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棋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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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急抓着张大海的手:「大海,你……你是什么意思?你没有想娶亲对吗?可……可当初我回来的时候,说了那些话,你……你明明都没有反对啊。」
一说到这里,张大海就更加的愤怒了:「笨蛋,我那是被苹果卡住了喉咙。当初看到你站在门外时的脸色,吓得我一口苹果没来得及嚼就吞了下去,正好卡住喉咙了,难道你没看见我拼命的咳嗽吗?」
「结果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你转身就跑得没了影子,你知道我差点被那块苹果给憋死吗?你这个混蛋,凡事就照着自己的想法去想,一点都不顾着别人些……」
说到后来,他的眼圈儿都红了,看来这些日子饱受相思之苦的人可不是只有江百川而已。
「什……什么?苹果?」江百川瘫倒在椅子上,回想起当日,似乎张大海手里真的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苹果,而且他也的确老咳嗽,一张脸更是憋的通红,可自己全当成了是他被自己说中心思后的羞愧难堪,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被苹果卡住了。
他无力的看天:老天爷大概真的是在玩他吧,那么重要的时刻都能派一块苹果来捣乱。
「这么说……这么说……大海,你……你你是不反对我……我娶你的是吗?」江百川惊喜的看向爱人,不管了,管它受过多少磨难,只要大海能让自己娶他,他此生就已经是万事足矣了。
「别说什么娶不娶的,俺是大男人,反正……反正俺想和你在一起过日子就是。」张大海目光灼灼的盯着江百川,喜的他一把抱住爱人,心里暗道:其实土包子也挺好的,他们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拿捏,啊,真是太爽的感觉了。
「那这些日子你也很想我了。」江百川顺势慢慢和爱人倒在那铺大炕上,一点点的诱爱人深入。
「当然了,我都吃不下多少饭,而且不止我,大黄也很想你呢,它也吃不下多少东西……啊,你……你在干什么?」张大海似乎是在抱怨,但后面的话旋即就变成了惊叫。
「我想把咱们的洞房夜提前过了。」江百川在爱人的颈间轻轻啃咬着,啧啧,味道真好啊。
「等等,咱们……咱们得先说清楚,是不是……是不是以后我就得和你去山上过了?」衣服已经被剥下了两件,眼看着无力回天的张大海开始为自己积极争取福利。
「当然,你是我的压寨夫人,以后我挣的钱都归你管。」江百川喃喃着,趁爱人只顾着沉浸在对将来的幻想而傻笑的功夫又除下最後一件里衣。
「那……我……我要把大黄带去……我……我和它的感情深……我舍不得它……」好奇怪,身子似乎忽然间就热起来,不过该说清楚的决不能马虎。
「好好好,我们带大黄回去。」灵巧的舌头在肌肤上游走,他今晚就要把占满了整个人和心的爱人拆吃入腹。
「啊,那……那这院子里的果树也都挖出来带走好不好?我和它们天天说话儿……」
「好好好,都依你……」
「嗯,那还有锅碗瓢盆……」
「那个就不用带了吧,山上有的是……」
「哦,这样啊,那鸡鸭和圈里的大肥猪我都要带走,我……」
「拜托,大海,在这么浪漫重要的时刻,你能不能别去想这些煞风景的东西。」江百川几乎是呻吟着出声哀求了。
「哦,那……那你继续吧。」张大海笨拙的伸出双臂,搂住爱人精壮的身子,一张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哦,我来了……」
「啊……嗯……啊啊啊……嗯,江百川……好……好奇怪,啊啊啊……呜呜呜……好痛……啊……啊嗯……」
窗外,月华如练,树影随着微风婆娑起舞,似乎也正在为屋内历经了小小磨难后终于可以在一起的一对有情人祝福着。
——全文完——
后记
如果按照我的想法,这个土包子的系列是不会有的,因为觉得当初写李大喜就已经是个极致。虽然后面也埋下了伏笔,不过最终还是想放弃的。
