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5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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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的原因,”慈禧太后端起了咖啡杯,将充满心计的笑容尽数掩在杯后,“我知道爱迪你在国内的发言权不够大,所以我送上了克什米尔,那么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在战争的初期,贵国保持中立,这就是足够了。我相信爱迪也能做到这一点。”
“我是可以干涉外交部一段时间,但是我不能保证。”爱迪艰难的说道,“你也知道,我的母亲,很强势。”
“没关系,我相信我们和法国之间的战事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慈禧太后笑道,“贵国需要发法国牵制德国,难道不也是需要我们中国来对付俄罗斯吗?我们也存在着我们必须要存在的理由的,那么,请女王陛下看一看,我们的实力怎么样,免得女王陛下,觉得我们没用。”这是实话,因为后世的日本就是因为清朝没用,是扶不起的阿斗,日本才被英国人花大力气扶持起来对付俄罗斯的。(。)
六十五、即日宣战(三)()
“我们中国在非洲是没有任何野心的,爱迪,我相信你也知道,”慈禧太后摊摊手,“我们只想要保住东亚的这些领土,守护住自己的家门,免得外敌太快像以前一样攻入京城,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所以我们出让了克什米尔,阻断了通向波斯和中亚的通道,证明了我们的野心,仅仅局限于东亚,”慈禧太后微笑说道,“所以我们在东亚绝不可能让步,如果我们削弱了法国,那么贵国在非洲大陆上和法兰西争夺殖民地,我相信也变得比以前轻松一小点吧?”
爱德华在白金汉宫自己的房间内看着电报沉默不语,果然,按照这个东方女人的设想,中国人突然对法国人宣战了,凭借着获取了克什米尔的土地和订阅了金额巨大的军舰销售合同,爱德华在维多利亚女王心目之中的地位上升了,现在他也拥有了一部分的权力,在女王经常和她日夜厮混在一起的男仆去怀特岛度假的时候,他可以代为处理政事,接到了电报,爱德华点点头,“让外交部发表一道声明,英国保持中立的政策,希望双方能够以克制理性的态度解决越南的归属问题。om”
“是的,亲王殿下。”
“中华正朔,历朝历代,均是礼仪之邦,宣宗皇帝以降,金陵议和,乃对外平等,通商通政之始也,历年来,虽颇多隔阂,亦有刀兵之祸,但外交之事,日趋和谐,中外各国,均为兄弟也,奈何中华以诚待人,交好各国,广开商贸,彼此双丰,各国何故以威势压之?。。。。。。。今有法兰西之国,胁迫中华藩属,屡次侵兵越南,欲使越南归法,脱中华之藩属,绝tian朝之礼仪。om越南自秦汉始,即奉中华为臣,本朝定鼎中原,淹有天下,自然中华正朔,越南国号,亦是仁宗皇帝钦赐,不容他人欺侮。法人狼子习性,居心不良,企图绝两国父子之情,诚为可恶。”
“两国交好,虽有纷争,仍用礼待之,礼部侍郎翰林学士鄂格,出使越南,和法兰西交涉,欲干戈化玉帛,奈何法人不识礼数,反而将鄂格刺杀,英魂消灭于南国,实为天下流涕之。后又欺凌国主,罔顾中华藩属之体,签城下之盟。。。。。。更败黑旗之军,可恶之极。五省团练入越,并无他意,仅为维持秩序,防越南生灵涂炭,法国统帅米乐者,不尊王化,勿理友谊,竟悍然出兵,袭北宁中驻兵,英烈捐躯于北宁,妇孺断肠于南疆,生灵涂炭,万物为粉,这非中国之错,乃法国之恶也!”
