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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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准备忘记姝，这么多年的坚持对自己也有个满意的交代；突然接到她托其他人提出的一个要求：借一万给她开店。呆哥一下子也没能从失望中调整过来，虽然知道这是与她修复关系的一个机会，便婉言谢绝。几年以后呆哥生意起伏，亏了光所有的钱，而且光棍好多年，偶尔反思当时是否应该答应她，但总避不开她不去医院看望他这个心结。
但这件事情却产生另外一种效果，本来分手起因是姝的绝情，却变化成了呆哥的拒绝。
于是乎呆哥反而觉得欠她一个心愿，一直困扰着好多年。呆哥想满足她这个最后的要求，只为追求一个完美的付出，这样可以给自己这段的感情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而不希望甚至拒绝任何回报。
话分两头，呆哥父亲与小和他们与蚌埠的公司合作，但公司却一直被挤压分成，最后压缩到只有5％，于是他们选择放弃，如果当时是呆哥签约，至少可以做到不会退缩这么快；如此一来最终的赢家就是蚌埠那家公司，很顺利地把每台成本降低2000元，对于当时年销售500台以上不大不小的公司，光这项带来的利润也就很可观。再后来，成本优势使市场份额进一步扩大，达到年近2000台，成为这个行业的第二大生产企业，毫不客气地说也有呆哥一部分汗马功劳。
而父亲刚开始把钱都寄回存放在哥哥那里，对于缺乏实力的哥哥的确起到支撑的作用，便利用这笔“无息贷款”开始做家电销售，很快就上了路，拿到“长虹”等镇级代理，这对于当时正要普及彩电的农村，家电零售是有些油水可做的。由于前面做出了规模，后面融资也相对容易起来，最后也不再依赖这笔资金，已经实现过渡了。家里的外债也依靠这笔钱偿还一清。哥哥的平稳和现实的做风，使他的财产实现慢慢地增长，也成为家中的中流砥柱，呆哥也很感谢他的在家中所做的贡献，这样可以让呆哥在外面尽情地大风大浪，起起落落，而不用分心或者担心家庭的负担，虽然以前已经与父亲做过交易，毕竟还是有所牵挂。
父亲和小和选择放弃后，想回到家乡发展点项目。这时候呆哥还在上海，也很不想搀和他们的事情，顶多帮他们策划一下，毕竟有父亲在一起。还未等呆哥想好，他们就决定养殖牛蛙，很快筹办起一个养殖场。呆哥回到家乡，由于前面的誓言，也仍然没上那座山，就与父母在养殖场见面。这个时候父亲与小和还在的合作蜜月中，所以父亲用很欣赏的口气夸他，甚至拿呆哥做比较，次数多了呆哥就嘲笑道：你可以认他为干儿子啊！
母亲典型农村妇女，也是为呆哥好，但她说出的话让人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叫呆哥把赔偿金交给他们保管。
呆哥一时又气又好笑：我宁愿在外面亏掉，也不想交给你们。
于是拜访了几位初中的朋友，结拜兄弟刚也回到乡林业站上班，当然前去拜访；另外一个同学结婚，由于也在原来呆哥空手筹办店的时候也给予过支持，所以他结婚的时候送他一部25寸的彩电，按照当时的价格直接折合1800元现金给他；也去望家在这附近的姐姐，又想起自己的不孝不能回家看望和侍侯一下年迈的奶奶，就托姐姐带点钱捎给她，在她有生之年的时候略表寸心。
由于呆哥户口簿还在学校里，这么多年自己没身份证出外也带来些不便，好在前面经历那么多事情都过了这个槛，因为自己毕竟还是社会主义良民。但要办理身份证的话，首先要户口的资料，于是先找到学校，原来的班主任也还在学校，由于原来申请专利的地址是写在户口所在地，也就是学校，所以有不少相关的信件在她那里。这学校也很好玩，居然还索要呆哥回家那学期的委培费用，看在师生面子上也不在乎这几个钱，懒得理论就交纳了，虽然他们在当时呆哥想回校的时候没给这个面子，何必与他们计较？于是拿回了户口迁移证和粮油证明。
