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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劫火-第21部分

小说: 劫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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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师父见他会对着《古文观止》读得摇头晃脑,便把《金刚经》和《心经》借给他读。他读了二天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和“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给弄得满头是雾。请教当家师。当家师并不甚解,说道:“这是说我们这个三千大千世界什么都是空的,叫做四大皆空。”
颜兵摇摇头:“都是空的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不读了,不读了。”
当家师立即就把颜兵问住了:“你认为什么会有意思?”
颜兵想了好长时间回答不出,心里在说:如果这一个月内林珊不能找到这里来的话,那我真是什么意思都没了。
林珊一连二天去食品厂走了五次,让云川也去了三次,就是见不着颜兵。连江厂长都纳闷了:小兵怎么搞的竟二天没来上班了。
林珊大起胆子,到楼山村找到颜家。老颜把二间三层楼前前后后十二个房间都让林珊看了,颜兵的确不在家。林珊哭了。老颜急了,说:“我还以为小兵安安稳稳的厂里上班呢!他会到哪里去了?”
林珊红着眼睛冲到厨房拿起菜刀说:“我们分头去找,找不到颜兵我死在你们面前。”
等林珊带着菜刀走了。颜兵妈对老颜说:“看来小兵真的不见了。她不象是装模作样的,我看啊,她不可能把小兵藏起来的。”
“我们先去厂里看看吧。小兵真的不在厂里,我们也去她家找找。”
“小兵不可能会被她藏起来的。你没看她把菜刀放进包里带走了吗?真吓人,我真怕会闹出人命来。她还把菜刀横在头颈呢!”
老颜竭力使心情平静说:“这个野丫头,我也怕她会说得出做得到。”
“我们快走吧,去找小兵去。”
老颜夫妇、林珊、云川、文华分头找了二天,找不着颜兵。老颜夫妇只好到林家对林珊及林珊父母说:“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只要找到了小兵,那三千元就是小兵和你家女儿的亲事要送的聘金。我们立即选个日子把亲定了。”
林父拿起三千元砸向老颜:“谁会要你家的钱。”
林母拉住老头子:“现在都到了这个份了你还发什么火。现在是找人要紧。”
林珊哭哭啼啼:“不把颜兵找回来我不想活了。我活着还有啥活头。”
老颜说:“我四亲六眷都找过了,温严也去了,小兵的一些朋友、同学家都问过了,就是不见小兵。”
林珊止住哭,问道:“江老师那里去找过吗?”
颜母一顿脚道:“对了,那里我们还没去找过。我们一时给弄慌了,竟没想到上老先生那里去找。可是,老先生的宿舍搬过一次,就去年的上半年,我们不知道老先生现在住在哪儿?”
“老先生那里颜兵带我去过,我知道。明天我去那儿找吧。现在已晚了,没车了。”
颜母向林珊要求:“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林珊不作回答。颜母说:“小珊,找到小兵,你好我也好,你就不要不高兴了好吗!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和小兵结了婚我们就会在一屋子里过日子。事情都已到了这个份上,我们都已该同条心了才是。”
林珊说:“明天还是我一个人去江老师那里的好。我一个人去,可以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省得江老师操心。颜兵如果在江老师那里的话,我想他肯定没说他出了什么事的。”
老颜夫妇仔细地想了想,把头点了下来。
第二天林珊到了县城。在新建起来才满一周岁的文化局宿舍楼前抬头仰视时,记起了江老每天起床都是九点钟,她掉头去街上转悠了两个钟头,估计老先生该起床了,买了许多吃的东西吃力地拎上去。
“啊是小珊啊。”老先生很高兴:“你还真会讨人喜欢,买了这么多东西给我,是不是让我要去医院看牙齿啊?”他要给林珊泡茶。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那就你自己泡吧。小兵到我这里来啊,都是这样的,他自已去泡茶的。就象自家,这样好,不见外。”老先生坐回他的书桌前接着说道:“小兵既然要静心潜习,当然这一个月不来看我。所以就由你来看我了。小兵这人真是有心。小珊,你也一样,也很有心。你俩倒真是很匹配的。对了,你有没有去丰泽禅院看过小兵?真亏小兵想得出来,要去寺庙里静心潜习。”
老先生把刚写过字的毛笔放笔洗里洗,准备和林珊聊一阵子。却他洗清笔,把毛笔挂回笔架再来看林珊时,林珊已消失了。
她一听到颜兵住在丰泽禅院,便立即无声无息地出去,连门都忘了给老先生关上。出了宿舍大楼,她不禁惘然:丰泽禅院是在哪乡哪村呢?