不能否认,那个故事我真的非常有爱,尽管它没有什么文笔和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可言,但我仍然顽固的喜欢着笔下的李大喜和沈千里,也从那时起开始喜欢写甜蜜温馨的文文。
只不过灵感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我只是在偶然中想到,如果让一个土包子去逛妓院会是什么情形,便热血沸腾的开始动笔写江百川的故事,如今想来,这篇文文能够完工还真是蛮让我有成就感的。
算一算,写文到如今也有三四年了,对耽美却还是兴致勃勃热情高涨,嗯,喜欢耽美喜欢到根本写不下去BG小说,不但如此,就连有人提议把没有出版的文文中的小受改成女人投稿,我都没办法做到。
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看到有的大人退出封笔,心里真的很难过。午夜梦回时也曾问过自己,难道就没有想过退出吗?毕竟带着孩子,还是带着一个患了脑瘫需要康复的孩子,真的很累,而且时间紧,精力也不那么充沛,如果以后不写了,或许会轻松一些吧。
然而却是深知自己对耽美的喜爱,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就算封笔会让时间宽裕,但我想我灵魂的一半大概也会离我而去,那样的话,哪还有什么快乐可言,耽美对于我来说,就是这么的重要,重要到每看到一位大人说封笔,都恨不得能够倾尽全力的挽留,当然,这根本不可能。
耽美不是我生活中的全部,但它却是我精神世界的一大半,如果真的有一天不写了,那只能是读者妹妹们都不愿意再看我的文文了。到那时,即便退出大概也是没有什么遗憾的吧,激流勇退还是不适合我这种虚荣心强盛的人啊,笑。
外篇
番外——龙虎山上的春天
追月最近很不爽,非常的不爽,简直是不爽到了极点。
哼哼,不就是一条狗吗?既不是什么名犬,长得又不可爱,甚至浑身都透着一股土啦吧唧的气息,凭什么就能得到主人全心的宠爱。
自己跟了主人八年,八年了,陪着他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没看见他对自己露出那么和蔼的笑容啊。
「汪汪……汪汪汪……」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那条土狗每天没事儿老跑到我跟前晃什么啊。追月斜睨着从远处兴奋叫着跑过来的大黄,鼻子里「嘶嘶」的喷着长气。
不过大黄却是看都没看它一眼,直接从它身边奔了过去,那速度比起自己的日行八百夜行一千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嗯,它应该只是在三五里之内维持这个速度吧,否则这世界上还要它们马干什么,大家都去骑狗得了。
「江百川,江百川,大黄呢,我刚刚还看见它去追一只耗子了,怎么一转眼就没影儿了。」
前方有声音响起,追月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是主人前些天带回来的女主人呢,咳咳,虽然他好像不是女的,而且那些二当家三当家的都叫他大海哥,不过……不过似乎身份上就是自己的女主人。
这点追月是完全分得清楚的,要不然它怎么能成为江百川最心爱的坐骑呢,那灵性它可是一点不少的,哪像那条土狗,不过咳咳,不得不承认,在看人下菜碟这点上,那条土狗似乎一点也不输给自己。
但是这个大海哥追月可是非常喜欢的。它曾经和沈千里的爱驹踏雪交谈过,那家伙说它主人最喜欢的那个人就是种地种地再种地,收粮收粮再收粮,根本都不关心它。所以它平常也时常给那个人脸子看。
追月起先认为踏雪是太贪心了,有主人一个人的关心难道还不够吗?干什么要外人关心。不过自从大海哥来了之后,它才发现自己真是错的离谱。
举例来说,主人对它的所谓关心,无非是安排照顾它的人多一点,草料好一点,动不动牵它出去遛遛,遇到危险也不肯抛弃它独自逃生。当然了,主人的出身高贵,能做到这些就已经不错了。
但是大海哥就不一样了,他会给自己刷毛,亲切的和自己聊天,还会偷偷说一些他和主人的小秘密。
也许他以为自己听不懂吧,其实自己都能听懂,就是不会说人话而已,难道大海哥都没发现自己听到兴奋处都会撩下蹄子吗?
