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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戒缘-第11部分

小说: 戒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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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耳”对着我曾经梦见过的张琳心,杀气还是应该收敛一些才是。
“你好,有什么事么?”不知道这是不是就能够算作传说当中的“虚伪”。
“嗯——谭攸啊,你有没有打过‘金庸群侠传’哪?”
一听到“金庸群侠传”这五个字,我的脑海当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那位仁兄名唤作傅千钧,是我为数不多的可以交心甚或可以“生死相托”的挚友之一。之所以关系如此之铁,是因为他是我从小学一年级直至高中三年级的“指定”同窗。
即便生活在同样一个城市,这种事情只怕也不多见。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于是这种“缘分”也就注定了我们之间那可堪“生死相托”的友情。
虽然我并未玩过“金庸群侠传”,但那可以与我生死相托的傅千钧却是玩通了关的。相信无论张琳心遇到什么问题,他傅千钧都将成为本公子可以随时翻看的一本攻诀。
而张琳心在我作出否定回答之后所说的话也证实了我适才作出的论断。
“哎呀……那就不太好办了……”话语当中分明带着几分失望。
“没有关系呀,我有个朋友已经通关了,我可以帮你问问他啊。”不知道向来目空一切的我为什么会如此殷勤的帮一个除了娱乐杂志之外什么书都不看的女孩去揽这么一个活。
这个答案直到好几个月之后我才完全明白。
“哦……那……就麻烦你了啊!”
“没关系的,是什么问题呀?”
“嗯……我找不到绝情谷,不知道该从哪里进去。”
“哦……绝情谷是吧,好的,我帮你问问,问到了再打电话告诉你吧。”
“好的,谢谢。”
“别客气。”
我转头看了看身旁的电子钟,液晶屏上边显示着“9:48”的字样。
在我的理念当中,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是不大可能在十点半之前入睡的。于是本着这个被本公子冠以“真理”二字的念头,我便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傅千钧家的电话。
然而接下来的事实却让我感到了一丝歉意。
“喂,找哪位?”是他老爸接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傅千钧在么?”
“哦……他已经睡了,你是哪位呀?”
“啊……傅伯伯,我是谭攸。那……他睡了我就不打扰了……”
“谭攸啊,没事没事,我去叫他。”
基于我与傅千钧那“生死相托”的关系及我从小一直至高三从未落过的班级前三名和年级前十名,傅千钧的令尊令堂还是会给本公子三分薄面的。
不多时,傅千钧惺忪的话音便传入了我的耳鼓。
“傅千钧哪,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把关系如此密切的朋友当作讨好一个除了娱乐杂志之外什么书都不看的女孩的垫脚石,的确让我感到十分的愧疚。
不过大多数男人都是“重色轻友”的,相信日后他大概也不会与这四个字脱了干系。
这的确是一个千古颠扑不破的真理。
“没事没事,有什么事么?”
“哦……我有个朋友问我‘金庸群侠传’里边绝情谷怎么进去,你应该知道吧?”
“哦,绝情谷啊,”感觉到我在拿他当攻诀使,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仿佛提起了他的精神,“坐船从泰山那块陆地的上边转到黄河里,一直往里面去,你在河边上一个有许多山围着的地方下船,绝情谷就在那里边。”
“哦……泰山那块陆地是吧,谢谢你啊!”
“不用,再见。”
几分钟之后,张琳心就得到了她满意的答复。
“哎,你以后打‘金庸’的时候,要碰到了什么问题可千万要问我啊!”
不知道这算不算报恩。如果算的话,仿佛跟传奇故事里边女孩向男孩报恩的方式差别太大了点。
“好啊,碰上问题我一定问你。”我淡淡一笑,思绪却在刹那间蓦的一闪,接着问她道:
“对了,你上次那本刑法案例是在哪儿买的啊?”
“图书城啊。”
“哦,图书城是吧,我觉得那本书满不错的,我也想去买一本。”这并非纯粹的迎合,我的确觉得那本书编得相当的不错。
“哦……那……你不用去多跑一趟了,我明天正好要去图书城,顺便帮你带一本就是啦!”
兴许这也算报恩的方式之一吧。
“那……就麻烦你了。”我淡淡一笑道。
“没事没事,这么客气干吗?”
