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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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妙灵让大家去思考,自己抓紧吃东西。
“校淑的发现,校草们又怎么能知道呢?快开展你的启蒙运动吧!”
大家生怕腾出嘴的昙妙灵多吃东西,宁可装痴。
昙妙灵不知道这是托刀计,就勿吃多说起来。
“独生女的母亲常患的心理病是母爱不足。”
“那独生女的父亲呢?”
“他们常患的是疑拟症。”
“玄耶。”
“就是常把女疑拟男。”
“你是怎样医疗你父母的这些伤寒杂症呢?”
“我吗,做女孩就象男孩那般野,让我老爸兴而感叹:瞧,我的假小子。我一个女孩当十个女孩闹,让我妈忙个不及。”
“例如……”。
“例如,我的校服三天洗一次,我就让我妈一天洗三次。我高烧七十度,就闹得好象高烧七百度。”
“那不烧塌天啦?”
“生育不足的父母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个独女当十个孩子来养。”
“哈哈……”。
在昙妙灵这么哈啦着,尤优有了良心的大发现,孝顺兮兮地说:
“你们这样说我们的独女父母对他们不公平,现在他们找不着我们该有多着急呀!”
尤优看着夜幕降临的郊野,竟悲天忧人起来。
“那我们就猜一猜,我们的父母大人们在为我们忙什么,做什么?”昙妙灵借题发挥。
“他们会去报警的。”兰烂猜的与她妈做的一模一样。
“他们会到媒体上登寻人启事。”尤优猜的与她爸要做的如出一辙。
“他们会投诉学校的。”文雯猜的与她母亲的支招半斤八两。
昙妙灵将美手一挥,来个力排众议:
“你们猜的都不准。凭本校淑的直觉,我们的父亲、母亲们此时正四路出兵寻找我们呢!肯定是见一个靓女就走上去:‘妮子,妈可找到你啦。’那靓女酷毙地说:‘谁是你的妮子,真是!’这时,咱们的爸或咱们的妈就不好意思地毕恭毕敬地说:‘对不起,我找女儿心切,认错你啦。’”
“我相信秀猜的是正确的。没错,现在我们的父母亲们是四处找我们,如果今晚前夜找不到我们,他们会于午夜报警。如果整夜找不到,他们会在明天投诉学校或登寻人启事。”
曼蔓象她的爸随从昙妙灵的爸一样,附和着昙妙灵的酷见。
倒是对爹妈大慈大悲的尤优,不甘因小晚辈们的一时任性而让老前辈们遭罪,可怜天下父母心。于是说:
“既然,我们知道父母们在四处找,我们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一下我们所在的地方,我们想干的事。”
尤优说这话时,眼睛盯着猫匿在昙妙灵两乳间的手机。
“不可以的。”昙妙灵如是说,“你们知道吗?我们独女是父母们的共同利益,只有在他们的共同利益受损时,他们才风雨同舟。除此之外,在平时花好月圆的日子里,我们多财的爸会背着我们多情的妈在花花的世都干啥,我们好靓的妈又会背着我们老实的爸干些啥呢?”
昙妙灵突然形而上学起来。她躺在地上仰望星空,眼角泌出了泪。
天黑定了,没有月亮,星光就愈显得灿烂而神秘。
“瞧,没有霓虹灯喧染的星空是多么美呀!”昙妙灵对父母的质疑引起了大家不少关于家庭的心事,一时都多愁善感起来。兰烂生怕大家的多愁善感会平添对郊野之夜的恐惧,于是把话题由人间转到天上。
“可是,那是不真实的,是天在欺骗我们的眼睛。”哀伤中的昙妙灵理智得要死。
“不会吧,难道你说星光的美丽是因为它的不真实?”曼蔓单纯得可爱。
昙妙灵起身用两支胳膊撑着腰,弄得她的本来就不算小的双乳不好意思地高高在上。反正爱暴露人家隐私的太阳不在了,月亮也没来,星星正被她们奚落着,自然也就拿她们没办法啦。所以,昙妙灵不敢支持她的乳儿向星辰挑战,一凭夜风拨开她的胸衣。
“我们现在看见的星星在多少亿年前就不存在了。”昙妙灵对曼蔓进行启蒙。
“不存在了,怎么能让我们看见呢?”
