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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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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吉的世界多美好
    感谢堕天让我代序。一听说堕阿天在写欧吉,我强迫她把稿子寄给我看、强迫她让我写序,好表现我对欧吉的热爱。
每次提到欧吉,我都会开满小花,换来大多数人的唾弃。堕阿天虽然不算是其中一个,不过她的人生目标就是以欺负我为乐,所以跟其它人一样吐我,可是我知道她心中跟我一样爱欧吉,否则她不会写下《荷亭晚叙》,更不会写下欧吉三部曲(本人命名)。
是的,这是三部曲的第一本,《谜》,内容讲述一名欧吉如何在少年仔的欺负下流下羞耻的泪水和发掘被压的快乐(爆),也是我最爱的类型。熟悉堕阿天的人应该都知道她多写轻松搞笑的古装,可能会有点不习惯她这么正经严肃的现代风格,可是一旦知道了堕阿天爱的作者是谁,就可以理解她会写这种类型的原因。其实,堕阿天现代背景的故事也写不少,其中不乏比较沉重的风格,所以这绝对不是她第一次挑战,甚至颇驾轻就熟。所以呢,虽然堕天她不停主张人要过得快乐点、要向前(钱)看,可是从她现代文的世界观看来,这小妮子内心的黑暗程度也许跟我差不多也说不定(这已经是很含蓄的说法了唷)。即使这样,作者她善良的个性还是显而易见,就像她的文章一样温暖。
也一样色。
堕阿天呀,你的色是天生的,也是众所周知,请不要老把你的色跟变态怪罪到我身上好吗?告诉你,你这是天性、天性!我的出现只是让你的本性有机会脱蛹而出罢了,这点事实你要认清呀!你叫堕天,不叫清纯小可爱!我到现在想到你《荷亭晚叙》里的描述还会脸红呢!
是说,小包子我的愿望,是希望堕阿天你发挥你的色性,写出更多更多欧吉来!无论是攻、受、忧郁、别扭、冷淡、冷酷、害羞、闷骚等等等类型的欧吉我都来者不拒唷!只要够色!小包子我就很开心了呀XD
我们认识将近十年,目前看来这孽缘还会继续发展下去,所以为了我的幸福,你要加油写喔!十周年纪念一起出本吧(羞)
希望您会和我一样喜欢这本书,喜欢这本书的作者。
沙奇(和作者的关系绝对清白)
写于○七年愚人节
楔子
    「歹竹出好笋」用来形容苏家的儿子一点也不为过!
谁能想过那个面孔黄黄瘦瘦、身材像竹竿,一点也不起眼的苏老师能生出这么个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来。
从孩子上幼儿园开始,漂亮精致得像天使一样的面孔引来无数关注的目光。而于此同时,面对老师、邻居们的质疑,好脾气的苏老师总是笑笑说孩子长得像他妈,可是据曾经有幸见过苏太太的人回忆了再回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普通平庸的肥胖妇女加一个普通平常的瘦弱男教师,两人的基因能配置出这样的优良品种来。
比较来比较去,得不出结论的众人也许只有一拍大腿,用基因突变才能解释这一不合理现象的原因了。
当然,是曾有一种传言盛行一时——即苏家那太过抢眼的儿子不是苏伟毅的种。但这一谣言很快又被发起者自己否定了,据说好事之徒足足想了三天三夜,还是想不出会有什么出色人物自愿做一个容貌不出众,身材更是乏善可陈的中年妇女出轨对象,在前提无法成立的条件下,推理出的结论当然也不正确。所以苏家那从外貌到性格都与父亲相悖到极点的孩子,在户藉本上清清楚楚写着是苏家的嫡传骨肉这一事实从未更改。
不过,眼下同样的质疑出自手持警官证的男士口里,这意味可就大不相同了。
「苏永琪确实是你儿子吗?」
警官先生一脸探究的神情在瘦弱中年男子与美丽少年之间来回扫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之余还是忍不住饶舌多问一句。
「那个,阿琪这次做了什么吗?」
对此情形早已见怪不怪。递出户口簿后,苏伟毅以一贯谦卑的态度,好脾气地询问警
官自己那上警局快成家常使饭的儿子又做了什么「好」事。
「哦,倒也不算是他的直接责任。」
狐疑地拿着户口名簿再三对照,确认此人就是那不驯少年的合法家庭监护人后,警官先生这才愿意将实情告之。
「只是我们辖区的另一名少年魏执……啊,据说他是苏永琪的同学,昨天晚上在家里割腕自杀了。我们怀疑这一起自杀未遂事件与你儿子有关。事情是这样的,魏执与他们班的一个女同学一直感情很好,大概是瞒着老师和大人的恋爱关系。可是后来苏永琪的介入使得那名女同学与魏执感情破裂,于是他一时想不开就起了轻生的念头,幸好被发现得早,抢救了过来现在还在留院观察。」
「啊?」
苏伟毅茫然地注视着警官一张一合的嘴巴,完全没有办法把自己听到的与现实联系起来。似乎觉得自己正在听人阐述一个三流的电视肥皂剧剧本。少年A与少年B都喜欢上了同班的少女C,原本少年A与少女C是公认感情很好的一对,但是少年B的插足使少女C选择了对少年A的背叛,三个人纠缠不清的恋情中,处于最弱势的少年A伤心欲绝,悲愤之下走上了自裁之路……
什么时候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成熟到可以陷入感情纠葛的年龄了?
