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7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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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早起的妓家姐儿听到了动静,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劝慰着这位沈姑娘,“金英姐姐,您和他生什么气儿啊,不值当,咱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就是了,若是他得罪了您,让外头的人处置,打一顿就完了,何须自己动手呢,小心伤了芊芊玉手。”
不少房间的窗户都打开了,好奇的人到哪里都少不了,几个恩客吃着瓜子水果好奇的看着下面,几个妓家还穿着红肚兜就这样站在窗户前,支着雪白的臂膀,也看着下面,“金英姑娘,”有一个恩客穿着湖绿色的宁绸褂子,拿着一个红色的酒杯,边上还搂着一个小巧可爱的姐儿,“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我递手本到警察署去,把这个龟公办了,给您出气!别的也不多说什么回报,只要您当一回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解一解小生的渴就是了!”
边上的姐儿捶着粉锤娇嗔不依,大家伙哄堂大笑,一时间热闹无比,这位沈金英的神态却没什么缓和,她微微一震,脱开了边上几个姐儿的劝慰,冷笑得朝着那个被打的龟公说道,“听妈妈的话,妈妈叫你去****,你去不去?”
那个龟公哑口无言,沈金英转过头朝着大家团团说道,“大家伙一起来评评理,我才休息了两天哪,才两天,这个死东西就闯进我的房间,要我起床接客,这拉磨的驴子也要时不时的休息一番,我倒是好,就两天休息就让我起身接客了,我是人,不是畜生!”
她的眼角通红了,泫然欲泣,边上的几个姐儿劝慰着,“这些年不是靠着我,倚翠居能够这么支撑下来吗?如今倒是好了,把我当成牲口使唤,我瞧着你们,”沈金英边哭着边跳脚骂道,“都巴不得我早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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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撤帘风波(六)预祝青帝在东莞居住快乐!()
沈金英红着眼,愤怒却又柔弱的哭泣的样子,分外的令人可怜,这一下子不知道多少人起了恻隐之心,“忒那大茶壶,”还是之前那个的少爷恩客,刚才的调笑之语,现在是有些严肃了起来,“今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明白,若是真的如沈姑娘说的,你乱闯闺房,嘿嘿,这板子是挨定了!”
不少人纷纷应和,龟公连忙四处团团打千请安请罪,“我是多大的胆子,敢得罪沈姑娘,只是,”他犹豫着不敢说,沈金英瞪了他一眼,他一个哆嗦,“大家伙实在是对着沈姑娘尊敬的很,说句不恰当的话,真真是把沈姑娘当做小的的老娘一般孝敬着,大家伙只是对着,对着那个袁某某实在不忿的很,在家里头用姑娘的,吃姑娘的,还穿姑娘的,脸皮这样的厚,真真不是东西!”
沈金英正在低头垂泪,用手绢抹着眼角,边上的几个姐儿听到了这个大茶壶这么说,倒是连连点头,“金英姐,他这句话倒是说的没错,姓袁的可不是好人。om”
听到这样的话,沈金英顿时又来了精神,她叉着腰,对着那个大茶壶啐了一口,“呸!你是什么东西?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指摘袁爷?袁爷是什么人物,姑奶奶我还不知道?袁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响当当的人物,是古往今来难得的俊才,如今只是龙困浅滩,凤鸣不得其实,你们现在狗眼看人低,将来总有你们后悔的时候!”说到这个袁爷,沈金英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神奇的光芒,是那样的自豪和骄傲,“你们一个个的,”她朝着四周点了点头,“现在瞧不起袁爷,将来你们上赶着巴结,袁爷也不会理你们的!”
这话是许多人不信的,不信自然会表现在脸上,不过沈金英丝毫不在乎,“我告诉你们,你们别会错了意!如今是风尘蒙难,将来一朝跃起,就是龙翔九天!老娘虽然是一个妓家,自然当得红拂女,袁爷将来的成就,比李靖那可是要不知道高那里去了!”
她转过头,恶狠狠的朝着那个大茶壶警告道,“别说老娘没提醒你,若是再擅自进了老娘的闺房,惊扰了贵客,我就叫人打断你的狗腿!”说完骄傲的转过身子,犹如斗胜的公鸡一般趾高气昂的离开了。om
沈金英踩着楼梯噔噔瞪的上了楼,绕过两个跨门,准备进自己的房间之前,用袖子抚了抚裙摆,又整了整云鬓,这才慢慢的推开了房门。
房门咿呀被打开,锦绣珠帘之间,人影渺渺,沈金英一时之间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待走到里间,这才放下了心,一个健硕的男子背对着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字画,沈金英温柔的笑了笑,“袁爷,您怎么起来了?”
