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命令要听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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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当时在意大利餐厅的橱窗看到她时,他不正是被她那惹人注目的靓亮模样给吸引住的吗?
而莫利喜欢喜了半天,却频频等不到答案,唯见他神色有异,瞬间她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于是连忙从他怀里跳下来。
空气里布着尴尬的气氛。
“呃……”
“难怪妳绰号叫尤加利,是不是老爱抱人,所以被取了这个外号……咦,不对呀,那也应该叫无尾熊才对呀,怎么会是尤加利呢?”
原本莫利喜还有点害羞呢,没想到柴崎介双手抱胸,右手抚着下巴的山羊胡,一脸百思不解的样子,这惹恼了她。
“少啰唆,你马上去给我订机票,我要去日本。”
瞧她两颊飞扬的红霞,就算她是个爱发号司令的千金大小姐,可是她终究才二十三岁,比起成熟的女人,呿,差得远了。
但不晓得为什么,他居然被她那张无辜却跋扈的小脸给惹呆了两次。
他是怎么了?
压抑太久了?还是被她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神给迷上了?
“这件……”
“笨蛋,不准再拿我哥当借口。不管,你是我老公,老婆大人有令,无论如何不想留在家里,你快点给我想办法。”
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嘛!
柴崎介哪有法子可想?要维护她的安危,唯一办法就是禁足。
“真要出去?”
“对,难道你不想吗?我已经在家闷得快发疯了。”
瞧她那夸张的口吻,不出门就会发疯,有这么严重吗?
“可妳以前不也被禁足,怎么还不见妳进精神病院?”
“柴──崎──介!”
只要她一叫他的全名,柴崎介就会遭殃,只见她动作利落的拿出手机,一脸准备要告状的样子。
“好,好,好,出去就出去,可去日本也没那么快,先在台湾逛逛吧!”
此话一脱口,他立即后悔极了。
要带着备受瞩目的老婆大人出门,那可得搬出十八股武艺才行。
可瞧她一脸欢欣,还高兴得几乎要拜他为神的样子,他真忍心让她一直待在家里──拿他当出气筒,不断的折磨他,还威胁利诱的摆出目中无人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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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我的假发掉了吗?”
“没有。”
“歪了吗?”
“没有。”
“那我的隐形眼镜还在吗?”
“当然不会不见,大小姐!”
柴崎介快疯了。
从她伪装外型,戴上短的假发和有色的隐形眼镜后,她一路上就反复不停的问这几句话,鬼鬼祟祟的样子,比不伪装还引人注目。
“好了,妳不要再疑神疑鬼了,妳这副德行,连妳哥都认不出来。”
“是吗?”
她终于露出安心的笑脸,然后高高兴兴的攀着他的手,往前走去。
可,只有几分钟的安静。
“可是……”
“又怎么了?”
柴崎介已经快要没耐性了。
“不是,我老觉得有人在看我。”
“谁?”
“像那个,还有那个。”她一脸不安的指着路人甲乙丙。
到底是谁硬拉他出来,要他陪她在闹区里逛街的?
是她嘛!
可为什么一旦让她如愿出来闲逛,她却又担心被这个人跟踪,被那个人认出来?
她这样,真的让人很烦。
从头到尾,根本没人认出她,而她却以为被识破。
“有没有镜子?”
天呀,她又来了!
“我想看看我现在像不像我自己。”
唉,柴崎介真的好想去死。
“好啦,老公,我搞成这副德行,真的快别扭死了。”
“有什么好看?”
“再看一眼就好,一眼。”
唉,真拿她没辙。
虽然心里百般不情愿,但他还是替她找到了一面可以反射的橱窗。
“喏,这里行了吧!”
莫利喜摸摸不安心的假发,然后往橱窗一站……虽然窗面反射得不清楚,但怎么瞅、怎么看,都不像原本的她。
“不像是不像,可是你把我扮得也未免太老土了点吧!”
