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失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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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凌笙筱这辈子要度过的地方。若真发生什么大事,她这个知情人打心眼里会过意不去的。
在原地站了许久,确定那两人应是离开很远了,夏羽才奔到门前,砸着门高喊:“喂,外面有没有人啊?有的话就回声话……”夏羽扯着嗓子喊着,但回应她的,只是那寂静地不能在寂静的夜色而已!
31。旷野的笛声
大概是觉得没希望了,夏羽绝望地坐回地上。看来,她只能守株待兔了。明日,应该会有人经过的,到时,她再求救好了。
想着,她竟靠着门,渐渐睡了过去,毫无惧意毫无警觉地睡了过去……
夏羽千算万算也不可能算到有人会在她入睡那会儿下迷烟。待那迷烟充斥房内不断缭绕侵蚀屋中之人的时候,那放烟之人早已离开了。
远远的,只能见那高束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飘扬。冷漠的背影,如深秋冷风一般,不见丝毫情感。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是为了杀害凌笙筱,他只是奉命将筱王妃困在屋内,直到明日宴会结束为止,仅此而已!
所以,很显然的,当夏羽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自觉睡到天荒地老去了。
当她爬起时,直觉得头昏沉身乏力,好似生病了一般。夏羽站起身,随意在地上跳了跳,振作了下精神。转头望向屋外的时候,一片灰暗,不似黑夜,倒是有点像傍晚。
夏羽猛地一惊,她不会从昨晚开始一直睡到了翌日傍晚吧?虽然很想否认,但那直袭脑门的饥肠辘辘在非常及时地告诉她,她睡了很久,睡到她饿醒了为止。
完了!反应过来,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糟了,再不快点想办法出去就真的会出大事了。
当下,她就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开来了。
就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忽地,耳边飘过一阵隐隐约约地箫声,不对,好像是笛声。算了,管他箫声笛声,只要有声音就好。
最重要的是,这声音好似就是从不远处传来一般。
夏羽一个兴奋,剑步窜到门前,砸着门大喊开来:“救命啊!有没有人在外面啊——”声嘶力竭到她觉着自己的喉咙都要扯破了一般。
屋外不远处的高树之上,坐着一位自在潇洒的公子哥。
正是季殊然。
只因现下王府闹腾的如一锅热开水,他着实不喜,便独自一人来到这僻静小地,寻找难得的惬意。
无聊之余,他取过悬于腰际的笛子,随意吹起。悠悠笛声,飘荡空旷尘世,轻扬而绵长。那身素色长衫,垂下树梢,迎风微扬。远远看着,竟觉一副安静人物山水画。
整个空间里,除了笛声,别无其他。
未过多久,一阵人声划破,生生破坏了那难得的静谧。
季殊然收回横笛,寻声望去。
他发现,发声地就是那不远处的小屋。
破旧一如废弃之地的小屋。
32。获救
季殊然未从高树上跃下,直接轻身向小屋飞去。
他若没听错,那喊声,因是在求救,一个女子慌乱至极的求救。
一眨眼功夫,季殊然便已停在小屋前。里屋女子仍是使劲敲门呼喊着,他还真有些佩服里头姑娘,难道就不觉得口渴手疼吗?
低首望向破败不堪的木门,上面,有一个大锁,锈迹斑斑。他收出腰间长剑,一个轻巧动作,便见大锁断成两半。
里头的夏羽许是敲门敲得太认真了,竟没听到屋外大锁落地的声音。一个使劲敲打,那已无束缚的大门霍地被敲开,措手不及间,她直直往屋外跌去……
慌乱惊叫间,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淡淡青草味道。
季殊然望着怀中女子,心道,这不是凌笙筱吗,她怎会被锁在此?
猛地回过神,夏羽压下方才以为要摔个彻底的心悸,抬头给跟前人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末了,她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急忙道:“我还有事,往后有机会再答谢你。”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跑开了。
季殊然傻愣愣地望着跑开的夏羽,满脸疑惑,这什么跟什么啊!
