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藤-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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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些人,苏闲眯了眯眼,手指轻晃之间,有两条青色的蛇从林间冒了出来,往她们脚下爬去,她走了几步便听到了她们惊慌失措的惊叫声,嘴角勾起一些笑容。
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她知道了,而且这话说出去,也不知道他人用什么样的目光看她,这让她心里非常厌恶,小惩大诫,教训一番才能出了这一口恶气。
她转过身,再也不理会后面的尖叫声,寻了一条路慢慢地往回走,但是这一次竟然让她走对了,慢慢地回到花海之中,又顺着原来的小路,回到了流云阁。
刚一踏进门口便看到阿莲守在门口,正在焦急地走来走去,似乎在烦躁害怕什么,转头见到苏闲回来似是见到救星一样冲上去,“女郎!女郎!你可是回来了,郎君过来之时见不到你,脸色都变了;女郎,郎君。。。。。。”
阿莲后知后觉发现苏闲阴沉这一张小脸,愣了好半晌担忧地问:“女郎可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生气?!是有人惹她生气了!苏闲眉头皱了一下,开口问:“阿莲,我问你,我住的地方,可是你家郎君以前住的地方?”
“啊?!”阿莲没想到苏闲会这样问,傻了一般地看她。
“算了,我问他去。”苏闲心烦气躁的,转身便快步地往屋里跑去,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正在里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很不高兴,陪我打一场
“离渊,你出来!”苏闲正要进门,却正好撞在往外走的离渊身上,她的身子软软的,往他怀里撞,他本能反应便是将她抱紧,许是难得她投怀送抱,他脸上有了笑意,“怎么了,可是谁惹你生气了?!”
“你放开,放开!”苏闲使劲地挣脱他的怀抱,气得满脸通红,“谁还能惹我生气,除了你还能有谁惹得了我。”
离渊一时不明白他哪里又招惹她的,可是看着她似乎真的生气了,仔细回想了一会也想不出来,不禁拧了拧眉,柔声问:“我哪儿让你不高兴了?”
“竟然让我住你的寝室——”苏闲气得脸色有些红,挣开他的怀抱退了几步,一条藤条出现在她手中,看着就要动手的样子,“我今天听到别人说我是个艳姬,生得勾魂,蛊惑了他们年少不知事的郎君少主,我很不高兴,陪我打一场。”
“阿闲——”离渊脸色一变,躲开了她甩过来的藤条,见苏闲这会当真生气了,也不敢儿戏,忙是解释,“阿闲莫恼,且听我一言。。。。。。”
“谁要听你说话,我。。。。。。”她并没有要责怪离渊的意思,就是心口的一口气堵得荒,离渊这样的人,一向随心惯了,至于什么礼法和世人的看法都不放在眼中。
虽然苏闲也不在意天下人对她的看法,但她也不是随便的女子,这样子与同床共枕又有何区别,师姐曾说过。只能和自己心爱的男子才可以亲近,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才算心爱的人,而且此时她对离渊还没有那种心恋喜欢的爱意。。。。。他竟然让她睡在他的榻上,这让她心底很是委屈,心口堵了一口气,怎么也顺不下去。
打一场,等她泄了这一口气再说!
“阿闲。。。。。”离渊叹了口气,知道这会苏闲真的气了,想要抓住她的手,可是被甩过来的藤蔓险些打中。如今的她正在气头上。完全不想听他说话嘛。
离渊再叹一口气,又不敢真动手,生怕伤了她,而且此时。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这样想着。只能躲着她的藤蔓,等着她累了,气消了。然后再说。
。。。。。。
早晨的露珠凝结而落,院中的清扫落叶的声音沙沙,似是风吹动竹林,带着悠然安适的静谧,风中藏着竹香,让人心神安宁。
达奚越由婢子仆妇扶着进了流云阁,看着院中的花朵依旧动人,在风中摇曳生姿,醉人的清香如梦幻,不禁地升起了几分欢喜。
“也不知那位女郎如何了?!渊儿这孩子也真是的,身为郎君,竟不能保护好自己喜欢的女郎。。。。。。”
一旁的仆妇笑了笑,目光之中有了忧色:“夫人莫要担忧了,主要是郎君无事安好。”
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女郎,哪里能和郎君相比,只要郎君安好,至于其他人,死活又有何干?!郎君身份尊贵,怎么是一个随便的女郎能配得上的!阿宁说的对,不过是个不知耻的女郎,迷惑了郎君,等郎君清醒了,定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渊儿的性子你也见了,我琢磨着哪里有能入他眼的女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性子。。。。。。“达奚越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嘴角扬起一些甜蜜的笑,不管如何,总是她的孩儿,她总是希望他安好,只要安好,一切都好。
这个问题,仆妇倒是没有回答,郎君虽然性子冷,但是什么要什么样的女郎没有,为何要娶一个不明来路的女郎?!
