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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劫火-第25部分

小说: 劫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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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把他葬在那个女人坟边吧。”
“当然是要这样的了。”
“明天,你早点去,早去早回。”
“知道啦。”他心里却说:这可是个机会,我才不会早回呢,我得晚点回,去舞厅跳跳舞,半夜了再回来。
第二十章 圈套
    “我来介绍吧,这是我的好朋友颜兵。这是李雪娟小姐,她是这个罗曼舞厅的舞后。”陈小海引李雪娟到颜兵面前向颜兵介绍。
“你这个油嘴海,真会替人贴金。这里职业的舞女多着呢,她们的舞跳得才是好。我只是对跳舞很感兴趣,是业余的,有时候隔了好几天才来,怎么会是舞后呢?颜兵,你不要听他瞎说。他的原名陈小海我们早就不叫了。”
颜兵有趣地看看陈小海和李雪娟,问道:“那叫什么?”
“油嘴海。他总是油嘴滑舌。”李雪娟边说边在颜兵身边坐下:“你知道吗?他的嘴里没有一句是老实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小海冲李雪娟吐吐舌头,喝了一口茶后,说道:“那我就说说老实话了。这位颜大官人今年二十三岁,已婚,儿子都三四岁了,但夫妻之间感情不好,因为他眼光高。李雪娟小姐今年芳龄二十四,结过二次婚,都已离了。为什么呢?她的要求是她的男人条件得好。”
颜兵问李雪娟:“什么条件?”
陈小海立即插话:“不是指物质条件。”
“那是指相貌了?”颜兵点起香烟说:“李小姐既漂亮又性感,当然得找好相貌的男人。”
李雪娟点着头说:“除了相貌好,还有一样条件也得好。”
颜兵不解:“那是什么条件?”
李雪娟笑而不答,站起来向他伸出手。颜兵忙也站起身,挽住她手与她共入舞池。
一支舞跳了回来,陈小海已不见踪影。颜兵不由奇怪:“小海怎么走了?”
“他不想做电灯泡呗。”李雪娟双眼直视颜兵:“我们都是过来人了,就直话直说吧。你和老婆感情既已不好,为什么不离婚?”
“时候还没到吧。”颜兵颇有几分感慨地说:“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我也想过要离婚,然而,一想到儿子才三岁,唉!”
“我理解,我能理解。”李雪娟看看手表说:“十点钟了,不早了,我们走吧。颜兵,明晚你有空吗?”
“有,有。”
“那我们就明晚再见。我会在八点钟准时到的。”
“那我也八点钟准时到。”
回石联的路上,颜兵绞尽脑汁的去想明天晚上得找什么样的借口才好?下午,他把麻塘打金的葬事办了后,就和陈小海到了城里,打电话给林珊,说买坟地的价钱谈不下来,当地人硬是抬着价格,他找了当地的村长,磨了不少嘴皮,刚刚才把价钱谈妥,所以,再等把死人入土的事办完,恐怕已半夜了。
快要到石联街时,夜色中的石联山犹如一个大坟丘。他绽脸一笑,有了,继续在死人身上找事情,就说去和江老商量给麻塘打金立坟碑,请江老写,然后由江老找人来刻。
第二天晚上八点钟,颜兵、李雪娟二人准时的来到罗曼舞厅。才第二次见面,就好象已是多年的老朋友。李雪娟有意却装成无意将身子贴住颜兵。于是,颜兵大起胆子吻她。
从舞厅出来,二人搂搂抱抱着,李雪娟说:“到我家去吧,我家离这里很近。”
到了她家,上床做了那事,颜兵方才知道了昨晚她说的“还有一样条件也得好”是指作爱的技巧。她嫌他时间不长。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她媚态十足,爬到他身上,口手并用,很快地使他再次亢奋。
我曾在我房屋的窗户内
从我窗棂之间往外观看
见愚蒙人内,少年人中
分明有一个无知的少年人
从街上经过,走近淫妇的巷口
直往通她家的路去
在黄昏,或晚上,或半夜,或黑暗之中
看哪!有一个妇人来迎接他
是妓女的打扮,有诡诈的心思
这妇人喧嚷不守约束
在家里停不住脚
有时在街市上,有时在宽阔处
或在各巷口蹲伏
拉住那少年人与他亲嘴
脸无羞耻对他说
平安祭在我这里
今日才还了我所许的愿
