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老婆别想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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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荷塘怎么呼喊、怎么大声呼叫,交警都不再理睬她。
蓝赫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走到安全岛上,当场对她说道:“如果你再不住嘴,我就当场吻你。”
她相信蓝赫绝对不是随口说说,上回就有一次经验不是吗?
她还记得那次在斑马线正中央,他就吻得她昏天暗地,所以,她相信就算在险象环生的快车道上,他还是照样敢做。
好吧,就随他吧,现在她膝盖疼得要命,就暂时别跟他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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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说不疼是骗人的,只是在摔伤当儿没感觉,时间一拖长,那剧烈的疼痛就前仆后继涌上,疼得她满头大汗,稍微碰一下下,就会让她疼进五脏六腑里去。
幸好附近就有一家医院,在医生帮她照完X光,彻底检查之后,发现只伤到一点筋骨,十字韧带些微裂伤,为了安全起见,在包扎之后,还是得拄着拐杖才能行走。
小心翼翼地扶她上车,这时,蓝赫才真正放了心,他告诉自己,今后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单独行动,要是再有个不慎,那么恐怕就没像现在一样那么幸运了。
前前后后这样一折腾,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今夜月儿皎洁明亮,窗外一片幽静,但,当蓝赫看到荷塘脚上的伤,心里头却是怎么也不平静。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些中东人要把你抓走吗?”
当车内持续保持十分钟的沉默后,蓝赫首先出声。
荷塘眼眶红红,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虽然她很感谢他救了她,但对于他跟踪她,以及把她当成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却仍无法释怀。
“我不知道。”
“怎么可能他们要抓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呢?”
这根本就不合逻辑,那些恐怖分子个个精得跟狐狸没两样,不可能会去做那种绑错人的事。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
她就是铁了心不告诉他,这让他心火上攻,情急之下,一个紧急煞车,就将车子给停在山路旁。
“我……”
他紧紧抓住方向盘,看得出扣住方向盘的手指还微微颤抖,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喉结忽上忽下,这状况看在荷塘眼里感觉很不安。
她想到有些电影情节和现在的情况十分吻合一在深夜时分,一个脚受伤的女主角,被男主角载到山路旁的一处黑暗隐蔽场所。
男主角在受到刺激后,情绪大变,跟平常判若两人,他有可能会失手将她杀害,然后把她推到山谷下,或是找个较为偏僻的林子里将她埋起来,总之,就是要趁女主角行动不方便,来进行一连串的可怕行动。
“荷塘,我……”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荷塘更是心慌到一个不行,在这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的脚又受伤,就算扯破喉咙,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救她的。
天啊,难道她就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就在这时候,他转过身,那紧绷的五官让荷塘看得直想夺门而出,大喊救命。
就在她闭上眼,心里想着恐怕要命丧于此时,只听见他说道:“以后……以后我不准你喜欢别人,听见没有!”说出这话后,他觉得心情特别好。
闻言,荷塘怔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同时,心里却又有股甜甜的感觉。
原来他想这么久,就是要告诉她这句话?这句话有这么难说吗?
从妇产科事件之后,她就觉得蓝赫好怪好怪喔,什么事都要管,甚至连她要喜欢谁、跟谁讲话,他都要管。难道,他……他是在喜欢她?
如果他真的喜欢她,想约束她,不想她做出一些他看了会不高兴的事,那就说嘛,干嘛吞吞吐吐的。
重新发动引擎,蓝赫踩上油门,一路朝家的方向开去。
现在的她,反倒有些些自责。
跟他之间的冷战,也该到此为止,要是再这样下去,跟他相处的每一天,不是都会很痛苦吗?
好吧,那一回到家,她就把被绑架的过程,统统跟他说,也许他可以猜出这些中东人为什么抓她。
※※※
“你说什么,钢笔?”
