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宠妃之独占纨绔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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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过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的法子罢了。
“哎哟,二小姐,这头上,真是…。”一旁的丰氏没开口,站至一旁的媚姨娘倒是开口了,而且还知道如何引起众人的注意力。
月姨娘抬眸扫了眼媚姨娘,清楚的看到其眼中那股子幸灾乐祸,暗自恨瞪了眼,却还是抬起手帕抹了抹眼角,再看向明王爷时,面上一幅为女儿不甘,心疼,委屈,“王爷,你可要替婉儿作主啊,婉儿虽是庶出,可是也是你的骨肉啊…。”
“二姐这话说的,好像就你女儿是王爷所出似的。”一旁媚姨娘轻声嗤道。
“你怎么说话呢?”月姨娘看着媚姨娘疾言厉色。
而一旁,丰氏始终保持该有的端庄,身旁的明水落水眸抬了抬,同样很是乖巧的待在自己母亲身边,不言一语。
而正在此时,丰氏身边的一个老嬷走了过来,在其耳边低语几句又退至一旁。
丰氏闻言,面绪却是未有多大变化,看了眼明王爷,这才款款上前道,“王爷一路劳顿,此间事不如明日再说吧,先回府歇息才是要紧。”
月姨娘闻言,看了眼丰氏,“姐姐这话说得,你是辛苦,我们都知道,但是话说的好像我们就不知体恤王爷似的,让妹妹听得真是…。”月姨娘摆摆手,言中深意十足。
媚姨娘闻言,暗自勾了勾嘴角,只是走至一边未有言语。
丰氏看了眼月姨娘,注意着明王爷的面色,这才轻言道,“妹妹说笑了,我不过是关心王爷的身体而已。”
“谁知道你那些弯弯肠子。”月姨娘撇了撇嘴。
一旁明雪辰除了下车给明王爷问了一礼,便未多移开目光,见几人口角微争,转头看了眼身后明水清所处的马车,眸光似动似不动,这才顾自向府内走去。
一旁的几位姨娘倒是对明雪辰的态度没什么奇怪,似乎对于他如此冷淡也已习惯了。
只有明水落的目光在明雪辰身上多停留了一眼,而后方才移开。
马车内明水清自然知道明雪辰进了府邸,她这个哥哥是对她好,可是却不愿意卷在这些姨娘内斗里,当然,她觉得那样的男子也不该缠在这里面。
只是,她这个未婚娶的哥哥都将这些勾斗看在眼里,却唯独她这个父亲,就被那温言软语给弄得没了三魂五魄,分不清天南地北似的。
“父亲,你要给女儿作主啊。”明水婉不依不饶,一边说,那刚止住的泪更是汹涌而出。
明王爷蹙了蹙眉,“混帐,你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第九章 恼羞成怒
一声怒喝,明王爷是真的生了怒。
这一声怒喝,却也让一旁的丰氏心神微动,王爷一向爱脸面,平时再如何呼斥明水清也是在府内,而今,当着这般多人面,已经忍不到进府,不可能单纯是为了明水婉之事,难道…。
丰氏心中微喜,不过面色却未有显现,其身旁的明水落却感觉到自己母亲的心绪变化,不过看了看这场面,却也没问。
而因明王爷一声怒,自然有人雀跃欢腾,心花怒放,不过只止于心,面上却不能表现明显。
这些高门府邸里的,能一步步爬上来的,谁不是个戏精。
媚姨娘此时全然一幅看好戏的姿态,月姨娘自然趁热打铁,手指一掐明水婉的细腰,明水婉自领其意,不敢喊痛,眼眶又蓄满了泪,转得让人心疼。
而周围的家丁丫环此刻都不敢大声,心道这下大小姐怕是要受罚了。
可是等了半响,那马车都无动静,帘风不动,春日历历,阳光甚暖,似躺在马车里之人睡得如何安实。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一旁的明管家看着这一幕,也只能额间抹汗。
“老爷,还是先休息要紧。”丰氏似轻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道,语声端庄温柔,一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模样。
明王爷没动。
马车内,明水清闭上眸子在想事情。
想她所知道的明水清这般的一生,想明王府所有的人,想明水清是否就是因为这样的高门府邸,才会有那样的决定…。
明水清眸光有些迷离的看着车顶,看着那深青色绣着红纹的车顶,似要看出个天荒地老般。
半响,明水清伸手拔开遮住眉眼的厚重流海,眼底波光婉转似想要拔开某层雾,须臾,明水清勾唇一笑,手放下,流海如缎如丝又覆了光洁额头,掩住车内肌玉生光。
“混帐,滚出来,看看你干的好事。”明王爷见明水清半响不出来,面上更怒,已经恨不能将明水清拖出来打上一顿。
一旁明水婉却是一愣,他从未看见父亲这般生气过,父亲纵然疼她,可是会为了她当真生这般大的气?不尽然吧。想到什么,明水婉懂了,瞬间,眸底闪着窃喜的光,一幅幸灾乐祸的看向马车,明水清,退婚?哼?
