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捕野丫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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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偷觑著他。
俐落的脱掉衬衫,他露出结实的胸膛、毫无赘肉的腰腹,他扯开腰间的皮带,毫不扭捏的让长裤随著地心引力亲吻大地,结实有力的长腿立即秀於她眼前。
噢!这时若是有她平常听的那些热门音乐就好了,多像观赏免费的猛男秀啊!妍乔呆愣的幻想著。
「怎样?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拉扯著最後一件精简的三角内裤,那再明显不过的隆起令妍乔羞红了睑,艰涩的吞咽口中唾液。
天哪——她终於懂得什麽叫「秀色可餐」了!
「呃……呃……」这个问句该怎麽答?说是,不就自打嘴巴,承认自己是色女一个?说不,好像又有损他男性的尊严,她惊怕的隔著指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答案。
由於没了长裤的束缚,他感觉轻松许多,便有了戏弄她的好心情。
他爬上床,将她的手由她脸上扳开,恶意的摆放在他的三角裤腰上。「喏,这件,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你、你自己脱啦!我才不要帮你脱!」羞死人了!他怎麽可以叫淑女做这麽令人害羞的事?她不依、不依啦!
「欸,这可是难得的福利耶!」他笑个不停,故意朝她逼近。
说真的,倘若她真应了他的要求,肯为他脱裤子,怕是他自己先跑去躲起来,长这麽大还让女人脱裤子,虽可说是闺房情趣,想想感觉还真是别扭!
「不要不要!你别过来啦,」误以为他真要自己帮忙脱裤子,她吓得花容失色,一股脑儿往被子里钻。
「你刚才不是很勇敢吗?怎麽这会儿倒成了缩头乌龟?」使坏的拉扯薄被,展毅刚觉得偶尔扮演色狼的角色,真是挺特别的体验。
「那你别叫人家帮你脱裤子嘛!」她可没这怪怪的癖好!
「凡事都有第一次啊!」他还没逗过瘾,不放弃的直拉著裹住她身体的被子。「说不定以後我不要,你还会硬来呢!」
「才不会……啊——」被子似乎被拉松了,情急之下,妍乔想都没想的踢动双腿,混杂著尖嚷叫声,死命的赏他一记「佛山无影脚」……
「啊——」未料,紧接而来的是展毅刚凄厉的惨叫,远比她的惊叫还响亮。
「毅?」不对!那声音不对!妍乔赶忙让头钻出被子,便见他一脸痛苦的抱著肚子,蜷伏在床上缩成一团。「怎麽了?你别吓我!」
她慌了,忘了继续遮她的「三点」,丢开被子扑到他身边。
「你……你这狠心的女人……竟敢……谋杀亲夫?!」他的脸孔扭曲,冷汗由额际涔涔冒出,咬字含糊不清,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毅?我、我做了什麽吗?」冤枉啊大人!她什麽都没做耶!况且她又还没结婚,哪来的亲夫?他根本是欲加之罪嘛!
「该死的你……你踢到我……的「弟弟」啦!」他的眼泛起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痛得低声咆哮。
「……」喔喔——毁了!难怪他会一副这麽痛苦的样子。「那,我该怎麽补救?」
她也很想哭啊!人家好不容易想献身,却天外飞来横祸——虽然这横祸是自己不经意造成的,可是仍够教人恼恨的了。
「救不了了。」深吸口气,他看起来里的快哭了,抱著「私处」侧身躺下。「我这辈子可能废了,再也不能给你幸福了……」
「不、不会这麽严重吧?!」对啦,她是有听说男人的「那个地方」很脆弱,稍稍撞击一下就会痛得要命,但废了……真有这麽严重吗?她不敢置信却又无法肯定地问道。
「我曾说谎骗过你吗?」他红著眼,以无比哀怨的神情瞅著她。
「没、没有。」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沈,沈到深不见底的深渊;他从来不说假话,真的没骗过她啊!
「唉——」就在妍乔忍不住自责不已的时刻,他适时的叹了好大一口气,毫不费力的将她的自责推到最高点!
