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酷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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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龙毅听话了,他将她放下来顶在房问橱柜的门板上,让她的双腿能接触到地板,却也不让她离开自己控制的范围。「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我什麽都没做,你要我承认什麽?」一咬牙,她坚决装作一概不知!
她会面对他,也要努力争取他的注意和感情,但那些都是明天以後的事;今晚她还没准备好,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她希望他能给她最後一晚的时间。
不过,龙毅等不及了。
「死鸭子嘴硬?」他冷笑,笑声吊诡地回荡在她耳边。「要不要看看证据?啊?」
她的心一凉再凉,完全无法预期他说的是什麽东西。
不会的,他不会有证据,她确定当天晚上自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他不会知道的……
「啪」地一声,他按开房里的灯,让日光灯的光亮重新取代黑暗,也让所有的物件无所遁形。
「嗯!」她猛地闭上眼,无法适应瞬间而来的光明。
「说不说?」冶眼睨着她难过的神情,他不让心里的疼惜令她看见。
咬了咬唇,她愠怒地瞪视他。「你到底要我说什麽?」
「说我喝醉的那晚,你对我做了什麽事?」晶亮的眼闪动着她看不懂的诡光,却令她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我……我哪有?」莫非他真的没忘?天呐!她怎会让自己落人如此不堪的境地!?
「没有吗?」他勾起嘴角,笑得好生邪恶。「你信不信我有证据?」
又提证据!他到底有什麽证据!?
她羞极反怒之下产生无比的勇气,气呼呼地对他吼道:「有就拿出来对质啊!口说无凭,搞不好你才是说谎的一方。」
龙毅眯起眼,凝着她的眼瞬也不瞬。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嗄?」既然敢做又不敢承认,她到底在想什麽?「你到底有没有所谓的「证据」?没有我要去睡了。」陶筱筠气鼓了腮帮子,用全身仅有的力气瞪他。
「有,当然有。」他收得好好的,还怕她不看呢!「准备好了吗?」
「废话少说!」她简直气坏了,开始出言不逊。
龙毅挑高眉毛,再次深深看她一眼,然後拉开她身边的橱柜,由里面拖出一条摺叠整齐的床单,恶意地在她眼前晃了又晃。
陶筱筠先是茫然地看着那条床单,她不懂他拿出床罩的目的,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这床单和那夜的关联性;未几,她惊愕地瞠大眼,脸上红白交错,冷汗由额头冒了出来。
「想起来了吗?」他的声音轻得宛如地狱来的使者,令她浑身一阵寒颤。「需不需要打开它,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坏心眼的,他作势摊开床单——
「不!」陶筱筠尖叫了声,一把抢下他手上的床单,紧紧抱在胸口。「不、不用,不用了……」好惨!她怎会忘了最重要的这个!?
还不说吗?」他就是要她面对两人的新关系,因为他受不了两人在状态未明的情况之下,她又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
那他会因嫉妒而早死二十年!
陶筱筠用手背擦去脸上的凉意,看着他的眼渗入一丝怨怼。「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麽?」
「我要知道你为什麽肯上我的床?」那一夜的记忆不甚清明,他要她再说一次,明明确确地再说一次。
陶筱筠怔仲地望着他,小脸逐渐胀红。「忘、忘了就算了。」
那麽羞人的记忆,这麽难堪的场面,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不能算了。」抬高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他的眼。「我没忘记你当时说过的话,但我要听你再说一次。」顺便让她知道,她的笑容属於他,不容别的男人剥夺。
陶筱筠的呼息越来越混浊,也越来越急促。「不说。」
想听她的真实心意?没有花前月下,至少也得和颜悦色,他如此咄咄逼人,还逼人家说……说……
简直欺人太甚了嘛!
「不说?真的不说?」太好了,他有一大堆邪恶逼供的方武,可以让她说个不停。「不後悔?」
「干麽後悔?」可恶!他竟还笑得出来?气死人了!
