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初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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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再说一遍!!”水梦然涨红了小脸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屠城喝问道,“我就是吃人的母老虎,你能怎么地?”说着,挣开胡风等人的劝架,不屑地道,“你看仔细了,这里是我的房子,不乐意你可以滚蛋。”
屠城也腾地站了起来,不理会胡风的眼神,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今个就还不管这是谁的地方,住定了!你能把我怎么地?”
“你滚,给我滚,滚……”水梦然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张琴雯和SOSO见事情闹大,忙把水梦然向房里拉。
胡风见水梦然哭了起来,也有点慌神,忙抬高嗓音喝道:“好了,好了,吵什么嘛?”
拽着屠城进了自己的卧室,很是抱怨道:“大家在一起不就是说说话,开开玩笑嘛,干嘛这么认真较劲?”
“是啊,你是个新兴人类好男人,当然不会认真了。”屠城讽刺的很刻薄。
“好,好……你先休息会,等她们吃完了咱们哥俩再吃吧。”胡风摇了摇头,心中有不满看着老同学压进了肚里。
屠城重重地哼了声,怒火未熄地道:“还有心事饭吗?”拿起床上的外套就出了卧室,经过大厅,见到又坐在桌边边吃边聊的开心的水梦然等人,狠狠地“哼”了声,吐了口唾沫,甩手出了屋间。
胡风跟出来对着又要发火的众女倒了声抱歉,跟着追屠城而去。
“大作家,你干嘛跟他吵架啊?”SOSO看着离去的屠城等人,有点同情地问道。
“我哪有意的嘛!”水梦然见对方出去了,反有点不忍地解释,“我是这里的房东,有人住这里,我不能不问清情况吧?更何况在一起吃饭就闲聊闲聊,搞下现场气氛嘛。没想到那人就这样敏感。我有什么办法?”
“我们不过是实话实说,A省本来就是穷地方啊,那里人也没几个像胡风那样的让人感到踏实可靠。外面什么讨饭的,骗子的,抢劫的大多是来自那个省的。”张琴雯有点不服气。
“琴雯,每个地方都有好有坏的,再说,他人看上去又老实又斯文,很像胡风呢,不会是坏人啦。”SOSO依旧同情。
“怎么,咱们的SOSO动了心眼,想再找个情人?”水梦然狡猾地戏谑起来。
SOSO顿时从椅子上面蹦了起来,举着双手直道,“哪有的事嘛。”
2
屠城依旧住在这套房内,除了与胡风、SOSO讲几句话外,对水梦然、张琴雯爱理不理,也几乎不同她们在一起聚餐。这不仅仅是那餐饭的缘故,在屠城的眼里老是觉得她们与自己的生活习性格格不入,无法相处。索性的做起了独行侠。
而水梦然每日只要见着屠城就找事情跟他斗嘴,特别是屠城在这座城市里呆了快半个月却没有找到工作时,更成了她讽刺的焦点话题。
张琴雯看屠城就像看空气一样,但常喜欢粘着胡风跑东跑西的,又好疯玩。偶尔地配合水梦然一唱一合讥讽屠城一顿,过的似乎很是惬意。
胡风确是个新新好男人,小屋内家务活几乎全包,还常忙上忙下地帮几位眉眉做这做那的,很是勤快。在水梦然与屠城之间一直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多次想调解两人的敌对情绪,但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日子也就这样小有风波地驶向每一天,终于在一些细小的日常事情中改变了整个的进程。
3
那天是个没有月亮的日子,张琴雯等人在家等了好久SOSO也不见回,有点担心起来。看着时针指向23点时,终于忍不住问向坐在桌子另一边也同样着急的胡风:“极胡风,要不要出去找找SOSO?她不回出什么事吧?”
“SOSO不会有事吧?她可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会来过?”胡风听说又一次着急地看向正在房内拔着电话的水梦然。
“通了,通了。快过来。”水梦然拿着话筒在房内兴奋地召唤着厅内干着急的两位室友。
俩人小跑了进去,围着电话凝神听着水梦然与对面的对答。
“喂,你好……哦,是这样的,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我很是报歉。只是因为有点急事要找你们学校的SOSO老师,请帮我找找她好吗?”水梦然用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旁边两位禁声。
停了好一会儿,对方似乎有人接过话筒,水梦然忙将耳朵贴上去。
“啊?……什么?……哦,SSO老师早就下班了?”水梦然闻听对方的回答一阵哑然,“那请问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好的,谢谢你了。”
水梦然挂断电话,不安地望着张琴雯:“她早走了,学校里那个看门老头说她手机忘在办公室了。”
“这个鬼丫头,手机也不带,半夜三更的会去哪呢?”
