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爱上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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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强悍自负的男人,竟然说要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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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钟头后,欧阳起房里传来上官凝凝嘶声尖叫,不明就理的人还以为欧阳起房里正做着不人道泯灭人性的虐待。
上官凝凝眼泪直飙,哭声凄泣,窝在欧阳起怀里的她被按压在他腿上,修长双腿被他有力的长腿夹住,欧阳起单手圈住她的腰,不让她挣动方便医生缝伤口。
「不要啦,很痛……。」
她痛得又咬又踢又骂人,欧阳起眼都不眨地要医生动手。
家庭老医生一见美人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心生不舍地难以下手。
「医生,她没事。」欧阳起再三保证,也知道医生的顾虑。
只是那针头才刺入手心,上官凝凝疼得奋力挣扎,只是被捉住的手腕挣不开也动不了,只能拿着一双眼哀怨地向他控诉。
欧阳起眉头一皱,与她视线相接,而后将她的脸压在颈间,不让她看到医生缝合伤口的过程。
不过三公分的小伤口,耗时半小时缝好后,医生才重重地吁了口气。
「这样可以了。」
欧阳起见医生为伤口包了纱布,怀里人儿早哭得抽噎不停,他怜惜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
可上官凝凝却继续窝在他怀里伤心地哭着,欧阳起忍着头痛,待医生拿药吩咐注意事项出去后,他将怀里的她抱到床上。
「好痛……。」刚缝合的伤口带些剌痛,像细针在扎。
「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想哄她,可生平没哄过女人的他,间不知该如何安慰。
放她在床上,欧阳起的手在半空踌躇,直到她趴向他胸前抗议,大手才温柔抚上她长长的发,凉细柔丝的乌黑亮丽,诱得他舍不得移开那份触觉。
「我要跟我大哥说你打我……。」
明明她是要声讨的人,最后却渝落成这种下场。
欧阳起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叫她:「凝凝?」
「不要叫我!」
「凝凝?」
一个昏眩眼花教欧阳起颠了下,他想自己最好先再躺在床上休息,免得下一个要看医生的人就是他了。
「哼!」
她任性的背向他,美背尽落他眼底,殊不知这对一个正常男人的自制力有多大挑战,还好他重病,心有余而力不足。
欧阳起手碰触她的背,烫人热度叫上官凝凝惊讶连忙翻身,「你还在发高烧?」
她竟然忘了,欧阳起就是因为生病才会请假在家里休息。
脸色苍白的他却是摇头,「我睡一下就好。」在她一旁倒回床上,闭眼躺在她身边,「你别再哭了。」
「你不能睡,你必须要马上看医生才可以!」
她忘了手上的伤口疼痛,跪坐在他身边,脸上尽是但忧的伸手探向他额际。
「医生已经走了。」
「那有药吗?」她倾身问他。
「我不吃药。」他哼道。
这男人以为他自己是超人吗?不吃药就能退烧?
「那我去叫医生回来。」
翻身离开床即被他拉住,手心也炙热的吓人。
「别去。」
「可是你一定要吃退烧药。」她不能放任他这么下去,小脸写着坚持。
欧阳起泛了血丝的双眼直看她,最后他叹气决定让步,在见到她眼中那抹难掩的忧心,好强的他还是跟她妥协了,「好,我吃药,但不看医生。」他没那么虚弱。
「药在哪里?」虽然不满意,但她接受他的决定。
「去跟佣人拿,顺便倒一杯水上楼,我口渴。」
「我马上去。」
只是上官凝凝才转身,都还没移下床,马上又被他扯住手腕。她一脸不解,回头看他时,眼里尽是疑惑。
欧阳起先是盯着她裸露的背,喉头滚动地吞了下口水,从体内翻滚而上的燥热感教他一时口干舌燥。
眼前的上官凝凝夺去他所有目光,教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她柔细的长发,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不只他自己感到震惊,就边上官凝凝都被吓到错愕。
