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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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外震惊(三)()
大戏台前鼓乐喧天,皇帝素来不爱看的像庆升平、四海安和这样的戏,今个也是看的极为喜悦,正饮了杯中酒,转过头叫人停戏,想去更衣一番,就看到肃顺垂手立在身后,皇帝笑道:“雨亭何时来的?”
&皇上,来了有一会了,看着皇上高兴,也不敢打扰,”肃顺笑道,扶着皇帝下了宝座,皇帝点点头,让肃顺更在自己后头,进了大戏台前头的一个偏殿,更衣之后,出来喝了口茶,闭目养神一番,对着站在地上不说话的肃顺开口,“怎么着?有事儿?”
&没有别的事儿,”肃顺早就想好了说辞,“京中有此大胜,实在是天佑我大清,奴才以为,要好好地祭拜列祖列宗才好。”
&是实在话,”咸丰皇帝听闻肃顺讲起这样的大喜事儿,把茶碗递给杨庆喜,“虽然最近没什么大日子,不过冬至也该到了,就在这热河,隆恩殿好好的祭拜一番,这事儿就让你去办,务必要办的妥妥当当的。”
肃顺应下,脸上也堆着笑,“可奴才想了一番,这祭拜列祖列宗,若是少个奉汤献饭的,可实在是不妥当,奴才找了找礼部和宗人府的条列,上头写着这可是要六宫之主才能做的事儿,皇后还在京中呢。”
&倒是是个事儿,”咸丰皇帝点头赞同,“且等几日,洋人的事儿料理的差不多了,就让皇后来热河。朕,”咸丰的脸上透着一股感动放心得意等等情绪混杂在一起的奇怪神色,“着实有些想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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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胜了!”北京城里面洋溢着欢快的气氛,鞭炮声此起彼伏,卖糖炒板栗的小贩高声叫道:“庆祝胜利,糖炒栗子便宜卖!”总角的孩子们拿着鞭炮在街上燃放,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为何庆祝,搞得比过年还要热闹,不少神情彪悍,熊腰虎背的人拉着马匹。腰间鼓鼓的。推攘着在城门准备出城去通州地面碰碰大运,还有一些商人积压了好些货物,听说洋人败了,连忙就要南下的。说不定还能赶上春节的时节。卖些好价钱。说书人最是消息灵通。这会子已经改了往日说的段子,都改说起杨家将里头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传奇故事,更厉害的说书先生。也不怕官府查禁,按照通州那边传来的只言片语,编成了“征夷记”里头的各个都是万夫不当之勇,更是忽悠地听书的人一愣一愣的,那乾隆通宝一个个赚的钵满,不亦乐乎,更是信口开河起来。
福祥茶馆门前自从皇后回銮京师那一夜,常四拦驾之后,就没有一刻停歇过,那早上还是天麻麻亮,就有人来敲门,要进来喝茶,当日亲眼见着常四拦下凤驾的茶客们,最近些日子成了抢手的红人,不少人听到这边的故事,就连忙寻来听茶客们讲那一日的见闻,福祥茶馆日日爆满,人山人海,几个见到那日场面的人说破了嘴皮子,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可那些人还是不肯罢休,这可比说书强多了,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福祥茶馆成了茶馆里的翘楚,昨日就连几个宗室的贵胄都惊动了,慕名前来坐了坐,掌柜数钱数到头昏眼花,就连门口提篮子卖鸭梨的老婆婆都平添了许多进项。众人期待而来,满载而归,美中不足的就是故事里主人公之一――常四居然不在京中,听说去了通州地面。自从传来军报,说是大败洋鬼子,大家都替常四担心,这战火连天的地方,可是闹着玩的?
这一日,通州方向传来消息,说是常四擒了一个洋人,用古玩的行话来说,是捡了个够漏,茶馆里头的人又开始大声讨论了起来,一个个说的热火朝天,满头大汗的,小二送热毛巾都来不及送。“这话说的!”一个穿着绸布富商模样的人吐了一口瓜子壳,“大伙啊平时都是老熟人了,对不对,常四什么人咱还不清楚?都是每次泡茶馆混戏台子的,就差去抽几口大烟了,还有那力气去拿洋人?”