“要不,我们去找找她吧?”水梦然犹豫了下,“去把那个乡巴佬也叫过来,分成两组出去找找看。”
“他早出去上网了。”胡风望了望自个儿的卧室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这样吧,张琴雯留在家里等SOSO消息,我和你出去找找看?”
“也行,就这样吧。”水梦然不等张琴雯回话,转身穿上外套就出门而去。
胡风看了一眼张琴雯说了声“等我们消息”跟着水梦然后面面去。
俩人刚走过拐角阴暗的楼道口,迎面上来俩人,其中似乎有个女孩子的哭声。
水梦然在那俩人擦身而过时,一把拽住那女的,问了声:“SOSO?”
那女孩似是一愣,便扑在水梦然的怀里哭开了,“梦然……”
胡风也在黑暗中呼了声:“SOSO,屠城?”
“是我。”屠城有点疲倦。
国人无语想继回到房内,水梦然进门安置好SOSO坐好,接过张琴雯递来的水喂了口给SOSO,侧身狠狠地瞪了屠城一眼,伸出食指指着屠城的鼻子酝酿了下怒火烧火,便发起火来:“我呸你个乡巴佬!马上给我滚蛋。你混账,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偶的地方不欢迎你。呸!”
屠城看着鼻下方的玉葱般的食指,竟没了往常的火气,心里一时恶作剧倒涌了上来,便张嘴咬了一口。顿时自个脸就红起来,心口一阵乱跳的呆立住了,脑里却一片空白。
水梦然愕然地呆立当场,跟着小脸猛然间涨的透红,一时也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琴雯毫不客气地冲到屠城跟前就是两巴掌,劈里啪啦地打的屠城猝不及防,恶狠狠地说:“你敢在这里!!看我们不打死你这个赖蛤蟆。”
众人一时都愣了起来,看着还要动手的张琴雯忙拉到自己的身后:“有话好好话。”
SOSO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惊呆了,忘了自己的心事,带着哭腔喊走来:“你们干嘛?都不要打架啊。”说着,将已起怒火要动粗的屠城拉到自己身后墙边,用身体护着道,“都不要打架。”
水梦然看着咬出一圈牙印的食指,由羞变气,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屠城半晌,方才说出“你,你,你耍流氓……”
“SOSO,我们都在帮你说话,你怎么护着这流氓?”张琴雯甩着自己红肿起来的小手,忿忿不满。
“你在说谁是流氓?你他妈的把话给我说清了。”屠城隔着SOSO不敢挣扎,但也不示弱地叫嚷着。
SOSO按住屠城,拿出块方帕递给他,“你别说话。”又转过身来不解地问张琴雯,“你们帮我出什么气?”
胡风也跟着劝道:“大家不要吵了,把话都说清楚,理也断的明些。”见大家都安静下来,又道,“SOSO,你实话实说,要是屠城对你耍流氓,我们马上把他送到派出所,我也从此和这种人绝交。”
“你,胡风,你什么么意思,你妈的……”屠城恼怒起来。
SOSO按住屠城,示意他不要说话,可怜巴巴地问向水梦然:“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水梦然有点恶心地拿手帕纸擦了又擦被屠城咬了的手指头,厌恶地道:“这倒怪了,他先对你耍流氓,后又咬我手指头,整个是一个王八蛋小无赖。我们给你出气,帮你出头,你护着这种人做什么?”
“他没对我怎么样啊。”SOSO似乎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松了口气。又跑到水梦然身边给她揉了揉手指头,“好了,我代他向你道声歉,好不好?”
众人眼瞳顿时放大,一脸的不解。
张琴雯不解地问道:“他没对你耍流氓?那他把你挡在外面三四个钟头做什么?”又过来摇了摇SOSO的双肩,“你看你刚回家时哭的好委屈,不是被人欺负了还是什么?再说你可是个乖乖女,很是准时上下班的啊。除了被人耍流氓了还能是什么呢?”
