放开我的手,我已经有相约一生的女朋友了。‘’他不想对女人动粗,但必要时他不会手软。 。
            tt女朋友?“她低笑地当他不好当众承认她才临时编出的借口,于是过于自信地说出得罪所有女人的话,”这里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她们不是生得平凡就是长得怪,哪人得了你挑剔的眼。“
            我不是挑剔是慎重。但他没说出口,冷眼旁观等着她被气量狭小的老板生吞活剥。
            “我爱你,从我第一次遇见你我就深深地喜欢你,想躺在你怀里呼吸你所呼出的气息,抚摸你结实的胸膛……”
            咱,一根无形的弦绷断了。
            “对不起,现在是用餐时间不是播放A片的时候,为了响应政府对儿童心理正常发展的分级制度,请在十二点过后再上演。”
            当她死了吗?当她的面光明正大的演出激情戏,大晓头云中鹤别想活到第七章,将门之后的岳如意会一剑刺穿他的胸口,让他悲愤莫名地坠人悬崖。
            “小玲……”不管会不会伤到人,表情微惊的云若白倏地抽回自己的手。
            “吃饭就吃饭不要说话,别再当我是猪的把别人夹给你的菜全放到我碗里,我脸上没写着”垃圾桶“三个字。”她一古脑地将碗中的菜倒扣在他碗里。
            噢喔!大作家生气了。在场的人都看得出一向和平解决事情的廖婉玲发火了,幸灾乐祸地捧着碗,咬着筷子看戏。
            “你太瘦了,要多吃点。”头一回见她发脾气,他不太安心地再把菜倒给吃得满嘴油的于海峰,借此证明他绝无二心。
            “你是我什么人,你未免管太多了,还不去安抚你天造地设的桃花女。”她是不够“胖”怎样,上围少了人家一个罩杯。
            终于找出醋的来源了,原来就在这里。
            “我是你未来的老公当然有权管你,桃花女是周公的与我无关,我在意的只有一个你。”他宠溺地将一块肉放人她嘴里,不准她多想。爱我我就一定要爱你,爱情没有逻辑可言,“爱了就是爱了,他束手就缚。
            “你……你爱她?”唇瓣轻轻地颤抖;大受打击的香雪柔感到难以置信。
            “是的,我爱她。”云若白转过头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执起她的手一笑,“我爱你,小玲,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疯子。廖婉玲回他一个眼神。
            “你怎么可以爱她?你是我的……咕噜咕噜……”
            “来来来,喝酒喝酒,一醉解干愁,别理那对旷男怨女含情脉脉。”李元修豪迈的将酒灌人香雪柔的嘴。酒人愁肠化做相思泪。哈!她也会吟诗耶!谁敢说她是个粗鄙不堪的暴力女。
            “我不……呼噜噜……喝……呼噜噜……”好辣,她喉咙都快烧出洞来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尽管喝,后面还有一箱,喝醉了比较好睡。”钱她会找冤大头收。
            “我头好晕……灯怎么在转?一个、两个、三个……好多人……你们在笑什么?我……喝……喝光你们的……酒……”
            他们没在笑,是香雪柔在笑,而且是张狂、放肆的笑,抛去淑女的包装和人划酒拳,一只脚弓在椅子上抢别人的酒喝,毫无忧虑。
            好几只错愕的眼同时投向小口啜酒的李元修,不敢相信她竟然因为人家说了句不中听的话而刻意灌醉她。
            这、这女人的心也未免太狠了,这么……这么……这么大快人心。
            “能问一句你拍下她要做什么?”未经他人同意私下拍摄是违法的行为。
            “嗟,还能干什么,哪天我落魄了刚好拿它来威胁些
            第八章
            “不好了、不好了!爸在高速公路发生意外生命垂危,我们要赶快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神色慌乱的于海峰脑子一片空白,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灵魂般无法思考,满脸忧色不知所措,紧握着银白色手机的手几乎握出汗。
            顾不得别人还在睡梦中,蛮牛似地撞开人家的房门,想拉起床上的云若白往外走,浑然不觉他一身赤裸。
            人在六神无主的时候,总会自然的忽视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床单下隆起的一角露出乌黑的长发,裸露于外的一只细白小脚因畏冷而往内缩。
            “什么事说清楚,别慌慌张张像无头苍蝇乱了心,是谁发生意外。”套上长裤未着上衣,云若白态度沉稳地先让他定下心。
            “是我爸,他出事了。”他一直以为强横的他会活得长长久久,没那么容易向命运屈服。
            什么?是他!“于伯伯出了什么事?”
