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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劫火-第16部分

小说: 劫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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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看得眩目。
“起来,吃早餐。”她的脚尖伸到他的腹下为他按摩那根东西。他虎地起来,把她捺在下面。
“快,快,给我。”她在他下面呓喃着然后唱歌似地发出呻吟:“快,快,用力,再用力。快,再快一点。”她鼓励他使她达到高潮:“快,再再用力,我就要到了。”
“我要死了。”他一泄如注,瘫软在她的身上。
她推开他,边穿衣服边说:“我先去向上海汇钱。你再睡,睡够了就去凑钱,凑了钱你再来,我们一起去上海。”
她出了贵府径奔银行,把四千元存入她的户头。
他睡到十二点,被总台打来的电话叫醒,匆匆忙忙起来,了了草草洗了脸就去总台退房。他满脸茫然地走出宾馆,头脑慢慢地在亭亭午日下清醒,不由长叹:“上哪儿去借钱呢!”
二天后,颜兵厚着脸皮走进古木夕羊对李雪娟说:“我借不到钱。”
“一分都没借来?”
他点点头。
“不会吧?你怎么会活动了二天竟借不来一分钱呢?”
“我怎么知道!我跑了十几个朋友家,都空手而归。”
“颜兵,我这二天可是已经借到了二万零八千五百元了。颜兵,只要我们凑足八万元钱,凑不起来那就七万元也行,我们就可以去上海了。”
“可是,我借不来钱。”
“哪里会呢,你怎么会这么没面子呢?你再去努力啊。颜兵,我的二万八已经汇上海去了,如果这几天我们凑不足八万,我的朋友在上海可就骑虎难下了。”
“我真的借不到啊!”
“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开店?”
“雪娟,我,我想,能不能你先垫着先把店开起来?”
“我哪有这么多钱?颜兵,你干吗捉弄我?既然你没钱你又何必答应开店的事?昨天我朋友打电话来说她已看好了房子已替我付了订金,上海的房子租费很贵,她看好的那房子年租五万,她预订了二年的租期。颜兵,你这不是作践我吗?现在事情已上马了,你却说钱借不来。这店不开虽没关系,但已付出去的订金就给白白的亏掉。颜兵,你说吧,订金付出去一万元了,你说怎么办?颜兵,若不是你答应开店,……,呜,呜呜。”她说着说着,眼泪、鼻涕便都出来,哭得呜呜咽咽悲悲戚戚。
他难堪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冲出门去。却她双手拿住他肩膀,一边摇一边打:“你说,你说还不都是你的缘故?该怎么办?那一万元该怎么办?”
“我,我,我,……。”他我了半天我不出下文。
“你还我一万元。”
“我,我没钱。”
她恨恨地抬起泪眼:“你滚吧,滚。”
他如闻大赦,赶紧滚蛋。看着他仓惶走远。她一下子扫光泪容,得意地大笑起来。
“珊,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林珊脸色冰冷,石膏像似的生硬死板。
“珊,我错了。现在我才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真心爱我的。”
林珊依然冷若冰霜。她的双眼,冷冷地空洞地看着美容院玻璃门外的水泥马路。冷冷的隆冬的风,吹出些呼啸的声音,把天地吹得冷冰冰。照不到阳光的屋阴之处,有一些积水,已结成了冰。冬天,是结冰的季节!往日曾经重叠反复的激情和温暖,已是过去了的故事。
颜兵在林珊面前慢慢跪下。然而,她仍然毫不动容。
“珊,给我个悔过改错的机会吧!”他向她发出哀求。
“不洗头不洗面就请出去。”
“珊,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仍然还是爱我的。珊,给我个机会吧”
“不洗头不洗面就请出去。”她站起来,对着他把手伸出,指向门口:“请。”
“珊珊,……。”
“不洗头不洗面就请出去,否则我要报警了。”她走近电话机,然后提起电话筒。
他站直身。她眼睛和脸神长久不变的冰冷使他绝望。他猛地挥出手,重重地刮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骂:“臭婊子。”
