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辣狮子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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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了一阵,才想起一件事,就是──那个叫她来池子的男人呢?
环顾一下四周,没人。突然,一个拉力将毫无警觉的她从池子边直直往下拉。
救……命!!两字都还未喊出,水已经咕噜噜从胸、从颈、从鼻子进入,她快速灭顶了。
“救……咕噜,咕……”她在水中仍直觉要喊,却灌进更多的水,鼻腔脑门全是水!一秒内她已经完全没有氧气,双手失控惊慌的乱扒。她、会、死!
“不、要!!”就在她疯狂尖叫,期待滑动双手可以让自己往上浮之际,她碰到了一个物体,人类求生的本能让她自然的攀上,就在她以为可以得救之际,忽地,她竟被一个下拉力再次压入更深的水中。
那个救生物竟将他推入更深不见底的水里。
心中的恐惧扩张到她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眼前一片乌黑及数不清的泡沬,但她仍在挣扎!终于,在一股莫名的力量下,就像刚刚被压下水中一样,她被拉上了水面。
空气!
一浮起水面,她便猛吸胸腔中严重丧失的氧气,却再次将鼻中令人厌恶的水吸入鼻腔,呛得她的肺快要炸开,“咳!咳咳咳!”
她攀着那个不知名的物体,一迳的咳个不停。
天哪!她没死。
咳到最后,她才稍稍意识到,她攀着的物体似乎是一个人!而她双手紧紧锁住的似乎是脖子!
她空出一只手将长发拨开,身子往后仰之后才发现,她攀的竟是──那个男人!
这一惊她竟笨蛋的将手松开,再次跌入水中之际,他结实有力的双手横腰将她锁稳,然后轻易的送她离开水面,坐上岸边。
一离开他的体温,她才开始颤抖起来,她以为会这样死了。
他也从水中跃起,走到旁边凉椅上取来大浴巾,从她头上兜下。
她将浴巾捆紧在身上以求得安全感,然后露出苍白的脸,“谢……”惊魂未定,她连嘴巴都控制不好。
但却看见他停顿半秒之后嘴角一斜,扬起嘲笑的幅度,“你谢我?”
他的眼神除了嘲笑之外,还有……突然她将一切串连了起来!不敢相信!这一切……这一切……
“是你!”她的双眼不知是因为溺水还是因为惊讶而红肿,酸涩得让她快要忍不住落泪。
他站起来,坐进池边的青铜椅上,修长的腿一晃一晃,丝毫不准备回答。
“为什么?我真的让你这么厌恶吗?”邵葳气急败坏,站起摇晃的身子,呜咽着直瞪着他问。
他对她指责怨恨的眼神不以为意,更不在乎她看来要昏倒的身子,仰仰下巴,“不是想死吗?我不过尽一臂之力罢了。”他将湿发抚平,贴在脑后,俊酷的五官透着恶魔般的残忍。
“你!”她发着抖,直奔向他,纤纤手臂一举起就要往他那张恶魔的脸孔挥下。
但却被他轻而易举接下,“想打我?自己吃饱一点再来吧!”然后将纤细手臂一推,邵葳又跌回地上。
她怨恨而带刀的眼神瞪视着他,却见他稳健的拿起池边几上的酒,踱进屋子里。
留着她一身湿冷发抖着,还火气焚心。
如果以为经过昨天的溺水事件,邵葳就可以不用再到泳池边去,那就错了。
同昨天一样的时间,他在院子花丛中逮到她。
“去换泳衣。”他冷冷吐出一句命令,便离开了。
“不要!”她朝他伟岸宽大的背影挑衅。
他不说话,回头直掌到她几乎要软脚,然后更可怕的靠近她,食指、拇指嵌住她的尖下巴。
“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像丧钟。
她咬着下唇,顽固的瞪着他,唇要透血了还不知。
他的拇指却意外的扳开她的嘴,顺着她唇瓣的纹路来回抚触,似要抚平嫩唇上深深的齿痕。
那肤触从她的唇瓣直窜体内,让她的脸倏地烧红起来。
他微微牵动了下嘴角,“十分钟。”然后放开她离去。
这个恶霸!流氓!