「好极了。」他邪魅地笑了。「我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让你说个够。」
第九章
「我……我很累,需要休息,恐怕、恐怕没有一整夜的时问……可以陪你。」陶筱筠惊惶交错地揽紧床罩,她颤着声,努力将话说得完整。
龙毅微哂,深邃的黑瞳掠过一抹精光。「你觉得我会这麽轻易就放你回去休息吗?」
说她天真也好,说她单纯也行,无论如何,现在她站的地方是他龙毅的地盘,不管房里房外都属於他的腹地,任由她逃到哪个区块,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陶筱筠抽了口凉气,所有思绪面临天崩地裂的恐慌。
「你今晚跟谁出去了?」撩起她的发丝,他状似不经意地闻嗅她的发。
「你问过了!」她紧绷地几乎尖叫。
「问过了就不能再问吗?」他睨了她一眼,差点没把她吓死。
「纱、纱纱……」她瑟缩了下,安慰自己他不会知道今晚相邀的对象。「我说两次了。」
「我知道。」他的记忆没差到那个地步,只是宽厚地给她一个「验算」的机会;他拿起房内分机开始拨电话,看她越来越苍白的容颜,他竟微微产生噬血的快感。「喂,阿南吗?」
「你干麽打电话给阿南?」抢过他的话筒,她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
「要弄清齐岱纱的行踪,问阿南最快。」冷眼觑着她的紧张,他倒平静了许多。「还是,你今晚根本没见过她?」
「我……」她僵住了,开始对自己的想法存疑。「你知道什麽了?」如果他知道事实,干麽还这样装神弄鬼?直接拆穿她不就得了?
他耸了耸肩。「看你想让我知道什麽。」他用的是肯定句。
一阵寒意窜过头顶,她猛力推开他,拔开腿就往房门跑;但跑没几步,很倒楣地在门边被他逮到了。
「他比我好吗?」重新包围住她,只不过由橱柜前换成房门前,同样将她禁锢在双臂的范围之内,而且让她的背紧贴着他。「你躲了我两天,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却欢天喜地地跟他出去喝酒;你告诉我,我不该在意吗?」
他不想表现得像个怨夫,但他情不自禁。
「……你在意?」新生的喜悦取代了体内充塞的惧意,她的心止不住扑通乱跳,不是害怕,是说不出的期待和满足。
「我在意,很在意。」贴在门板上的大手,转而搂住她的纤腰。「在意得要死。」
在他认为,男人在女人面前承认这种事,实在没面子到下行;但为了让她知道自己心里的感受,任何丢脸的事他都豁出去做了。
「嗯……」她咬了咬下唇,嘴角忍不住逐渐上扬。「你根本……不需要在意……」
龙毅眯了眯眼,搂住她的手臂微微缩紧。「什麽意思?」
天,她好香。淡淡的酒味衬着她本身散发出来的馨香,在在撩拨他男性的自制力;虽然前天晚上才尽情地发泄过慾望,但过了两天,他已经很难再控制体内自行补充饱满的精力。
是这两日工作太轻松了吗?以往每天忙於工作、劳动,过剩的精力经常发泄於不知不觉之间,从来不曾敏感地察觉自己男性的慾望;但自从那夜碰过她之後,被遗忘的本能如出柙的猛虎,不时地提醒他潜藏的慾念,尤其在贴靠她这麽近的时刻。
「我拒绝他了。」额头轻抵门板,背靠着他,她能明显地感觉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烫着脸轻声说道。
齐岱纱说得没错,人都只有一颗心。她的心既然给了龙毅,自然没有多余的空间让高彦杰驻足,因此地拒绝了他。
「嗯?」龙毅显得有些恍惚,他愣了下,好不容易由杂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拒绝了?为什麽?」规律的节奏陡地开始失律,会是因为他吗?她拒绝那个男人的主因?
「嗯……呃……ㄟ……」耳根子越来越红,她不敢稍动地抵着门,支支吾吾的就是没半句建设性的理由。
「什麽是「嗯呃ㄟ」?」心情大振,他开始有了取笑她的情绪,唇办若有似无地磨蹭她漂亮的耳廓。「我的理解力不好,你要说清楚我才懂。」
「拒绝、拒绝就拒绝了嘛,哪、哪有那麽多……为什麽?」可恶!他到底想怎样!?