帮她忙,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柴崎介连忙紧闭眼睛二十秒,并且深深吐了口气,脑子里希望双眼睁开后,这位不知感恩图报的小妞儿会突然消失不见。
懒得听她继续抱怨下去,柴崎介假装没听见的径自走开,得不到回应的莫利喜只好急忙的跟上前。
从她复原到现在,她完全不被允许到这么多人的地方。
所以当她戴上丑丑的短假发,戴上从没戴过的有色隐形眼镜,还要穿上那件勉强掩饰丰腴身材的斜条衬衫,和她最不喜欢的水兵裤及布鞋,她的心底深处,仍是十分感谢柴崎介为她所做的一切。
“你再告诉我一遍,为什么你会有这些假发……等等,该不会你的胡子也是假的吧!”
莫利喜一说完,手也不得闲地往他短短的山羊胡一扯,痛得柴崎介立刻翻脸不认人。
“妳到底有完没完?我说了好几次,大学时期曾修过艺术美容课程,我已经讲过N次,妳不要再假装不记得了。”
柴崎介痛得差点飙泪,而拥塞的人群,或多或少都被这对男俊女丑的情人当众打情骂俏的样子给惹呆。
柴崎介受不了那些异样的眼光,他拽着莫利喜的手来到刚好没人在的大头贴机器前,准备跟她好好沟通一下。
“我警告妳,如果妳再……”
“你有带钱吗?”
“我在跟妳说正经事!”
“有没有三个五十块的硬币?”
柴崎介第二次闭目二十秒,而气,吐得更长了。
“妳要干么……喂,别乱来,不要乱摸,妳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好好,我自己拿……”
莫利喜性子急,柴崎介才多说了两句,她的手已经伸进他的口袋里,吓得他立刻掏出皮包拿出千元大钞。
“呵呵,我现在是个丑女人拍大头贴会有特别效果。”
瞧她乐得这样,看起来活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包子,还得意扬扬的自称丑女人。
“这机器能找零吗?应该要去换个零钱吧!”
她的抱怨才结束,柴崎介三度闭目深呼吸。
可想而知,换钱的人,也是他。
“快点啦!”
而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想拍大头贴会如此心急的柴崎介,终于见识到急惊风的威力。
只是他根本没想与她合拍,所以打算走出拍贴店。
“欸,你干么走?过来,我不会使用机器。”
“我也没用过啊……别再拉我的衬衫啦,会皱。”
“不管,你陪我拍一次。”
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可柴崎介能奈她何?
等到她凤心大悦,看着照片走出拍贴店,柴崎介明显感觉到注意他们的人更多了。
“走啦!”
“噢。”
莫利喜从不晓得拍大头贴这么好玩,以前没感觉,但自从她爸爸登上黑道龙头老大的位置后,她就过着被关在鸟笼般日子,人潮多的地方,她压根去不了。
所以说,整个下午,她简直就像被解放似的。
接下来有很多事,都是柴崎介先示范一次,才让她自己做,像是预购电影票,试听CD……等。
她做了很多她从未接触过的事,而在不同的过程中发现,柴崎介对颜色十分的敏锐,也由一起逛生活精品馆知道他对许多生活用品的品味,大胆而独特。
他跟父亲莫涛完全是不同典型的男人。
而因为要观察他,所以莫利喜开始注意这个像痞子的男人其实满帅的,凌乱的头发其实是故意雕塑,而那有型的胡子,让他看起来更有味道。
当初爹地为何选择这男人接替他成为她的守护神?
看着看着,莫利喜竟然看出了神,而等她注意到自己失魂落魄般地紧盯着他时,柴崎介的脸已经靠得好近。
“干么?”她突然惊了一下,而且有点不自在的加重语气。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现……像妳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个性却比古代的皇帝还要蛮不讲理?不过,我想讲的不是这个,妳刚才干么偷看我?”
被发现了吗?
莫利喜紧张得呼吸急促。
“我……哪有。”
“噢,那么是我自作多情,看走眼了吗?”
“就是……”莫利喜才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何必多此一举,跟着,她气势凌人的两手扠腰,“干么,你是金做的,不能看吗?”