逢人就问吧,总不会有名有姓的地方没有人知道。她从闹市直问到车站,方才给知道了丰泽禅院是在泽库街后。坐车到了泽库街再打听,这可容易多了,只问到第三个人时,那人把去禅院的路指给她。
“颜兵,你让我好找。”她在丰泽禅院里找到颜兵,从包里拿出菜刀用力往窗外扔:“这就好了,我可以活下去了。”
“珊,我要在这里住足一个月。你想我时就瞒着人过来。你不要说已找到我了。你就说你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老先生那里没有,并且你别让我爸我妈去老先生那里找我。我这里住满一个月后,你再带我爸我妈来接我。你要想办法帮我拖过这一个月。”
第十七章 潜伏的危险
    “兵,我该怎么办?我已有了。”
“真的!”
这下好了,非法同居升级为未婚先孕。
“我们不是都老老实实照着安全期来的吗?怎么还会?”
“我仔细想起来,是那天,我找到丰泽禅院找到你的那天。”
那天,俩人都太忘情了,把一开始同居就谨慎为之的安全期忘得一干二净。她被泽库街到禅院的三里路走痛了脚正在揉脚,他抱起她不由分说地扑上去就做。
“那天,正好是最危险的一天。”
“当时你怎么没说。”颜兵十分懊恼:“当时么不说,现在却要埋怨起我来了。”
“这怎么能埋怨你?我根本就没埋怨你。要怪是得怪我们两个人的,这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犯的错误啊。”
“你还说得轻松呢,这是我们两人一起犯的错。你有都有了,你说该怎么办?”颜兵已紧锁眉头。在泽库街剃的光头现在已二个月了,他已理成小平头。却丰泽禅院那一个月的居住,他博来了无数个“小和尚”的称呼,合厂上下、街里街外,凡是听闻了“丰泽寺里剃光头,逼着爹娘点了头”这个传说的人只要有机会便会被认识颜兵的人指点着认识了颜兵。起先,几个要好的同事只在开起玩笑时呼他为“小和尚”。但因为他和林珊的事被传闻得太广,使人们笑着骂着“这对小活宝”的进行津津乐道,小和尚被叫得已有许多人不再叫颜兵这名字了,自是让同事们很快的也顺俗而不再叫颜兵的名字,直呼为小和尚。
这满城风雨的为时已一月了还未见衰的传说中,颜兵、林珊这对小活宝已被谓为“石联乡最大胆最狂妄的非法男女”。爱情的成功,就两个人躲在小房间里搂抱着到床上好好享受,当然十二分的美之又美。却只要从房间里出来街上走一走,面对着众口纷芸,千夫所指,领教着人之言亦可畏兮,如果心里还会有好滋味,那已好比佛教所谓的证了罗汉果位或成就了辟支佛乘(离欲而独自觉悟的境界,不与世合流)。颜兵只是在丰泽小寺里住了一个月,连《心经》、《金刚经》都读不明白,离罗汉果位和辟支佛乘如天之远,根本不可能做得到住世如离世、居尘似出尘,当然免不了要被流言中伤,会受人们的指指点点而懊闷,于是,心自烦恼情自困!
这是一个潜伏的危险!
从丰泽禅院回来的那天,云川挽着文华一见了颜兵就问:“和尚庙里能吃荤吃酒吗?”
颜兵摇着头笑着说:“他们有清规戒律,不能吃荤喝酒。”
“好,那现在我们上饭店好好的给你吃一顿,把一个月来没吃的鱼肉和酒给补上去。”
到了饭店门口,见鲜荔枝已有得卖,文华立即小孩子似的蹦跳着过去在小摊前蹲下。她淡黄色的超短裙被屈曲的双腿张开,将三角裤毕露无遗地让水果摊的摊主看到,看得摊主要流口水。文华全神贯注地挑选鲜荔枝,根本没注意摊主和摊主身后走来了赵十三。
赵十三看见水果摊主被文华的三角裤看直了双眼,好笑地道:“看看,闲。借,借,难。”
文华被赵十三这一说给提醒,忙站起身,冲着摊主色迷迷的双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赵十三笑嬉嬉地看住她,唱了起来:
小超短裙黄一黄,
三角裤头水汪汪。
仙人洞里当然好风光,
看看,忙。
做做,爽。
文华气得甩手将拣好的鲜荔枝扔回去,转身叫:“云川,快来。”
云川就在旁边,已对赵十三吼道:“十三,你鸟叫什么?”