“。。。。。。只图苟安一时,不顾中国天威,必然贻笑千古,其何以对我中国之民?更何以对环球各国?此中国决不允之故也!上全中华之义,下达藩属之忠,是可忍孰不可忍,朕奉皇太后懿旨,宣告诸各国,并中国军民,即日起,对法宣战!”额勒和布抑扬顿挫的粗嗓子宣读这杀气腾腾的宣战诏书,确实是极佳,慈禧太后闭着眼睛听完了这封诏书,点点头,睁开了眼睛,“很好,有理有节,不卑不亢,这诏书拟的好!”她看向王恺运说道。
王恺运微微低头,“用印,明发!”慈禧太后下旨说道,“即刻要让全国上下军民一概悉之,诏书刊登******日报,如今军情紧急,也顾不得是正月里头了,孙毓汶,”慈禧太后目视工部左侍郎孙毓汶,“李鸿藻罢免,吏部的差事你先管起来,这段时间,调动南边的官员,升迁罢黜,一应都要准备妥当。”
孙毓汶上前一步大声的称是,他是山东人,身材高大,双眼极大且炯炯有神,看上去颇为威严,听到太后差不多许了吏部尚书的位置,他的心里一阵狂喜,入内阁,兼任吏部尚书,这可是极大的权柄,心里狂喜,面上却不能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他沉声说道,“西圣,左宗棠就在南边,如今既然是对法宣战,那么统帅的大臣必然要派一个,不然无法统帅各军。臣以为,左宗棠久通军事,历练长毛、捻军、甘肃回乱、阿古柏之乱,又主持浩罕复国,经验丰富。何况其是军机大臣,可堪大任。”
慈禧太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这个孙毓汶果然不是一般人物,既然会折节下交李莲英,和李莲英换了庚帖,算是结义的兄弟,这样屈尊的事情办的出来,揣摩上意,果然是一等一的高手。
不错,慈禧太后没有把左宗棠一概罢黜之,就是留在这个时候用的,她点点头,“左宗棠也在军机处,恭亲王一伙人的责任,他也逃不了,虽然人在南边,责任也一样有,军机处拟旨,罢去左宗棠军机大臣之职。”
孙毓汶的心里一个打突,难不成自己这个出主意出到马蹄上了,慈禧太后对于左宗棠并未十分宠信?没想到慈禧太后继续说道,“罢了左宗棠的军机大臣,我倒是不愿意就这样让他养老,授左宗棠钦差大臣,总管云贵、四川、湖广、两广,恩,再加上一个福建,总管八省军政事,负责对法作战。并赐王命令牌,四品以下先斩后奏,各总督巡抚布政使等一概遵循,违其将令者,左宗棠可先撤职,再上奏中枢。”
孙毓汶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过这时候不仅仅是孙毓汶,满殿军机大臣也不免对左宗棠的隆恩都甚是嫉妒,虽然罢了军机大臣,这个不是需应事故罢了,结果别人是罢的罢,降级的降级,致仕的致仕,结果他倒是好,转眼之间,摇身一变,成了钦差大臣,总管八省军政事,这八省若是再加上一个浙江,那么就是黄河以南半壁江山!
慈禧太后把半壁江山尽数托付,不可能是没有要求的,她缓缓说道,“和法一战,不容有失,如若当差不力,必然严加惩办,绝不姑息任何一个人!”
“嗻!”(。)
六十五、即日宣战(四)()
“这第三个旨意办好了,接下去,那么别的事儿也要料理着,有关于两国交战断绝的相关情况,奕劻,”慈禧太后点了奕劻的名字,奕劻低下身来,“你先管总理衙门的一滩事儿,阎敬铭、庆海、景寿任总理衙门协办大臣,应对此事。om”众人轰然应诺,不需要别人提点,惇亲王等人就清楚的明白这届军机大臣和以前恭亲王的军机处有什么区别,慈禧太后命令一下,无人不凛然尊循。
“团练如今看来,还是太嫩了些,那么,就派新军,从京师派,即日起,丰台大营并讲武堂戒严,全军戒备,明日派,”慈禧太后架起金丝老花眼睛,看着身边的折子,上面写了十二镇的驻防情况,“派第三、第九开拔南下,在江西九江的第十一镇先行南下,先至长沙,听从左宗棠指挥!”
“嗻!”
慈禧太后放下眼镜,肃然说道,“法国人水陆并进攻打北宁,我倒是要学上一学,南洋水师,也都听从左宗棠指挥!”
