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真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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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和她联络,也没回他们同居的家了。
怎么办,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要不然为什么都不来找她,也不和她联络?甚至连她打电话找他,他的手机永远都是无人接听,或者是打不通的状态。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前方的视线突然变得一片模糊,艾媺这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流下泪来。她伸手用力的抹去泪水,却一个不小心让手心上的伤口染上泪水,痛上加痛。原来这就是在伤口上洒盐的感觉,她现在终於可以体会。
想笑却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她不断的用手去抹那不停掉落下来的泪水,却只是让伤口更痛心更痛,泪水也就更加难以控制了。
再也无法拖著伤痛与心痛前进,她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可以坐的地方坐下,将自己的脸颊埋进双手中,努力的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绪。
她不能再让自己这样下去了,连续一个星期以来,她除了练就动不动就会掉眼泪的特技之外,还成就了些什么?答案是没有。
既然是她自己决定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找工作的,那她就必须要努力的去做,不能因为一两次的失败就灰心,甚至还想打退堂鼓。
同样也是她决定要将他们俩的关系保密的,甚至容许他可以向外发展,那么她便没有权利自怨自艾觉得自己委屈又可怜,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要来、自己决定的,她根本就没有哭的权利。
没错,别哭了艾媺,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哭泣的权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照著你所希望的在进行,就像矢玑那天临走前所说的话——如你所愿一样,既然都已经如愿了,为什么你还要哭呢?
别再哭了,快把眼泪擦乾净,别忘了还有一个工作机会正在等你去应徵,虽说你已注定迟到,但是也许对方仍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也说不定。
加油!加油!加油!艾媺,只要拿出你嗜吃美食时勇往直前的态度与信念,相信铁杵也能磨成绣花针,任何事情都能水到渠成,难不倒你的。你一定要有信心才行。
「好,加油,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找到工作之後再说。」
她抬起头喃喃自语的对自己说道,然後从皮包内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迅速的整理了一下她惨不忍睹的面容後,起身继续一拐一拐的朝下一间面试的公司前进。
***************
人世间有许多事好像都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不管科技如何的发达,人类的生活进步得多么快速,终究还是逃不开那冥冥之中的注定与安排。
向大楼警卫说明自己的来意後,艾媺在警卫先生一脸同情的目光注视下,一拐一拐的走向她所要搭乘的电梯时,梁矢玑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她面前,从开启的电梯中走出来,身边还伴了一个性感高挑的美女,亲密的勾著他的臂弯。
乍见他的出现,艾媺整个人都呆了,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他,更没想过在经过一星期他刻意不与她联络後的再见面,会是这么残忍的一个画面。
梁矢玑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这种情况下和她巧遇,所以在乍见她的瞬间,他著实也愣了好大一下,只不过习惯了大场面的他,总是能用冷静的面貌来应付一切意外。
他面无表情的任由身旁的女人挽著他的手臂,无视於她的存在般,从她面前走过。
「矢玑!」他的无视让艾媺下由自主的出声叫唤。
起先他没有反应,但他身边的美女却停了下来,同时也将他拉停下来,然後好奇的回头看她一眼。
「矢玑,她刚刚好像叫了你的名字,你认识她吗?」美女轻扯著他要他回头看一下 。
他顺著她的拉扯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後面无表情的开口回答,「不认识。」
不认识这三个字犹如一桶冰水瞬间淋了艾媺一身,让她冷到心底。她震惊的看著他,血色从她脸上褪去,徒留吓人的苍白。
「走吧。」他撇开目光,催促著挂在他臂弯的美女,好像无法在看得到她的地方多待上一秒钟似的。
「喔。」美女多看她一眼之後点了点头,然後转身与他一同离去。
他们俩走在一起的背影看起来是既搭配又完美,就像是天作之合的一对璧人,任何人都没有介入他们之间的余地,也包括她。
视线不知不觉间被泪水淹没变得模糊不清,艾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发僵。
她的脑袋很清醒的记得她到这里来是为了要来面试的,但是她的身体、她的情感、她的心,全都伤痛得不能自己。
他真的不要她了,不要她了!
