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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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交通部和工部,还有户部,在三年之内,一定要将北京城修缮完好,各处要达到圆明园外种树和修建洋灰道路的标准,若是做不到,不然各部首脑立刻自动辞职。光绪五年恰好又是皇帝的十岁圣寿,虽然不过才十岁,也不宜大肆操办,但是内务府还是借着这个由头。把四九城各处的道观、寺庙牌坊等进行了修缮,把有些无主的废地,荒地进行了改建,做成了景致就还算不错的公园等。不过也被清流抨击是“浪费公孥,假大空政绩之事。”所幸是内务府弄的,花的是内库,和国库无关,也没人理会这些苍蝇。
有识之士倒是颇为认同,一来是不少人在改造工程之中做工。有了出息,二来么,顺天府招收了许多打扫卫生的差人,维持道路秩序的衙役,还成立了一个建设署,把西洋留学回来的学建筑的人一股脑儿的都收罗起来,这些人中西贯通,用西洋的法式,中国的样式来建房子建桥梁,十分美观坚固,一时之间各地又纷纷效仿,留洋回来的建筑师们供不应求,除了一些人会进工部和交通部当差之外,在外头的薪水,大约已经在一千多银元一年的水准之上了,还有提成。
如此整治了几年,果然京中风貌大改,旧时脏乱差的局面一扫而空,虽然不至于说是家家户户花团锦簇,但是干净整洁,还是不错的了。为了堵住外国人的嘴,宝洌匾庾顺ㄅ竦穆沓担敫鞴菇诘酱︿啦喂郏胱抛苡幸痪湓扪锏幕鞍桑鹑说故怯炭桑皇侨毡敬笫褂植幌滩坏乃盗艘痪洌扒骞酥换岣阏庑┟孀庸こ蹋床换岣裰诟l怼!庇质瞧谋︿'吹胡子瞪眼的。之后各国又流传出“清国人不把银钱投入在军备之中建设,怎么和各国争雄?看来也只是如同猪一般,体型庞大,却是没有武力,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还有大清日报给当政者出头了,这一日,头版署名为求真的文章中外之比较在大清日报上发表了:
“查近来谣言甚多,有指摘改造京师之不妥当者,若是真心提建议,倒履相迎,若是挑刺者概不理会,同治元年以来,洋务之政甚多,正如日本国大使之前所言,利民者甚少?这可为真乎?盖有无业之贫民,投身改造环境之工程,得了薪水,又因努力肯干,掌握了修建之技术,工程完结之后,就进建设署当差,此乃利民也。洋灰厂因改造工程而扩大产能,需要招工,无业者又有薪水,有了薪水,自然就去消费,其余百行百业又可以收益如此一发而动全身,不仅百姓受益,税收银子也能多收些,而收了税收又可以把钱拿出来,放于建厂、铁路、官道、等等行业,如此又可以带动百姓就业,岂能曰不善乎?”
“环境一美,人心安定,这又是一善也本报奉劝日本国大使,还是老老实实干好自己的差事较好,我天9朝上1国富有四海,无所不有,花一些银钱在让臣民幸福之上,九牛一毛也。”最后还加了一句,讽刺日本国,“日本国弹丸之地,小国寡民,何须如此费力建设海军,旧年听闻举国之力要购买军舰,还需国民捐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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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马过隙(二)()
“更是让少女持贱业为国筹集银钱,实在是堪怜,若是日本国天皇能够体谅民心,体察民意,想必也不会有此惨事。”
一文倒是也深入浅出的说明了为何要这么做的道理,经济之道说的透彻,一时之间洛阳纸贵,许多轻薄无赖,倒是对着文中最后一段最是感兴趣,“操持贱业”那不就是青楼吗?“嘿,要我说,这些日本女子可真是为国尽忠啊,居然到了这份上了,只可惜这北京城还没有日本女人的馆子,若是有,咱们去光顾她们的声音,怜惜怜惜,岂不是美哉?”
“这可是给日本人造军舰的钱,”边上的人笑骂道,“你到时候提着裤腰带就走了,回头,警察署就要把你抓进去,告你一个里通外国,资敌!”
“虾!东洋小鬼子算什么敌人呢?那破地方,还敢对着咱们中国呲牙?不灭他丫的,我就不算是八旗的好汉!”说话的人十分不屑,一群人哄堂大笑,“等到你出马,那就太迟了。”
“那就不用我出马,北洋水师的大铁船,”那个人比了个手势,“开过去,日本人还敢放肆,灭了丫的!”