正在这时,里头的阿莲神色慌张地跑了出去,险些撞到转撞倒了达奚越,当下吓白了所有人的脸。
“夫人小心——”
“夫人——”仆妇婢子慌忙抱住了她,免得她跌倒在地上,达奚越也吓白了脸,幸好婢子将她扶住,才能安稳。
“你这婢子怎么回事,还有没有规矩,撞了夫人惊了小郎君怎么办?!便是你十条命也不能抵偿——”那位阿桑的仆妇气得发抖,上来便往阿莲身上打。
阿莲见自己险些将达奚越撞了,整个人顿时都蒙了,连阿桑往她身上打都反应不过来。
“你个婢子,竟然冲撞主母——”
阿莲反应过来的时候,砰的一下跪在地上,脸上没了血色,说话的声音都微微颤抖着:“夫人,夫人恕罪,婢子、婢子,婢子该死。。。。。。。”
“你确实该死!”阿桑又骂了一句,别看她三十多岁了,可身子骨却是硬朗打起人来可是绝不手软。
达奚越本性善良,看着有些不忍,好在她也没事,于是便开了口阻止:“好了阿桑,我无事,阿莲,你如此慌张,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可是郎君出什么事了?!”
阿莲的脸上被阿桑打得青黑了一块,她咬咬唇,想起里面的情况,忙是说道:“夫人,郎君与女郎打起来了,夫人,可是怎么办才好?!”
什么?!打起来了?!郎君和女郎?!郎君抱回来的那个女郎?!和郎君打起来了?!打起来。。。。。。这。。。。。。
怎么打起来了?!达奚越心中咯了一下,忙是要进去看,这两孩子,怎么打起来了,万一受了伤,该是如何是好。
“夫人,夫人您可不能进去,万一伤了自己怎么办,夫人。。。。。。”阿桑忙是拦了上去,吩咐后面的婢子说,“快去喊护卫过来,将阿宁也带过来,劝慰一下夫人,快去——”
“夫人,您现在的身子,万一伤了可是该如何是好。。。。。。”
“放开,让我过去!”达奚越微怒,心底焦急着,可是她如今又没了武功,哪里比得过这些仆婢。
“夫人,您万万不能去,万一伤了小郎君怎么办,夫人您如今可是双身子。。。。。。”
达奚越愣了一会,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心中莫名有些触动,如今儿子都十六了,她倒是没想到自己老了还能有一孩儿,许是她年岁大了的缘故,胎儿一直不稳,确实经不起任何惊吓,可是里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她没脸见人了
离渊看着苏闲冷淡着一张小脸,知道她真的气得不轻,只能躲着她的招数,心底暗暗地叹气,他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后面更是没再去想,在她看来她住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对,而且他喜欢她在这里,他一向随心惯了,一切都依照自己的本心行事,也无所谓别人的看法。
如今看来,却是有些惹恼了她,此时她的伤还没完全好,他也不敢与她动手,万一伤了她就不好了。
“阿闲,你别气了。。。。。。”离渊错身错开了她挥过来的藤蔓,抓住她的手腕,下手也轻,院子里的的藤蔓慢慢地蔓延了院子,遍地蔓延生长,试图缠绕在他的身上,可是都被他一一避开了。
“放手!”苏闲被他抓住了手,心里恼怒,可是却又挣不开他的禁锢,咬着唇争扎,可是一个不小心,脚下不然被绊了一下,脚一扭,直往前面倒去。
“阿闲!”离渊已经,忙是伸手想要扶着她,可是脚下的藤蔓一扯,她一下子撞了过来,扑到他怀中,他下意识地抱住她,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一时没站稳,砰地一声往地上倒去。
看样子就像是她像是色中恶鬼,见到美男忍不住将他扑倒在地。。。。。。苏闲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
方才倒下来的时候,他怕伤了她,是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双手抱在她的腰间,将她和自己贴近。
苏闲心中略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阿闲。。。。。。”他趁着她愣神那会。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不让她再有动作,只能趴在他身上。
