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幻象摩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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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我走?只不过舍得一巴掌甩过来?”我忍不住,终于掉下眼泪来,“要我留下来,你把我摆在什么位置上?我永远都是他的影子,你又怎么分得清我和他是不同的两个人,如果他不重要,那天我扔了你的碎玉,你为什么气成那个模样?现在只怕老早就叫人把井水淘干,把玉捡上来了!”
七王爷当场愣住。
我一见他这副模样,更觉得委屈,猛地钻进被窝,拽起被子蒙住脑袋。
过了好久,七王爷才长叹一声,我听见他默默站了起来,轻轻的走到门口,打开大门,他突然颓声道:“你们俩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趴在门口偷听主子说话……罢了,你们好好照顾羽白,他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儿一早叫他起来,让他上书房吧这几天天凉了,记着给他加件衣服。”
说完,脚步声响起,出了门,渐渐走远了。
七王爷才走,侍文就急急冲了进来,跑到床边,她小心的扯扯我的被子,叫道:“公子,你别把头藏在被子里面吧,憋坏了怎么办?”
见我没反应,侍文轻轻叹了口气,又道:“公子,其实王爷没有骗你,你的确和靓文少爷长得很像,但处得久了,任谁都看得出,你们根本是不同的两个人。”
我猛地翻身坐起来,突然又觉得她在安慰我,气哼哼的道:“七王爷是你的主子,你当然帮着他说话!”
侍文看着我的脸,突然笑了出来。
我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终究明白是在笑我,一时间红了脸,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道:“你笑什么?小心我叫人把你拉出去,打你个一百八十大板!”
侍文笑完了,轻轻摇了摇头,走到脸盆边拿了手巾,递到我面前道:“公子,单单是你现在这副模样,就和靓文少爷差个十万八千里。靓文少爷成熟稳重,从来不哭鼻子,我和应文也从来不敢跟他这么没大没小。”
“他成熟稳重?那我就是幼稚轻浮了?”
“侍文不是这个意思,侍文是说,靓文少爷跟公子的性子正好相反,七王爷对靓文少爷一向尊重有加,哪是对着公子时这般轻松快活的模样?”
“轻松快活?”我讶然,“他哪里是轻松快活,明明是以取笑我为乐!”
“无论如何,公子进府以后,王爷的确快乐了很多。”侍文道,“当局者迷,公子怕是身在其中,反到倒看不透这一切了。”
虽然一点也不信侍文的话,但第二天一早,我还是被她和应文从床上弄了起来,这两个丫头,竟然越来越像荷湘,只怕再过不了几日,她们也敢捏着我的鼻子叫我起床,我真这么没气势吗?竟然连个丫头也震不住。
被她们左一件右一件捂个严严实实以后,雁月正好从七王爷院子那边过来,一进门就携起我的衣袖说:“公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这就走吧。”
不想上书房,更不想见太傅。
雁月却像没看到我苦瓜似的脸,拉着我,径直出了门,往书房走去。
七王爷已经在书房门口等着了,见我来了,立刻露出喜色,走过来牵着我的手,七王爷温声道:“羽白,我们进去吧。”
不顾我一脸不情愿,七王爷拉着我的手走进书房。
太傅已经在屋里了,见了我的面,显然吃了一惊,讶然道:“羽白,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还不是拜太傅和五哥所赐!”七王爷冷冷的说,“皇兄那边骗我进宫,你们这边就找羽白摊牌。你们为什么不替他想想!太傅也说过羽白单纯如白纸,难道就没想过他能不能承受?”
“剑泽……”太傅急欲辨白,却被七王爷打断了:
“我和五哥纵有天大的恩怨,终究打断骨头连着筋,总也逃不过一句兄弟亲去。反问太傅,您又是以什么身份介入此事,倘若日后我和五哥和好如初,想起今日的事,执意要见怪于太傅,难道五哥还能胳膊肘往外拐,反过来帮着外人?皇家的事自古就如此,太傅辅佐先皇三十余年,如今又效命于皇兄,本该殷熟为官之道,如今老则老已,怎么突然糊涂起来了!”