“啊是川哥啊,对不起,对不起。”赵十三向云川点头哈腰:“冒犯了川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不为例。”
云川挥挥手:“滚,快滚。”
“川哥,我只能走,滚是我三四岁二三岁时的事了,现在早已忘了怎么滚,川哥,我只会走不会滚怎么办?”
“你想挨揍啊?不会滚就快滚……走。”
“好,好,我这就走。”赵十三慢吞吞地转身,他还没开始移步,云川他们已进了饭店。
文华抓住云川肩膀:“怎么不教训他一顿。这样太便宜十三了。”
云川拿掉她的手把她揽到怀里:“小老婆,你懂不懂英雄汉也有为难时?有道是秀才碰上兵,有理说不清。我现在是硬拳头碰到油溜嘴,这是打不通的。我难道真的要割了他的舌头?”
林珊说:“这赵十三臭嘴实在讨厌死人了,就割掉他的舌头这又算不得是过份的。谁让他太讨人厌了。”
颜兵搂过林珊:“好了,别管十三了,我们先去看菜。”
见四人进了饭店。赵十三不走了,拍着手唱起他又有了词的顺口溜:
你做生来她做旦,
这番碰着手挽挽。
只要青天白日间,
恋恋爱爱有得谈。
夜里借借也不难,
你情她愿玩一玩。
玩一玩,玩一玩。
恩爱夫妻千千万,
玩得好,白头偕老,
相敬如宾一辈子套牢。
玩得不好,不得了,
做起生死冤家,
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减不能减,加也不能加。
“十三,十三,别唱了。”水果摊主指着赵十三的鼻子:“你这成天乱唱的十三,好端端的砸了我一桩生意。”
赵十三摇手:“不是我不是我。”
“明明是你你还想赖。”
“你不摆摊,我就不赖。”赵十三又拍着手唱起来,边唱边往马路走:
你不摆摊我不赖,
正好碰着带一带。
你的水果没人买,
我的小调我自卖。
我自卖,我自卖。
卖给这个好世界,
可惜总是没人买。
颜兵被赵十三远去的顺口溜听得若有所思。林珊皱着眉头说:“这个十三实在讨厌,唱了又唱唱个不停。刚才川哥你是应该要教训他一顿的。”
云川摇摇头:“没用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个癫人?神经有毛病的。算了,不要管他,我们管我们的。”
“可是,他专门制造流言飞语。”林珊见颜兵沉思不语,抓起他的手臂摇着:“兵,你说对吧。”
颜兵摇着头,老老实实地说:“流言飞语是不真实的,三分真七分夸张。他的不是流言飞语,因为他唱的话都不是故意夸张。”
“兵,你是怎么啦?竟帮他说话了。”
“不是帮他说话。我是说真的。其实,你听个仔细,赵十三的打油诗都是另有意思的。”
“什么意思呀。看你把他夸的。”
“是另有意思的。其实,他又不骂人、坑人,他只是看到了就挖苦人罢了。若是什么也没有,他也就没什么好挖苦人了。”
“小兵你怎么住了一个月的和尚庙弄得真个和小和尚相象起来了。”云川不耐烦地说:“快点菜快点菜,挑你喜欢的点。”
文华咯咯笑起来。颜兵的头发才只有三四公分长,云川不说小和尚她倒还没想到,一被云川说出,她越看越象。
“他真的做了和尚你怎么办?”文华和林珊耳语。
“做尼姑去呗。”林珊回答道。
“噢,我说他象小和尚你就生气了说要去做尼姑?”云川回过头来问林珊。
林珊连声说:“不是的不是的。”却她心里叹着气:是啊,怎么兵已变了,变得真的有点象和尚了! 
……
每听到人们把“丰泽寺里剃光头,逼着爹娘点了头”反复地说,林珊心里很气愤。但她根本拿沸沸扬扬的传说没办法。她很担心,担心颜兵会受不了。好在颜兵正加紧着习书学画的用功,没事不出宿舍和厂门。每晚都是她提前关了店门到他那去。他就好象一点都不在乎外面的说三道四。但他变了,变得少言多默。以前,作爱时他“我爱你,爱死你了”说个不停,现在已不说了,整个作爱的过程他一声不吭,有时候甚至一整夜都不说话。她竭力逗他说话,他皱起眉头,只管玩弄他的毛笔,将宣纸只几分钟就写了一张。
她感到恐惧。以前,他三天二头和她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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