当蓝赫载花荷塘回到家,将她安全抱上客厅沙发时,她突然唤住他,并且把那些中东人跟她要钢笔的事,说给他听。
这事勾起蓝赫记忆,如果他没猜错,那些中东人在寻找的,想必是那天在飞机上头,那位中东人手中的那枝钢笔。
但是,如果他们的目标是那枝钢笔,又跟荷塘有什么关系?钢笔在她手中吗?要不然,为何会冲着她来?
“是啊,你不觉得很莫名其妙,一直跟我要钢笔做什么,我又没拿他们的钢……”
咦?钢笔?天啊,她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耶!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事?”
她把那天因为掉了一只耳环,而回到机舱里去找,不小心发现到一枝钢笔的事,统统说给蓝赫昕。
而且她还强调那枝钢笔的位置,正好就在那位中东人的座位下方。
“你们捡到东西,照道理说,不是都应该交回机场的遗失物品处?”
“是啊,我是有交……”话没说完,她的表情呆滞,嘴巴还张得开开的。
“怎么不说下去?”
“我忘了,我……好像没有交出去。”
“什么?你没交出去?那你是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难怪她会被人跟踪,那钢笔里头一定有追踪导航器,要不然,对方怎么可能找得到她。
“我放在……”想了约半分钟,她傻笑道:“我……好像也忘了耶!”
或许是里头的追踪器电池没电了,才会让那些中东人只能找到一个大方向,而在不断过滤及筛选可疑人士后,这才锁定荷塘。
“你把钢笔放在哪里,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这下可好,那票中东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荷塘很认真想道:“好像……在制服里……不对不对,好像又送到洗衣店去……不,不可能,送去洗衣店我会先检查一下口袋,又好像……”
“那么大一枝钢笔,你怎么可能会没有印象呢?你知道吗?如果那枝钢笔里头有着什么会影响到地球安危的机密文件,可是会引发全世界的浩劫的,你知道吗?”他为她说明利害关系。
瞧他说得好像在拍世界末日的电影,不过就是一枝钢笔嘛!
“你……你说得也太可怕了吧,不过是一枝钢笔而已,你不要吓人行不行?”这一定是男生经常用来吓女生的戏码。
“我没有在吓人。”他一派正经。
“什么叫没在吓人,你以为你是007情报员,专门从事间谍工作的吗?”
她怀疑他电影看太多了。
此话正中蓝赫的下怀。
从认识她以来,他始终隐瞒他的身分,就算她问他,他也是四两拨千斤把话题转开,如今到了这节骨眼,要是他还不表明身分的话,他又该如何一直守在荷塘身边保护她呢?
来到她身边,看她注目的眼神,他很怕一说出来,她不是爆笑,就是吓得魂飞魄散。
“荷塘……你曾经问过我的职业,你还记得吗?”
花荷塘点头。
“是啊,不过,你说过要我煮一顿好吃的给你吃,你才愿意告诉我,很可惜我还没做到,所以,我想你也不会那么好心想告诉我的。”
“如果我现在就告诉你呢?”
花荷塘脸上并没有很吃惊的表情,毕竟,把他的职业说出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她该去买鞭炮来庆祝吗?
“想说就说,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因为是你自己要说的,可不是我用条件跟你交换的。”她得再三言明。
蓝赫这才认真地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英国来的情报员,我的代号是黄蜂一号。”
荷塘先是愣了会,最后竟然捧腹大笑起来。
“你……你是情报员?”
天啊,他是不是看太多詹姆斯庞德的电影了?
“没错,我没必要骗你。”虽然早就猜出她会有这反应,但他仍是有些不悦。
她仍止不住笑意。
“哈哈哈……你说你是情报员?我看你干脆说你是蝙蝠侠,会不会比较有震撼力?我的天啊,我肚子快被你给笑破了,你觉得三更半夜讲这种冷笑话很好笑吗?”