电话筒被他的袭击给震落回电话机上。她依然脸色冰冷,毫无所动。他再次挥起手更重的扇了她一巴掌。他的眼里放射出仇恨的光,犹如冬天原野里烧起了野火。她的脸红起了五条指痕,她却慢慢的再次捉起电话筒。
他刮了她第三个耳光后,走出了林氏美容院。她放下电话筒,坐回沙发。
这一整日到夜,她定定的坐在沙发上,饭也不吃。等午夜时分,胡虹、蔡晨、王小小把店门关了,她一言不发的入寝室睡觉。第二天早早起床,用化妆品掩饰昨天被颜兵打肿的脸。她交代小小:“我要回娘家有事,中饭不回来吃了。”
小小和胡虹、蔡晨面面相觑。她幽灵似的无声而出,到车站坐车至石联,她没去娘家,朝石联山走去。
山上有两块粘在一起的巨石,虽分而联,山因之而名。山不高,只有一百多米,但绵延得有好几里长。
她走向虽分而联的“石联岩”,一路上脸无表情。到了石联岩下,她泪如雨下,扑在岩根放声大哭。这是她和颜兵十年前经常约会并发誓长相厮守海枯石烂天老地荒永不变心的地方。
她打开拎包,取出二本相册,都是她和颜兵婚前婚后的合影。她一张张地拿出相片,用打火机点起火烧起来。对着会发出绿色火花的火打开化妆盒给脸补上妆。等相片烧光了,将空空的相册扔上岩头,她摘下手指上的结婚戒指,远远地扔下山崖。然后,她扔下那堆烬灰走了。
以火焚情自有因
痴心为爱太认真
可怜人事如游戏
泪血染红万丈尘
红尘深处哭深情
何必痴心只一人
杳落花天和色地
杜鹃声里剩魂灵
第十三章 第二种寓言
    在被火照明的地方,四悉檀建立了他们的王国。
为了竞选国王,世界悉檀、各各为他悉檀、对治悉檀、第一义悉檀他们相互之间先是展开辩论,然后变成争吵,竟吵闹得没完没了。
吵到矛盾激化时,开始界定各自的范畴。先是绝域封疆,一个王国被分成四个。然后干戈扰攘,四个王国各自有所侵犯和防卫。明斗暗争,也是没完没了。
于是,天地之间,生灵之上,烦恼更多。
被智慧之光所引发而烧起来的火(法火),变成了以烦恼为燃料的劫火。
悉檀:梵语。起初被译为成。成就之意,指以四悉檀之法成就佛道。后被译为普遍施予。指佛陀将四悉檀法普遍地施予法界众生。亦被译为法之范畴。
四悉檀:世出世间的四种法。
世界悉檀:世间种种法的存在和法的现象。即所谓的世间法。
各各为他悉檀:世间众生各各不同,因而各各作为亦不同。
对治悉檀:一法生起之后,必有一法继之出现,与之对治。
第一义悉檀:诸法实相,以真、空为究竟。即所谓的出世法。
佛陀在优罗维勒(印度古地名)久住之后,一直前行直向伽耶顶(雪山)而去,随从有一千僧众,从前皆为被(披)着烦恼丝(头发)之僧人。
在伽耶,在伽耶顶,佛陀与一千僧众住下。
佛陀告诸僧众说:
僧众,一切事物皆在燃烧。僧众啊,究竟是何物竟自在燃烧?
僧众,眼在燃烧,一切形体皆在燃烧,眼的知觉在燃烧,眼所获之印象在燃烧。所有一切官感,无论快感或并非快感或寻常,其起源皆眼所得之印象,亦皆燃烧。
究由何而燃烧?
为情欲之火,为忿恨之火,为色情之火。为投生、暮年、死亡、忧愁、哀伤、痛苦、懊闷、绝望而燃烧。
耳在燃烧,声音在燃烧。鼻在燃烧,香味在燃烧。舌在燃烧,百味在燃烧。肉体在燃烧,有触觉之一切在燃烧。思想在燃烧,意见在燃烧,思想的知觉在燃烧,思想所得之印象在燃烧。所有一切官感,无论快感或并非快感或寻常,其起源皆赖思想所提(提供)之印象,亦皆燃烧。
——
这个世间是一所失火的房屋!
究由何而燃烧?
为情欲之火,为忿恨之火,为色情之火。为投生、暮年、死亡、忧愁、哀伤、痛苦、懊闷、绝望而燃烧。
见识(眼见心识)至此,僧众啊,有识有胆之信徒,厌恶眼,厌恶形体,厌恶眼的知觉,厌恶眼所得之印象。所有一切官感,无论快感或并非快感或寻常,其起源皆赖眼所得之印象,亦皆厌恶。厌恶耳,厌恶声音。厌恶鼻,厌恶香味。厌恶舌,厌恶百味。厌恶肉体,厌恶有触觉之一切。厌恶思想,厌恶意见,厌恶思想的知觉,厌恶思想所得之印象。所有一切官感,无论快感或并非快感或寻常,其起源皆赖思想所得之印象,亦皆厌恶。有此厌恶,则尽扫情欲。
——
阿难(佛陀之大弟子)持钵,向摩登女乞水。女悦其貌,思念不已,告母:“非阿难不嫁。”
母谓:“阿难事佛道人,不肯为汝作夫。”
女竟啼哭不食。其母擅长蛊惑之术,请阿难来家吃饭,具述女意。阿难答道:“我持戒,不娶妻。”言毕辞去。
母闭门,以蛊道法缚阿难至。于晡时(下午三点钟至五点钟),母为女布席卧处。女大喜,遂自巧妆。阿难不就,母令中庭地出火,牵阿难衣谓:“汝不为我女作夫,我掷汝火中。”
正当阿难处境窘迫时,佛陀持神咒救阿难出。女不见阿难,啼哭不止。明日,遇阿难行乞,追随其后,而至佛所。
佛陀问女:“汝爱阿难何等?”