因此,我出来迎接你
恳切求见你的面,恰巧遇见你
我已经用绣花毯子和埃及线织的花纹布
铺了我的床
我又用没药、沉香、桂皮
薰了我的榻
你来,我们可以饱享爱情,直到早晨
我们可以彼此亲爱欢乐
因为我丈夫不在家,出门行远路
他手拿银囊,必到月望才回家
淫妇用许多巧言引诱他随从
用谄媚的嘴逼他同行
少年人立刻跟随她
好象牛往宰杀之地
又象愚昧人带锁链
去受刑罚
直等箭穿他的肝
如同雀鸟急入网罗
却不知是自丧己命
……
智慧岂不呼叫,聪明岂不发声
他在道旁高处的顶上
在十字路口站立
在城门旁,在城门口,在城门洞
大声说
众人哪!我呼叫你们
我向世人发声

愚蒙人哪!你们要会悟灵明
愚昧人哪!你们当心里明白
巧来庄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颜兵成了石联街里受人们羡慕的人物。开着能顺利赚钱的店,做着年青英俊的老板,这叫做财貌双全。
楼岙街的陈小海因此又来和颜兵做起了好朋友。陈小海是颜兵初中时的同学,曾和颜兵一起向江益行学书法,只学了二年便中止。两人虽然一直未生疏,但都是碰上了面只打声招呼就拉倒。因为颜兵俨然已是石联商界的精英,小海主动来靠近,说他又开始写书法了,又经常去江益行那里了,并和颜兵一起去江益行家走动,于是,很快地经常和颜兵一起吃喝玩乐了。
“财貌双全是个很好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上再能掌握风流手段的话,那才是锦上添花。”小海如是建议。颜兵听了,颇觉受用,与小海推心置腹,二人成为密友,这使颜兵的花心得到了二度梅开的机会。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的的确确。
却说小海自成年以来,一直是楼岙街臭名昭著的二流子,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但他有着三个不学自会、无师自通的好本事:耍赖皮、拍马屁、嫖女人。他相貌平平,竟在已过去了的车赖三的时代里车上了五个赖三。车赖三的时代,其特征是只要长相英俊,就会不化钱地玩到女人。那时,人们的思想观念正在开放,感情已开始奔放,青年男女的心中被编织了一个浪漫的爱情至上的美梦,崇拜纯情被作成风尚,引许多人为之痴狂。虽然,有许多人获得了成功和幸福,自由恋爱然后合法地结婚,然后保持着恩恩爱爱,但也有许多人却被成为淫荡的牺牲品,更多人觉得上当受骗。于是,渐渐地思想现实了起来,泡妞的时代被引渡而来。将感情卖给金钱,嫁给富翁的少女有了,妓女也有了,传统的以门当户对为标准的婚配条件在短暂的被讥笑后重新提起,要想玩女人,得化钱令她得到些享受作为勾引手段,因之,咖啡馆、酒吧、茶楼、夜总会这些都是泡妞的消费场所。灯红酒绿之中纸醉金迷,声色犬马之间吃喝玩乐。小海顿时十二分地可怜巴巴了。他没钱,泡不了妞。以前车上的赖三早已不再理他。合法的老婆他早已腻了厌了。他瞄住颜兵,拉颜兵泡妞去,舞厅走走,酒吧坐坐,钱么你付,女人么我给你想办法介绍。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那才是正宗的风流。”小海举着酒杯指着舞厅里或坐或舞的女人说:“古代文人讲究琴、棋、书、画、诗、酒、花都要懂。这个花,并非只是指花,主要是指女人。颜兵,你么当然算是个正宗的文人,会书法,会画画,有许多书,又会弹吉它和拉小提琴,风流倜傥,这琴、棋、书、画、诗、酒……花,颜兵啊你得花一花。”
颜兵说:“巧来庄生意忙,没闲。”
“不是吧,是你气管炎。”
“我怎么会被林珊管呢,我才不会被她管的。我一向来想怎么就怎么。”嘴上虽这么说,颜兵的脸却已红了。
“没关系的。林珊问你哪里去了你就说看江老头子去了,和江老头子聊天、下棋、喝酒,所以时间一呆就呆长了。”
颜兵眼睛一亮,妙计也。照着去骗林珊,自是骗住了林珊。他十二分地感激小海。等小海继李雪娟之后介绍了叶荣,颜兵和叶荣坐了四五次酒吧后上了床。颜兵决定在楼岙街开打金店,巧来庄的分店,让小海料理。他要答谢小海。
林珊担心:“小海油头滑脑,不可靠。”
“我不负人,人必不负我。”这是颜兵说服了林珊的铮铮之词。
却楼岙街的打金店开起来才两个月,陈小海就不再殷勤地来拍颜兵的马屁。再过了一个月,小海他将打金店独立,换了招牌,不再是巧来庄分店。
林珊只好怪颜兵:“你不负人,人必负你!”