“嗯……谢谢你啊。”
“不用,嗯……没事了吧?”
仿佛“没事了吧”这四个字已然成了我与她之间通话即将结束的标志性言辞。
“没事了,再见。”
“再见。”
我放下话筒,心头隐隐泛起一丝莫名的感觉。
其实我应该“理智”的意识到那一丝莫名的感觉其实就是“怅惘”。
然而所谓“目空一切”的我竟然愚蠢到直至数月之后才肯承认这一点!
第四章
    轻轻吐了一口气,我拿出随身听,抽出一盘张信哲的《等待》,开始静静的欣赏音乐。
“看我们的爱度过多少个秋冬,这一段岁月,你伤不伤痛。看多少相爱的人能成为永恒,是不是情人,如果再相逢。我最爱的女人,你会不会爱我和我过这一生,难舍又难分……”
正当沉浸在歌曲当中的本公子感慨人世间真爱难求之时,忽然耳畔的电话又吵翻了天。
此时已近十点半,谁会如此无聊?
“喂,你好。”
“喂,你好,请问是谭攸么?”
原来是“风姐姐”。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晚打电话来找我。
“我就是啊,你风节吧,有什么事么?”
“是啊,今天有没有和你的那位联系呀?”接下来便是一阵老大不怀好意的笑声。
不知为何,近段时间每一个人竟然都变得如此无聊。
“别乱说啊!”我淡淡的警告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风节故作嗔态的吐出一句,接着转口说道:
“明天你有空么?”
“有啊。”
“帮我们寝室买几本书好么?”
整个法学院恐怕只有我谭某人的住址离定王台书市最近,因此我也便顺理成章的成了班级的书籍采购员。
“说吧,什么书?”
“民诉法修订版。”
“中国政法出的吧?”
“是啊,买五本。”
“五本是吧,没问题。”
“啊,那麻烦你了啊。”
“没事。”
“谢谢你啊,再见。”
“再见。”
放下话筒,我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心头不由得蓦的一震。
她不是说明天要去图书城么?
这难道又是上帝——不,是那枚拴着青丝的戒指——给我安排的“缘”分?
不过当时的我理智的告诉自己,这种所谓的“缘分”不过是我因百无聊赖而致的胡思乱想的结果而已,因此我便决定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那所谓“戒缘”的虚幻性。
第二日一早,我便动身去了定王台书市,办完了昨日夜间风节委托给我的公干。
提着那几本装在白色污染当中的书,我缓缓走出了书市的大门。
浏城高架桥下边停着一排排的自行车和摩托车,书市大门口人群进进出出,川流不息,大都是如她一般的妙龄少女——当然也有如我一般的“帅哥”。
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转身朝东边的芙蓉路走去。
芙蓉路是潭州市的金融街,沿街两旁矗立着的一幢幢钢筋混凝土大都是酒店、银行和证券公司,而顶上摊着一本翻开的书的淡红色的图书城却仿佛是整条街上唯一与“孔方兄”关系稍稍远一点点的建筑物。
之所以说那幢淡红色的建筑物与孔方兄的关系稍微“远”一点点,是因为尽管书须得用孔方兄买,然而与那红红绿绿的长方形优质纸张相比,书页上还可以散发出一点点与众不同的香气。
这也许就是本公子喜欢经常在里边泡上一两个钟头的原因。
我缓步走到图书城的大门口,抬头往里边瞧了一眼。
此处的光景与定王台书市门口基本相同。
我思考了很久,还是拔步走了开来。
因为昨日我已“决定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那所谓‘戒缘’的虚幻性”。
然而不知为何,向来对烈日的曝晒嗤之以鼻的我在那一天的上午竟然给太阳烤得有几分发虚……
回到家中狠狠灌了一大杯凉水才觉得舒服些。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插上随身听的耳塞,抽过一盘张信哲的《挚爱》,打算用悠扬婉转的音乐来松泛一下自己。
烈日留给我的不良症状倒是渐渐消弭了去,可张琳心那俏丽的面容却隐隐浮现在了我的脑海当中。
若是我面对着她唱这里边的歌,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呢?