该死,为什么就连她的笑声,都这么悦耳,悦耳到让他想好好痛骂她一顿都难,看她笑得两坨小红晕像小苹果般可爱,他除了生闷气外,还能做些什么?
“还有还有……你刚说你是什么黄蜂一号,你知道我的代号是什么吗?我是虎头蜂一号,虎头蜂可是会把你这只黄蜂给吃掉喔!”她不停地开着玩笑。
看她那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想必在她的心里面,根本就不相信有情报员这回事,要是她再没有半点警觉心的话,难保那票中东人不会再找上门来,非逼得她把钢笔交出来不可。
“你要我怎么证明,你才肯相信我?”他问道。
“证明?”花荷塘想了想,灵光一现,说道:“那就像一般公司行号的员工,进出公司都要佩戴识别证,你把识别证拿出来给我看,我就相信。”
有看过情报员佩戴识别证的吗?他脸上掉下三条黑线。
“我们英国的情报员,并不需要佩戴识别证。”
“那么,你们的网页里头,应该有情报员的部落格吧?”
蓝赫还是沉着气,说道:“为了保护我们情报员,我们也不可能有部落格。”
“没……没部落格,那么……”她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他一递。“那像你到处去行侠仗义,打击坏人,应该有很多女性崇拜者,你该不会跟我说,你连个粉丝俱乐部都没有吧?”
“粉……粉丝俱乐部?”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呀?
“你在想什么,我是替政府工作,又不是在好莱坞拍片。”
“那你什么证明都拿不出来,我要怎么相信你?我也可以说我是美国CIA调查员,你信不信?”
“好了啦,我有点累,不想再跟你继续争辩下去了。”
她起身行动困难,而蓝赫虽然对于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举动感到郁闷,还是不忍她一人这样拄着拐杖而上前搀扶。
直到扶她到房门口,他想关心,却又说出完全相反的话:“你好好休息,家里的打扫工作,还有你还欠我一顿饭的事,就先别放在心上,等到脚伤好了再说。”
哇!她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令人动容的话,没想到只是把她当佣人的期限往后延。
“我……我知道了,你就要跟我说这些吗?”
瞥他一眼,她越来越了解蓝赫这男人,很多事他都放在心里,每次快要说出口,却又吞回肚里去,难道他不怕吞多了会涨死吗?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要跟你说什么?”
“那说完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困死了!”
最讨厌这种男人,明明就关心她关心得要命,偏偏那张嘴硬得跟鸭嘴一样。
她将门关上,而从门板底下的空隙,她看到蓝赫还驻足在房门外。
其实,她了解他对她的心意,只是,那种态度和言语,并非是女孩子所喜欢的那种。
她当然希望他能温柔些,说话能不要那样心口不一,明明就很想对她好,可那种表达方式,却是那么让人受不了,吃不消。
表达方式?
会不会谎称他是情报人员,就是他想守护在她身边的表达方式之一?
像他那样不擅表达的男人,或许就是要靠这样的方式,来展现出他对她的爱。
唉呀,她怎么都没想到这点呢?差点就误解他的好意了!
看来,她得要相信他是情报人员,才能让他有理由不让她离开吧?
她心窝一暖,亏他想得出这样的方法来。
※※※
自从跟荷塘住到阳明山的别墅以来,蓝赫几乎就不再回家去,更别说要处理家族企业的后续事宜。
在蓝蜻头七后没几天,白美欣再也按捺不住,打了通电话给蓝赫。
“你心里头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呀,从蓝蜻过世到现在,你就再也没有回来,公司的事你一点也不关心?
你知道你大妈把她干弟弟找来,千方百计地打你爸爸的主意?眼看着公司就要拱手让人,你一点都不紧张吗?”白美欣在手机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对于儿子的漠不关心,感到痛心不已。
其实,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并非是他不关心,而是对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一点都不感兴趣,如果他真照着母亲的希望去接掌公司,他这辈子恐怕没有一天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