颜兵摊摊手说:“这是没办法的!”
……
半年后,陈小海的打金店倒闭了。因为,他不会打金,会打金的伙计要做老板,只一出去另立店铺,小海的店门前立即车马冷落人客稀。小海很快的回归到了无产阶级。
“其实,这个世间仍是充满了因果报应的。这叫做报应不昧,因果爽然!”林珊拍手称快:“活该,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早点饿死就早点给朋友们少点罪受。”
陈小海做起了巧来庄楼岙分店的老板时,李雪娟把颜兵叫去,劝颜兵不要太信任陈小海。她很是为颜兵着想地说:“这个嫖棍,一天到晚没泥着女人他就要活不下去了似的。你让他做老板开着你为他开起来的分店,迟早会被他乱花俏地化光钱的。他太重色轻友了。”
颜兵口上说道:“连你也知道他重色轻友,我当然早就知道。”心中却不以为然。他另有想法:李雪娟是小海介绍的,不知道小海有没有和她上过手。他要拿话套她,便问她:“你怎么知道他重色轻友呢?”
“你看他么好了,总是一双眼睛色迷迷的,我最讨厌他了。他总想着要来沾点便宜。我正要从此以后不再理他了的。我经常在罗曼舞厅跳舞,他也经常来,见面多了,就这样认识了。我正在想,大不了我不再上罗曼,另外找个舞厅,他总想沾人便宜,实在让人讨厌。没想到,正这个时候认识了你。这倒也得感谢他,是他给我们介绍。如果没有经过他的介绍,恐怕我们就算是经常罗曼里见面,也是不熟悉的。他啊,就是油头滑脑油嘴滑舌,我和他只见了二次面了,他就主动来搭话,就象碰上了老朋友。”
看来小海没碰过雪娟。他还是有义气的,把没上手过的女人介绍给我。颜兵顺着雪娟,附和地说了些小海的不好。
……
等小海把打金店独立起来时,李雪娟说颜兵:“你这个人呀,忠言逆耳,不听我的劝告。我不是早就对你说了,小海这家伙不可靠。你看现在么好了,他竟真的吞去了你的打金店。”
当时颜兵很懊丧,把李雪娟引为知己,说了许多他和小海的事,说小海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实在不应该,迟早会有报应。雪娟投在他怀里,边亲昵他边骂小海:“他肯定会不得好死的,以后会下十八层地狱的最底层,说不定哪天会天打雷劈而死。”
……
再等到小海的店因没生意而开不下去。李雪娟拍手叫好:“这就是报应,这就是他应得的报应。老天爷啊真是有眼,所以,报应不昧。”然后说:“你被他亏了钱,该想想法子另外做些什么的生意把钱补回来。”
她忽然高兴地重重拍他的大腿:“有了,颜兵,过几天我表舅从台湾要来,我把他介绍给你。我的表舅他可是经常去美国和日本做生意的,生意门路很多……。”她说了一大通表舅的如何如何在外国赚老外的钱,把颜兵听得动了心。
她说表舅一来就想办法带表舅来给颜兵认识。颜兵先向她作了衷心感谢,送了她一个金戒指。
过了一星期,雪娟带着胡宝海找到巧来庄。
“这是我表舅,胡宝海。”
“表舅,你好。”颜兵忙向胡表舅敬烟。
“不,不。你抽我的。”胡宝海掏出大红的“中华”香烟。
“你干吗叫他表舅,你该叫他胡老板才是。”雪娟闪着媚眼说:“我表舅大前天从台湾过来的。他一个月前去了一趟美国。”她把手捉住她脖上套着一条细细的做工极其精巧的白金项链问颜兵:“这样的项链你打得出来吗?”
颜兵仔细的看了后,连连摇头:“太精细,整个中国都怕打不出来。”
“你真有眼光。这是美国货,是表舅在美国给我买的。” 
“这工艺真是精细,真的是很精致。他美国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好东西还有呢。”李雪娟让胡宝海打开皮包,她从他的皮包中掏出一粒金光闪闪的东西问颜兵:“有没有见识过这么好的项链接头?”
颜兵接到手看了好一阵子,摇头说:“没。”
李雪娟笑了起来,对胡宝海说:“我就是知道我的这个好小弟啊肯定没见识过会有这样的项链接头。”
胡宝海用眼镜看着颜兵。颜兵看着项链接头:“这是镀金的。”
“有眼光。”胡宝海拍起了手。
李雪娟问颜兵:“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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