越启蒙曼蔓越蒙童,弄得昙妙灵只好对她开展科普教育了。
“我们看到的只是星星的生命消失后发出的光。正象节日里放的烟花,当我们看火花时,烟花就已经炸了。这多少也象我们自己,当我们进入青春花季时,我们的生命自我已存在了。青春来了,自我去了。花季到了,生命死了。”
说完,她又复躺在地上,这给爱进攻的文雯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她突然伸手过去抓住昙妙灵的乳。
“青春来了,自我去了。花季开了,生命死了。这不是‘自我’、这不是‘生命’,这又是啥呢?”
昙妙灵一凭文雯的美手在她的玉乳上揉来弄去。
“这是啥?这是青春消逝后留下的花,让人玩的;这是花季消逝后留下的色,让人看的;这是花色消逝后留下的息肉,让人吃的。据说,自我的生命通过这吃会有新的自我。”
昙妙灵说到这儿,文雯突然停下了手。睁大眼睛看着她说:“秀,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难道你是受了刺激不成?”
说着,又怜惜地拉齐了她的胸衣。
“什么呀!我受什么刺激,你才受刺激呢!”昙妙灵坐起来说。
“没有受刺激,你怎么会说这些难听的话呢?”不仅文雯这么问。
“我这么对你们说吧,我只是在进入花季的此时此景有了关于女孩、关于女人的顿悟。过了花季,我们就不能自己了,也就是,我们自己不是自己啦,我们将会被看、被玩、被吃掉。好可怕的!”
“啊,真的好可怕噢。”离她不远的山边的小树林里有阴影在愰动,这刚好被最胆小的尤优看见,吓得大家虚惊一场。
“你们别光说,明天自我不自我的。”尤优用眼睛盯着黑树林,“说说,我们今晚该咋过呢?”
“你说该咋过,我们这不是已过半夜了吗?”
“这只是前半夜,要是后半夜天气突然冷起来,那该怎么办?”尤优人胆小,心想的就多。
“怎么办?我们就发扬南极圈的企鹅、北极圈的熊的战冰雪的精神。”昙妙灵一点就不在乎。
“那要是下起雨来,水漫金山怎么办?”尤优又一个问题。
“我们就发扬青蛙在陆地能爬,在河里能游的两栖作战精神。”
昙妙灵毕竟是昙妙灵,她既可以让其余四个美眉跟着她沉思,又可以让大家搞笑。
“哈哈……”。
笑毕,爱挑战的兰烂提出了一个严重问题:
“那要是,有人来强奸怎么办?”
“如果逃脱不了,就不如放松来享受,免得先奸后杀……”。
昙妙灵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从黑树林里蹿出几个人。
“使不得,有我们在……”。
“你们是什么人,是坏人过来,陪我们过夜。是好人快给我滚。”
曼蔓小声说:“你怎么能接受坏人,拒绝好人呢?”
那几个男人被昙妙灵哧住了。
“我们不是坏人。”
“但也不是好人,是不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好人,但不能走开。是坏人,但不能留下陪你们。不不……”。
几个不坏也不好的人,不敢前进也不敢后退。
“哦,你们决定不了了吧,我让派人们来的人决定。”昙妙灵这才打开手机,拨通号码。
“喂,愚老豆,我命令你,立马把你派来的人撤走,不然我投诉你,干涉我的私生活。”
“秀,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派的保护你们过夜的人,撤掉?昙父在电话那头发问。
“不为什么,只是想经历一下不被保护的风险。现在又被你以保护的名誉给破坏了。现在必须让他们撤走。”
“孩子,要是真有风险,你们能怎样保护自己?”
“这是我们的安全秘密,也是我们的隐私,不能告诉你。但你现在必须指示他们走开。”
“好,好,我这就让他们离开你们。不过,你们自己可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呀!”