苏伟毅下意识地把眼睛飘向已经快有自己高的儿子,愈大愈端整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幼稚的痕迹,但下巴上柔软的茸毛与喉间夸耀般突显的喉结都说明他已经不再是黄口稚子。此别,那张过分美丽的面庞上满是不耐之色,想必在他倔强地不肯与警官合作的同时,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总之就是这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结束了案情讲述,警官先生恢复公办态度,「我们来是想跟你取证,这段时间你儿子经常和什么人住一起?有没有发现他跟班上哪位同学闹过矛盾?对学校教学有什么不满情绪?」
「那个……阿琪,你这段时间经常和什么人在一起?有没有跟班上同学闹矛盾?对学校教学有什么不满情绪?」
看看提笔等着做记录的警官先生,苏伟毅嗫嚅着望向儿子,很机械地竟然一字不漏将警官的问话转述。
「哼!」
不屑地看了一眼懦弱的父亲,早已不服管教的苏永琪白眼以侍。
「啊?你儿子的事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当爹的……算了算了,现在的家庭怎么都这样,我到学校调查去。」
这样间接迂回又问向本人的答案,跟那火爆美少年在警局自己做的无赖口供有什么两样?不耐烦起来的警官先生「啪」一声合上记录本,念叨着去了。
「你少管我!」
员警一走,立刻又是一副旁若无人状态的儿子进屋后「砰」一声关上房门,他似乎很明白啰嗦又无能的父亲接下来会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做很小心的拷问,索性一开始就杜绝与他的任何接触。
「阿琪……」
被关在门外的苏伟毅小声地叫了半天也听不到响应,苦笑着抓了把头发,无奈地踅进厨房把热过的饭菜端出来摆在饭厅——等儿子饿了自己会出来找吃的。
唉,一样米养百样人!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对着儿子,他永远都是矮了一截的样子,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与父母不同,过分出色的长相?
——还是说,因为他长得很像那个人?
一牵涉到记忆中某个被刻意遗忘的存在,苏伟毅的脑细胞马上就中止了继续思考的可能。
现任唯一值得他疑惑的是:这孩子明明是自己的种,难道说当时在娘肚子里的胎儿就已经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强烈愿望,所以才长成这个样子吗?