「对不起啦毅!」她快被自责的情绪淹没了,没多细想便扑到他身边,由他身後紧紧的抱住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你别担心,就算你真的「不行了」,我还是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绝不会离弃你的!」
「不,你不能这样!」他的嘴角抽搐了下,疼痛已因她的告白而迅速减缓,且有急速「举旗投降」的迹象,玩太久一定会出事,不过还是……再玩一下好了。「现在的你只是内疚,但我却不能利用你的内疚,亏欠你一辈子的幸福。」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啦!」妍乔放声大哭,眼泪像泉水一样狂喷而出,迅速染湿了他的肩,哭得好生凄惨。「不管你变得怎样,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啦——」
「但是我却可能永远没办法在房事方面满足你……」
「那有什麽关系?没有性又不会死,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才不在乎!」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展毅刚庆幸自己并没有爱错人,她绝对是个值得自己疼宠的好女人。
「小乔……」惨了,玩不下去了,他的小兄弟又「复活」了,疼痛度足以媲美她适才那一记「夺命踢」,令他疼皱了眉。
「毅——呜呜呜……」她还在哭,一点都没发现他的身体起了大变化。
「别哭了宝贝,别哭。」浅叹一口,温柔的吮去她的泪,他的心都被她哭酸了。
温柔的吻和心头的感动加加减减,再乘乘除除,很快便变了质,他不再甘於和亲情同等级的亲吻,他灼热的舌不甘寂寞的窜进她甜蜜的檀口,与她的丁香交缠,直到她气喘吁吁,仍贪恋的留连再三。
她像条水蛇般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单纯的不知道自己挑起何等漫天大火。
「舒服吗,宝贝?」他沙哑的嗓音透著诡异的紧绷,焚红的眼微微眯起,将她的羞意和妩媚尽收眼底。
「我……很难受……」呜——她的缺点就是太诚实了,实在说不出违背心意的话。
「没关系,我来帮你。」他终究忍耐不住的翻身而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身躯毫无间隙的与她贴合。
「你、你你你……」
不是说他可能「不行了」吗?
将她所有的疑问吞进喉里,他霍地拉开她的腿,一个使力,在她问声的惊叫声扬起之际,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夺去她的纯真——
强烈的入侵感造成她的不适,但更多的疑问充塞著她单纯的脑袋,似乎比两人结合更教她震撼。
「会很痛吗?」听说女人第一次都很不舒服,关於这一点他很抱歉,并不能为她承受这个痛,他轻啄她的额、鼻、唇,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大概是她从小就在游乐区里打滚,体力及身体机能较一般女人来得强壮,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感,但——「我记得,有人说他可能「废了」不是?」
哇咧——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知道不能玩得过火,这下玩出问题了吧?
「呃,我是说「可能」,可能就是不确定,所以我正在确认我的「家具」还有没有利用价值。」他浑身沁出冷汗,分不出是过於亢奋还是紧张。
「是这样吗?」她怎麽有种中计的错觉?危险的眯起眼,她的双手攀著他的肩,两人身体的某个部位还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著实吊诡得紧。
「当然是啊,我从没骗过你对吧?」这件事除外!情急之下他只有故技重施,霍地有种拿石头砸自己痛脚的错觉。
「嗯哼!」她从鼻孔冷哼两声,但身体在此刻不争气的再度泛起麻痒的骚动,她很想板起脸孔问个清楚,无奈细微的扭动泄漏了她的脆弱,难耐的轻声低吟。
展毅刚看准时机,一刻也不浪费,开始规律的摆动臀部。
强烈的冲力让生嫩的夏妍乔娇喘连连,全然忘记之前还充塞脑袋的疑虑。
「喜欢吗?」他低笑,满足的凝著她春心荡漾的小脸。
「爱我……」这种爱的方式好震撼,又酸又舒服,不同於言语间的甜蜜,更有深一层的亲昵和刺激,她无法取决哪一种令自己心动多一点,两种她都……喜欢。
他加快速度冲刺,汗水顺著他的双颊滴落在她的胸口,那水乳交融的昼面更刺激著他的视觉感官,他无法命令自己稍停——
