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戏女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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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英惨呼一声滚倒在地,万俟立即奔上前几步,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赫连爵冷厉的声音杀气腾腾,「好大胆的贼子,居然想行刺陛下?!看来你的背后必然还有更大的主子为你撑腰。万俟,先不要杀他,留着这个活口,我要让他活着比死更痛苦。」
君月低声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吧。萧虎似乎有事要和你商量,带他们一起回去。」
「萧虎?」侧目瞧那看来威猛的海盗首领,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好,谨遵圣命。」
他将君月带出孙府之后,君月本想单乘一匹马,但是他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让她羞涩得不敢抬头去看前后左右簇拥着她的那些士兵,她的臣民。
刚刚回到大营,他甚至不让她接受其他将士的参拜,就霸道地将人抱入内室,一关房门,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烈吻便骤然压下。
君月惊魂甫定,重返回他身边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便被他强行拖入这个让她意乱情迷的幻境中,连半点反对的意念都没有。事实上,她也是如此热切地渴望着他,无论是在京城的皇宫,还是被掳后的孙府禁院,她都坚信自己能回到他的怀抱真,如今心愿得偿,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爵,你……怎么知道的,知道我在那里?」她轻吟着,『抽空』发问。
赫连爵的吻流连在她的耳垂,给她片刻的喘息机会,低笑连连。「想找到你就自然能找到,你说,那个《佛罗那经典》是不是你让海盗去买的?」
「是……我希望你能透过那条线索找到我。」
「嗯,很聪明。」他赞许的口吻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般充满了宠溺。
忽然,他身子一僵,托起她的脸,沉声问:「那群海盗对你做过什么?那个萧虎有没有企图染指于你?」
她从他怀中抬起一对雾蒙蒙的美眸,浅笑吟吟。「如果他做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会杀了他,但是这辈子都不会不要你。」他又开始啃咬她的雪肤,一再逼问:「说,他到底对你做过什么?」
「什么都没有,他算得上是个君子。」她浑身都被他咬得麻酥酥的,难受得在他怀中蠕动。
「他是君子,难道我不是?」赫连爵开始胡搅蛮缠,趁机将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烧得更旺盛。「那就让我做一回小人。今天晚上不许你出去见他们任何人,今晚你必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君月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任凭他胡作非为地霸占住她这一国之君,任凭自己放纵沉沦于他怀中。
激情,因为情深,因为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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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虎望着面前那个坐在太师椅中,气焰很是嚣张的男人。
这就是名动朝野内外的赫连爵了。昨天晚上在孙府中的匆匆一瞥,让他初见他的张狂霸道,和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这个男人很对他的口味,如果他们都是平常人,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这么多年来,他们身处两个阵营,似乎注定只能做敌人,而不是朋友,不过现在,一切或许可以有所改变。