虽然这个富翁模样的人说话难听了些,一时间茶馆里头的顽主们脸上火辣辣的,却也无力反驳,毕竟八旗子弟堕落已经是常态,满洲老姓子弟还不如汉军旗的子弟们,就单单看健锐营都统武云迪大人,就没有几个老姓子弟拍马赶得上。“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虽然常四如今瞧着不争气了些,”一个看似五十多岁的老者喝了口茶,表达了自己不同的意见,“以前倒是弓马娴熟的很,他的阿玛可是跟着大军去平过张格尔叛乱的,只不过是老来得子,对着常四宠溺了些,不过这武艺应该还是拎的起来的,只是老爷子一闭眼,这常四就肆无忌惮起来了。”
&啊!”一个穿着紫色绸布长袍,满脸流里流气的瘦个子青年拍了下桌子,跳了起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着那个之前大放厥词的富翁,“什么玩意,八旗子弟就没有英雄好汉了?可别门缝里头瞧坏了人!老子告诉你,常四平时的马术可是极佳的,哥几个平日里都比不过他,”几个纨绔很讲义气的点头附和,“你就小瞧他拿不了洋鬼子?别可小瞧了人,常四既然有胆子拦皇后娘娘的凤驾,怎么没胆子去通州抓洋鬼子去!”
&是,”边上一个铁杆出来帮腔,只见那个人从鼻烟壶里头倒了一点鼻烟放在鼻腔里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打了个喷嚏,“要知道皇后娘娘可是亲自和常四说过的,列位那天在场的不都挺清楚了?”
&的可是:常四,洋人大好的头颅在那头等着你,为国效力也有你的一份儿!大伙说说,娘娘都是这样说了,”众人无不点头,“常四也是能去的!”
那富商被说的拉不下脸,又犟嘴说了几句,那几个八旗纨绔上前就推了起来,掌柜连忙拉开对着两方作揖说好话这才平息了一场风波,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一个人的话音,“掌柜的,来壶金银花八宝凉茶,快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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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外震惊(四)()
穿着号服的那三意气奋发地跨步进了茶馆,对着掌柜喊了一嗓子,身上的号服虽然有些旧了,可整齐的很,最重要的是精神气极好,白净的脸上透着一股喜气和朝气,连掌柜的都笑了起来,“三爷,你今个真是高兴,有什么喜事儿跟咱们说说?”
那三在门口边上的八仙桌坐了下来,“我能有什么喜事儿,眼前咱们这里头最大的喜事,那不就是永通桥那边的喜事儿么!”
小二提溜了一壶凉茶,还送了一碟吊瓜子来,那三摆摆手,“瓜子就不吃了,着实没空,”那三意气奋发地对着掌柜说道,“多谢了,这不是通州的事儿吗,横竖也是喜事儿,告诉大家也无妨,”几个茶客站了起来,围到了那三身边,那三喝了口茶,“军报上都说了”
&常四的事儿?”那个流里流气的少年插话道。
那三右手喝茶,左手摆摆手,“常四怎么能上的了军报,若是想知道常四的事儿,去兵部衙门前头瞧兵部的公告便是,每日谁拿了几个洋人,该有多少赏银,白纸黑字儿写的明明白白的,新来的军报可是件大事儿!”看客们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僧王把洋鬼子的首领困住了!”
看客们发出了一阵欢呼,原本还在柜台后头拨着算盘的掌柜连忙丢下算盘,也围了上来,“怎么说的?不是已经被一个庄子的人擒了吗?怎么还有一个首领?这首领不止一个?”
那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倒是听闻了不少新鲜事,“你这老货。整日里在茶馆里坐着,耳朵都听甚么去了!没听大伙说吗?这些洋鬼子是两个国家的,红头发的是叫什么英吉利,棕色的洋鬼子都来自法兰西,简称就是英国和法国,他奶奶的,英、法,英法,白瞎了这么好的名字,倒是做这样犯上作乱的悖逆事儿!”那个青年愤愤啐了一口。“前些日子被抓的是法兰西的贼酋。那个算不得什么厉害。听说书人说,英吉利的首领有万夫不当之勇,平时日都是生吃人心练成魔功的!”
&说老二啊,”那三笑了起来。“前头说的都对。怎么后头变成评书了?没那么邪乎!也是正常人。前些日子有几个洋鬼子进京,我呀跟着去押解了,不过是头发色眼珠色和咱们不同了些。进城的时候不少老百姓还不敢看,就在门缝里头偷偷瞧一眼,后来看那些洋鬼子畏畏缩缩的,倒是胆子大,有些人都臭鸡蛋烂菜叶扔过来,还好巡城御史喝住了,不然,我们都要挂一身子菜叶子。”
众人哈哈大笑,又有人问,“怎么不就地杀了这些鬼子?”
