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7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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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政治,只要是盟友或者是队友所表态的意见,都毫无保留的拥护。
总理站了起来,自然法国代表团尽数都站起来鼓掌,法国人如此做作,别的国家也不好意思站着,腹诽之余,都纷纷站了起来,为德国皇帝威廉二世的冷淡演讲报之以热烈的掌声,全场雷动,原本十分冷淡的德国皇帝这时候才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容,在外交大臣的陪同下,一一和各国握手问好。
第一个当然是英国,英国现在的维多利亚女王是威廉二世的外祖母,对于英国,威廉二世是有十分复杂的情感在里头的,虽然现在两国之间肯定存在着一些问题,但是作为母亲的故国,威廉二世还是对于英国具有很深的情感的。
第二个就是法国,这一次的柏林会议的吊诡,在之前法国努力为德皇的演讲鼓励鼓掌就看得出一点端倪,要知道德法算是得罪大了,大约没用一个国家的耻辱,比一国的皇帝被俘虏,然后还在自己的首都最大的宫殿之内帝国元首加冕皇帝,还来的更大吗?但是现如今,两国居然联合在了一起,为了抵抗德国皇帝的外祖母,这个世界,在这里表现的实在太疯狂了。
所以这就是政治,国家利益最高,任何感情可以作为国家利益的附属物,但绝不可能因为感情而牺牲或者是损害国家利益,威廉二世虽然年轻也也知道这一点,和法国寒暄之后,威廉二世迅速的来到了曾继泽的面前。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率先朝着曾继泽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的左手放在了身侧没有拿出来,“贵国的皇太后殿下是否安好?”
“感谢您的垂问,”曾继泽先是鞠躬,然后伸出了右手和威廉二世握手,“大清国皇太后殿下十分的健康,她委托我,向皇帝陛下致以最诚挚的问候,祝您三十岁生日快乐,希望您可以继续和中国形成友好的合作伙伴关系,她也十分感激,”曾继泽环视四周,加大了音量,“您和德意志帝国可以邀请我们大清来参加这次十分隆重盛大的会议,这十分有助于两国在全世界的事务之中继续发作良好的作用。另外,我特意把皇太后殿下的私人礼物带了过来,希望在方便的时候可以进献给你。”
威廉二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谢谢皇太后的礼物,许多年前我和皇太后有过一次愉快的见面,她似乎从未把我当做是小孩子,”他加重了这个“小孩子”词的音调,“这些多年,没有再次见面实在是太遗憾了,还好,”他对着曾继泽身后的驻德大使安澜点头说道,“贵国的外交官员十分可靠,为我们传达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安澜鞠躬致谢,中国代表团一起鞠躬,用中文轰然说道,“多谢皇帝陛下。”
山呼声在厅内回荡,不绝于耳,这样的浩荡声势,其他国家是做不出来的,只有追求礼仪和规矩的东方国家官员才可以如此整齐划一。日本应该也可以,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多人,这样的威势和谦卑恭顺,的确是德国皇帝所最需要的,威廉二世十分高兴,这时候他何止的微微的笑意,简直就已经是大笑了,他的脸色微微泛红,对面前的中国官员环视并且点头示意,继续说道,“谢谢各位,希望你们可以在柏林度过一段美好的时间,大臣先生,”他又一次对着曾继泽伸出了手,“那请在必要的时候,我们一起喝个下午茶。”
威廉二世离开了中国代表团,重新和各国代表进行了寒暄交谈,显然,有中国人捧着,威廉二世的兴致明显高多了,各国代表有些窃窃私语,有的面色复杂,他们很清楚一点,那就是中国人,不是过来打酱油只是看看别人发言的,而是时刻为了一些利益,准备说话,支持,反对的。
“看到了吗?”曾继泽对着身后的安澜轻轻的说道,“我们虽然不说话,但谁敢忽视我们?”(。)
十九、不速之客(三)()
养心殿内,慈禧太后又一次的和军机大臣开始议事,柏林那边的事情,现在还不是最紧急的事情,毕竟国际会议的进程会出奇的迟缓,特别在许多国家的意思不一致的时候,现在又没有联合国的表决机制,无法采用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那么没有这个原则,只能是吵,用吵架来解决问题。om
国内的注意力,还是在那几件事情上,最急迫的还是人事的安排,慈禧太后一直没有松口,那么自然就无法讨论,最为关键的直隶总督问题,不过自从训政的事情定下来之后,太后似乎已经放心,放心底下的这些人仍然会效忠自己,所以等到军机们行礼之后,她干脆利索的说道,“各部尚书侍郎,还有直隶总督的位置今日都定下来!”