未过多久,视线里,那并未跑远的姑娘复又跑回他的跟前,喘着气问道:“知不知道闵王府怎么走?”心急间,她竟忘了,她不知道去王府的路的。
季殊然瞅着跟前有些许狼狈的女子,试探道:“你是筱王妃?”他还真不敢相信曾经的那潭死水如今竟这般有活力了。
夏羽猛地抬头,“你认识我?”
季殊然忽略掉夏羽那一脸的诧异,点点头,“当然认识啦!”
“太好了,那你肯定知道去王府的路了。我要回王府,赶快带我去。”说话间,夏羽抓过季殊然的手便拖。
那名男子明显一愣,这王妃也未免太大胆了吧!要是让那位闵王爷知道他的王妃随便牵人手,估计又要板着脸,硬硬吐出“成何体统”四字箴言了。
还有,认识王妃并不一定认识去王府的路吧?这理所当然得过头的逻辑还真当让他无语。
“王妃,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季殊然终于想到需要搞清楚这件事情。
夏羽倏地转头,“我也不知道,你反正先把我带回王府再说,不然,王府就要出大事了。”
季殊然望着对方明显着急开来的脸,犹豫间,终是扯过跟前女子,揽过她的肩,施展轻功往王府方向飞去……
“冒犯了,筱王妃!”空气中,飘过这么一句话。
33。季殊然的疑惑
季殊然用轻功将夏羽带回山庄时,特意挑了个比较僻静的地点。
夏羽一到王府,便干脆从季殊然怀中跳下,道了声“谢谢,回见”后便急急往旁冲去。
季殊然望着那抹背影,少顷,悠哉跟上。待到的夏羽旁侧,他好整以暇地问道:“王妃,您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废话,当然是到宴会上去了。”脚步直迈的夏羽头也未回就抛出了这么句话。
等一下,她好似不知道宴会在哪里办的诶!
“喂,兄台,宴会地点在哪里啊?”夏羽终于转头,开口问道。
季殊然着实有些吃惊,为跟前女子的莫大转变。以前那个凌笙筱,好似不是这般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啊!
“王妃,您穿这身衣裳去见王爷和使臣,不怕被王爷呵斥吗?”季殊然望了眼夏羽的衣裳,笑问。
“我的衣裳怎么了?”夏羽说着低头望了望。天哪,她的衣服怎么脏成这样了?完了,完了,换衣服铁定是来不及了。不管了,马马虎虎赶过去,顶多被那个闵宇轩呵斥几句,要是因为换衣服打扮而去迟了搞不好一条人命就没了。
“随便,不管了。”夏羽无比豁达地一甩头,抓过身边正经过请安行礼的丫头便问:“王爷现在在哪里?”
那秀净的丫头明显一惊,随后急急再次行礼后,道:“王妃,王爷方才将已将使臣迎进大厅,现下,应是已去往宴会之地了。”
夏羽闻言顿时一阵头疼,别告诉她宴会已经开始了。她脱口问道:“那宴会在哪里举办?”
“要不奴婢先带王妃去换身衣服,然后再带您去宴会之地?”那丫头征询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直接把我带去宴会那边。”夏羽一把抓过那丫头的手,扯着她便走。
那丫头呆楞疑惑间,也只能怔怔地随夏羽而去。
季殊然停在原地,望着那正拖着一人正急急而行的姑娘,忽地,竟觉人殊事异的厉害。
上天要改变一人一物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想当年那潭死水,竟也可生动如一弯涟漪不断的春水,呵,不对,应是波澜不断的大河湖泊才对。
……
待夏羽扯着那丫头到了宴会场地时,那里已是一派热闹非凡。
夜幕拉下,月华初显,华灯初放。宴席排开,好不壮观。
此间,闵宇轩正着华服坐于主人之位。旁侧,位置空缺,无人有幸入座。
另一旁不远处,一眉清目秀斯文俊秀的男子白衣男子正含笑与闵宇轩语话着。
他,正是邻国使臣,赵子翔。
两旁,各位捧场官吏也已尽数入座。说说笑笑,着实和睦。
34。突兀出场
夏羽望着眼前场景,不自觉大口喘息一下,还好让她赶上了。看样子,大家还未动筷饮酒作乐。
那身旁丫头早已喘个不停,她诧异不已地盯着夏羽瞧,好似要从她脸上找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来一般。
何时,府上王妃竟可这般随意大气了?