“外头都闹成这样子了,就是死人都要被吵醒咯,”被称之为袁爷的人无不戏谑的说道,他还是看着墙上的一幅画,沈金英走了近处,看到那幅画,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苦,好死不死,却是一副“萧何月下追韩信”图,沈金英勉强笑道,“这样什么不入流的画,怎么挂在这里,真真是污了袁爷的法眼,明个我就烧了他。”
“是好画啊,烧了做什么,韩信虽然结局悲惨,可到底是汉初三杰之一,军事天才,成就两汉几百年伟业,可惜呢,无人赏识,只有萧何一个人知晓韩信的才干,一再引荐给汉高祖刘邦,这才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而我,哎,金英,”他叹了一口气,对着沈金英说道,“在你这里呆了许久,也是该告辞的时候了!”
“这才多少日子?”沈金英哀怨的说道,“您打从朝鲜回来,才来我这里没几天呢,您就在这里安心坐下,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能让您饿着。”
“我袁世凯就算再落魄,也不会让一个婊1子来养活。”他终于把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沈金英说话了,他的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目光炯炯,虽然有些落魄之意,但还是十分的潇洒,衣裳旧了些,却也不见到多少的窘迫。这就是从朝鲜罢免官职回国的原朝鲜通商大臣河南人袁世凯。
沈金英在外面的一番做作,说是伤心,那是极少的,可就刚刚袁世凯一番话几个字,说到了她心里最卑微的一个弱点,说的她眼角的泪珠子忍不住一连串的掉了下来,“处了这么久的日子,我原本以为咱们早就是心灵相通了,没想到,我就知道!”她的身子瑟瑟发抖,“你到底还是嫌弃我是一个婊1子!”
“哎呀,”袁世凯摇摇头,双手搂住了沈金英的臂膀,“你若是懂我,就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一个没正经上学过,文不成武不就的痞子,配你这个有情有义的婊1子,拍马都拍不上呢,快,”袁世凯温柔又霸道的说道,“别掉金豆子了,让外面那些小人看到了又要笑话你了!”
沈金英连忙抹眼泪,“理他们作甚?都是一些没见识的东西,袁爷何必在意这些小人的闲言碎语呢?咱们既然是相得,自然不用理会外头的那起子小人们!”
“燕雀岂知鸿鹄之志哉?”袁世凯不屑一顾的说道,“我袁某人如何行事,原本就不是为了外头那些人的意见有所修改的,只是我在你这里盘桓已经够了,温柔乡是英雄墓啊,我只怕再待下去,什么雄心壮志都要被你的温柔刀给消磨没了!”
沈金英听到这样的话,越发伤心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是不会为了一介女子受羁绊的,罢了罢了,袁爷既然要走,金英是不敢强留的,只盼着袁爷不要忘记了倚翠居还有一个金英在痴痴候着袁爷。”
“这个自然是不会忘的,”袁世凯拍了拍沈金英瘦小的肩膀,正准备说什么,外头又响起了不急不慢的敲门声。
ps:书友青帝在东莞买了新房子,真真是要和袁世凯在倚翠居一样乐不思蜀了,嘿嘿嘿。。。。(。)
八、撤帘风波(七)感谢学霸qadhz0413!()
“怎么回事?”沈金英收敛了脸上的泪珠子,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这些起子,”她扬声说道,“真当本姑娘的话是放屁不成?”
“沈姑娘,请您别生气,这里头有李总督的家人一位,”外面的大茶壶显然是有些畏惧,拉长了声调禀告着,却又不敢高声说话,“说是来回李总督的拜帖!”