“是,”礼亲王连忙说道,他原本属意载凌外放直隶总督,但是现在李鸿章跳的很欢,他那个请太后继续垂帘的折子,表明了他依旧是太后的第一心腹爱将,更是圣眷优渥,载凌再如何,也比不过李鸿章的,所以可以预见,直隶总督这个位置载凌是争不到手了,王文韶之后,还是南方人继续担任此职务的样子可以预见了,“请太后圣断,选一人为直隶总督。”
从晚清直隶总督的任用情况看,不算短时护理、署理而未发挥多少作用者,实际履职施政且有一定影响的大员,依次有琦善、讷尔经额、桂良、谭廷襄、庆祺、恒福、文煜、刘长佑、曾国藩、王文韶等人。om在刘长佑以前的7人中,除谭廷襄之外,其余都是满、蒙贵族。这绝非偶然,应该说与朝廷偏见和统治策略密切相关,可以揣摩其中的隐意:直隶的主政者如同皇家的“守门人”,从满、蒙亲贵中选择才最为可靠。
不过,此事终究是不以当权者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形势的变化,特别是国中内部派系力量的消长格局,是更重要的制约因素。其中最具影响力的事情,就是这么几十年在镇压反叛和办理洋务的过程中,朝廷内部湘、淮系军政集团势力崛起。两大军政集团的要员纷纷出任督抚,成为本朝政治权力再分配格局中的醒目现象。
礼亲王说让慈禧太后选一个人,这就是上次入选军机大臣一样,选出几个名额让太后选择,这算是十分皿煮的制度了,这候选大臣的人员名单,等于就是军机处公推的,综合考虑许多因素,比如履历,直隶总督起码要职务担任了许多,部堂、地方、洋务、军政若是都有,那就是最好,如果缺几样,起码身份上要尊贵些,比如载凌,是宗室,这是加分项;还有年龄,直隶总督号称“天下督抚之首”事务繁杂出乎人的想象,事务大约比任何一个六部都要忙碌,甚至昔日曾国藩在的时候有“小军机处”的外号,如果一个年迈的人,那肯定无法应付这样繁杂重要的事务的,所以七十岁以上的不考虑,七十岁以上的朝廷大员,一般来说,除非是慈禧太后特别宠信的,比如左宗棠曾国藩等人,一般情况都安排去一些不怎么忙碌的衙门,比如礼部或者是内阁,内阁是大家最喜欢去的地方,大学士的加衔,可以名正言顺的被底下的人称之为“中堂大人”,地位尊贵,干的活十分清贵,不是修前朝的实录,就是和翰林院一起搞一些典籍出来彰显天朝文治昌盛,不去办公室也没人说什么,横竖是德高望重的老臣,旷工算什么呢?
年纪太轻,资历太浅的人是不成的,年纪太大,精力不济的人,也是不成的,所以可以选的人屈指可数,其实论功绩资历,李鸿章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果然,大家伙侧着耳朵听着太后说道,“李鸿章在山河总督任上干的不错,直隶总督的位置十分重要,一来要办洋务,二来要安抚京畿,三呢还要兼管北洋水师,朝鲜的事务也要盯着,不是一个厉害有手段的人来当这个督台大人,我不放心,王文韶回京的,那么就让李鸿章来当吧。”
这样一言而决,李鸿章就成了天下督抚之首,是值得恭喜的事情,要知道左宗棠昔日都没当过这个直隶总督,“不过呢,这个位置可不是怎么好坐的,天子脚下,多少人盯着呢,”慈禧太后的语气里不知道为何,好像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他既然当了这个总督,头一件事儿,直隶到山东,直隶到山西的铁路,都要先给我修好。”
“嗻。”
“载凌在宗人府礼部当差都不错,山河总督的位置空出来了,就给他吧,”慈禧太后说道,这是一种权衡,也是一种酬功,昔日早就通过王恺运和李莲英对载凌要他对八旗改革之事鼎力相助,当然如今差不多把这个改革的事儿拿下了,功劳颇大,自然要酬功,崇绮去外蒙古担任总督,载凌自然也要外放,骤然当一部尚书,这太夸张了,这不是以前的时候,宗室想要一步登天,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慈禧太后就等着李鸿章空出来的这个位置给载凌,“年轻人历练历练,过几年就堪大用了。”