&里的话,”那三摆手,“这可要皇上御笔勾画的,怎么处置,还有大人们说了算,该杀该打,就看着旨意就行,横竖有皇后娘娘在呢,洋人都攥在手里了,飞不出去。”
&被你们混忘了,忘了说正事儿,这英国的首领倒是眼见不错,还想着赶到通州,再来个大逆转,可惜啊,姜还是老的辣,僧王早就率着骑兵到了通州守株待兔了!”那三激动地说道,“英吉利的首领倒是乖觉,看到不妙,就连忙撤退到一个小山包上,眼下已经被僧王团团围住了,这不,又连忙宣召永通桥大营的军士们前往增援,我瞧着不日间就要功成了。”
&下子,可真是插翅就难逃了!”那个青年一拍大腿。
&瞧着常四可不见得抓不住洋人,要知道,如今去通州的路上,零散的洋人多了去,”那三若有所思,“指不定撞了大运,什么时候也成了官人,比在家闲着领几块八旗丁银来得强,这人啊什么时候都要自己肯去努力才是,”那几个常四的伙伴们有些尴尬,“就看着武大人,听说今个就要回京休养了,这泼天的功劳,只要养好了身子,这世袭爵位、起居八座,是逃不了咯!”那三喝完了壶里的凉茶,抹抹嘴起身,丢了几个康熙通宝给店小二,“各位回见,我可要当差去了。”
&大人回来了!武大人回来了!”茶馆外头响起了一连串的声音,不少人拍着手跑来跑去,茶馆里头的人轰的一声全蜂拥了出去,那掌柜的也来不及去理没结账的茶客,横竖都是熟人,逃不了,叫小二看店,自己也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冯婉贞拿着匕首在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百无聊赖,冯三保指挥着一队团练人马把几个五花大绑神色萎靡的洋鬼子押送到永通桥大营去,再在大营那里集中押送到京师刑部大牢,冯三保看着自己女儿有些失魂落魄的,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冯婉贞边上,叫了一下“婉贞”
冯婉贞毫无反应,冯三保又叫了一声,加重了些语气,冯婉贞这才在出神之中惊醒,“爹爹。”
&在想什么呢,丫头。”
冯婉贞摇摇头,“没什么,爹爹,你说武大人的伤势能好起来吗?”
&自个不是看过的?只不过失血多了些,他是年轻人,滋补的东西多吃些就能缓过来的,不碍事儿,”冯三保看着冯婉贞面色微红,心里一动,又继续说道,“他回京之后,自然有他的夫人照顾,听说夫人还是皇后娘娘的义妹呢,吃好喝好,又有夫人照顾着,这便是更没有不妥当的了。”冯婉贞的身子僵了僵,冯三保似若未见,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原先咱们是猎户包衣,门楣确实低了些,你又素来喜欢舞刀弄枪的,就怕你的婚事耽误了,如今承蒙皇后娘娘照拂,天大的恩典,有了官身,你也有个多罗格格的爵位,日后总要找个官宦人家,我瞧着最好是要个读书人,不嫌弃你这样的大脚,这样就最好,日后就不用再动刀动枪了,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就行。”冯三保怜爱地看着冯婉贞,“你没有兄弟,爹爹啊就这点念想了。”
二、中外震惊(五)()
瓜尔佳氏站在储秀宫后殿凤光室的游廊上,盯着小夏子把瓦罐里头刚刚煎好的中药倒在银碗里,看着碗里的药凉了一会,点点头,“端进去吧。”
瓜尔佳氏走在前头,绕过了几本开的正好的“绿牡丹”、“墨荷”、“金玉奴”“紫龙卧雪”,到了储秀宫的正殿,宫女掀开帘子,瓜尔佳氏和小夏子走进了东暖阁,一个小宫女垂手站在床榻之前,见到瓜尔佳氏进来,就把帷幔卷了起来,瓜尔佳氏坐在床边,对着躺在床上的皇后悄悄地说道:“娘娘,该起来用药了。”
皇后嗯了一声,从昏睡之中惊醒了过来,瓜尔佳氏和那个小宫女扶起皇后,皇后就着瓜尔佳氏的手,皱着眉头喝完了极为苦涩的中药汤,小宫女连忙奉上白糖渍的樱桃,杏贞吃了一颗,就摇头让把樱桃拿下,瓜尔佳氏在皇后背后塞了好几个八角的枕头,杏贞的头不怎么痛了,似乎身子上也没有那么滚烫,定定神,方对着瓜尔佳氏笑道:“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