“没有的事啊。”SOSO有点哭笑不得,继而再次伤心地哭了,“不……不管他的事。”
“不管他的事?”大伙儿又围了上来哄起这个乖乖女来,“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屠城见大伙儿转移了视线,正在七嘴八舌地询问SOSO,便趁着人不注意溜进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
SOSO越哭越伤心,经不住大家的仔细盘查,半天方道出事情的始未。
原来今天她还没有下班,就被男友约了出去。
男友是在湖心花园带着个时尚的女孩见她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漠漠说了句:“我对你没有什么感觉了,我……我得对我的女朋友负责,不好意思,就这样拜拜哪。”男友搂了搂身边的女孩便径直离去。
直把SOSO凉在花园门口,愣到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了,才清醒过来。泪水无情地冲洗着脸颊,满无目的地拖起两条腿四处乱走,也不知走了多少时,就在街头被一个喝醉酒的汉子给缠住。
她惊吓的拔腿就跑,可是那醉汉也不屈不扰地跟着。她跑的快了醉汉也跑的快,停下来了醉汉也便停了下来,SOSO更是害怕,慌的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却被醉汉欺到跟前。那醉汉将头伸到SOSO脸前,傻呵呵地笑了起来,SOSO一声尖叫,只觉得鼻内传来一阵酒臭味便惊晕了。
等她醒来时却见自己正躺在医院内,本能地惊坐起来,却见到站在自己旁边的屠城和一位女医生,才又放心地躺了下去。等全身舒醒了过来,一问才知道原来自己晕倒前那声尖叫声正好被路过的屠城听到,过来赶走醉汉,又急忙把她送到医院。
“屠城在医院忙来忙去的照顾我半天,时间也就回来晚了。”SOSO说完有点感激地望了望屠城那边,却见人已不见,心想是进房睡了。
水梦然顺着SOSO的眼望了去,眼神瞟过屠城睡的卧室,又看了看自食指上的淡淡牙齿印,不能消气地道:“英雄救美啊,那他咬了我怎么算账?”
“你当时那样子,是我都想咬你一口。”张琴雯嘻笑道,“发火起来太有女人味了。”
“哼,你敢帮他说话调戏我?”水梦然双眼一瞪,很是不满意。
胡风忙打和道:“张琴雯也打了人家两耳光了,就扯和了吧。”
“琴雯,你明天跟屠城道个歉好不好?”SOSO祈求地看着张琴雯。
“不可能。”张琴雯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了句,“我睡去了。”
SOSO两眼又求救向水梦然。
水梦然摇晃着脑袋向SOSO竖了竖自己“受伤”的食指,也走进自己的房内。
胡风见状只好说道:“没事的,屠城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我去说说他。”
水梦然关上自个的房门时回头对SOSO说了句:“SOSO,你放心,姐妹们会帮你出口恶气的。”
张琴雯也从卧室内出来,拉SOSO睡觉,说道:“他敢对我们SOSO花心,不想活了不成。SOSO我们先睡,明个姐妹几去去搅搅那混蛋。”
“算了,这一晚上我也想通了。”SOSO有点忧伤,“屠城说的没错,该是自己的挡也挡不住,不是自己的自么留也留不了。”
“哦,哦。”水梦然在那边应了声,又不自觉地瞟了眼屠城的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SOSO发起烧来,又说起胡话。大伙儿匆匆将SOSO送往医院。
SOSO挂了会吊水,情绪也稳好多,人渐渐熟睡过去。
胡风看了看手表,“哎呀,要迟到了。”又对着其他三人说,“我上班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照顾下了。”
张琴雯也跳了起来,“我也得上班了,梦然拜托你了。”
说着,跟胡风后面跑出病房。
这是个双人病房,房内只有SOSO一个病人。及照顾SOSO的水梦然和屠城。
胡风与张琴雯俩人一走,水梦然望着睡熟的SOSO颇有点不自大起来。
水梦然不自禁地伸手抚着有点小题大做包扎创口贴的食指,嘴里轻轻哼哼:“别让我逮着了。”
屠城闻言也跟着不自在起来,似乎犹豫了下,将自己的食指伸到水梦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