虽然她乐见明水清已与玉世子退了婚,可是那样的男子,人人都追逐,凭什么她那般不置于心。
“混帐,难道要我来亲自请你。”明王爷一双眸子里都似添了火气,只待燃烧灰烬。
“混帐骂谁?”马车内,明水清懒懒而透着一丝娇丽的声音终于传出。
“混帐。”明王爷气得嘴辰都抖了抖,干脆也不顾形象了,一脚狠狠踢向马车轮子,“下来。”
马车不动,帘子不起。
姐就不下来。
“青卫,将大小姐给拖出来。”明王爷对着身旁侍卫厉声吩咐。
身旁侍卫微愣,面有犹豫,却还是上前,只是手刚触及到帘子,却见帘子在自己眼前一掀,入眼,指节纤细,如雪,再是闪着盈光的厚重流海下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正看着他,青卫眨了眨眼睛,竟恍似刚才一阵错觉,他竟觉方才在帘子开那么一瞬,有冰冷凌光直扫他眉眼,骇得他的心都颤了颤,眼珠微动,青卫又看着面前对着自己一脸笑的明水清,觉得自己方才当真是看花眼了,遂退后一步,一礼,“请大小姐下车。”
“下,下下下,这不就下了,明老头儿,你何必这般大动肝火呢,吓坏人不说,吓坏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明水清一边说,一边跳下马车。
看着明水清斜靠着马车,站无站姿,发线未束,衣衫素得就像是披孝,明王爷深吸一口气,似要将一口怒气愣是清散,以防一不小心毁了该有的仪度。
“你竟然跑去睿王府退婚?”虽知是事实,可是明王爷还是有些不相信,可这必竟又已是事实。
明水清摊了摊手,“是啊,本来还想着把二妹妹配给玉世子,可是玉世子看不上,还说她像鬼,看不上的话我也没办法。”
“混帐。”明王爷气得似乎只能说了这两个字了,看了眼明水婉,又看向明水清,“堂堂明王府嫡女,本该待闺房中,你抛头露面不说,还行这般行径,那睿王府是普通世家吗,退婚,多少人想……”
“可是我不想。”明水清看了眼明王爷,相较于明王爷怒意难掩的气态,反倒显得她云淡风清许多。
就是那种,你家起了火,死了人,我家正欢欣鼓舞,换句话说,干我毛事。
明水清自然知道明王爷气不只是她戏弄了明水婉,更是她毁了这一纸可能会为睿王府带来荣华的婚约。
玉生烟,睿王府世子,七年前便迁来云州,对外是说看望她这个未婚妻,也有人揣测,玉生烟在睿王府受了冷待,可是这每年每年的从京城来的苦苦守候在别院门口,又被玉生烟冷漠而赶走之人都说明了,他不是不受睿王府待见,而是太受待见。
睿王府,皇室守忠派一系,身份虽比不得太子,可深得皇上器重喜爱,七年间,拒说也有圣旨召回玉生烟,只是奈何玉生烟说得自己如何如何爱明水清。
屁,明明她们不过就是皇上当年一句玩笑话而成婚约,之前连面儿都未见过。
因至此,所以明王府这个十年前迁至暖城里的异姓王府如果说若是再攀上这个睿王世子,那…。
明王爷心中打得好算盘,看来还是想着回京都啊。
不过,明水清一点也不吃惊明王爷这么快收到消息,这世上,不分古今,传递八卦想必是十分有门路的,她想,现在整个云州估计都将她今日所为给传遍了吧,不仅如此,想必还不下十种版本。
是的,明王爷刚一进城就听到明水清退婚的消息,明王爷当即一拍车壁面色都绿了,可他远水解不了近火,却已经不能前去阻止,原以为听到明雪辰去了,还想着一限生机,没曾想…。此刻,又见明水清这般态度,叫他心中如何不气恼。
“明水清,身为明王府嫡女,无德无形,整日不着调,你…。”
“父亲弄错了吧。”明水清突然语声一正,阻断了明王爷的话,“我无德无形,我为何无德无形,父亲又可曾付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可曾于我这七年病间,进屋过问,可曾关心过我这个女儿是死是活,如今这般恼羞成怒是做给谁看。”
明王爷微愣,微愣之后,勃然变色,似想不到明水清会说出这般话来,细看着明水清,却见其依旧是那幅慢不经心的模样倚在马车旁,气得明王爷抬起手指指明水清又指其身后的明水婉,“不说你如何与玉世子生怨,可是这般对待你的妹妹你…。”