「我现在不是将军的阶下囚,将军是不是也该给我张椅子坐?」昂着头,他不客气地先开了口。
赫连爵一笑,摆摆手,旁边立即有人搬了张椅子来。
「这张椅子给你坐,不是因为我没有把你当囚犯看,而是因为陛下一定要我给你这个面子。」他将前提说好,摆明了不想和对方站在同一基准上对话。
但萧虎并不客气,不卑不亢地坐下来,跷起腿,「陛下如果早点告诉我她是谁,说不定我会待她更好一点。」
「将陛下掳走,已经可以定你死罪了。」赫连爵冷冷道,「而且我不相信你这个海盗知道陛下身份,之后是否还可以保证陛下的人身安全。」
「陛下可以证明我的人品。海盗也有海盗的尊严,所谓盗亦有道。」
赫连爵冷嗤,「盗亦有道?你们在血月国海境流窜作案,打劫来往商船,杀伤无数百姓,也配说盗亦有道?你们有什么道?强盗之道而已。」
「每个人都有他们选择的生存方式,有时候是迫不得已,有时候是形势所逼,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赫连爵一样,轻轻松松就可以坐到现在的位子,然后对我们大肆批评,玩弄生死。」
赫连爵眉毛一挑,还未说话,忽然门外传来君月的声音。
「你错了。」
两个男子同时起身,君月施施走入,来到赫连爵面前,看到他微蹙的眉,知道他不满自己插手,便柔声解释,「我怕你对萧虎有误会,所以过来看看。」
「看到了?现在有误会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他让她坐在自己原来所坐的位子上,自己则站在她身边。
「萧虎,你说赫连爵是轻轻松松坐到这个位子,这话不对。赫连爵祖上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出身,他能有现在的成就全靠他一人努力。他驰骋沙场数年,多次击退敌人,也曾独自一人力抗五千精兵,将敌人困限于流沙阵内,历经九死一生。
「后来他又被先皇以谋逆之罪流放,如今朝中依然有许多人反对他,他并不轻松。而且他也不是对你大肆批评,只是你们的名声让人不得不对你们有诸多的质疑和忧虑,他多问几句也是应该的。」
赫连爵勾起唇,似笑非笑。「你对我的过去了解得真是不少。」
萧虎看着两人,无声地笑笑。「他是陛下的男人吧?陛下当然向着他。」
见君月又红了脸,赫连爵立刻帮她转移话题,「陛下说你有事要和我说,现在陛下也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萧虎望着君月,忽然曲下双膝跪倒,「陛下,萧虎之前无礼,不知陛下身份,冒犯了您,请求陛下宽恕萧虎及一干兄弟们的罪责。」
君月微笑,「萧虎,你不求情我也不会治你们的罪,因为我心中明白,你和孙英不一样。只是我不明白,你之前有求于孙英的是什么?你们弃船登陆,栖身于孙府的原因又是什么?」
他沉思片刻,恭敬地回答,「我们海盗原本都是出身穷苦的兄弟,无法养活自己而被迫入了劫匪之道,这些年是做了不少的错事,大家年纪大了后,也渐渐开始后悔,有些人已经娶妻生子,所以很想给自己的儿子积点阴德,这两年我们就商量着是否能弃恶从善,洗手不干了。
「不过当年为了能生存,我们和孙家早已有了默契,就是我们在海上犯案,孙家从朝廷领银子,假装镇压,我们再适时退去,孙家给我们相当数额的银钱,我们也帮孙家挣得军功。」
「好大的胆子!」赫连爵忍不住怒斥,「你们把国法、人命、朝廷和陛下都看成什么了?」
萧虎不与作答,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孙家做这些事的时候,朝中有位大人物一直在后面暗中操纵,所以饷银中有很大一部份归那位大人物所有,这一次我就是想和那位大人物见个面,开诚布公地表明我们决定金盆洗手的意图。然而我们上岸后来到孙府,一等十余日,孙英却推三阻四,不肯为我引荐。」
「他当然不会同意,否则他每年要损失多少进帐?」赫连爵再度冷笑。
君月问:「你知不知道京中那位大人物到底是谁?」
「不清楚,孙英从不肯说对方的姓名,但是看来那位大人物应该是统管每次发放军饷钱粮事务的人,所以才可轻而易举地截留官款。」
赫连爵看向君月,发现她的脸色明显变得青白。他相信他们彼此都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因为这些年来一直统管户部、负责发放宫款的,只有大公主望月。
毫无疑问,摊牌的时刻到了。
海盗萧虎的变节,将成为他们消灭望月的最大一张王牌。
第十章
「难怪萧虎一直在询问,我和你是什么样的人?他想知道,如果他放弃这种海盗生活,投诚我们,我们是否能够接纳他。」
在马车之上,君月侵悠悠地为自己之前的诸多疑问成功释疑。
赫连爵抱着她,将头忱在她头上,马车内的两人世界可以让他更加放肆。
「你对萧虎好像很有好感?」他的口气有几分不悦。她被海盗掳走,最后却反过来替对方说话,最让他不爽的是,居然还用温柔的口气和眼神与萧虎交流!