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哭泣声引来前方柜台内的警卫前来察看,在看见她突然哭得如此伤心难过时,警卫按捺不住自己的恻隐之心,上前关心,
「小姐,你没事吧?」
艾媺不由自主的哭著,完全没有理他。
警卫忍不住轻蹙了下眉头,看起来有些束手无策。
「你不是要到楼上的钰荃公司应徵吗?」他看著她问,试著转移她的注意力,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仍哭得不能自己。
大厅内来去的人们开始注意他们,脸上写著各种表情,有的好奇、有的怀疑,有的则是带著批判与谴责——针对警卫。
他们以为是他把她弄哭的吗?别开玩笑了,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小姐,请问你还要上楼去应徵吗?如果不要的话,我可能要请你离开这里,你已经影响到其他进出这里的人了。」他拿出警卫的魄力对她说,不想背负这个莫名其妙的黑锅,毕竟他每天都还要到这里来上班耶。
不知道是否他这回说话的语气比较严厉,或者是话说得比较长,引起对方的注意,她终於不再呆呆的站在原地哭泣,而是转身开始拖著跛足一步步的朝大门方向走去,准备离开这里。
她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小、孤独而且可怜。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哭成这样?她刚刚走进大门向他说明来意时,虽然外表看起来是有点狼狈,但是眼神却是坚定而自信的,怎么才一转眼不见,她整个人都崩溃了?警卫不由自主的猜想著。
大门上的自动感应器在感应到人影时,玻璃门唰一声的立刻向两侧滑开,一股闷热而潮湿的气息立刻朝艾媺扑面而来。
下雨了。
外头乌云黑压压的笼罩住整个天空,大雨哗啦啦的下。
只不过是几分钟的间隔,门外的世界就变得如此不一样。就跟她一样,只不过几分钟的间隔,她的爱情世界便已整个瓦解破灭。
跛著脚走进雨中,她缓慢行进的模样,与其他为了躲雨而急忙匆跑的人们,成了明显的强烈对比,所以才让随後追上来的警卫能在人群中轻易的找到她。
「小姐,这支雨伞给你,」他将手中撑开来的雨伞交到她手中,然後转身迅速的跑回大楼内。
艾媺呆立在雨中,茫然的看著手中的雨伞半晌,一股笑意突然就从她喉间冲了出来。
「哈……哈哈……」她哭著笑出声来。
其实她也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可怜嘛,至少还是有人愿意关心她的,即使那人是个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人间处处有温暖,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即使她失去了爱情,至少她还有陌生人的同情。
笑著流泪,她将手中的雨伞随手送给一位与她擦身而过,为躲雨而匆忙行走的女孩,并在女孩愕然发愣之际,跛著脚继续往前行。
「小姐,这雨伞?」不一会儿,拿著雨伞的女孩追上她,以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看著她,然後又看向手中的雨伞。
「送给你。」她微笑的说。
「可是你自己不用吗?」女孩犹豫的看著她问。
「我想淋雨。」她抬起头,让雨水冲刷去她脸上的泪痕。
「你没事吧?」看著她,女孩关心的问。
她微笑的摇摇头,然後向她挥挥手後,迳自继续住前走。她希望这场雨能带走她的泪水、她的心痛与伤心,等雨过天晴时,她的心情同时也能跟著拨云见日。
只是如果这个希望无法成真呢?她是不是就要泪流一辈子、心痛一辈子、伤心一辈子?
