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千年女鬼同居的日子-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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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左边的蛇蛋咔的一声响,竟然露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脑袋。
花生一看到蛇脑袋,立刻一个箭步窜上前,好奇的盯着看。
刘浪对花生颇有些无语,也没吭声,往旁边稍微靠了靠,给花生腾出了一点儿地方。
瘴蛇很快就从蛇蛋里钻了出来,浑身还粘糊糊的,猛然间往上一窜,直接缠到了花生的脖子上。
刘浪一看,顿时大惊,正以为瘴蛇要咬花生,可还没出手,却见花生嘎嘎笑了起来,连蹦带跳的叫道:“好痒,好痒!”
刘浪众人目瞪口呆,吃惊的盯着花生。
花生嘻嘻哈哈的笑着,一边叫道:“师父,这蛇好可爱啊,我、我好像能听懂它们的话,它竟然认我当爹呢。嘻嘻,蛇认老鼠当爹呢。”
刘浪等人不禁一头雾水。
可一想起花生吃了那只巨大瘴蛇的蛇胆,便也明白了。
花生体内有瘴蛇胆,无疑于瘴蛇再生,被小瘴蛇当成了亲戚倒也不足为奇。
说话间,另一条瘴蛇也破蛋而出,晃着小脑袋打量了一圈四周,也跟小孩般往上一窜,缠住了花生的胳膊,却是亲昵无比。
花生刚才一副贪吃的模样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嬉笑溺爱,似乎眨眼间转性了,喜欢上这两条瘴蛇了。
众目睽睽之下跟瘴蛇玩耍了一会儿,花生这才可怜巴巴的瞅着刘浪,嘴巴撅得老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刘浪哪里还不明白花生在想些什么,若无其事的问道:“怎么?花生,你玩够了?准备吃蛇肉吗?”
花生闻言,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叫道:“师父,这两条瘴蛇跟我有佛缘,不能吃不能吃,要不……”
“要不怎么样?”
“嘻嘻,师父,要不这两条瘴蛇让花生养着吧……”
“哦?那你不吃它们了?”
“不吃不吃了,我得好好调教它们,好帮师父斗恶鬼呢。”
花生一本正经,眼神中满是讨好的模样。
看着花生的样子,刘浪却是彻底无语了,摆了摆手:“行行行,花生,那我可说好了,这两条蛇你可得给我养好了,如果养死了,可拿你是问!”
花生啪的双脚一并,“师父,遵命!”
末了,花生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给两条瘴蛇取了两个怪名字,一个身上有点花斑的叫小花,另一个浑身青黑的叫小生。
我去,这不就是把花生俩字拆开了吗?
刘浪一脸的苦笑不得。
第1285章 腥风血雨暗杀机(加更)
事情比料想的还要严重,刘浪虽然担忧千叶,可此时连煞妖幻镜的情况都没有搞明白,并不敢贸然再沿着婆夷水继续往下走,去寻找血河下游究竟还有什么存在。
在石窟村稍微吃了些东西,刘浪一行人连夜启程往回赶。
来的时候只有刘浪跟何尚俩人,这次往回走,不但加上了赵二胆和花生,还有两条刚刚出生、足有胳膊粗细的小瘴蛇,整个车厢立刻塞得满满的。
可是,在刘浪刚刚离开的时候,在石窟村的村头,却出现了一个矮小的身影。
那个身影鬼鬼祟祟的盯着石窟村,不禁暗暗嘀咕着:“咦,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嘿嘿,我阿多布之前好不容易找了一个铜尸道人,想培育自己的势力,没想到竟然被人杀了。哼,这个小村子足有二三十户人,虽然都是普通人,但炼制一队铁尸应该还是蛮容易的吧?”