「不行。」在她耳边轻笑出声,他爱死了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就像你记帐一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你能忍受有错误的三出现吗?」
「当然不行。」她冲动地脱口而出,然後懊恼地呻吟了声。「你……你故意的!」她咬牙切齿地控诉。
「有话憋在心里不难受吗?」他贴得越来越紧,大手轻缓地揉抚着她平坦的小腹。「乖,说些我喜欢听的话给我听。」
他怎麽可以在人家肚子上乱摸?陶筱筠又羞又急,愈加不敢面对现实。「人家……人家怎麽知道你……喜欢听、什麽话?」
「你都不看爱情小说的吗?」他轻笑,没想到自己已经够不浪漫了,她一个女孩子竟比自己更甚。「小说里不都会写些情啊爱什麽的,你都没看过?」大手钻入她的针织衫,摸索着她胸前的内衣胸扣。
「没、没有……」工作那麽忙,看小说又得花钱,她哪有闲钱和空闲可以看小说?「我不晓得别人都怎麽说。」她扭动身躯,却逃不开他的轻薄。
挑开她胸罩的束缚,修长的指爱抚着她细嫩的蓓蕾,引得她浑身不住轻颤。
「说你为了我,拒绝那个男人;说你爱我,愿意跟我做爱。」他的声音像曲低沈的催眠曲,淡淡地蛊惑她的心思。
「龙哥!」才不要!这麽丢人的话,她才说不出口。「别这样嘛!」
「我没办法再等了。」再不确定她的心意,他会六神无主,抓不到未来的方向。「我想爱你,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之下。」再度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可是我……」害羞啊!
急躁地脱去她的衣衫,再扯下她同质料的长裙,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雪白的脊背。「说啊,说你喜欢我、爱我。」他亟需她的爱语来肯定她的心意。
闭了闭眼,她抓紧他的大手,不让他「胡作非为」。
「龙哥,你……喜欢我吗?」在交心的刹那,她私心地希望他能先表态,也代表她仅有的最後矜持。
「为什麽这麽问?」他惊讶极了,忙不迭地将她翻转过身。「我以为我表达得够清楚了。」要不是喜欢她,他怎会捧醋狂饮?要不是爱她,他又怎会心神不宁?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她惹的祸!
「我怎麽会清楚?」羞恼地捶打他的胸口,她有满腹的怨怼想说。
每次他都说得这麽模糊、这麽混沌,她自认不是个聪明的女人,没办法确切地明白。
「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或爱我,甚至跟大家说只当我是妹妹,我怎麽会清楚?」女人原本就此男人更没安全感,他都可以担心了,难道她不能害怕吗?
「那个……那个……」蠢毙了!龙毅愣得说不出话来。
他当初怎会愚蠢得认为自己能将她当妹妹呢?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乱来」的事啊!
「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暖床的女人,请原谅我做不到。」等下到他一句爱语,她的心碎成片片;捞起被他褪去的衣裙,趁着他怔仲的时刻拉开门就跑。
「筱筠!」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才由思绪里清醒,下意识地拔腿要追,却一头撞上猛然阖上的门板,硬是将额头撞出一个包。「该死!」
怎 办?他把事情搞得更糟了!这下子要怎麽让她回心转意,重新接纳他拙到毙的感情!?
☆☆☆
在房里走来踱去,龙毅烦乱得快把头发拔光了,到最後无计可施,硬着头皮往陶筱筠的房间走去。
「筱筠?」他轻敲她的房门,却完全没有回应。「你睡了吗?筱筠?」不死心地一敲再敲,声声敲痛她的心坎。
陶筱筠躲在棉被里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紧抓着枕头盖住耳朵,不想听他令自己心痛的声音。
深叹口气,门外的龙毅霍然明白她的蓄意沈默。他敲门敲了这麽久,就算睡死了都该有回应,她却怎麽都不回答,不是蓄意的是什麽?
直到他不再敲门後的五分钟,陶筱筠拿下盖住耳朵的枕头,略带犹豫地下了床,不放心地走至门边,却又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双足顿在门前不敢轻举妄动。
「筱筠。」龙毅的头痛得快爆了,一方面因为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自己情感的转变,另一方面,则因为额头上的包。「你知道我的嘴笨,好听话我又不会讲;我没办法像别人满口甜言蜜语,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颓丧地背靠着她的门板,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他想到什麽说什麽,疲惫的身躯缓缓贴靠着门板滑坐在地砖上。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就是我们……的那个晚上,你说了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爱上我;若真要推算起来,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对你动了心,也是到那天晚上才……」懊恼地扒扒头发,他仿佛能体会伍子胥一夜白头的痛苦。
陶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