良久,俩人就这么静止不动,直到上官凝凝感觉他的手不知何时,悄悄滑到她背上,那温柔又带着灼热的抚触,教她连忙回复理智,缩了身子躲开他的大掌。
被她这一闪,似乎,欧阳起也发觉自己的失态,收回手放在身侧,不自在地咳了声说:「小心地上有玻璃碎片。」
上官凝凝被他的话给楞住,他自己都这么不舒服了,竟然还会顾虑她的安全,原来欧阳起并非冷血之人,只是他隐藏的好,不让人随意窥见他内心深处的柔情及细腻。
而方才他触及的肌肤,直到现在还有热火灼身的错觉,那男人浑身像团火,看来他的高烧真的需要退一退了。
第五章
上官凝凝只在大学谈了一场纯纯的爱,她举止大方内心传统保守,除了牵手接吻外,她与前男朋友没有再多亲腻。
所以当她被捉奸在床,虽然什么事都没做,可当第三者以一种暧昧眼光瞅着,上官凝凝早是一脸羞愤跳下床,平日的伶牙利齿竟然派不上用场,在房里转来又转去,那紧张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事有蹊跷。
「凝凝,你怎么在我哥房里?」欧阳承张大嘴巴,看了大哥后,又转头看她,很难消化眼前所见。
「我……。」
是啊,她怎么在他大哥房里,还躺在他床上睡着了。
明明她记得欧阳起吃药后就睡着了,她则是坐在沙发等他退烧,却在一转眼间,她莫名其妙躺上他的床,而且还被他搂在怀里,害她名节全毁,全然无反驳的余地。
欧阳起依旧闭眼熟睡,尚不知俩人的恶行已被瞧见,上官凝凝走近床边,倾身伸手贴上他额际,确定他是否已退烧。
「凝凝,你的手怎么了?」欧阳承目光一扫,瞧见她手上纱布。
上官凝凝瞥了眼伤口,「玻璃割到。」
而凶手正是那个还在酣睡的人,要不是看在他重病在床,她早踹他起床解释清楚。
「玻璃?」他饶富兴味地重复一次。
确定欧阳起退烧,上官凝凝穿上高跟鞋拿了手提包打算走人。
「你要走了?不陪我大哥?」
「谁要陪他?我是来找他算账的。」
她是来声讨他散播的不实谣言,害她生活陷入愁云惨雾之中,没想到却害自己深陷敌营不自觉,还被捉到另一个小辫子。
「那算账怎么变成躺在床上睡觉?」欧阳承玩味地再问,那玩世不恭的语气她听得刺耳。
大哥的习惯他比谁都清楚,只有家人可以进出他房间,他也不让佣人进入房里打扫,所以见到上官凝凝时他才会那么吃惊。
问她?
她还想问是谁抱她上床的!
「我怎么知道!」
上官凝凝扭头走人,留下身后倚在门边的欧阳承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远去的窈窕背影。
上官凝凝一走,欧阳承快步走进房间,坐上沙发翘起二郎腿喊人:「大哥,你可以睁开眼了,她走了。」
原来酣睡的人哪里睡了,不过是假寐。
一听见欧阳承调侃的语气,欧阳起缓缓睁开眼,手臂贴在额际,头还是有些发疼,除了退烧外,感冒的其余症状并没有减轻,他忍不住扶头低声咒骂。
「大哥,你要不要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解释什么?」
他没好气的白弟弟一眼,见他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要不是头昏脑胀,早发火吼人了。
「人什么凝凝……。」话还没问完,大哥射来的眸光冷飕飕地好不慑人,欧阳承识趣地连忙打住话。
「你今天这么闲,都过午了还不去酒店?」
「正要去,只是关心你的病情所以过来看看,大哥,我刚才算不算『捉奸在床』?可不可以当证人到上官家为你讨回公道?」
欧阳承深紫衬衫前三个名子解开,袖子也反摺,比起上官家的浪荡子——上官宇阳,欧阳承的浪荡更是名附其实的游戏人间。
「快滚去酒店上班!」
「大哥,你要的那朵花浑身带刺,一个不小心可能会被扎得遍体鳞伤,这样你还要吗?」
欧阳起再瞪一眼,原是意气风发的黑眸因为重病而黯然无光,「你快滚,免得我看了头更痛!」忍不住还是吼人,讲完后他铁青脸色揉了揉犯疼的太阳穴。
「大哥,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有话快说。」他闭眼不看弟弟。
「我听说上官任阳已径知道你打算追凝凝了。」
眼帘上掀,瞳孔缩小,瞪大的眼几乎冒火,「谁去多事?」
欧阳承耸肩,「我只是想提醒你,上官任阳正在推销自己的妹妹,天天让不同男人接送回家,我想等你病好了,她差不多也投进某个男人的温柔怀抱了。」
「该死!」
难道她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欧阳起想起她稍早喂他吃药时的温柔,如果她是来表明立场的,那她为什么不说?