这下左宗棠称之为东南王都不为过了,手握八省军政大权,再加上南洋水师和三镇精锐,差不多已经是中国一半的军事实力,那么说来,如果左宗棠再办不好,这就是不称职的表现了。
“微臣冒死启奏太后,”满脸麻子,容貌极丑的户部尚书阎敬铭沉声说道,“有一件事,微臣不得不说。”
慈禧太后凝视阎敬铭,“你说。om”
“微臣打点户部,那么这个军饷的事儿就要准备妥当,户部的库房是还有存银五百万两,这个银子是前几年结余下来的,但是一般来说,这个款子不能动,今年冬天北方各地大雪,却还不知,春天光景如何,若是春天各处有旱灾或者是洪涝,上半年的关税和厘金没有收上来,国用是无法开支的。”
同治八年之后,朝政的税收和支出渐渐持平,这几年每年托赖于对外贸易和国内的工业繁荣,甚至不用再吃亏空,都能盈余不少,五百万两这是户部的功劳,也是宝洌С扇湛梢源敌甑墓汀
但是,“四月份还要预支给英国有关修建七千吨铁甲舰的货款一百五十万两,外国人的货款是不能拖欠的,这个银子也要预备着,另外别的如购买机器,新建官道铁路,兴办学校,这些开销自然不用多说,太后还要预备着八旗丁银改革的事情,这里还要存一笔银子,如今已经宣战,那么或多或少,对外贸易必然要受影响,今年的税收银子就要少了。”
“那你有什么法子?”慈禧太后慢悠悠的说道,“不管如何,皇帝不差饿兵,要打仗,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打。”
“臣想了想,有两个法子,一个是问外国的银行借钱,”阎敬铭直接了当的说道,“咱们支付利息,分期付款,用海关的税收来抵押,利息虽然贵了些,但是也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就是刻毒了些,”阎敬铭说道,“把这八省的赋税尽数就地截留,给付越南作战之用,并加征收厘金。”
厘金其实就等于是后世的商税,只是如今这谁不做生意,知道是听到了这个“商税”两个字就要和人拼命,故此为解决平叛太平天国的财政窟窿,借用战时的非常手段,把这个厘金一直推行了下来,但是反对的人不少,额勒和布就摇摇头,“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只能缓一时之急,对法作战,尚不知合适结束,若是征收一些日子,倒也罢了,若是征收上几年,必然民意沸腾啊。”
“借银子也不甚妥当,”董元醇之前就任教育部尚书,他最是清楚这些外国人的嘴脸,“利息好付,之前也说要贷款银子给教育部新建学堂,但是他们的名目繁多,花招厉害,要求开设神学课,又说要派出他们国的神父担任教学,还要审核我们的教材,这些心思,虽然隐蔽,但也绝非看不出来,他们的贷款若是将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怕是要别的地方得寸进尺。”
“如此以来,微臣却是没有别的法子了,”阎敬铭摇摇头说道,“若是这么简单一算,存着的银子,只能支撑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这还要把别的开支都削减到最少的地步。”
这的确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慈禧太后咬咬牙,皱眉说道,“先就支付给南边用,将来不够,我就把内库的银子都运出来,再不够,我就是砸锅卖铁,把这三山五园尽数卖了,也要支付起打法国人的军饷!”
这话说的十分慷慨激昂,群臣鞠躬,“太后圣明。”
“还有什么好法子,大家伙得空了都想一想,”慈禧太后说道,“总是有法子可以解决的。”
“恭亲王等人虽然都退出军机了,”慈禧太后继续说道,“但是他们以前提拔上来的人,都还在位置上,军机处也要下旨,说清楚,并没有株连之意,”今日将恭亲王尽数开出军机处,政局动荡是必然的,但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不利的影响减到最少,将可能的合力做到最大。“我倒也不是说他们和地下的人结党营私,但是有一件事儿,是错不了的,那就是许多人在看着你们的笑话。”
“什么笑话?无非是指望着你们摔一个大跟头,最好摔出军机处,光明正大的请人家回来继续执政,说句实话,凡事是没有君上的过错的,错的都是你们,”慈禧太后慢悠悠的说道,“我虽然垂帘,可最后见势不妙,大可躲入储秀宫一避了之,没人会杀进宫里来找我的麻烦,到最后,如果你们当差不得力,被外头的看了笑话去,摔的灰头土脸的,丢了自己的面子这是小,可耽误了国事就是大了,所以,今个我把话儿都撂到这儿了,”慈禧太后缓缓扫视众人,“眼下这第一等重要的事儿,就是中法之战!明白吗!”
“嗻!”(。)
六十六、诏书下达(一)()
长沙府,湘阴县。om
左家大宅里面,正在热热闹闹的唱花鼓戏,湖南之人,性情热烈,不喜欢那些水磨腔的南戏,所以每逢热闹的聚会,生辰,节庆之时,都免不了邀一班花鼓戏来唱曲儿,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