“明老头儿你是又弄错了吗,我可记得我娘当年就生了我和哥哥二人,哪里来的妹妹?谁的妹妹,谁生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嗯?”一段话说得理所当然,字字透着责问之意,竟一下子让明王爷失言。
周围也一片唏嘘之声,这个明水清纵然再大胆,也不能将这般明显的背底里话给抬上明面儿吧。
而一旁的月姨娘与明水婉轻轻对视一眼,却乐得心尖儿开花。
诚然她们自有算计,可是这个明水清纨绔不化,嚣张跋扈,视礼教于惘然从头到脚看不出一丝亮点,好不容易她病了,一病就是七年,可是却又突然大好了,依旧霸占着那嫡女之位,可是自家的女儿这般出众,就算是王爷之女又如何,终归只是庶女,古来重嫡不重庶,所以当年,皇上就算指婚,也是指于明水清与玉世子,即使那时明水清已经纨绔见端倪,所以,此时他们乐得看到明王爷与明水清吵。
最好吵得天崩地裂,明王爷一气之下将明水清逐出府,才最叫痛快。
“不孝女…。”明王爷当真是气得鼻孔生烟,怒火冲天,面色红红青青可谓怒到了极致。
明水清却连眼皮儿都未抬,“明老头儿,你何时看我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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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在看文吗,啊,有在看吗?
☆、第十章 各方心色(一更)
“你…。”明王爷怒不可遏,已经顾不得此时大庭广众是在明王府的府门口,眸光一冷,抬起手…。
丰氏心喜。
月姨娘看好戏的看得失了神。
媚姨娘蹙了下眉宇。
明水落避开了眼,似不忍目睹这一切。
明水婉差点喜极而再泣。
一众丫头婆子们都看着,喉间不自觉的吞吞口水。
远远有驻足的百姓也惊然的看着这一幕。
“哼。”看着高高扬起的手掌,明水清冷笑,那笑竟一下子竟晃花了明王爷的眼,灼痛了眸里一丝光,心中隐藏的一抹愧疚惭惭爬上来,如雨后被湿泥淹埋的春笋节节破出,要落下的手瞬间僵住。
“回王爷,大公子让奴才来传话,说,‘明王府的嫡女应该还是水清吧。’”也正在此时,府内跑出一青衣小从学着明雪辰的口气对着明王爷一礼道。
闻言,明王爷浑身一怔,一怔间,面色有些难看,看向明水清的眼光稍霁,只是面上怒气还是难掩,正要说什么,又一老嬷从府内门口端步走了出来,那人一出,就连丰氏看向其的眸光都多了一丝敬意。
“王爷。”老嬷五十岁左右,一脸端严仁肃,对着明王爷一礼。
明王爷看了眼老嬷,眸光闪过异色,却还是客气道,“青嬷来了,不知可是老夫人…。”
“老夫人让奴婢传话,说今日大小姐所行之事是她所允了的,所以请老爷若是要追究,就去佛堂找她理论。”青嬷话落,对着明王爷一礼,姿态恭敬得体。
明王爷闻言,面色一滞之后思绪如乱絮拂过,眼底更是暗色流转,须臾,方才退了怒意对着那老嬷道,“竟然是老夫人允许了的,那自然不该责怪。”
明水清原本漫不经心不以为意的神色几不可闻的动了动,眸光看向青嬷,又看了眼明王爷,心中疑惑起,老夫人都去佛堂十年了,何时管起她这个不受待见的孙女了,不过疑惑归疑惑,见明王爷不再拿她说话,明水清干脆双后负后,大步向府内而去,边走还边对着明王爷挥挥手,“今儿累了一天了,又是退婚,又是折腾的,我累了,回房休息了。”仿若方才那惊险到可能将明水清赶出明王府而名声更至草介的行为没有发生过般。
明王爷看着明水清潇洒不作停留的背影,面上有些挂不住,可是碍于青嬷在此,并没有阻止。
走至丰氏身边之时,明水清还笑意明朗的道,“哦,大姨娘,昨日里你命人送到明水阁的翠晶糕好像有些坏了,我当时没吃,可是花儿吃了拉了一整晚肚子,下次别送翠晶糕了。”话不多,不过一句,便径自进了府。
可是明水清话落进府之后,明王爷看向丰氏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