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煞到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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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成堆的衣物堆满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家?」看见里头有一张大床,于是她这么猜测道。
「这是我的工作室。」
工作室?「你是做什么的啊?」
「我的职业是模特儿。」他没多加隐瞒,反正她所见到的又非真正的他。
「原来如此。」难怪阿毓如此高挑,外观也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可是……你这儿怎么都是男人的衣服?」
糟,他忘记这一点了。
这间工作室位于闹区,主要是为了方便他临时缺少什么东西好就近购买,而且离经纪公司不远。不过,为避免让经纪人察觉他爱扮女装的癖好,除了工作期间,他不会来这里。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喔……」知道自己不该随意探人隐私,她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低着头。
「你先进去浴室把脸洗干净,我再教你怎么使用那些东西。」他指了指右方的一扇门道。
「是。」
巩千岁马上咚咚咚地奔进浴室,不消片刻,她已湿着一张脸出来。
两人在化妆镜前面对面坐着,姬宫毓先抽了几张面纸吸干她脸上的水珠。「记得不要太用力,像这样轻轻的让水分被吸干。」
接着,他拿出那些刚买的保养品,开始仔细介绍它们的用途,并教导她使用方式。
「你的肤质挺好的,但是冬天晚上睡觉前记得擦这一瓶,以免干裂脱皮。」
「喔……」其实巩千岁还是记不了那么多,不过她仍猛点头,省得又被骂。
之后,他开始教她化妆。
「你的眼睛已经很漂亮了,所以用眼线笔画眼线就好,用眼线液看起来会太凶。」撑开她的眼睑,他俐落的画出一条细细的黑线。「你照照镜子,这样眼睛是不是更漂亮了?」
「好、好象是耶?」
「你自己动手试试看。」他将眼线笔交到她手上。
「我?我不会啦!」她赶紧摇头。她从来没碰过这玩意儿,怎么下手啊。
「什么叫你不会?我不可能永远帮你画,给我试!」他强硬的逼迫她。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试试看就是了。」她无胆再忤逆他,只好怯怯的学着他的动作,但眼睛好象和她作对似的不住眨啊眨,连握眼线笔的手也克制不了的直颤抖。
「不要抖!」
「啊!」经他这么一吓,眼线笔掉落在地板上,滚到他的椅子下。「呃……」
「捡起来。」他实在很想狠狠打她一顿,这些事,他这个男人没一会儿就学会了,而她这个女人竟然笨拙成这样。
但是没三秒,他便后悔要她自己捡眼线笔,因为她一蹲下身,领口跟着敞开,一对饱满的胸脯不设防的跃入他眼帘,他不禁倒抽一口气。
他确定她的胸围真的有三十六E。
「哎呀,你后退一点,我勾不到……」巩千岁不断伸展身子,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头颅正摩挲着他大腿的根部。
「你……」老天,这是什么姿势?一连串的幻想浮现脑海,而她的磨蹭让他的欲望急速窜烧,昂扬瞬间胀大……
「捡到了!」她欣喜的握着眼线笔,一抬头,便看见他胯间的异状。「你这里怎么凸出来了?」她以为是布料的皱折,伸手欲将它抚平。
「你干什么?」他及时攫住她的柔荑。
「我想帮你把衣服整理好啊,这样子不太好看,很像男人的……」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停顿,不好意思说下去。
「说啊,男人的什么?」他眯起锐眸瞅着她。在现在如此开放的社会,像她这么纯真,连性器官都不敢讲的「怪脚」在他身边找不到第二个,令他不禁想逗逗她。
「就那个啊!」枫红染上她的双颊,不懂阿毓干嘛硬要逼她说出来。
「是这个吗?」他将她的柔荑覆上自己的紧绷处,嘴角尽是戏谑。
巩千岁满脸错愕,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还没回答我呢。」他邪恶的控制她的手徐徐摩挲自己的昂扬。
「你、你、你怎么会有……」她的脑袋乱烘烘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呢?」他知道他失控了,全身细胞都呼喊着要她。他看过的赤裸女人何其多,早已练就不动如山的功力,可是竟让她不小心的春光乍现扰乱了心思。
「你是人妖?」她只能猜测出这样的可能。
闻言,他霍地搂紧她的娇躯,让她的身子密贴着他的,要她真切感受这男性才有的特征。
「我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
「你的声音又变了……」她一直觉得奇怪,他的声音经常忽男忽女,尤其是对她咆哮的时候。
「看来你早发现了嘛。」姬宫毓轻笑一声,大掌从她的裤头溜入,整个掌心包覆住她温热的花部。
「你你你……你干什么?」这样亲密的碰触令她花容失色。
她想推开他,奈何他力气极大,完全撼动不了,调皮的大掌更霸道的紧箝住她不放。
「你是处女吧?」既然她已晓得他的真实性别,那他也不再以假音示人。
「下要这样,放开我!」她害怕得浑身战栗,在他那张妆点得娇艳无比的容颜上看到前所未见的狂狷,好似欲将她生吞活剥。
天啊,原来「她」根本是「他」!
