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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恋蝶-第12部分

小说: 恋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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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秋滟的泣诉中止了两人的对话。
            “我没请你来。”
            卫森的冷语反射出她的悲哀。
            “你片面取消一个有后的婚礼,难道不用知会我这个当事人一下?”好歹看存卫、蓝两家的交情。
            “你比较失礼。”胡蝶在他耳旁低声一喃。
            他微恼地横睽一眼。“我本来打算自上蓝家说明此事,可是忙得抽不空。”
            “是忙着和女人翻云覆雨,极尽缠绵之事吧!”她含着小说着尖酸之语。
            “谁叫你乏味得引不丐我的兴趣,一想到和你上床就欲振乏呼。”他刻薄地推诿自身过失。
            脸色一白的蓝秋滟贴着墙壁低泣。“我得还不够完美,你怎能羞辱得如此彻底。”
            “就是因为你表现得太完美,让人感觉不到你的生命力,好象和刻板的电脑交谈。
            一字一句都经过精心筛饰。“
            完美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那是大家闺秀应有的礼仪,你不需要一位应对得体的妻子吗?”这是她母亲自幼传授的庭训叮嘱笑不露齿,坐不摇裙,适度的微笑中要保持高雅的气质,不可表露太多情绪,懂得适时的表现缄默的美德,不与人抢话。
            男人在外的风花雪月要体谅,不能有嫉妒之心,事事以男人的话为准则,无私人意见,奉献出自我。
            她委曲求钱,凡事退让,不敢有情绪地遵奉他的规矩走,这还不足以感动他吗?
            他还想要求什么?
            一脸不耐的卫森冷然开中,“男人要的是能让他疼宠的妻子,而不是房刻意打造的仁女范本。一本活道德经。”
            “你不要我拘谨约礼,我可以修正到你喜爱的个性,我也能当蒙你怜宠一妻子。”
            她愿意改变自己来迎合他。
            “修正?!”他不悄的嗤鼻。“是人不是机器,有人会用修正两个来形容自己的个性?”
            那表示她没有个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感,像一个能任意转换喜怒的木偶。
            “我是为了你呀!我不想失去你。”她宁可不做自己,只为她而活。
            “一个人若连自我都抛弃,你能要求别人为你负责吗?”她是绝情,不甘一生背负别人的悲情。
            低头望望一脸平静的佳人,满心欢欣的卫森沉淀不少愠色,他拥有一份金色的爱,何必屈就镀银不膺品。
            “我爱你。”蓝秋滟沉重地说出爱语。
            他回以冷酷的一句,“我不爱你。”“你不能试着接受我吗?”蓝秋滟以恳求的语气挽回他。
            “喋儿你说我该回她什么?”他一副宠溺的揉揉心上人微蹙的眉头。
            不想插手他情事的胡蝶慵懒一睨,怪他没事拖累她。“你可以说谢谢,我最近很忙。”
            “谢谢,我最近很忙。”他照本宣科的念着。
            “先生,别说你认识我。”丢脸死了。胡蝶作势要远离他。
            “我的蝴蝶仙子,你该搬出了大堆劝世的禅理来开悟她。”卫森揶揄地耸耸肩将她拉回怀中。
            “不关我的事……咦,你不是小孩子了,耍无赖要糖吃。”简直被她吃定了。
            他的未婚妻肝肠寸断地用眼泪写着执着,以颤拌的唇瓣诉未出口的深情,而他却邪魅的一笑,在她肩上调戏着。
            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先到后到,情深情浅,通常缺乏认识的人输得最惨。
            不是输给爱情,而是输给了自己。
            既使修行千年的她也抓捏不准分寸,一味地陷入泥沼之中脱不了身。
            先爱自己的人才有权利爱别人,这是爱情守则最重要的规章。
            “你们好狠心,非要在我面前上演亲热戏?”温婉是蓝秋滟眼中有抹深切的恨意。
            由爱转恨。
            胡蝶淡然地扬扬唇。“听过因果吗?”
            “别跟我说前世、今世的荒谬玄学,我连眼前的男人都掌握不住。”从小到大她没做过一件错事,为何留不住她的爱?