她越想要挣脱,反而被他越抱越紧,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是亲近厮磨之间肌肤相亲,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心跳。
“离渊,放、放手!”她心猛地跳了一下,大抵没有料到过这样的事情,脸皮瞬间红艳了一片,可是抱着她的人却是死皮赖脸不放手。反而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抖了一下,又是气又是羞恼,可是他根本就不听她的。
“阿闲,莫恼。”他将她的头往怀里压。试图贪恋此时的亲近。不想就这样放手。她定然是气恼了他,若是他此时放手,定然将她气走。不愿意再理他,他可是不愿意放手,他的阿闲,是世上最让他亲近的和欢喜的女郎,着了魔似得心心念念,便是连半刻都离开不得。
他怎么会允许她离开他的身畔,他哪里舍得。
苏闲气得想要动手,可是手脚都被他禁锢了起来,半点都动弹不得。
“你放手,快、快放手。”她打也打不过他,感觉他的手紧锁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带着些灼热的温度,吓得她魂都快没了。
他就是这样子欺负她的。
“离渊你放手!”
“阿闲,等你阿娘病好些了,渊去苏氏娶你可好?!”
娶、娶她?!她瞪大眼睛看他,她还记得在龙渊神迹的时候,他吻了她,说让她嫁他,可是当时她只当是被万衍神草影响了神智,并不曾再过在意,可是此时,他又说了这样的话。
他说要娶她。。。。。。
她脑子有些糊涂了,愣愣地看着他,连挣扎都忘了,任由他这样抱着她。
他伸手拂过她的额头,神色自然,带着温软的安宁,她睁着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看他,脸色有些白,许是被他突然开口的话吓得不轻,那一双清透黑白分明的眼,红润的唇瓣轻咬着,使他心都化了。
他的阿闲心思不多,也不算聪明,但是他喜欢她这样纯净真诚的样子,这样子也好,他总可以一辈子护着她。
“渊儿,你们。。。。。。”达奚越是领着一群仆婢侍卫进门打算劝架的,竟没想到看到这样的场面,院子里的藤蔓已经消失不见了,两人躺在地上,一个躺,一个压,双目凝视,柔情千转。
想要让人不误会都难!
苏闲闻声惊了一跳,脸皮瞬间爆红,想要挣脱却被他缠得更紧,半分都不放手。
“说你答应,嗯?!”
“。。。。。。”卧槽,逼婚也不要这样子,你妹夫,你姐夫,你全家夫!
苏闲已经咬唇说不出话来了,暗自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母亲怎么了过来了。”他似乎此时才看到来人,不禁皱起眉头,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差点没把她吓得腿软,母亲、母亲。。。。。。离渊的母亲。。。。。。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脑子混混涨涨的,看着来人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呵呵。。。。。。
不带这样玩她的,离渊,你死定了!
“怎么都堵在这里,可是怎么一回事?!”外头又传来一个爽朗若沉钟的声音,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听到这个声音,离渊的脸色黑了黑:“父亲,您不是出去了吗?!”
苏闲:。。。。。。
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父亲母亲过来怎么不和渊说一声,请里面坐着。”离渊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尴尬之色,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并不显得与父母之间有多么亲近。
“母亲过来看看渊儿,你回来多日了,总是忙着事儿,母亲心中挂念便过来了。”达奚越笑着,好似并不打算追究刚才的事,只是目光落在试图将自己当作笑透明的苏闲的身上,笑容更好看了些,只是让人看不出悲喜。
苏闲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