但自己的档案在那里呢？没这个档案那么户口也不知落在哪里，身份证自然也没办法办理。先去派出所查询，答复是在市公安局；到了市公安局，答复在县公安局；回到县公安局，答复没看到，应该仍然在市公安局。于是又回到市公安局查询，当然还是回答没有，也不知道去向。当时接待的是一位30多岁的妇女。
“没有？那我档案那里去了？”呆哥有点生气了，“你们拿纳税人的钱吃这碗饭，应该有个具体的答复。”
“要怪就怪你妈！”那三八婆说。
“什么意思？”
“怪你妈妈生你这个没用的儿子！”
“靠！”呆哥气坏了，在这里又不好发飚，即使有天大的理由也能整死你，于是走了，心想：我不办不行吗？
由于在班主任那里拿到少数几位中专同学的联系办法，没事情就联系他们。多年没见面当然有些兴奋，也就忘记了其他的不愉快，于是又想在这个城市找点生意做留下来。却说安庆也是一座历史古城，现在还能看到太平天国与清军对抗的历史痕迹，曾国番就是从这里打开缺口最终击败太平军的，当时对抗的双方军队都有几十万之众。而安徽的名字来源就是安庆和徽州的前面第一个字，春秋时期这里曾有过一个皖国，安徽简称“皖”即出于此，安庆府曾经在历史上很有名气。但建国后的安徽省府在合肥，政治经济中心转移使合肥最终比安庆发达。安庆地区辖1市7县3区，总面积15300平方公里与以色列面积14900平方公里差不多；安庆人口600万，而以1997年人口580万。但1999年以色列国内生产总值约为910亿美元，而安庆国内生产总值约为30亿美元，差距近30倍，2005年安庆长江大桥通车。
当时有个光彩大市场刚刚建立起来，来来往往参观的人很多，呆哥误以为是人气；于是打算在里面做生意，因为先要找条路赚取生活开支而不至于坐吃山空，然后才能继续自己的发明专利路线，实现自己的黄金梦。
第九章 辛苦取一经 干戈落四星
外面的开支大，得首先找个地方落脚。找了个位置差不多的门面租了下来，先置办了些的生活用品。
由于以前接触的都是多是生产型的企业，对于做生意经验还停留在原来的“酒干那徜卖无”水平。呆哥心想开辟一条新的商业思路：是不是可以用庆的包装与上海的产品之间易货生意？因为地域差异，有点价格差。谈了7…8家企业，理论上是有点差价，合作的结算方式还没谈拢，现在企业也多是希望供货上垫些资，这样有利于企业减轻现金压力，而且对质量等有些约束，但结算周期一长就对供应商产生压力，而且容易造成三角债；所以多数都是宁可不赚钱，也要结算快。呆哥当然也不敢垫资过多，虽然有融资渠道。
时间一天天过去，谈的几家还没进展，心一急就代理了几种产品，但都没多大的操作空间。主要的原因是安庆地区是个消费地区，一个石化当时还面临亏损，其他大型企业几乎没有，更不需要谈支柱产业；而下面管辖的1市7县更是依靠农业和外出务工维持生活的，有多也是些小工业，难成气候，这样一来的整个地区可支配消费就很低。好在但商业流动渠道基本都集中到枞阳门一小块市场里来，也就构成一定的消费量，这样通过量也能维持一定的利润，但突然增加一个大的光彩市场，商业供应群一下增加N倍，而消费总量却增加缓慢，就构成了憎多粥少的局面，形成恶性竞争。结果除了原来有现成渠道的多数经营者都亏。所以对于一个地区来说没有优先发展地区经济的政策和构筑企业的经济文化环境来说也是一种灾难。
像安庆这样一个没有地理优势的地区即使引进外资也只能当作一个辅助力量，主要资金和政策应该放在如何催生和做大本地企业。
开始店里是在职业介绍所里找的一男孩和一女孩做帮手，他们当然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这男孩到还勤快点，女孩却不行，经常欺负那小男生。年后同学巧把她妹妹介绍过来帮忙，这位小女生长相和保养的的确很漂亮，完全算得上是个美人，要是有机会出演影视，对男同胞是杀无赦，可惜她当时已经交了个男朋友，这就有先来后到的礼貌，偶尔呆哥有时候也想竞争一把，但眼前的处境没能使自己有精力放手一博，连买套房子都有些压力，再说刚刚经历感情的挫折也让自己不敢轻易投入感情，后来不久她就和那男朋友结了婚。这也算得上是无缘对面手难牵吧，空让我们可怜的呆哥心里猫抓好久。