一群人边挥着铁锹在前门大街外植树,铺路,边瞎扯淡,一个三十多岁年纪的男子,带着**帽,穿着坎肩,拿着一张报纸,急匆匆越过众人,到了一处茶馆,这里的茶馆原本只有一层,五年前翻修了一番,造成了三楼的小洋房,说是小洋房,但是都用的中国的飞檐斗拱,只是把木头换成了洋灰和铁钢筋,墙壁也换成了烧成的石砖,十分结实,原本许多人见到这样西洋的物件,都不愿意再来喝茶,掌柜的亲自来请。和以前一模一样绝对没有洋鬼子的东西,这才又把生意收罗了起来。
祥福茶馆里头一切如旧,只是三楼的小洋房较之以前,宽敞明亮了许多。玻璃窗户透明洁净,中堂三楼到天花板上,来人匆匆忙忙进来,除了伙计,没有人和他打招呼。这时候人都看着中庭的位置,就连三层楼上的人也探出了楼,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
“祖宗制度至详明,百载余黎乐太平,奸王无故起纷乱,自有贤臣大保国。”说书人摇头晃脑的说了一首定场诗,“各位看官,学生今日要说的就是大保国!”
“且说那一日,西圣因为思念先帝爷,玉体不甚染了风寒。正在垂危之中,谁曾想奸王作恶,居然纠集了不轨之徒,带着五鬼行搬运之术,打破了圆明园历代先王和白莲教仙师布下的结界,直奔田字房,嘉顺皇后十分贞烈,拦住了叛逆,眼神犀利,喝道。国朝未曾亏待尔等,为何擅自敢如此!奸王不停,只一下,”说书先生双手作势一推。“就把皇后娘娘推倒在地了,哎,可怜啊,皇后娘娘的皇子就这样被推得流产了!”
大家纷纷唏嘘不已,“世人都以为,这太监。无非是无根之物,算不得什么忠烈之士,我告诉各位,大错特错!”说书人讲了一通唐五福和宫女安茜的故事,精彩纷呈,扣人心弦,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说到最后安茜咬下了奸王的耳朵时候,大家纷纷鼓掌哄堂叫好,“正是:起逆心奸王欲弑君,思忠义宫人捐残躯!”
“好,好好!”
小二拿着托盘转了一圈,托盘上都是铜板,还有不少银元,只是没有碎银子,如今市面上禁止流通碎银子,虽然私底下大家都在用,只是不能当面拿出来,免得犯了忌讳,说书人有了收入,越发有了精神,他咳嗽一声,也不说“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径直说了下去,“各位看官,且说这一干忠贞之士把西圣送出了圆明园,藏在了西郊的一处农户家中,西圣凤体违和,病的人事不知,如何了得?没得法子,这会如何是好?恰好,”那个说书人把惊堂木一拍,“议政王来了!”
“议政王风流倜傥,又是忠心为国的,知道奸王作乱,于是就把这富贵荣华都抛却了,一心只是为了太后的安全,悄悄换了衣服,白龙鱼服,在西郊一人一马细细的寻了起来,所幸天命垂怜!终于给议政王找到了!西圣十分感动,这终于有了一位真心为自己的人来了!两个人就趁着月色。”那个说书人越说越来劲,大家听着也是越来越眉飞色舞的样子,茶馆内寂静一片,不妨有人在边上突然咳嗽了一声,说书人抬起了头,看见了那个假意咳嗽的人,不免声调就低了下来,身子也软绵绵了下来,陪着笑脸,“三爷,您怎么来了。”
来得人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呢制衣服,那衣服有些古怪,十分合身,和别人的官服十分不同,双排扣在胸前,肩上有花纹和勋章模样的,闪闪发亮,胸前有一串数字的铭牌,头戴着还是往日一样的帽子,他的右脸颊有一道刀疤,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说书人,袖子上有着三道白杠杠,听到说书人叫自己“三爷”,那个人嘴角勾起了笑容,“不敢当,您继续说吧,我这里头听着正津津有味呢。”
说书人连忙摆着手,满脸堆笑,“学生说的不过是野狐禅,哪里能入四爷的耳朵,没得污了,那就是学生的罪过了。”
大家有些紧张了起来,有个人不认识此人,问边上的茶客,“这位爷是哪一位?倒是眼拙。”
“是五城兵马司警察署管这一块的警长,那三,大家都叫他三爷。”
“你还叫野狐禅啊,”那三慢悠悠的说道,排开说书人,坐了下来,小二送了一碗茶来,他慢慢的打开盖碗喝了一口,“都敢编排西圣的剧本出来了,胆子真是够大的呀。”
“实在是不敢,这可是大保国,戏园子里头都是演这个的!”说书人赔笑,“我也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我哪里有那个胆子自己编排西圣呢?”
ps: 强势的太后,忧国的亲王,虎视眈眈的列强,风起云涌的局势,该何去何从?