原来,黑巫教的幽冥堂,长年潜入地下,早就与阿多布勾搭到了一起。
只不过,相对于阿多布的炼尸术,幽冥堂的炼尸术简直就是小儿科。
对幽冥堂来说,在整个黑巫教中虽然势力不弱,可能炼制出来最厉害的也不过是铁尸而已。
自从铜尸道人碰到阿多布后,在其指点之下,也炼制出了铜尸,甚至无意中得到了童瑶,更是可以轻易的控制那些铜尸。
铜尸道人便野心膨胀,想要回到地面,将整个黑巫教纳入自己的麾下。
可没想到,铜尸道人却偏偏在金牙庄碰到了刘浪,不但没有来得及实现野心,反而葬送了卿卿性命,而且还拱手把童瑶这只鬼帅送给了刘浪。
对于这些,刘浪自然不知道,他此时心急如焚,在车子开出一段路,手机有信号的第一时间就联系到了天暮,让天暮给约一下左云池。
可是,就在刘浪往燕京赶的时候,石窟村却发生了一场腥风血雨。
阿多布筹谋已久,早就想返上地面,甚至夺取破荒族的控制权。
阿多布此时犹如丧家之犬一般,不但不敢轻易露面,还怕被破荒族的族人知道自己的阴谋,自从跟多隆分开之后,便四处联络可以合作的盟友。
可是,地底下稍微有些势力的种族,看到阿多布只是孤家寡人,哪里肯跟他合作?
阿多布四处碰壁,最后没有办法,只得再次潜回地面,想炼一队铜尸,好壮大自己的力量。
可是,让阿多布惊喜的是,他竟然无意中发现了碎石山下那条通道,在刘浪等人走后,也悄悄来到了石窟村。
阿多布看着这个四面环山的村子,不禁大喜过望,犹如狼入羊群一般,率先钻进了村头的一户人家。
那家只是一男一女夫妻两人。
两人正在睡梦中,突然听到院中有声音,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房门却突然被一个矮小的身影踢开。
一时间,女人尖叫,男人抄起床头的一根木棍,冲着阿多布就冲了过去。
可是,阿多布虽然矮小,但因为种族的原因,力量之大远超想象。
还没等男人击中阿多布,阿多布早已经跳起,一伸手抓紧男人胸前,掏出了男人的心脏,张开嘴囫囵吞了下去。
女人登时吓得面色惨白,连喊叫都忘了。
阿多布没有半丝怜悯,心脏的血腥气味彻底刺激了他兽性的一面,上前扑向女人,将女人的衣服撕扯的干干净净……
夜晚的石窟村显得格外宁静,可是,女人短暂的喊叫声并没有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一场屠杀正在石窟村悄悄蔓延……
刘浪并不知道石窟村正在发生的一切,连夜赶路之后,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行人已来到了燕京的郊区。
刘浪跟左云池约定的地点在诡案组,所以,何尚直接将车开了燕京北的燕荡山。
来到燕荡山脚下时,刘浪忽然想起了让花生炼制的兵器,不禁回头问道:“花生,那骨刀跟化生骨炼的兵器应该快好了吧?”
花生有了两条瘴蛇,一路上嬉戏个不停,突然听到刘浪的问话,不禁歪了歪脑袋:“对啊师父,那位炼器大师说七天能炼制出来,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呢。”
“好,那你还得再回趟祁连山,将兵器取回来,顺便将在煞妖幻镜中发现怪手的事情告诉你爷爷的爷爷,看他知道些什么。”
刘浪的意思很简单,虽然如今花生吃了瘴蛇胆后,力量大增,但如果能有一件厉害的兵器,那战斗力绝对不止翻一番。
而且,花生的爷爷的爷爷活了那么长时间,肯定知道一些关于煞妖幻镜的事情。
最为重要的是,刘浪隐隐感觉,那个炼器大师,应该是位隐世的高手。
花生摸着光溜溜的脑袋,重重点了点头,答应道:“师父,那您可得等着花生,花生带着小花跟小生一起,去去就回。”
刘浪拍了拍花生的肩膀,也没再多说什么,吩咐赵二胆跟何尚先回燕京,自己一个人径直到了诡案组所在的山洞之中。
来到诡案组后,天暮早就等着了,迎上前却是一脸热切的握住了刘浪的手,颇有些激动的说道:“刘浪,你、你还好吧?”
天暮成熟了很多,而且说话也不再尖声尖气了。
变了。
刘浪看到天暮的第一眼,还差点儿没认出来。
“天暮,你这身打扮……”
才数天不见,天暮将身上的邋遢道袍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西装。
而天暮那白净的脸上,竟然蓄起了微微的胡须,跟之前完全换了一个人。
天暮看着刘浪盯着自己,不觉讪讪的一笑,使劲捶了捶刘浪的胸脯,笑骂道:“刘浪,怎么,我就不能穿得正式点儿吗?”