            “多行善积德,珍惜生命,也许能解一场悲剧。”印堂浮青不是好事。
            “你在做作清高的布道,好摆脱夺人所爱的恶名吗?行善能让你把森还给我话,我会拼命地去布施。”蓝秋滟说得很恨,两眼迸射强烈怨怼。
            当爱到极致而遭受挫败,通常性子会变得十分极端,陌生得连自己都不认识宛如邪附身般不可预测,行为显得偏激。
            眼泪是廉价武器,恨意取代昔日的深情,不甘的意念驱使她想变坏。
            因为只有坏女孩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因为坏女孩很坏,所以做了什么事都会被原谅。
            因为她坏。
            “森,我去找妙舞。”一股邪恶之气不断袭来,胡蝶很不习惯地抚抚手臂。
            “我陪你去。”他放下工作打算与她同行。
            “不用了,你和她聊聊。”她需要开解,但不是由立场尴尬的她。
            卫森看出她的不自在,干脆直接想把蓝秋滟打发走,免得三人都不痛快。
            “秋滟,你先回去,晚点我会去找蓝世伯谈谈。”
            蓝秋滟情绪激动的扑向他。“你想谈退婚的事是不是?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
            “冷静一点,别逼我叫警卫。”必要时,他会命人强行驱离她。
            “你不要我了还要我冷静,人以为我和你一样冷血无情,可以任意糟蹋深情付出的感情?”她的表情万分怨恨。
            “我什么都给了你,无怨无尤的接受你薄到近乎残酷的情感施舍,然而你毫不知会的毁婚撕裂我的心,你看见它正泊汨流出鲜红的血吗?”
            “秋滟――”抓住她扭动不安的肩,卫森的眼冷到叫人发寒。
            “不要不爱我好吗?我可以退让,我会等你回过头来爱我,我不争,不吵,只要你不舍弃。”
            她将头偎在他手臂,说令人心酸的痴情话,蝴蝶一丝丝的感慨,女人似乎注定要比男人多一分苦。
            “收起你的胡闹,你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和你订婚吗?”他狂肆的道。
            “森,她会承受不起。”胡蝶摇摇头,以眼神拜托他别太残酷。
            可是卫森不予理会,他只是个为爱痴狂的自私男子。
            “看看蝶儿的眼睛,是不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伸手将蓝秋滟的脸孔扳向心爱的女子。
            她的眼睛很像……我?“不,我和她一点都不像,她是抢人家未婚夫的坏女人,她是坏女人……”
            拒绝相信是逃避,她不愿自己是替身,不断地指责胡蝶是坏女人,即使双眸所见的情景如此惊心椎肝。
            “我和蝶儿早就相识了,只是我一直找不到她,当她是我梦中的幻影,我不停地寻找,灰心得几乎要放弃……”
            “不要说了,我不听你的故事,我不听……”她孩子气地把耳捂上。
            卫森残忍地拉下她的手继续。“正当我绝望地想娶一位神似她眼眸的女子为妻时,她出现了,在我贫瘠的生命里。
            “我爱她爱得发狂,不在乎伤害了谁,只要她肯在她我身,所有人都可以舍去,包括你。”
            失神的蓝秋滟在他松手之际跌坐在地上,两眼茫然得找不到焦距。
            许久之后,他的话才在她脑中生菌成长,骤地眼一清,凌厉得有些狂色。
            “我恨你,卫森。我从来没有恨过人,但是我恨你,我不会忘记你带给我的伤害,我会用恨来警惕我自己,千万别相信爱。”
            人间无爱。
            她狠狠地瞪视毁来爱情的两人,骄做得像女工般走出去。
            门在身后合上,奔流的眼泪像止不了的洪水,蓝秋滟拭了又流,流了又拭,最后干脆放弃地遁入电梯哭过瘾,每一个榻进电梯的员工踌躇不前,改坐另一部电梯。
            活了二十四年,一直循规蹈矩地按照家人的安排去做,她没有第二种声音的当蓝家的好女儿。
            谁知日竟因她的好而遭嫌弃。她质疑生存还有何意义,甚至不知为什么而活,完全没有目标地盲目敬延残喘,让世间多一具行走肉。