唉,也许就算拿这个问题去问已逝苏夫人的在天之灵,恐怕也是一个难解的谜题。
第一章
    中国有句俗话叫「父债子偿」。
但很显然的,这一定律不适用于为儿孙辈做牛做马的哀哀父母。
捉着手上高档的水果,苏伟毅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镜,再做了一次病房号确认,这才鼓起莫大的勇气叩响房门。
「请进。」
房里传出来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与疲倦,相当低沉。如果说理面的人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的话,那就未免太无朝气了些,显然其主人的心情到现在还没有平复。
临进门前又开始了习惯性的犹豫,但念及这到底是自己儿子惹下的祸后,苏伟毅一咬牙,义无反顾地走进了病房。
「你是?」
见到来人不是预朗中来打针换药的医护人员,少年眼中的惊讶迅速换上了防备之色。
那是一个大约十六七岁年纪的少年,与现阶段仍以「美丽」着称的苏永琪相比,这男生的脸明显要成熟得多,鼻子高挺,眼睛总像是在固执地盯住某处看的样子,薄薄的唇紧抿着,棱角分明的下巴廓线像是已经带了几分真正阳刚味的小男子汉,只是微卷的头发给他年轻的面孔平添了几分稚气,因为他躺在床上的缘故,看不出他有多高,脸上毫无血色的苍白,与白色的病房融成一色。
此刻,这眼神里充满着疑惑的少年右手臂膊上扎着点滴的针头,但让人怵目惊心的是他左手腕上包裹着仍渗有血迹的厚厚纱布。
「呃,那个……我……敝姓苏……」
见血就有点犯晕的老毛病又发作了。
慌乱中,原本一路上想好的自我介绍及道歉的说辞挤不出口,苏伟毅只好深深地弯下腰去,向这个劫后余生的少年直接地以肢体语言表达最深的歉意。
「啊?」
少年一开始还有些茫然,似乎想个明白这提着探病礼品的中年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听到那个敏感义关键的「苏」字后,显然意识到了什么,嘴角也在一瞬间抿紧。
「关于苏永琪……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但作为没管教好儿子的父亲,我很抱歉。」
自己儿子在外貌上占尽了天利,而且他从小就很懂得利用这方面的优势去讨别人的喜欢。想必在类似「爱情」的战争中也是善加利用了这一特长,然而在他还未完全成熟的心智上,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因此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苏伟毅叹了口气,不是想去嘲笑这个男生的「痴」与「傻」——毕竟,在刚刚进入对爱情敏感的成长时期,有哪个少女不怀春,有哪个少年不钟情?
只是要看在当时是不是能遇到合适的对象而已。
很显然,这少年认为他遇上了,一头栽进去就无法自拔,所以遭到背叛时才会闹得这样轰轰烈烈,少年的爱真挚,并不是用「一时头脑发热」就可以简单一笔带过的。热恋情浓时,是真的可以为她死,为她生。
只可惜那个女孩不懂,她不珍惜。
其实不止是她,或是自己横刀夺爱的儿子,很多人也不懂。
这样的感情……也许会被广大的教育者们斥之为「未成年男女过早建立恋爱关系的行为」(即「早恋」),少不了树立为典型去教导、训斥其它学生,引以为戒。但苏伟毅却无法忽视这个男生那份以沉甸甸的生命做补缀的执着。
魏执,这个男生的性子恰如其名——「执」。
「滚!」
如意料之中的,躺在床上的少年在一瞬间迸发出了极大的愤怒,但出乎意外的是,他在盛怒中也并非完全丧失了理智的思考,尚能有条埋地分析自己为什么不接受道歉的原因,
「如果他真的觉得对不起我,该来道歉的是他本人,而不是他父亲。」
「真的很抱歉……」
那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却拒绝接受人类太过廉价的怜悯,高傲而绝不妥协的执拗。
苏伟毅困惑地一再低头,却仍是落到连人带礼品部被赶出来的下场。因为他害得激动的小男生差点撞翻了点滴架,出门时还遭了护士小姐好几个白眼。
「呼……」
在别人惊诧的目光下,几乎是逃一般地走出了病房,走到医院区域范围外的隔离带时,苏伟毅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有些茫然地举头看天。
淡白色的烟雾迷糊了视线,许多捉不住形体的东西在眼前晃动,倏来倏去的飘忽感几乎没害他的眼睛酸胀地流下泪来。
该不会是自己的眼镜度数又不合了吧?
因为自己的个性已经没办法适合教导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孩子,在五年前辞了教师的正职工作后,三十七岁的男人一直断断续续地兼任几个小学生的个别辅导老师,平常在家的时间就写写稿爬爬格子什么的,有那么一点不红不黑的薄名,挣那么几个穷不死也富不了的稿费。
前一阵刚好是一份熟悉的杂志的截稿期,没日没夜地关在房间里面对计算机写作,视力下降得比以前更快了。
一想到这个,苏伟毅慌忙地取下眼镜仔细地擦了擦,不知为何,他无法忽视滞留在脑海中那一双执着的眸。
也许,明天再来吧……
不管怎么说是他们家永琪闯下的祸,至少得向险些儿因此丧生的人道个歉,不然他良心上过不去。
***
「滚——」
不管几次,不管他提着什么礼品去造访,得到的总是千篇一律的驱逐。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苏伟毅以最大的诚意打动了这里的护士,他一定会因妨害病人康复为理由而被驱逐出医院。
这天又是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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