一、白马过隙(三)()
“大保国?”那三睨了说书先生一眼,“大保国可不是你这样唱的。”
“快快快!”一处写着“福满园”的戏楼跟前人头攒动,不少人在呼朋唤友,“今日可是有好戏可看!”
被拉住的年轻男子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有些无奈,“这戏文素来都是这样,有什么新鲜的,我还是看报纸比较好,”报纸上写着一行字,倒是有什么法国英国的字样,只是人来人往,看的不真,另外一个男子兴奋的喊道,“今个可是不一样,你没瞧见,”他拉住戴眼镜的男子,指了指边上的水牌。“大保国瞧见了没有?必然是新戏!”
“新戏就是新戏,有什么稀罕的,”戴眼镜的男子还是不甚感兴趣,“升平署那几日就要出新戏,这些年京戏可算是多了,比市面上的洋货还要多。”
“哎哟,你别瞧不起啊,看看,这可是那几位名角儿?”他朝着水牌下面三个巨大的名字儿喊道:“梅巧玲!梅观音!三庆班班主,谭鑫培,谭天王!杨月楼,杨天官!哎哟呵,这三位可真是天上的人物!这几年可是没多少戏儿能劳动这三位的大驾了!”
“哎哟,果然是如此,”他扶了扶眼镜,仔细的看了看,“实在是不错!快快快,咱们快进去。”
两个人挤了进去,门票早已售罄,所幸一个是同文馆的学生,一个是建设署的笔贴式,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戏园子的人眼睛毒辣,轻易不敢得罪这些人,于是又偷偷放了进去,只是吩咐两个人只能站在边上踮着脚尖瞧,“两位爷,这可是这出戏第一次在外头演,里头可有不少养心殿都能说上话的人物,可轻易不能冲撞了?”
戴眼镜的是同文馆的学生。上话的人,早就在圆明园里头赐宴看过这戏儿了,这人打量着咱们没见识呢。”
“不过也说不定,”两个人走进了室内,里面轰的一声。才初春的天气,里头是热的让人受不了了,人声鼎沸,无数人摩肩擦踵,嗡嗡嗡的交头接耳,戴眼镜的抬起头来,福满园的戏楼也和祥福茶馆一般,用洋灰和砖块钢筋翻修重建了一遍,端的是大气恢弘,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红墙碧瓦,大厅除外,楼上尽是包厢,那个笔贴式捅了捅戴眼镜的肋骨,“嘿,要我说,外头那个人还真的不是瞎咧咧,你瞧见没,”他悄悄伸出手。指了指东边的第三个包厢,那上面隐隐端坐着一个人影,“那不是载凌贝子吗?”
戴眼镜的同文馆学生瞥了一眼,“他来这里做什么。难得是贵脚踏贱地啊,啊,我知道了,”学生微微冷笑,伏在笔贴式的耳边上,悄悄的说。“这是来纳投名状了。”
“什么投名状?”笔贴式奇道。
“承恩公那里的投名状。”
笔贴式有些不懂,正欲再问,人群突然一声发喊,震耳欲聋,“来了来了!”
锣鼓胡琴响起,两行龙套奔驰而出,一个马头军翻滚着跟头踩着鼓点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必然是最好的武生,后来出来了两位白脸王爵模样的人,一个白脸黑须,一个白面无须,无须的人一亮相就唱道:“喜呵呵来笑呵呵,大清江山我来坐,恰好三月十五日,领兵进那圆明园!孤王睿王也!”
“孤王豫王是也!”
两个都是京内花脸的名角,却只是在这里头演这个两个反面角色,众人静静听着,扮作豫王的白脸黑须老者唱道:“趁着夜色月黑风高,听闻西圣凤体病倒,哈哈哈与儿郎们一遭,进了圆明园登位穿龙袍!”
西皮流水继续响起,两个人做下场科,于是接下去京胡咿呀响起,里头一个女声喊道,“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