五分钟后她跑进房间,看见一床的崭新泳衣,却青一色全是纯白。
再一个五分钟,她到达池边。
她为何会被他的蛮横牵制,微愠的来到池边。
见她靠近,他浮出水面攀在池边。
第一次由上往下看他,她突然有股优越感,哼!
但是不到三秒,她往前踏一步,他的长手便逮住她的脚踝,一个猛拉,她在惊叫声中跌入水中他的怀里。
“你这恶棍!放开!”她挣着要他松手,连靠近一秒她都受不了!
她丝毫没有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没有撞到任何石子水泥,他是护着她下水的。
他听话的双手一放。
她……她踏不到底!
快速且狠的吃进了一大口水,溺水的恐惧让她毫不迟疑且没志气的紧攀着他的身子,赶紧浮上水面换气。
呼!
她一脸的狼狈、乱发却换来他的狂笑,抱着她的强壮手臂还因此震动不已。
“闭嘴!”甩掉满脸的水珠,她的呼吸总算恢复正常,突然……她才领悟,她现在是挂在他身上的。光这点就足够她再度呼吸困难了,但是,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邵葳皱着柳眉埋怨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又有些迷惘了,水儿清清凉凉,她却感应得到他暖暖的体温,再加上这男人……这男人好看得让人心动,他竟还笑!天哪!
她不自觉的小指抚上他那令人迷乱的脸颊,然后像着了迷般,竟轻柔的贴上了他的唇。
笑声骤断。
她也惊醒的弹开。
四目交接久久移不开对方,接着,他不迟疑的压住她的后脑,延续她刚刚的举动,并且掠夺她口中剩余的空气。
他似乎想着这个吻也很久很久了。
这次,她比溺水还糟,她的心肺全爆炸了。
久久,他才放开她让她呼吸,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慢而低哑的说:“我……确定你不会游泳。”
“你……”谁来治治这男人啊!
然后不等她还嘴,他又烧杀据掠而来,紧紧裹住她全身,将她带至浅水区,锁在石墙与他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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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下午五点半,她才从午觉中醒来,肚子前所未有的饥肠辘辘。
下午,她究竟游了多久?
在他的教导下,她像条笨鱼……想着想着她才想到,她该叫他什么名字?在医院就耳闻,当初发现她救了她的人不是那个天天来看她的冠明,而是冠明的老板,那时护士们绘声绘影他有多么帅多么神秘,虽是天天绯闻上报,却无人能真正掌控这个男人,病房中净是“蒋力武”三个字不断,今日,她果然见识到他可怕的影响力。
而护士们说得还含蓄了点,他根本是女人的毒药!
就连她都……
但她究竟该怎么叫他?自始至终,他根本不在乎她叫不叫他,或者该说,他根本不在乎她,但她竟、竟……吻了他!
她吻了他对不对?天哪!自己的过去完全无迹可寻,也许,她就是这样随便的女人!但她现在为何会如此后悔,她究竟是什么个性?
“噢!”她将头脸藏进丝被中,压入枕头下,想像只乌龟躲进壳里。
力武一推门进来就看见床上棉被中鼓着一个人形,他静静倚着床边柜不动声色。
“我怎么会吻他!天哪!他是个恶魔,恶魔耶!”她在枕头下越来越后悔。
我是恶魔?!
他扬起邪邪的嘴角,听过不计其数的形容词,目前这个最有创意。
殊不知其他人也有这种想法,只不过没人敢在他面前直接对他说罢了。
他期待着下文,可是棉被内停止动作。
邵葳在棉被中回想那个吻,后来他吻她了对不对?是他吻她对不对?啧!这个男人,她相信他根本不会让女人主导!
不管了,好饿,奇怪,冠明怎么还没来唤她吃饭?她一直是和冠明、张婶一起准时吃饭,从没见过那个男人同他们一起吃饭,“他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呀?”她边说边将被子掀开。
“啊──啊!啊!”她对着男人的脸尖声怪叫起来。
力武交叉着手臂,好整以暇的望着尖叫的女人,她果然将他视为恶魔般尖叫。
“你──你、你怎么可以没敲门就进来我房间!”她搂紧薄被,以御外敌。
他敲过。虽然不是很有耐性,但他真的敲过,只是此时,他不觉得这个问题重要,“我是恶魔?”