最后一句电话是昙父哭着说出来的。
关了手机,看着几位保镖走开,消失在黑夜里之后,mm5又自由地哈啦起来。
“哇噻,原来是你爸派人在保护我们。”
“所以,这是我们独女的悲哀了,连一次冒险的机会就被剥夺了。”昙妙灵语出惊人。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怎么不能这么说呢,难道不是所有的‘险’都被他们‘保’了吗?”
“但是,要是没有家长,没有法律保护,男……”。
“男什么?你不是想说,被他们搔挠吗,就连这个我也不需要保护……”。
“那你用什么……”。
“我自保。”
“用什么自保?”
“美致幻。”
第二天,太阳出山的时候,mm5和小鸟们一起叫起来,魅力和太阳的光芒一样射。今天,是她们“进入花季、向他宣言”的最后一项:上入天的日子。摆摆手,乘出租车到了世都机场,兰烂是她们这些活动的出纳,她到售票房买了五张机票,便登上了飞机。现在是旅游淡季,机上的座位十之八九都空着,她们五人都挑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在飞机升入一定的高度之后,mm5仰视着头顶上的太阳,俯瞰着脚下的白云,她们的思绪和她们的魅力一起开始在睛天碧空放射。
“坐飞机的感觉真好,就象拉着太阳的胡须在白云的头上荡秋千。哈哈……”。
这种哈啦声不绝于空,直到乘务员送来了空点才停下来,那是美食占住了她们的美口。要是在平时,她们不对这些由可口可乐、西式蛋糕、鱼片组成的空点,才不肖一顾呢!现在之所以狼吞虎咽,是因为昨夜她们进食太少。
饥不择食后,飞机已飞过世都的巴黎区、伦敦区、纽约区、东京区,将在上海降落。“哇——”。
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我们坐着会飞的机,
一会儿,从东飞到;一会儿,从南飞到北。
我们未成年就把世界跑个遍,
长大了,我们还能到那里?
火星上不去,银河没个边,
科学呀,科学,
你发展神速又怎能跟得上我们青春的神驰。
第四部
大年初一,昙妙灵去给爷奶拜年。不知何故,在她返回的路上,奶奶打过来电话,莫明其妙地夸儿子、儿媳为她生了个多智星孙女。没等回话,就挂线了
基因时代的儿子和儿媳就不敢独占生育权利,立即回话:多智孙女身上不也遗传着您做爷奶的多智基因吗?电话那边用免提听话的秀奶奶、秀爷爷感动得咯咯直笑。结果,疑是女儿在爷奶面前施了什么心眼的昙云、白虹也查无对证。
大年初二,昙妙灵的姑姑昙娇回娘家省亲。昙家的上一代美人与下一代美人在新春佳节喜相逢,演一场美人惜美人的mm剧,自不必多说。
“哎呀,女到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俺姪女……”。
月圆花好的昙娇登进娘家门就夸娘家姪女,但夸过了头。
“姑妈,你好不入时耶,现在小康啦,丰衣足食的,女孩不到十八就变了。再说,我还没过十六哩。”
“姑妈老了,不入时了。”
“你一点也没老,正映日荷花别样红哩。但是,现在确实是女到十六变,越变越好看。用我们自己的秘笈话说就是:女到花季变,越变越浪漫。姑妈,你是不是看见十六岁的我,已变得象你当年十八岁的模样。”
“是呀,是呀!我就是看到十六岁的姪女有着十八岁姑妈的漂亮。”
“可是,光漂亮有什么用呀!心烦呀。”
“你小小少年有什么心烦?”
“你没有听说过一首歌唱的:小小少年,随着年岁的增高,心理烦恼多了。”
“你给姑妈说说,你到底烦什么呀?”
昙妙灵脸上来了个转睛为阴,立马乌云密布。
“政府管理不严,校方腐败,开学要加收学费,你说烦不烦,姑妈。”
她的话音刚落,挂在胸前的寄生虫聚钱包便应声发生:“钱、钱、钱。”的声音。
昙娇被惊诧得瞠目结舌,但毕竟是生意中人,立即明白,小姪女是巧要压岁钱的,便慈光拂照。
“原来是为这个烦恼,没关系,没问题的。校方加收学费,姑妈加给压岁钱,问题不就解决啦!”
说完,从酒红色的坤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入姪女的钱包。
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