我听不懂他的话,但太傅显然是懂的,七王爷越说,太傅的脸色就越白。
七王爷显然还没出够气,接着道:“不谈将来,就说现在,如果我立刻下一道旨意,将太傅拖出去砍了!”他冷冷看着惊跳不已、满头大汗的太傅,“即便当真如此,以我堂堂的荣毅亲王,杀个把太傅,皇兄还能当真怪罪我不成?太傅,您老好好思量思量吧!”
“七王爷息怒!”他的话才说完,太傅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臣一时糊涂,还请七王爷念在老臣护主心切,饶老臣一命。”惊恐之余,太傅居然口称“七王爷”而非一向称呼的“剑泽”。
七王爷轻轻哼了一声,走上去一把扶起太傅:“太傅不必如此惊慌,剑泽不过分析利弊,难道真的能把您拖出去砍了?不过我这府里太傅想来是呆不下去了,明日开始,太傅就请不必进来了,剑泽一向有西席教导,以后也不敢烦劳太傅了。”
“是是。”太傅唯唯连声,“老臣这就告退,这就告退。”弯着腰,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我站在一边,从始至终没出声,只是不明白,太傅怎么就被七王爷吓成这副模样?正想着,七王爷已经转向了我,把我的双手都握起来道:“从今以后,再有人用靓文的身份压你,我一样对他不客气,羽白,我所做的你都看见了,现在答应我,不走了好不好?”
我狐疑的望着他,傻傻的问道:“你所做的?你做了什么?”
七王爷一时长出了一口气,咬着牙道:“你这小笨蛋果然名不虚传,难道你没见我为了你,把皇兄和五哥都得罪了?”
为、为什么?我蓦地张大了嘴。
不知为什么,七王爷见了我的表情,竟然幽幽的叹了口气,深深的望了我的脸一会儿,他突然说:“羽白,让我再亲亲你,行不行?”
“?”
不等我回答,七王爷的脸已经凑了过来,在我错愕的唇上轻轻吻了一计,然后立刻放开了。
“羽白,”七王爷的声音和平时不大一样,“回去吧,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我让景山和徐风送你出门。”
“去哪儿?”我讶然问道。
“江南。”七王爷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江……”我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七王爷看着我的模样,无奈的苦笑:“怎么?不是吵着要回家吗?现在让你走了,应该高兴才是啊。羽白,这些日子给你做的衣裳,送你的那些玩意儿,你喜欢的就都带走吧,总算你跟了我一段日子,以后对着它们,也有个念想儿。”
我……我……我,我根本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睛望着七王爷,他却转身往外走去了!
不要不要!我是想回家,可是……可是怎么能这么短短几句话就把我送走?
难道你昨天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我怔在原地,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七王爷的背影。
突然,七王爷停住了!
心猛地一阵狂跳,几乎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似的。
七王爷转过身来,望了我半晌,我的心越跳越快,越跳越猛,就在我觉得自己就要因心跳过快而死的时候,七王爷突然开口了:“羽白,那袋碎玉我没有捡,这几天来我一直守着你……根本没时间管它……羽白,我……我只有你……”
七王爷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我突然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大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喊:“剑泽!剑泽……剑泽剑泽剑泽……”
“傻羽白!”七王爷压抑的喊,胳膊猛地反搂上我,那么用力,用力到有一刻我以为他要把我勒死在怀里。
我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即使这个赌局只有有一分胜算,我也宁愿孤注一掷。
七王爷滚烫的嘴唇猛地压在我嘴唇上,疯狂掠夺着我的呼吸,我觉得意识已经飞出体外,远离我而去,我紧紧的搂住剑泽的脖子,第一次主动的,回应了他。
剑泽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他紧紧托着我的后脑,疯狂的吸吮我的舌头,不但如此,他的舌头深深的探了进来,堵住了我的喉咙,口里流动的不知是谁的唾液,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几欲窒息,但我就是不肯推开他,反而更紧更紧的搂住他,希望他吻得再深、再深。
空气里充满了疯狂的气息,剑泽突然抱起我,猛地把我按在书桌上,一把撕开我的外衣,我的心“咚”一跳,直觉的闭上眼睛,任剑泽在我身上动作。
剑泽扯在一层,又扯开一层,衣服还没扯完,突然,雁月的声音在门口响:“王爷,天这么冷,不要冻坏了羽白公子,回房再说吧。”
我猛地睁大眼睛,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剑泽,大红着脸坐了起来,心里暗骂自己怎么会这么急色,竟然忘了门外还站着一个雁月!