两个地方上的要员安排好了,那么朝中的人安排的就很从容了,朝中尚书侍郎等几个人都是军机处选好了,不是差额选择,慈禧太后很爽快,一起都同意了,不能任何事情都自己大权独揽,也要让底下的人自己安排一些职位,若是都自己定夺,一来没有这么大的精力,二来也违背了慈禧太后抓重点和抓大局的执政观念,三呢也要让大家伙共同享受发展的成果嘛,那里能都自己人安排起来呢,或者说慈禧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只要是为我干活的,都是自己人。
额勒和布又上奏,“皇太后圣意要换朝鲜的通商大臣,兵部已经上了折子,议定袁世凯复原职,继续担任朝鲜通商大臣。”(。)
十九、不速之客(四)()
“兵部的意思这么说,那就这么办吧,”慈禧太后微微一笑,不露痕迹,她点头说道,“这样的小事儿,就无需上奏了,兵部和吏部自己议定就是,”这时候到时候装的不认识袁世凯一样,“我就看效果,看朝鲜能不能稳下来,不看是看谁当这个差。om”
“是,”额勒和布说道,“日本国在朝鲜频繁动作,根据汉城传回来的奏报,说日本在朝鲜的浪人越来越多,这些浪人里头,有多少人是日本的正规军队,这实在是说不准的事儿。”
“按照兵部的意思,”慈禧太后闲闲的说道,“日本人想要在朝鲜做什么?难不成想要重演前明丰臣秀吉的事儿?”
丰臣秀吉在明朝万历皇帝的时候,大举入侵朝鲜,朝鲜国王逃过了鸭绿江来北京哭诉,万历皇帝虽然国内凋敝,但还是勒紧裤腰带,咬着牙完成了万历三大征里面最为耗费银钱最为消耗国力的朝鲜平倭之战,这些年史学家有许多人认为,明朝灭亡的最大原因就在于万历皇帝,万历皇帝对国家最大的危害,不是几十年不上朝,而是主持了三个巨大吸银黑洞的征战,最为耗费财力国力的就是帮助朝鲜打败了日本国,那么间接可以这么认为,明朝亡于朝鲜,亡于日本。丰臣秀吉提出来的就是以朝鲜为跳板,然后侵犯中国,一统亚洲。但那个时候的情况和现在不同,慈禧太后提出了这个可能,群臣倒都是不以为然。om
“日本弹丸小国,那里敢捋天1朝虎须?”礼亲王摇头说道,“咱们大清国如此万万亿人丁,日本才有多少人,他们在朝鲜闹事,无非只是觉得朝鲜和咱们亲近一些,和他们生疏,在朝鲜没有收成罢了,只要是他们拿了一些甜头去,想必就会消停的。”
额勒和布也这样的想法,“若是他们想要朝鲜的土地,这大约是有可能的,毕竟日本国小,北边有俄罗斯,南边有咱们,他是没有地方可去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在朝鲜,在朝鲜生事不奇怪,不过他们想必是没有胆子和大清对着干的,奴才瞧了瞧袁世凯的履历,他在朝鲜杀了好些浪人和朝鲜本地的乱党,日后继续这么处理,应该也就是无妨。”
别的人倒也没什么反对意见,如果不是慈禧太后要过问朝鲜驻军的人选,朝中大佬根本不会去关心朝鲜,这个人选最好的就让直隶总督自己定夺就是了,还摆到军机处来浪费时间,当然不会继续过问,虽然有些人对着额勒和布的论调不以为然,觉得好像有些太轻描淡写了,但也不值得自己再去反驳什么,只有额勒和布继续说下去,“日本的驻军多起来,如果咱们的人少了,只怕日本人的气焰又要涨起来,奴才的意思,还是要多派一些人去为好。”
太后扫视了群臣一眼,“那这个事儿就让李鸿章头疼去吧,他新官上任,爱派多少人就派多少人去,日本人的确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了,柏林回报,他们既然也派人去那里搅合非洲的事儿了,他们的力气不大,胆子倒是不小,还掺合起国际上的事儿了,”她把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膝盖上的海山立祥云纹上,“别人若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