炽热的情欲持续加温,配合著天衣无缝的激烈律动,在两人浓浊的喘息中持续加速再加速,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令妍乔的快感堆叠到最高点,终於,她虚软的瘫软双腿,像虚脱了般攀附著他急喘。
「这样就不行了?」他轻笑,不曾因急遽的喘息而放缓速度。
「我好累……」他怎麽还不停下来?瞬间又开始堆叠的快感令她心悸,她撒娇的娇嗔。「你好了没啦?」
「还没,再等等。」他在争取缓刑的时间,最好她能因为欢愉而忘了他之前的逗弄,不然往後就没好日子可过了。
「你骗人!」她轻泣,终於确认自己被他戏耍了。「你讨厌鬼!你骗人啦!」
「我什麽时候骗你了?」沈浸在快意喜悦里的男人,全然忘了自己之前闯下的祸端,只记得冲、冲、冲——
「还说你不行了?不行了能「冻架固」吗?骗人啦你,呜……」
「……」
男人有「冻头」是女人的「性福」捏!说她笨女人可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啊!唉——
第九章
经过「冻架固」事件後,展毅刚和夏妍乔这对冤家的感情愈见甜蜜,虽然一个经常被某人玩心大起而耍得团团转,另一个也常被对方过於天真及偶尔发作的撒野搞得一颗头两个大,可是这些互动却更加深他们对彼此的感情且乐此不疲。
夏妍乔拗不过展毅刚的央求,由宿舍搬到展家,但近来却有「独守空闺」的现象发生——只因「丰展」开了分店,他变得忙碌起来。
幸好她是个会自己打发时间的高手,并不觉得寂寞难耐。
这晚,又是个独处的夜,吃过简单的晚餐後,妍乔被习惯来展家串门子的东东纠缠了好一会儿说来好笑,她不知道展毅刚什麽时候和东东的感情变得这麽好,每天在用过晚餐後,那小鬼就像定时器似的,一定准时出现在展家门口,并且进来厮混好一阵子才肯回家。
慵懒的躺卧沙发,拿颗抱枕垫在腰後,调整到最舒适的姿态,夏妍乔打开电视,正好转到讨论灵异现象的谈话性节目。
她有点怕怕,可是又对那未知的世界好奇不已,遂拿起另一颗抱枕搂在怀中,藉以壮胆。
当某位来宾正好提到自己的亲身体验,夜半惊醒却看见鬼穿墙,眼睁睁的朝他逼近、压迫而来,门铃霍地在此刻响起,吓得妍乔全身汗毛直竖,忍不住放声尖叫——
要死了要死了!哪个膨肚短命的这样吓人?!她跳下沙发,怀里还揣著那颗壮胆用的抱枕,心不甘请不愿的跑去开门。
门外站著一位年约三十出头,风姿绰约的妖娇美少妇,一见妍乔出来开门,立即用戒备的眼神盯著她。「你是谁?」
「小姐,这里是我家,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美少妇气势凌人,偏巧妍乔是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人,她挺了挺胸,搂著抱枕宣示主权。
「你家?哼!」女人冷哼了声,推开妍乔迳自踩进屋里。
「喂!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硬闯,我叫警卫喽!」警卫伯伯也算是她的麻吉,一通电话搞定!
美少妇不甚在意的斜睨她一眼。「你以为我怎麽进来的?呿9
「喂!你到底是谁?到我家来干麽?」妍乔被惹毛了,砰地甩上大门。
她说的没错,既然警卫伯伯放她进来,就表示这女人的身分特殊,不论是骗还是诈,总之这女人不容小觑,她得小心应付才是。
「吴诗茱,我是毅刚的妈妈;你又是谁?」吴诗茱扬高下颚,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模样。
这麽难听的名字!也难得她能高傲得起来……妍乔心生怜悯的暗忖。
才这一想,「後妈」两个字陡地跃上脑际,她不自觉的竖起全身毛细孔,全神进入警戒状态。
「夏妍乔,我是毅的女朋友,这个家的女主人。」展毅刚不断灌输她是家中女主人的观念,这时拿出来用将将好。
「夏妍乔?!」这个特别的姓氏似乎勾起吴诗茱某些记忆,她惊讶的瞪著妍乔,以致忽略她後来所有的介绍词。「夏台生是你的谁?」
「你认识我爸?」这一吓非同小可,妍乔没想到这女人会知道已故的父亲,难道他们之间认识?
霍地,吴诗茱发出刺耳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也太讽刺了,哈哈哈哈哈——」
妍乔蹙起眉,这会儿真的把她当疯妇看了。
「你说你是我们家毅刚的谁?」兀自在沙发上坐下,吴诗茱宛如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
「女朋友!」没来由一股气闷,妍乔硬邦邦的丢出三个字。
吴诗茱又笑了,笑得更为嚣张。「你倒追他的吧?哼!」
「才不是!我们是两情相悦!」总觉得这女人诡怪得紧,妍乔暗自盘算著是不是真该请警卫伯伯来「清场」了?「你到底想说什麽,又为什麽知道我爸爸的名字?」
「好个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