剑泽斜了雁月一眼,伸手替我整理衣裳,一边整一边低声问:“怎么穿这么多?有这么冷吗?”
我红着脸瞪他一眼:“还说,明明是昨天你吩咐侍文的!”
剑泽怔了怔,突然打了自己一下:“自作孽!”然后又把我搂进怀里亲亲,小声说:“没关系,我们回靓云轩继续,我慢慢~~给你脱!”
他把“慢慢”两个字拉着又圆又长,我登时脸如火烧,剑泽轻轻笑笑,突然又紧紧的搂了我一下,伸过头来咬咬我的耳垂,我惊跳了一下,他却立刻放开我,说道:“走吧!”
走在路上,我突然问剑泽:“你跟太傅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会吓成那个样子。”
剑泽溺爱的笑道:“小笨蛋,谅你也听不懂!我说了那么多,其实很简单,就一句话 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
“嗯?”我依然一脸茫然。
剑泽见我这副表情,无奈的捏捏我的脸蛋:“唉,怎么说你都不明白太傅终究是个外人,今天他帮五哥得罪了我,倘若有一天我们兄弟俩和好了,我再跟他翻脸,他不过区区一个太傅,那时候五哥还能胳膊肘往外拐,不顾失而复得的兄弟情份,反倒去帮他?”
“噢~~”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要说什么‘为官之道’、‘打断骨头连着筋’,也难怪太傅吓成那副模样。”
剑泽捏捏我的手,邪邪的问道:“你的剑泽如此精明能干,你高不高兴?”
“去你的!这种钩心斗角,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剑泽突然又长吁了一口气,道:“我们李氏,比起以往众多皇朝已经算好了,起码兄弟同心,决不伤害彼此,皇兄和五哥要分开我们,也是一心为我好,只不过用错了方法。”
“决不伤害彼此?”我犹豫半晌,终于问道,“那靓文呢?不是你五哥抢走的?”
剑泽有些黯然,但依然答道:“他和五哥两情相悦,我有什么道理不成全他们?”
我心里像几百只蚂蚁爬过一样,麻痒难耐,忍了再忍,但我那可怜的忍功实在不怎么样,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爱死靓文了,是不是?”
剑泽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我,我看着他那一脸严肃,忍不住心里大敲其鼓,剑泽思索了半晌,突然拉起我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亲完了,他终于道:“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在我心里的地位自然有些不同,但是……但是那天在我屋里……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就……我就认定了这辈子,非你莫属!”
我当场傻掉,直直的盯着剑泽。
被我这么死死的盯着,剑泽竟然破天荒红了红脸,他在不好意思什么?难道他从来没这么告白过?
“羽白,你在发什么愣?”剑泽拍拍我的脸。
我猛地回过神来,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
剑泽忍不住笑了出来,也搂住我亲亲,低声说:“你急什么?一会儿回到屋里,我好好疼你。”
我如往常一样,忍不住红了红脸,但下一刻突然心血来潮,一把抓起剑泽的手向前跑去:“那还等什么?快点啊!”
跑回靓云轩时,我已然气喘吁吁,剑泽却像没事人一样,让我忍不住嫉妒他们练武之人的好体魄。
跑进卧房,剑泽迫不及待关上门,一把把我按在门上,正要吻下来,我急急挡住了他:“等等!”
剑泽立刻苦了一张脸:“现在还要我等?你是存心折磨我是不是?”
我认真的看着他道:“剑泽,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也想练成你这样。”我戳着他硬硬的身体。
“练成我这样?”剑泽怪叫道,“绝对不行!”
“为什么!”我不悦的瞪起眼睛,“为什么你可以硬邦邦我就不可以?不答应就别碰我!”
剑泽无可奈何,只好问:“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学武功?”
我老实回答:“我看你一路跑回来,气也不喘,我也要这样!”
“噢~~”剑泽点点头,眼睛一转,突然邪邪的笑了,“我们运动运动,你的体魄自然就好了。”
“运……呜……”话没说完,剑泽已经吻了下来,不但嘴上“运动”,就连两只手也忙活起来,急急的伸进我的衣服。
“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