「我说大哥,既然你都跟人家同床了,是不是也该上门负点责任,免得对面人家真以为我们欧阳家全是薄情侥悻的人。」
有一个妹妹误了上官爵阳十年青春,再加上大哥毁人家妹妹清白,难怪上官任阳讲起欧阳家简直是咬牙切齿,看来那并不是没有理由。
「你快给我上班去!」
废话这么多,听得他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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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凝凝躲在自家大门口朝四周望了望,不见大哥安排的某家银行年轻高级主管的银色轿车,那人该不会是爽约了吧?
忽地,一辆眼熟的跑车印入眼底,车窗摇下,车内的人出声了,「上车,我送你去上班。」
这不是几天前还虚弱得卧病在床的欧阳起吗?
上官凝凝见到他犹如瘟神地倒步三步远,又想到自己竟然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还被他二弟捉到,越想越糗,她好希望最好永远别再见到他了。
「不用,我有专车接送。」
「那人已经走了。」他手肘倚在车窗,俊容似笑非笑地对她说。
「你怎么知道?」
「你如果肯上车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我没那么好奇,再见!」
「还是你要我跟你大哥说,那天你在我房里的事?」他眯眼看她,对她一再的拒绝抵抗很不是滋味,他为了等她出门,提早半个小时在外头等她,而她呢?
「你敢!」
若是被知道她与他同床,她何止被大哥剥皮,索性双手插腰恶狠狠地跟他瞪眼。
今天开会,她一袭正式剪裁白色长裤配上粉系套装,浓纤合度的身材展露无遗,长发以发夹盘在脑后。
「你看我敢不敢?」
他的话从容得带些慵懒,听说这人要追她,天底下有哪个男的是这样追女人的?
这个恶劣又低等的小人!
气忿难平地开了车门,上官凝凝坐进副驾驶座,手提包放在膝上,转头瞪他犹如十足坏蛋。
「你是什么意思?」
欧阳起无语,却在她家大门口倾身转头给她一个吻,一个带有烟味的吻。
那是个男人侵略性的吻,舌头霸道地探进她口中,不让她有机会闪躲,直要她回吻,更纠缠得她的粉舌羞涩地任由他吮着。
他的手更没得闲,用力将她抱进怀里,任她胸前柔软亲腻地贴上自己,而他的手更肆无忌惮地在她上半身游移,所到之处,就像火苗窜烧,热得她不自觉地扭动身子。
当他的大掌罩上她的饱满处,满意地听到她口中溢出的低吟声,唇更是放肆地移到她颈间,在那里烙下一个红印,那印疼得她拧眉,而后在她想要出声时,再次蛮强地封住她的口。
这一次的吻久得让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最后在他餍足时,她只能气喘吁吁地瞪他!
「今天下午等我接你。」待急喘平息,欧阳起已回复平静,完全看不出他方才被点燃的激情渴望,而后他驾车重新上路。
尽管被吻的嘴唇红肿,还有些刺痛感,但她就是不服他的命令口吻。
「已经有人预约了。」咬住下唇,却发现,她的唇瓣尽是他的狂魅的气息。
「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上官爵阳为了追上他妹妹,暗地里帮他取消所有约会,为此他胸有成竹,转动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有力,从容语气听在她耳里字字是剌。
「没关系,还有阿帖可以送我,他这礼拜在我公司测试程式。」
「他没那个胆。」他凉凉的睨她,似乎在告诉她,这招已经行不通了。
是啊,想想也是,人家弟弟早表明,大哥的女人他不敢惹,能躲多远就闪多远,深怕大哥发威给震到天边去。
「那也没关系。」上官凝凝抬高下巴,甜甜笑说:「公司追我的男同事不少,我想他们应该不介意送我回家,说不定像上次那样,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有些人禁不起扇风,更禁不起挑衅,偏偏上官凝凝却故意扇风又点火的挑动某人的耐性,这下好了,她话才说完,车子猛地在路边煞车打住,过快的煞车劲道教她身子在安全带的保护下被拉回椅背。
始作俑者解开两人安全带,在她还来不及由震惊中回复,即被人给拉过去,那双黑眸很深,深得不兄底,看不见她的倒影。
他的眼神充满侵略性还有火花在四窜,「你喜欢玩火是吗?」
「你想干什么?」
手指紧捉住手提袋不放,另一手则是想推开他的人。
那天他重病,身上只有他单有的气息,今天他没病没痛,除了他的气息外她还嗅到一丝丝的古龙水味跟烟味。
「我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