摩登女答:“我爱阿难,爱阿难眼,爱阿难鼻,爱阿难口,爱阿难耳,爱阿难声,爱阿难行步。”
佛陀教诲道:“眼中但有泪,鼻中但有涕,口中但有唾,耳中但有垢,身中但有屎尿,臭处不净。其有夫妇者,便有恶露;恶露中,便生儿子;已有儿子,便有死亡;已有死亡,便有哭泣。于是身中,有何所益?”
摩登女闻言惭愧,即自正心,得罗汉果(清净离欲的境界)。
情欲既去,人即自由。已得自由,即知自由。已知不能再生,而已居此圣洁生活之中,己行所适,已与世绝。
佛陀解释既毕,一千僧众尽得自由,并自秽行中获取解脱。
大雄宝殿里,释迦牟尼佛高踞于须弥座,以手示意,面含笑意,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长明灯和座前香、烛的焚、烧。
——
一切事物皆在燃烧!
这个世间在燃烧!
第十四章 三月的人
    三月的风,越吹越暖
三月的人,等待——
如火的热情给心加温
跳动着走进芳香的春
绿绿的河流抚摸树根
鲜花绽放,青睐原野
让晴烟张开手和怀抱
犹如打开了圣殿的门
有许多故事,很迷人
多多少少会情不自禁
那是春天温暖的风景
山和原野给春天作诗
许多个句读无法标点
那是三月的人的热情
十年前的颜兵,刚刚初中毕业,他的父亲正好已到了可以退休的时候,于是,办了退休手续,让颜兵接班。颜兵稀里糊涂地进了石联食品厂。当时,他正准备参加升学考试,他因为学习成绩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一直很好,很受老师们器重。他希望好好地把书读下去,高中然后大学,研究生然后获得学位,这样,就可以一辈子都做文人。却他爸没征得他的同意就让他顶替了。
他爸乃是食品厂的厂长,想办退休和顶替,当然很方便。颜兵抗议:“我不想工作。我要继续读书。”
他爸说:“现在政策已出现变动,已不是以前那么靠硬,所以,我早点让你顶替。趁着现在还方便,我们家本来只我是居民户口,现在你也已是居民户口了。小兵,读书不要紧的,你可以工作一二年后再去读的。你有工作、有户口,这是最最要紧的事,关系到你的前途。”
颜兵只好无话可说了。他七岁那年,从出生地温严县城关镇来到石联乡楼山村,他就开始懂事。他现在的父亲并非亲生父亲。他的亲生父亲和母亲都在温严城关。因为他有两个哥哥,他现在的父亲没有一个儿子,他的生母与他现在的母亲是姐妹关系,所以,他被过继到楼山姨丈家,他的姨丈成了他的养父。
他懂得什么叫做过继。虽然过继比拖油瓶高级了许多,却当他看到同学中有一个小他一岁的女同学被同学们以“拖油瓶”代替了名字每次总是叫得她脸色难堪时,他心里也不好受。他认为过继和拖油瓶一样,反正都是义的,不是亲的。他因之同情那位女同学。后来,那位女同学嫁在城北,丈夫不爱她,她很痛苦,到城关的舞厅里跳舞解闷,碰上了颜兵,她和颜兵都还彼此认得,于是,一起跳了几支舞,颜兵说他住在宾馆里,他和老婆也是已不怎么的好了,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到了宾馆。她和他偷偷摸摸了好几次的在宾馆里开房间,发现他是花心大哥,从此不再和他来往。
其实,在物质享受上作比较,他义父待他比亲生父亲更好。因为义父身为食品厂厂长,厂里所生产的食品可以不化一分钞票就一箱箱地搬到家里来给他吃,再加上每星期十元钱的零用,他在学校里乃是令同学们羡慕的少爷公子。义父从不责骂他,他做错了什么事,义父总是摇摇头就过去了。义母则从来都是任着他,他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想穿什么就凭着他的喜欢。
初中二年级那年,颜兵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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