他听到了!死了,她一定会被这魔鬼大卸八块,今天泳池里没死成,现在是时候了,“你……这……这……不是、是……”她紧紧吞咽干涩的口水,之后干脆抵死不再开口,反正多说多错,想一想索性不说了,要杀要剐任君高兴。
他更加逼近她,从下午开始,他便知道体内的某一个部分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而有所改变,他觉得像现在这样逼近她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眯起深不见谷底的黑眸,浓郁的侵掠气息弥漫在她所能吸进的空气里,压下来的阴影在她苍白的脸上形成明显的对比,他缓缓吐纳恶魔的力量,“要知道真正的恶魔长什么样子吗?”他像狮王般伸出舌舔舐他即将吞入肚腹的猎物。
耳朵传进前所未有的刺麻,他……他舔她,他舔她耳朵……她直想尖叫推开他!但是,却只能无力的看着他鬼魅的眼无能为力,叫不出、动不了。
他轻而易举的吻上他想要掠夺的部位,恶魔的唇缓慢火热且炽烈,毫不怜香惜玉,像要吸干她的每一寸,魔爪也肆虐的在猎物身上索取他想撕裂的灵魂血脉。
离开肆虐过的红唇,他一寸寸湿濡啮咬下滑至她细嫩的颈,猛而烈的吸吮她的香甜,引起她全身剧动,她觉得血液就要从颈部爆开,像河般流出。
“噢……”她颤动无助,乍然失温的唇,吐着空虚。
他修长结实的手指抚上她空虚的唇瓣,迷乱而用力的吸吮起来。
另一魔爪也忙,忙着将身下的柔软女体纳入版图,刻进记忆图腾里,她便像不着衣服一样,在他的挑逗下遍野狂烧,不温柔的蹂躏她尖挺的双峰,然后游至不及盈握的细腰。
他早尝过她的线条,她该有免疫能力的,但却没有,她竟期待他能够褪去多余的衣裳,直接接触她。
她火热的伸上手来松懈身上的衣物,以期能散除已焚烧至喉咙的灼热,却让恶魔的唇舌长驱直入,含住她胀热的蓓蕾。
火势更加紧延烧不可收拾,她无力掌控局面。
“拜托……”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知该求什么,迷乱的思维中组合不起任何所学过的只字片语,朦胧的双眸中只看见他的身躯折磨着她。
倏地,他全身而退,回复之前的状态,交叉着双臂直立床边,冷眼看着床上赤裸火热的她。
她从一把炙热的火,瞬间回到被冰雨突地熄灭的灰烬。
没有比这种态度更羞辱人的了!
“有没有更加认识恶魔?”他噙着一缕残忍的微笑。
“你!你!无耻!”她卷起丝被,掩住自己外露的身子,拿起枕头朝他丢去。
他简单的避开她丢来的枕头,“还是更加认识自己?有没有想起来自己是做什么的?”
他……他把她当妓女!
她该怎么做?咬死他或者将他送入鳄鱼口中嚼碎,都无法满足她的恨意。
“换件衣服,出去吃饭。”他走出房门时下命令。
“我若会跟你出门我就是猪!”她已经控制不住愤怒,不顾一切的怒吼。
“十分钟,记得化点妆。”说完话的同时,他刚好将门阖上。
这个死男人!她一定会趁黑夜摸进他房里让他一刀毙命,也许她失忆前就是个杀手,她可以得心应手。
想着的同时,她竟还是乖乖找了一件洋装换上,还有些紧张的看了一下时间,五分钟,天哪!她为何这么听话?她为何那么……是怕?是怕他?她怕他?天哪!
她讨厌这种被牵制的感觉,似乎只能照着他的命令、他的喜好走,没有自己、没有意见,但是,心里却抱着淡淡的一个想法,若如此能博他一笑,她愿意!她竟愿意?!
她用力拍打脑袋,要命!她愿意!这什么卑贱想法?他是头恶劣的猪耶!
她偏不要,所以将手中的口红往桌上一丢,不化妆。她、不、化、妆,她相信失忆前一定也没有化妆的习惯。
素着一张脸,她走到客厅,他拿着烟的手正将烟置入唇内,看见她之后便起身,嘴中的烟也不拿掉,一副流氓的叼着,甚至还咬着烟上下玩,然后将她像只猫似的揪着往房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