却说呆哥在这里开店的时候，应该说是本能的忠厚，偶尔隔壁杂货店周转不灵也毫不犹豫地借钱给他们，当然被他们当时当成朋友，后来没钱的时候当然不是。他们家有个姑娘，个子不小，还在读初三，大概是青春萌动期吧，她经常过来玩，开始呆哥只是把她只当隔壁小丫头，后来经常晚上接到她的电话，呆哥才开始明白，问题严重的是她家的人也不过问，后来过年的时候这女孩居然一个人来陪他吃年饭，小呆当然兴趣昂然，于是借机抚摩她一下，她的反应是半推半就。但一想她比自己小那么多，还在读书，又不忍心下手，就放弃了。自后她就收藏起了笑容。呆哥并不是想重新点燃她的希望，也希望以后有机会暗中帮她做几件事情，报答她当时对呆哥的那片温情，但也不知道当时放过她是对还是错。
另外呆哥这期间在技术方面也没闲着，当时的《中国专利报》改成了《中国知识产权报》，由于申请的灭火机发明已经进入公开期（99113838。4），可以开始进行合作了，于是登了报，转让费200万。燃烧有两个条件，一是温度，一只接触，灭火机的工作原理就是把消耗掉氧气或者降低氧气浓度的空气当作灭火工作物质。实现这个过程只需要通过一个特制的燃烧腔把气体中的氧气，产生的废气和内燃机产生的能量压缩的空气混合可以获得比较低温、低氧、高压的工作气体可以实现灭火。这适合III类灭火标准，同时，由于实现了轻量化（可以产生14倍以上的灭火气体），可以实现更持久和适合大规模灭火。因为属于不太小的机械，所以要求这个生产企业要求规模也不能太小。
正月底去合肥办理好专利广告证回安庆，在车上碰到一位东北黑河人在打听安庆的一个小地名。人说东北的人“一条肠穿屁眼”——直肠子转不过弯弯，而这世道奸诈的人又太多，所以担心他上别人的当，就邀他一起过来，帮他打听路线。又听说过几年前黑河那边与俄罗斯做生意很有赚头，经典的传闻是“球鞋换皮大衣”，也详细问他行情，可惜他不是做这些行业的，掌握的也不是很多；而他是来这边进些加工材料回去搞点小作坊。由于都是性情直爽之人，很是义气相投，便叫他大哥。晚上自然招呼他到安庆市内繁华的地方玩玩，但这家伙只爱好姑娘，也只好也陪他一起花街柳巷兜几圈。
帮他把事情张罗好，呆哥也想去北方看看，兴许能找条路子，安庆的纺织企业目前还有点成本优势，于是也发了些纺织与新式电器的样品一起北上。
却说铁路货运效率很底下，在哈尔滨玩了几天，哈，也没想到大哥还有个在哈市财政厅的姐姐，又达到黑河大哥的家住了半月货才到。这期间考察了很多的行情，原来现在这边的生意基本都做过境了，而这班俄罗斯人，又称“毛子”也只是扮演运输的角色：他们可以把牛仔裤往身上套上10多条，这样来逃避关税，过境后送到居住在俄境内的华人接着，当时搬运费好象是12元/KG，这样他们来回一趟也能赚个200…300元；但如果是华人的话就会收取很高的关税。借了证件过境玩了两天，约3KM宽的黑龙江船票就85元，不过过境后见的还是中国人多，炒菜比境内贵一倍以上，不过俄罗斯的姑娘很漂亮也很开放，一般白色人种在15…25之间皮肤比黄色人种要光滑许多，但过了25岁就开发发福，最后就很难登大雅之堂。听别人介绍一般是100新卢布一次，折算RMB就只30多元，但呆哥胆小没敢碰，哈哈。现在还有不少观光客冲这个过去。
货到后出货时才知道“货到地头死”这句老话，新式电器还能赚一点点，但纺织品却很难脱手，最后还有一部分只好往回发，一来一去倒亏了一些。又没耐心发展过境业务，总体感觉没什么特好做的。要知道这时候中国与俄的关系已经是政热经冷的局面。俄罗斯原来的经济主要是重工业，叶氏的“休克疗法”等激进做法似乎催跨了原来的集体经济，而轻工业却没能发展起来，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