            他穿衣的速度加快,却有条不紊地先处理手边的事。
            “刚才他的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南下的高速公路被一辆货车撞向路肩,整个车子扭曲变形,坐在后座的爸爸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一度呼吸停止……”
            这是害怕吗?
            在他得知父亲从未爱过他之后,他居然会害怕他离他们远去,不让他们有机会问他为什么不爱自己的亲生子。
            “冷静点,不要往坏处想,蓝为什么打电话给你?他第一个联络的人应该是你大哥。”然后是于海天通知他们才对。
            “我没听清楚,好像是联络不上……”还是讯号有杂音?
            “拨通电话给你大哥问个明白,弄清楚了才好决定一步一步路该怎么走。”商务忙碌的人不会关机,每一通电活都是商机。
            急昏头的于海峰已经没了头绪,按照他的指示做了个号码出去,在等待回音的过程中只有短短几秒钟,他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当手机传来“喂”时,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现况,忧虑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紧绷,仿佛怕电话那头说出不好的事情。
            只是手机突然失去声音,他喂了好几声差点把手机捏碎,在他以为没人接听的时候,一道很低的男音简短地说了几句话。
            “怎么了?严不严重?”瞧他的表情似乎不太乐观。
            严重吗?他没说,但是……“大哥说要我们回家一趟,爸在家里……等我们。”
            “在家里?”那是没事还是……最后一面?他暗忖。
            “走吧!若白,别再迟疑,迟了我怕会来不及。”生命无常,它是不等人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带个人去。”他总觉得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你要带谁去?”看他走向床头俯下身,一张秀丽的女子面容露了出来,于海峰大叫,“什么?你要带她去?”
            他到底在做什么?想看他父亲没死再活活气死他吗?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她不会照顾自己。”他不希望她刚长出点的肉又消回去。
            睡梦中的廖婉玲作着大魔头被打下深谷大难不死的梦,梦中的云中鹤被隐世高人搭救并传授他一身武功,在岳如意出阁的途中劫走她。
            只是耳边的吵杂声吵得她的梦作不下去,感觉有人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帮她穿衣,双手邪恶的在她身上停留过久,不只摸来摸去还咬她。
            别吵了、别吵了,她刚睡下又要她起床,是谁跟她过不去,老要打扰她的休息时间。
            半睡半醒中她被裹着棉被起,温暖的摇篮让她感到无比舒服,她又忍不住昏昏欲睡,找了个枕头的位置沉沉睡去。
            等到她真正清醒欲伸懒腰的时候,她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在对她微笑,该死的回忆在瞬间倒流至脑中,双颊迅速的发起烧。
            不胜酒力的她因为喝了一杯“白酒”想睡觉,因此电脑不开提早上床,放自己一天假不去管云中鹤和岳如意会不会因互砍而砍出感情。
            才一爬上床躺上,那个贼就溜进她的房间和她抢被子,因为民宿客满挪不出空房,所以他把床借给朋友,然后跑来跟她挤。
            虽然她一直说不要,但他还是非常不要脸的靠过来,最后他偷走她保存了二十几年的贞操,毫不客气的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吓!发生什么事,好大的打雷声,是谁做了坏事被雷公追着劈?
            定神一瞧,咋舌的廖婉玲有种走错地方的感觉,她几时来到这大得吓死人的豪宅,上头那盏水银灯比庙里的光明灯还大上一倍,他们不怕掉下来会砸死人吗?
            是梦吧!她还没清醒,就算写上一辈子的小说,恐怕她连人家百来坪的客厅也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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