就在夏羽站在一旁思量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些个丫鬟已陆续将酒送上。
别喝啊!夏羽在心中大喊。一个奔跑,她几乎是冲到了闵宇轩以及众人跟前。
闵宇轩明显一愣,正斟酒的手微晃,有点点清酒撒出酒杯。
台下众人,包括赵子翔,都尽数停下手中动作,静静望向那突然蹦出的女子。
不认识之人,只当她是个没家教之人;认识之人,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会是那知书达理的凌笙筱。
当下,全场死空气,只有几丝尴尬气流缓缓流过。
夏羽咽了咽口水,望向正严厉望着她的闵宇轩,胆颤心惊地开口:“王爷!”
“王妃,既然到了,还不入座。”闵宇轩压下心间火气,将夏羽拉到了身旁位子上。他原以为他的筱王妃身体欠安会不来了。没想到,一来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不仅面容朴素,发饰简朴,居然连着装都这般随意,他甚至看到了那白衣之上,正有几道明显的污痕。
他还真想质问一句,王妃,这个样子您也敢出来?
赵子翔毕竟见过世面,微楞片刻,便笑着开口,招呼道:“闵兄,你不打算介绍一下身旁佳人?”
沉默的空气,是该有人打破的,不然,一切都难收场了啊!
闵宇轩笑着望向赵子翔,道:“子翔见笑了,她便是我先前提到的筱王妃,凌笙筱。”说着,他睇了夏羽一眼,“王妃,还不快给众人行礼!”
“是,王爷!”夏羽颔首起身。随即,起身,无比知书达理地与众人行了个礼。
那一刻,有风吹过,白衣吃风飘扬,衣颈缎带,肆意扬起,与长长青丝交织起舞。几缕挣开束缚的发丝,轻柔抚过那正笑意盎然的素净脸庞。只见着她伸手,不无随意地将其撩至耳后。
微粉嘴唇,轻启:“诸位,若有礼数不到之处,还望见谅!”说话间,再次盈盈一拜,仿若除尘仙子,飘飘欲飞。
那微弯的眼角,柔和明媚;水润眼内,尽是澄澈闪亮。
那一举一动,生生抛开方才的不得体。
展示在众人跟前的,已是一位着轻纱白衣不沾一丝世俗尘埃的明净女子……
35。毒酒
说罢,仰头,微颤手间,暖暖清酒尽数下肚。
众人,脸色突变。
这王妃,好不豪爽,竟夺使臣手中之酒!
而那赵子翔,错愕在俊脸上一闪而逝。
不知是因为那女子动了他的酒具,还是因为她的干脆与大胆。
夏羽轻轻擦拭过嘴边酒星,笑道:“见笑了,使者大人!”话里,略带玩笑。随即,她缓缓转身,以女主人之姿对身后一仆人吩咐道,“来人,重去热壶酒来。”
不远处,季殊然正好整以暇地瞅着白衣那有违常理的一举一动。忽地,他接收到夏羽的视线,似乎在暗示着什么。紧接着,他便看到对方似乎用下巴不着痕迹地指了指那忙去热酒的仆人。
季殊然多少也在江湖上混了十几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他松开环于胸前的双手,微点头间,迈步向那仆人跟去。走前,似乎对着夏羽眨巴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