“……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得字字都珍贵,想你温柔的双臂,会甜蜜的圈住谁。我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听山盟海誓曾经说得字字都珍贵……”
胡思乱想了一刻,我淡淡一笑,关上了随身听。
应该承认,我“潭忧公子”绝对是一个情感型的人。以张琳心的美貌及其与我谭攸之间的所谓“缘分”,本公子若不去追求的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何况,似她这如花般的一个尤物若是不幸落到了一个三心二意的衣冠禽兽手中,向来怜香惜玉的本公子又如何能忍心呢?
然而,理智却一再的提醒我,凡事千万不可过于意气用事,尤其是涉及男女感情之事。一旦误入情网,要想全身而退,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理智依旧胜过了情感,我再一次将“impossible”深深的镌刻在了我的脑海当中。
但是事后我才明白,理智的所谓“胜利”只能冠以“暂时”二字,而它那镌刻“impossible”的力度也早已成了强弩之末……
暑假终于彻彻底底的过完了。
虽然本公子不大把所谓的“学习”放在眼中,但却也不屑与那班非得等到7:55之后才懒慵慵的往教室挪的货色为伍。于是,在7:10左右,我便已静静的坐在了教室里边。
兴许是上学期那一场“缓考运动”余威未灭,这一期我们所有的课程都给安排在了装修一新的201教室。
这是一间阶梯式的模拟法庭,一排排的长条联体桌椅上都裹以暗红色的木纹装饰板;地板上铺着暗红色的瓷砖;兼作审判台的讲台上摆着一张法庭里边才看得到的高桌和三张椅背上饰以天平的高椅;讲台兼审判台的两侧排列着诉讼当事人双方的坐席,正前方则摆着书记员的座位和两个专为刑事案件被告人预备的大铁笼;天花板上除了必备的日光灯之外,还配上了一排只有在舞台和法庭上才看得到的聚光射灯。
是个有行为能力的人都看得出来,此处与从前那能够作为中国依旧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的直接证据的114教室相比,的确不啻天渊之别。
坐在如此清新的教室里边,实在不应该看不进书。
然而尽管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本我非常喜欢的《中国传统法律文化》,我的心绪却依旧烦乱,一双引以为豪的“丹凤眼”不住的朝窗外瞥。
虽然我那可怜的“理智”仍然在恪尽职守的往我的头脑当中输入“impossible”,我还是明明白白的知道我在等张琳心,等着她对我投以的那“动人心魄”的一笑。
我终于等到了,而同时等到的也有那让我难以琢磨的时慰的双眼。
他缓缓的踅进教室,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坐在墙角听随身听的张琳心,随即盯着我一板一眼的说道:
“有一句话我必须对你说。”
“说吧!”
“你喜欢她。”
刹那间,我的心不由得为之微微一颤。
我当然知道时慰所说的那个“她”是谁,然而本公子那“处变不惊”的优良素质却促使我朝他淡淡一笑,故作不解的开口问道:
“你说我喜欢谁呀?”
“哼,”时慰朝着我冷冷一笑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看得出,他那冷冷的一笑当中兀自带着三二分的轻蔑。
也许,在朋友面前,我本不该如此虚伪的。
两节课上完后,张琳心的密友兼常德老乡朱彬钻入了教室。
不大愿意听课的学生捱到这般时辰才进教室委实不是明智之举,因为对于不听课者而言的“风水宝地”——最后三排的座位在7:45左右便会给占得一个不剩,晚到者只能自认倒霉。
朱彬也是如此。
她一双无辜的眼睛朝教室里环扫一遍,见情势已“糜烂”至此,便只得勉为其难的在本公子的前排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不过她的勉为其难却给我带来了一件兴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张琳心正坐在墙角旁若无人的听着随身听,然而当她一瞥见朱彬,便立刻笑盈盈的挥了挥手,捧着一大堆课用家当蹿到了朱彬的身旁。
不过从本公子的角度来看,她张琳心应该是款款的飘到了我的前排。
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短袖衫,香肩微露的靠在椅背上;一头刮碎的披肩长发染着一缕缕的棕黄,发隙间粉颈隐现;娇躯随着她与朱彬的谈笑风生而微微颤动,委实与她的笑靥一般动人心魄。
我轻轻吐了一口气,微微低下头,强迫我的目光落到摊开的书本上。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第三节课上完了,张琳心与朱彬一道起身离开了教室。
而她那一缕淡淡的肌肤清香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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