            此刻的她想。
            皮包时胡一把修指甲的小剪刀,蓝秋滟战栗地把它取出来握在手中,脑海里有一道邪恶的怂恿着她,要她刺下去……
            强抑着害怕,沮丧的她对准腕间跳动的脉搏一刺。
            痛。
            血红了她的眼,仿佛魔鬼在向她招手。
            正当她刺狠出心得想下第二刀、第三刀时,电梯门突然打开,冲进一位哭得淅沥哗啦的曼妙女子,脸上的妆都花了,还有一道男人手掌大小的五指印。
            她哭得看不清楚前方,一脚踩上蹲在角落的蓝秋滟,正气愤的抹去眼泪想训人时,视线一明的见到对方腕的那鲜红的伤痕。
            “大嫂,你干什么自残?”卫睛一把夺去小剪刀扔在手构不到的一角。
            “睛睛,你大哥不要我了,他有别的女人。”蓝秋滟惨笑地抬起头。
            小剪刀虽得,却未命中动脉,伤口不深,所以她神智还很清醒。
            卫晴一听,气得直踹电梯内壁,滑坐在地。“男人都不好东西,喜新厌旧地甩掉旧爱。”
            “我那么爱他,他怎么狠得下心伤我?”爱情一点道理也没有,偏她痴得可笑。
            “还说呢!长风为了个女工读生说要和我分手,还狠狠甩我一巴掌。”他够无情。
            “我恨他,我好恨他。”恨不得夺去他最爱,蓝秋滟心中冒出一个头。
            “我也是,我恨死韦长风了,真想一刀戳进他心窗口,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尤其是那个小狐狸精。
            “你想杀人?”蓝秋滟鼻音深浓地抽噎着。
            “你不想教训我老哥吗?”亲手足又如何,他从未护过她。
            两个人静静相望,互读彼此眼中的深意。
            “我不想森死。”
            “我也不愿长风太早去见阎王。”
            陡地,恶魔在一旁献计,两人头靠头地商量,既然下不了手伤害热爱的,那么就由他们口中所爱的女人去消受吧!
            邪魅的光芒在眼底闪烁,阴森的笑声在电梯里发寒。
            她们要报复男人的无情。
            就由他们的女人开始__
            第八章
            太大意了。在阴暗的林间小屋,有个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女孩蠕动着,大叹自己太多事,为何老是不听蝶姑姑的劝告,冲动行事。
            人家是大意失荆州,她是大意失自由,连能呼救的口都被白布条给缠得牙酸。
            她是见过蓝秋滟,还在和韦长风去看鬼珠宝展上碰见,经由介绍得知她是卫大老奸的未婚妻,但目前正要解除婚约。
            昨天她有一份报告要交给教授,刚好有个同学也要学校,她留了张字条就搭顺风车去,两人还去看了场话剧表演。
            散场后才发觉时间已晚,同学急着赶回去上家教来不及送她回家,所以趁月色正好就决定信步一走,感染一点浪漫气息。
            结果看到停在路边一辆黑色轿车旁蹲了个女人,神色痛苦地后着肚子呻吟。
            救人嘛!当然要当仁不让,她二话不说地冲上前一扶一见是熟面也更硬不下。
            不过她想起喋姑姑的警告,迟疑在要救怀不救间。
            但是蓝秋滟有够狡猾,用力挤破绑在腰间的红色血浆,伪称怀了卫老好的孩子,希望她能发发善心救救孩子免于流产。
            她声泪俱下的痛苦神情,她一下子就记了蝶姑姑的忠告,连扶带撑的把她送进车里。
            一坐上驾驶痤,她突然想到自己不会开车,刚要转头说声抱歉时,哥罗芳的味道扑鼻而来,随即眼一亲地失去知觉。
            等到醒过来已是隔日清晨,高讥的窗户停了败只色彩鲜艳的小鸟。
            看不是什么品种。因为室内光线太暗,而唯一可透光的农窗户在靠近尖角屋顶处,让她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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