雨,再下大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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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矢玑,你真的不认识刚刚那个女的吗?我看她听见你说不认识她时,她震惊的表情就好像被最爱的人狠狠捅了一刀的模样,看起来还怪可怜的。」坐在粱矢玑的跑车上,唐芸儿轻笑的说道。
梁唐两家算是世交之家,虽然唐家财富远比不上梁家,但因为两方家长是学生时代的挚友,在事业上又拥有合作的关系,所以两方家长难免都会希望自己的独生子与独生女能够在一起,来个亲上加亲。
当然,这只是长辈们的一厢情愿,至於小一辈的能否有好结局,那就要看他们自己了。因为双方父母早已不约而同的和自己的子女约好了,绝对不会插手他们的感情世界,所以梁豪宇从未反对儿子和一个不管长相和家世都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生交往。而唐家父母则在明知道自己的独生女儿对梁矢玑有著明显的好感,却仍什么也没做的原因。
其实从第一眼见到梁矢玑时,唐芸儿便爱上他高挺、帅气、自信的模样,但是他花花公子的名号却折损了她对他一半以上的好感,所以她对他一直都有种非常复杂的感情,一种明明喜欢他,却又讨厌他的感觉。
这种复杂的感觉持续了好几年,直到她偶然听见他交了一个真正的女朋友,花心的行径更因她而完全收敛起来之後,她才侮不当初的暗骂自己笨蛋,竟然从没想过也许他会愿意为她收起花心,就像他愿意为他现在交往的女朋友这样做一样。
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过去,他对她女朋友的专注与爱意完全出乎她预料之外的长久,然而就在她不抱希望,决定放弃的祝他幸福之际,却忽然撞见他一个人失意的在PUB里喝酒,一副像是刚刚被人抛弃的模样。
那天她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他喝到醉倒不省人事之後,才请人帮忙将他抬上车,然後送他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感谢她那天的陪伴与护送,第二天下午他便主动拨了通电话给她,说是要请她吃饭,然後从那天起到现在正好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俩几乎天天都有约会,不是午餐、晚餐,就是下午茶或宵夜。
他是下是突然发现自己对她有意思想追她呢?要不然怎么突然如此殷勤,三不五时就请她吃饭?
如果她够自闭也够自私而且盲目的话,她绝对会将这一切当真,将他主动摆放在男朋友的地位上,霸著他死都不放手。只可惜,这完全不符合她唐芸儿的个性。
刚刚在大厅内的那个女生,其实她见过她,也知道她是谁。
艾媺,她的名字。也就是那个让花花公子梁矢玑收起花心的女人。
那年当她听说梁矢玑有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女朋友,甚至为她洗心革面收起花心的行为後,她一时冲动便偷偷的跑去他们就读的学校门口,想看那个女生究竟长的是何模样,为什么能获得梁矢玑的青睐。
她还记得自己初次看见她时那种失望的感觉,可是当她扬起笑脸与身旁的梁矢玑打情骂俏时,那种神采飞扬、充满活力的模样,至今仍深刻的印在她心上。
她或许不是一个能让人眼睛一亮的惊艳型美女,但是却非常的耐看,而且过去五年来,岁月几乎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老天还真是善待她。所以她刚刚才能一眼就认出她是身旁这个别扭家伙的女朋友。
她不知道他们俩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吵架,但是很明显的一点就是他们俩仍都是爱著对方,尤其她身边这个家伙,虽然一脸酷样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但是她还真怕车子的方向盘会被他给捏碎,到时候车子少了方向盘不能驾驶时,倒楣的人可是她呀。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还是下点猛药让他将她轰下车好了。
「不过说真的,你和刚刚那个女生该不会真的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吧?」她继续开口说,「我看她长得一点也不起眼,相反的还有点凄惨。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好像稻草,身上的衣服又绉又脏,活像刚才在地板上打滚过一样。咦,这样说来,她刚刚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我看她的额头、手肘、手心好像都受了伤——」
「吱!」车子在一瞬间突然驶向路边,紧急煞车的停了下来,引发四周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喇叭声。
「叭!叭!叭——」
梁矢玑对於自己所引发的紊乱与噪音完全无动於哀,他冷然的转头看向被他这一连串惊人动作吓得双目圆瞠的唐芸儿。
「我还有事不能送你回家,你自己去搭计程车吧。」他冷冷的开口说完话後,从皮夹内抽了两千块递给她。
唐芸儿连续深呼吸了几次,才慢慢让自己的心脏回归原位。她得永远记得这个教训,绝对不能在男人开车时对他们下猛药,否则她的死期可能会来得比自己想像中的更早。
「那倒不必,坐计程车的钱我还有,只要借我一把伞就够了。如果你车上有的话。」她摆摆手道,原本是想微笑的,可刚刚的惊魂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