“咳咳、咳咳……”
刘浪假意受伤,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了两下,嘿嘿一笑,“果然当官了还真不一样呢。这副行头,得不少钱吧?”
“我靠,刘浪,这是钱不钱的事儿吗?真是的!”
天暮撇了撇嘴,顺手又想拿出一根烟来,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冲动,忽得一脸严肃道:“刘浪,我电话里也跟说过了,我之前不过是井底之蛙。可是,我不想当井底之蛙,我也不想困在这一方世界中终老一生,所以……”
天暮意味深长的看了刘浪一眼。
刘浪一愣,连忙双手环胸,一脸惊愕道:“干嘛?难道你要跟男人练习双修之术?”
第1286章 那夜一场大火
天暮看着刘浪那副模样,顿时苦笑不得,笑骂道:“我靠,刘浪,你怎么不改行去当演员呢?行了,左阁主应该快来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他好了。”
刘浪嘿嘿一笑,也不再开玩笑了,点了点头:“行,天暮组长,赶紧带路吧。”
“我说刘浪,别人可以这么叫我,你再这么叫我,这不是埋汰我吗?”
“哈哈,哈哈,天暮组长……”
刘浪大笑着,跟天暮一起,快步走向诡案组的办公室。
…………
燕京市的天空中阴沉沉的,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让人透不过气的沉闷。
而在千里之外,同样有一片阴沉的天空。
只是,这里的阴沉不仅仅是天空,而更是内心的阴沉。
祁连山一处山峰的半腰处,一个身材高大,光着脑袋的身影,正背着一具尸体,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发呆。
“庙呢?原来那个庙呢?师父呢?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高大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想将九让的尸体送回寺庙安葬的齐连山。
齐连山盯着面前的一片狼籍,眼眶中血丝滚动,泪水打转。
在齐连山的眼前,根本没有什么庙宇楼阁,只是倒塌的石墙,被烧毁的屋梁灰烬,破砖烂瓦,以及那四处散发着的死气。
原来的庙宇虽然不大,虽然连个正儿巴经的名字都没有,却也有七八个和尚,受着方圆十里内的香火供奉。
可是,如今却已面目全非。
“不……”
齐连山大吼一声,猛然间放下九让的尸体,疯了一样冲下山,朝着那个让他‘为非作歹’过的村子。
村子里,充斥着太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齐连山曾经偷看洗澡的寡妇已经故去,而寡妇的坟头也长满了杂草。
曾经强亲芳泽的二丫已远嫁他乡。
一个承载着齐连山太多回忆的小村庄渐渐出现在他的面前。
熟悉的矮房、熟悉的街道都已不复存在,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整个村子变得荒凉无比,同样的一片狼籍,只有村头还有一处塌陷大半的老房子。
在老房子的门口,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正弯腰艰难的抠着门前不知名的杂草,囫囵往着嘴里塞去。
老头牙齿已经掉光,可依旧费力的啃着杂草,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似乎那些杂草是珍馐佳肴一般。
齐连山呆呆的站在村口,看着那个老头,脑海中思绪飞转,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吕、吕三叔?”
齐连山此时感觉自己每走一步,就像是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脚步的沉重像是拴了两条铁锁链。
好不容易走到了老头面前,齐连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这么多年浮世的繁华,眨眼间成了过眼云烟,而承载着自己童年甚至少年的地方,竟然还是那般难以割舍。
老头跟羔羊一般,嘴里正含着一口青草,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颤巍巍的转过头来,看着齐连山,本来浑浊的老眼竟然慢慢舒展,眼中的惊奇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般。
“你、你是那个光头娃子?你、你是齐娃子?”
老头显然已认出了齐连山,可似乎还有些不相信,随即又使劲摇了摇头:“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齐娃子年轻懂事,哪里像你这般老呢。”
老头晃着脑袋,连声嘀咕道:“做梦了,肯定是做梦了,庙里的和尚都死光了,怎么可能还会看到齐娃子呢……”
边说着,老头又伸出干枯的手指,将嘴里的青草使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