「你是处女吧?」他重复问道。虽然明白她青涩得很,而且初次见面便将自己的悲惨情史全盘托出,但他不确定那个让她泣不成声的王八男人是否已得到她的身子。
「我是,所以拜托你放开我,你这样是不对的!」他的手这么暧昧的搁在她那儿,教她不知所措。
「这就是你对恩人说的话?」
「不,我当然很感激你帮助我这么多,可是……」巩千岁纠着的眉头像打了个死结。难道他想以此威胁她?「你到底想怎样?」
「你以为我在跟你讨恩情?」他先松开她的下体,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你不是想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对你刮目相看?我只是要让你变得更漂亮。」为了顺利拥有她,他说得理所当然。
他是想要她没错,但前提是得先让她心甘情愿,一来是不希望她之后哭哭啼啼的要他负责,二来是他从不以蛮力胁迫女人就范,因为那是强暴,和丧心病狂的变态没有什么不同。
「你想怎么做?」她很怀疑,总觉得他这次提出的不是那么简单的方法。
「我要让你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在他身下。「我这么说你懂吗?」
「你是指做那件事?」她是单纯,但不笨,很快地便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没错。」
「不行,我们怎么可以做那件事,这是不对的!」她猛地推开他,闪避到墙角去,警戒的盯视着他。
「那我倒要请问你什么才叫对?」该死,这女人竟然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更可恨的是,像巩千岁这种货色,他其实可以不屑一顾的,偏偏他的身体却嘶声叫喊着非她不可!
「我们又不是情人,当然不能做那种事啊!」她不禁怀疑他为她做的一切是否都是为了引君入瓮,随即又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以她先前的外表,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倒尽胃口,何况是扮女装时美丽更胜于她的姬宫毓。
「你想当我的情人?」
「当然不是!」她立刻否认。
「你……」他不禁气结。
她这是什么态度?做他的情人很可耻吗?他可是众女票选出来的梦中情人,竟然让她这般鄙弃?
「很感谢你今天的帮忙,但是那些东西我不能要,我走了。」她匆匆朝他鞠了个躬,便急速往门口冲去。
「谁准你走的?」他眼明手快的抢先将她压在门板上,之后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正面对着他。
「我、我要回家了……」他们的脸距离不到三公分,他说话时的气息啧在她的脸上,令她顿时充满危机感。
她现在才发现,他的身材看似苗条,实则肩宽背厚,因他的高挑完美的掩饰了一切。
不过,这会儿抵着她的那两个充满弹性的东西又是什么?男人不可能有胸部吧?难道他真是人妖?