袁世凯忍不住喜形于色,原本的淡定从容顿时消失了,“快!”他对着金英低声的喝道,沈金英整了整衣裳,款款上前打开了房门,来的是李鸿章的听差李三,袁世凯以前就见过一次,这时候见到李三,连忙拱手,“啊,原来是李三叔,多日不见,世凯给您请安。om”
“给袁大人请安,”李三笑眯眯的说道,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烫金的拜帖,“这是老爷给大人您的回帖,这些日子他忙的很,实在是没有功夫请您过府一叙,只是奉上银元两百两,请袁大人笑纳。”
他根本不是需要什么银子,只是这样的一番作为,起码外头那些势利眼的茶壶们,起码不会狗眼看人低,这一点虽然有些喜悦,可看了拜帖之后,这个喜悦顿时化作了极大的失望,这里头根本就没说任何内容,都是毫无营养的废话,袁世凯是见过李鸿章的字,这根本就不是李鸿章的亲笔。
“李三叔,大帅把这个拜帖给您的时候,说了什么没有?”袁世凯微微沉思,开口问道。om
“大帅说,既然是袁大人在风尘之中久居,千万不能少了打赏的银子,免得被人看轻了。”
边上的大茶壶轻轻缩了缩头,不敢继续说话,只是袁世凯的脸上青红一片,显得尴尬不已,这一番话,似乎算是体贴的话,但其中另外的用意,只怕是在暗地里讽刺袁世凯留恋风尘。
但袁世凯这个时候无法分辨,难道把刚才和沈金英说的话说给李三听不成?他是有自己的傲气的,就如同刚才所表明心迹的那样,他勉强的和沈金英笑了笑,沈金英出来解围,朝着李三福了福,“请这位爷楼下用茶。”
李三说不必用茶,告退离开了,大茶壶连忙送走,末了再把李三的两百两银元拿了上来,沉沉的一个袋子,放在了圆桌子前,沈金英瞧着袁世凯的脸色不对,连忙上前,“我把这个银子收起来。”
“收起来做什么,”袁世凯摇了摇头,“今日我原本就此告辞离开,但没曾想来了这么一出,不管是李总督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再也无颜登门拜访求什么一官半职了,天下之大,总有留爷的地方,”袁世凯咬咬牙,他吩咐沈金英,“既然李总督的钧令,袁某自然不敢不尊,你拿着银子,晚上请好姐妹好吃好喝一顿,今日就我会钞了,我这会子就出门去,若是今日再找不到门路,晚上回来我和你一醉方休,明日就回河南老家种地罢了!”
袁世凯是个狠人,对别人狠,算不得什么,只有对自己狠,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沈金英虽然在外头彪悍的犹如泼妇一般,可在袁世凯这里却是言听计从,“我听袁爷的,可您这去走门路,没有银子怎么走的通?还是先把银子带上,我这里有体己钱,请姐妹们吃一顿,尽数都够了。”
“我这里的门路,不需要银子,”袁世凯摇摇头,“就是见不到,见得到,我就说的上话!”
李鸿章到了孙毓文的府上,孙毓文也没有大张旗鼓的迎接,只是命大儿子在门外代为迎接李鸿章,引入了花厅别院,孙毓文已经穿着一身暗紫色的团寿棉布袍子候着李鸿章了,李鸿章笑着对孙毓文拱手,“莱山公,您这身打扮,正如宋朝‘梨花院落溶溶月’的富贵宰相了。”
“李中堂说笑了,”孙毓文自得一笑,他伸手请李鸿章落座,又命人奉茶上来,“董中堂,今日在忙着别的事儿,不得空,故此就不来了。不过我们两个素来关系还算不错,有些事儿,都是同一个意思,今个他来不来,不碍事儿。”
“既然如此,那就是最好不过了,”李鸿章点点头,“弟有一事不明,故来请教莱山公,您久在中枢,知道西圣的脾性,如今说要垂帘,可圣意如何,到底是要不要继续垂帘?还是等着过几年再撤帘,还是西圣自己个不愿意继续垂帘了?这事儿搞不清楚,弟心里实在是不安的很哪。”
孙毓文喟然,“何至于你呢?朝中的许多人,还是搞不清楚西圣到底是怎么想的,今个有人提起,说礼部尚书空缺,李鸿藻可以就任,结果皇太后二话不说就给否了,若是要看在皇上亲政的份上,这皇帝的师傅,总要重新安排位置起来的,这是一点,另外一个,我也颇为疑惑,西圣已经张罗着给皇上大婚,本朝家法,大婚就是要亲政的,这是必然的事儿,难不成西圣就没有别的想法,哎,”孙毓文摇摇头,他也十分困惑,“这些年西圣行事,我们是愈发看不懂了。”
“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