「这个人可以为我们所用,他多年在海上与官军打交道,虽然我们现在知道孙英和孙铭高父子与他暗中勾结,但可以看得出这个人是有真本事的,我甚至在想,
今后也许可以让他改入水军,甚至顶替孙家的这个位子。」
「哈,强盗变成官兵,这种做法一旦传扬开,以后还怎么让我带兵平叛那些危害血月国的匪类?」
「平叛不一定是赶尽杀绝啊。」她抬起头,对视他的眸,「爵,我最怕你因为过份喜欢杀戮,不给人留余地,使得自己陷入绝境。」
他趁机偷吻了她的香唇,「我的陛下,有些事情是事在人为,不做不行的。比如望月逼我攻打海盗,我就要趁势答应,一旦胜了,再也没人可以对我说三道四,你想为我封侯之事,谁还敢有非议?不要光为我操心,眼前最大的危机是来自于京城那位大公主。你现在下定决心了吗?她贪污官款,危害国家,陷害二公主,还想谋朝篡位,这样的罪名砍头十次都不为过了,你还要留她一条命?」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骨肉相残。」君月深吸一口气,想起许久前的一个秘密。「告诉你吧,其实我还有一位姊妹,不是望月也不是霁月,当初我的君父为她取名灵月,但是按照血月国的惯例,皇位继承的候选者不得超过三人,加上我的这位姊妹并非先皇亲生,所以先皇毅然决然地下令将她遗弃。
「遗弃的地点是君父选的,谁也不知道她最后的结局如何?因为谁也不敢提及此事,君父去世之后,这个秘密就没人知道了。有时候我总会想,如果那位妹妹在我的身边,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像望月和霁月一样吗?」
「应该不会。」赫连爵的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她……没有你美丽,却和你一样温柔聪颖。」
君月一惊,反身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你怎么知道?难道……难道你见过她?在哪里?何时?何地?」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我见到她也是个意外,就在十里坡上,本来我是要见一位老朋友,没想到她是那位老朋友的妻,她手持皇家王牌,上面有象徵血月女皇的凤凰雕刻,还有一行字——血月至宝,公主为凭。」
君月难掩激动,急切地问道:「她真的是灵月?她现在是什么模样?过得好不好?她夫君是谁?原来她已经嫁人了?」
赫连爵又笑,「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要我从哪里说起呢?其实她现在的名字一直在我们耳边飘过,她的夫家也是如雷贯耳的熟悉。」
「哦?」君月疑惑地想,「会是谁?难道是我们血月国哪位贵族的女儿?」
「当年你君父怕她留在血月国会让先皇对她不利,所以将她悄悄送入邻国。」
「邻国?你是说……司空国?」
「是。」
「那她……」
「她就是司空皇朝这么多年一直奉为仙家来历的挽花公主——落夕,她的丈夫就是三皇子司空曜。」
「天啊——」君月惊呼一声,玉手掩住唇,眼泪盈盈打转。
他取笑的捏了她的鼻子,「你是要笑还是要哭?」
「要哭,也要笑。」她现在心中千百种滋味,不知从何说起,「等大姊的事情平息了,我一定要请她回来。」
「那也不必,司空皇朝的规矩和血月国不一样,人家现在出嫁从夫,不像我,在家从妇。」
君月的睑又红了,捶了他的胸口一拳,「没规没矩。」
赫连爵顺势抓住她的粉拳,咬了一口,「我和你说的是心里话,什么时候让我这位皇夫能名正言顺啊?」
「这时候哪有心情说这件事?那么你拐弯抹角地设局引我出宫,是为了让我见她?」
「不是。」他的回答又出乎她的意料,「我让你出来,是为了迷惑对方。不要以为你离宫的消息能瞒骗望月多久,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你离宫,一旦你我都不在京城主政,她就会迫不及待地按计划行事了。」
「原来你又骗了我!」她真是不得不气,这家伙总和她没句实话,先是骗她大军失踪,让她几乎为他担心得晕过去,然后又在信中说什么『思卿若渴』,让她心弦为之悸动,原来这些都是他的计策而已。
「兵不厌诈嘛。而且,说骗你未免有点过份,独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