柴崎介笑了出声,他笑的时候两个腮帮子下方,有对不明显的酒窝。
莫利喜连忙别过头,却发现路上有很多女生竟也在偷瞄他。
顿时,她莫名的想上前质问她们,干么要偷看她的老公?
看出她想法的柴崎介突然一把拉紧她,要她走快点,否则那些女人肯定会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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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完一场文艺爱情电影后,时问已接近傍晚,柴崎介带着莫利喜来到一家小餐馆。
里头座无虚席,可柴崎介才跟柜台小姐打声招呼后,拥挤的小餐馆里便多出一张桌子。
这举动令其它在等候的人,抱怨连连。
“哟,我说是谁来了。”
一个长得人高马大活似山东老乡的胖胖男人,满头大汗的走上前,一走近两人,指着柴崎介的右手食指都快指断了,还不想将手指放下。
“死胖子,你店里的生意会不会太好了点。”
“大帅哥,自从你在这里出现过后,许多美女们全都冲着你来,怎么,突然想到我了吗?还不过来给我抱抱。”
两个男人从那种彷佛是仇恨对方的眼神,转换成ㄍㄧㄥ不住的失笑脸孔,然后用力的相拥彼此,莫利喜才明白柴崎介原来是个有趣的男人。
“怎么有空?最近好吗?干么,不必再被黑道追杀了吗?”
换了平常,这种哥儿们之间的笑话,绝对换来如雷的笑声,可这会儿无论胖子如何咯咯作笑,都得不到柴崎介往日般的幽默式响应。
“你干么弄了张死人脸?这位小恐龙是新请的女佣吗?”
柴崎介压根无法附和他的笑话。
他们一向随和惯了,讲起话来荤素不忌,可现在多了个外人,而且是我行我素惯了大小姐,柴崎介的心里有些压力,无法放松心情。
而为免胖子再度说出让他不好做人的话来,他只好赶紧澄清一下。
“呃……胖子,这位是我老婆;莫利喜,给妳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大家都叫他胖子。”
这下子,胖子笑得更夸张了。
他雄厚的嗓音、爽朗的笑声,惹得其它客人莫不被感染而莞尔作笑,只可惜大伙儿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胖子到底在大笑什么。
“你变了吗?拜托,你是谁?柴崎介耶,随便捉这屋里的女人来问,哪个不为你着迷,而你却挑了个干瘦又营养不良的恐龙妹当老婆?!”
恐龙妹?
莫利喜怎么猜也想不着,那是意指丑女的意思。
可她喜欢胖子的直率。
“你别乱讲,她头发是假的。”
胖子还是大笑了好几回,直到柴崎介的脸色始终没变过,他才渐渐安静下来,并且仔细观察。嗯,撇开那丑到不行的头发,这位恐龙妹是有几分姿色。
发现自己误会人家,胖子二话不说立刻掉头走人。
莫利喜一脸莫名,而柴崎介知道胖子尴尬时都会采鸵鸟式逃离,所以他只好去跟他解释,不过这话说起来,还真得花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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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这么不讲理?”
几个小时后,小餐馆的门已经关上,而大部份的店员也已经离开,胖子和柴崎介打开玻璃门各坐一方,一阵风轻拂,夹杂着细细的雨丝。
“你想象不到,大部份的时候,她都蛮不讲理。”
胖子瞅了趴在桌上睡了好一阵子的莫利喜一眼,然后用力的吸了一大口烟,接着把嘴里的烟吐出窗外,不让她吸到二手烟。
“这下子,你不就成了天底下最听话的老公?”
柴崎介无奈的笑了声,然后将头往后仰,双手举高,交错地反握抱着头。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
“才二十三岁。”
“睡了长长的一觉后醒来,发现最爱的爸妈都死了……你曾问过她是怎么活过来的吗?”
怎么活过来?
谁知!
“天晓得,总之呼吸不到外头的空气,还得被她哥哥养在家里的温室,寸步也不得离开。”
“哇,好可怜。”
胖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