明白她的疑惑,他撇嘴一笑,伸手掏出那对硅胶假胸。
「你……变态!」她惊呼,更用力挣扎着。「放手!」
「没良心的小东西,把我利用完就想一走了之,嗯?」他决定不再坚持自己那套原则,反正知道他扮女人的损友们常骂他变态他都不在意了,又何必在此刻在乎这些。
「我没有利用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愿意的!」可恶,他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是他主动接近她的。
「不管怎样,你就是花了我的钱,这一点你能否认吗?」姬宫毓说得铿锵有力,让人毫无辩驳余地。
「我……」她词穷了。
「所以你必须付出代价,不准你不要。」休怪他霸道,错的人是她,谁教她让他丧失自制力。
「你怎么出尔反尔,之前你不是这样说的!」巩千岁愤怒的指控。
「我就是不可理喻,怎样?」他盛气凌人。「除非你把那些钱还给我。」
「我怎么可能还得出来,你分明强人所难!」她气得跺脚。
她拚命工作,一个月也才一万多块钱薪水,扣掉生活上的开销,她连付学费都很困难了,更遑论花钱买那些奢侈品。
「随便你怎么说,拿不出钱,就用你的身体来还。」话落,他的薄唇密密的压上她的唇。
「唔……不要……」她左躲右闪,但他以男人天生体力上的优势束缚住她,让她逃脱不了。
没想到她的滋味比任何女人都来得甜美,令他如同服了迷幻药般丧失心智,癫狂的拥吻她。
但光是吮吻并不能满足他,当他得寸进尺的将舌伸入她的口中,霎时传来一阵刺痛。
「你咬我?」他迅速退开,瞪大鹰眸。
「是、是你逼我的!」巩千岁清楚看见他的眼里充满愤怒,虽然害怕,但她不是那么轻浮的女孩呀,哪能纵容他轻薄。
「我肯跟你做爱,你就该偷笑了!」他火大的将她整个人抱起,摔在大床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赶紧将身子蜷缩在角落,一双大眼惶恐的瞅着他。
「不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姬宫毓无法接受她害怕的神情,更不了解自己的欲火和怒火怎会轻易让她引燃。
「不要伤害我,求你!」她哀求着,不敢想象这男人会在如此盛怒之下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
「哼!」
他每靠近一步,她就将身体蜷缩得更紧,当他来到她面前时,她仅露出一双氤氲着水气的眼睛看着他。
他故作无视于她畏惧的眼神,将她的脸捧起,认真的对她说:「我是要爱你,不是要伤害你。」
「我不要!」她拚命的抵抗。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从方才到现在,她已说过无数次不要、不行,每一句都刺激着男人的自尊,他岂能忍受。「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上我的床还得经过我千挑万选,你居然敢三番两次的拒绝我,是嫌命太长了吗?」
「那你就去找那些女人,我没那个福分接受这种殊荣!」她气愤的顶了回去。
「我偏偏要你!」
「为什么?」巩千岁崩溃的大喊。
「不知道!」他以更大的音量回她这一句。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教他气愤的症结。
忽然,他扫视着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语带讥诮地道:「或许是因为你那三十六E的大胸部吧。」
这几个字听在她耳里无异是二次伤害,让今早杨宇豪带给她的痛楚更为扩大。「你……」
「怎么,我称赞你胸部大你不开心吗?你不是最爱听我的赞美?」他邪佞的拍打她富弹性的丰盈一下。「啧,没见过胸部这么大的女人,不知……」
啪一声,火辣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打断他未完的话。
「你打我!」姬宫毓只觉浑身血液冲向脑门,额际浮起的青筋显示他的忍耐已达临界点。
「你们男人都一样混帐!」她气得顾不得害怕,指着他的鼻尖大吼。「杨宇豪是,你也是,你们以为我喜欢顶着这对胸部任由你们冷嘲热讽吗?为什么我要这样让你们糟蹋,我……」她不禁哽咽,跳下床欲夺门而出。
他先是因她连声的怒骂愣住,意识到她欲逃开,他迅速将她揽回身前。
「你这个女人怎么讲不听,你以为逃得出我……你哭了?」他猛地旋过她的身子,意外的看见一张泪迹斑斑的容颜。
那泪水似冰又似焰,烧熄了他满腔的怒火,却又烧痛他的心。
「呜……」她无助的摇着头,哭得极为悲伤。
「你……妈的!」姬宫毓嘴里骂道,手却温柔的将她拥进怀中安抚。
她晶莹剔透的泪珠像坠落在他心湖中,扬起阵阵涟漪。
他发现,她的泪总会教他失常,之前的那次,他还能解释成因为她就看着他的海报哭,他不该无动于衷,那么这一次该怎么说呢?他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为何心会因此揪疼?
「呜……」她抡起拳头不断打他,泪水仍不停的落下,没有歇止的意思。
「哭就哭,别打人啊!」他很想安慰她,但话就是说不出口。
他并不要她停止哭泣,因为从她抑郁的哭声中,他能感觉出她绝非软弱的女人,会在他面前崩溃,是由于她长期以来的压抑让他击碎了。
他就这样抚着她的头,让她尽情发泄,一种陌生的感觉回荡在他的胸口,让他感到温馨而满足。
许久,巩千岁不再哭泣,只是抖动肩膀抽噎着。
「哭完了没啊?」扶着她的双臂,他拉开两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