「嘶嘶……」看见张大海跑了过来,追月兴奋的用鼻子喷气,然后高高撩了一下蹄子,那意思就是:大海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大叫会招来许多看它的讨厌家伙,它一会大叫的。
张大海看见了它,英俊的脸孔上泛起一抹笑容,来到它身边摸摸鬃毛:「追月啊,有没有看见俺家大黄,刚刚它似乎就是从这里跑出去了。咦,你这毛怎么又有这么多灰了?明明昨晚才刷过的嘛。」
「大海,你和一匹马说什么话呢,它又听不懂。」江百川好笑的踱了上来,揽过张大海的肩:「昨天小三儿来和我说,山坳里的桃花开了,等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花好不好?」
「好啊好啊,不但看花,结了桃子的时候我们也要去。」
张大海一下子兴奋起来:「江百川,你……你昨天在书房里念的那首诗,俺记住了前四句耶。」张大海继续抚摸着追月的鬃毛,但情绪明显兴奋起来。
「什么?你记住了一首诗的前四句?」江百川又惊又喜,大海下棋下得的确妙绝天下,可他总是不屑读书,也不喜欢那些风月诗句。
有一次自己和他说了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结果他却不屑的批评说「金风玉露遇在一起,只能是露水被风吹干了的结果,那么悲惨的结局,怎么会胜却人间无数呢?」当场把他活活气倒。
因此如今听他说竟然记住了四句诗,怎不令江百川欣喜若狂,难道他的大海终於开窍了,想跟着自己多读一些书识一些字吗?那样两人相处的时间岂不是又多了不少?
江百川陷入美好的幻想中,脸上不自禁就露出灿烂的笑。
张大海脸上的笑比他还要灿烂:「没错没错啊,俺记得那前四句是什么『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后面的俺就没听清楚,啊,江百川,俺今天才知道原来桃花是可以卖钱的啊,江百川,我们明天就去把那些桃花都摘下来换钱好不好?我怕再过几天会谢了,谢了换的钱就不多了。」
江百川的面孔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他使劲拍了拍脸,才几乎是呻吟着问道:「大海,难道我每天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连那几棵桃花你都不放过。」
「钱总是越多越好啊。」张大海兴奋的说。脸颊上红扑扑的带着笑,让江百川怎也无法说出桃花其实无法卖钱的话来。
「那个……大海,你想啊,桃花谢了,就会结出又大又甜的桃子。如今你把桃花都摘了,那桃子肯定就结不了了,你算算,是卖桃花赚的多呢还是卖桃子赚的多呢?」
呼,真是非常完美的借口啊,江百川再一次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骄傲。
「哦,真的没错,卖桃子肯定比卖桃花赚的多。」张大海拿过位于追月高级住宅角落里的水桶和毛刷,准备给追月刷毛。
「嗯,你干什么大海?」江百川奇怪的看着他:「不是昨晚才刷过毛吗?怎么今天又要刷,追月以前三天都不用刷一回的。」
他绝对没有记错,因为就是昨天傍晚,自己和心爱的大海吃完晚饭,正要兴致勃勃的上床滚床单时,大海却猛地跳起来,说什么答应追月今天给它刷毛结果忘了。当时江百川那个气啊,真的恨死这个和畜生植物们都一诺千金的爱人了。
「是吗?可是你看看,它的毛今天都沾上灰了。」张大海指指满身灰尘的追月,示意江百川自己用眼晴看,并不是自己有洁癖非要给追月刷毛的。
江百川看了看追月,眉头也皱了起来:「是哪个愣头青照顾它,难道牵着去泥潭里洗澡了吗?明明昨天晚上才刷的毛。」
追月得意的昂了头:那是,为了弄这一身泥,他今天早上特意跑去土坑里打了两个滚儿,能不脏吗?再次申明,它可是非常非常有灵性的马儿呢。
江百川怀疑的瞄瞄追月得意的样子,眼睛忽然眯了起来:是这样吗?他一直都低估了爱驹的智商,它难道竟然懂得故意弄脏自己好让大海帮它刷身吗?这岂不是要成精了吗?
「大海,你刚刚在喊什么?似乎是大黄跑丢了是吗?」江百川冷静的转移话题,哼哼,不行,不能让追月得逞,那么想让大海转移注意力,唯一的筹码就是大黄了。
想到这里,江百川感到深深的无奈,他和沈千里是上辈子作孽太多吗?沈千里争不过大喜那些开垦出来的土地,而自己则争不过大海身边的动植物们。
「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