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战将王玄策-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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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你父王还是个仁义之君了?身为臣子,谋害君王,这事可是颇为不光彩呀!”拘摩罗王听完之后,也是不屑的随口就回复到!
“大王所言差异,谋害君王之事,更是以讹传讹之举,实在不足为信!向那昔日之仁爱大王戒日王,也是爱民如子之一代贤明君主,不仅得父王之尊重,更待万千子民之爱戴,父王怎会有这鸠占鹊巢的谋害之举呢。
事情之起因则是,这受人尊敬之戒日王,未曾留下子嗣,故而只能在这大臣之中择贤而立之。当父王听闻其一年前已经拟下遗诏,让自己继承衣钵之时,也是万千推让,可是实在拗不住一众公卿大臣之恳请,故而只能够受命于危难之际,扶大厦以将倾!
至后来,一小部分未曾谋得丝毫利益的小众官员,才编造出了这些父王篡权夺位之举,实在是小人之伎俩,大王如若深信,那岂不是中了他们不义之计谋乎!”普拉摩再次巧舌如簧的辩解道。
听得如此之辩解,拘摩罗王似乎感觉这事,还真的经不起推敲,故而对这种解释之法,也是有了这么一丝倾向!但是其接着又颇为不屑的说道:“如若正如你所说,这般解释也算合理!但是普拉德屠杀这茶馎和罗城的数万黎民百姓,我想这是你父王也不曾做出来的事情吧?如此暴虐之人,我怎能与尔等相交?”
听闻拘摩罗王如此之说,普拉摩也的确感此事颇为棘手,这的确是普拉德自小养成的性格,虽说此事,父王也是闻之大惊,但是最后毕竟不了了之了!于是,就脑瓜子一转,灵机一动道:“此事,的确是我弟普拉德不尊军令所为,父王和母后也是颇为气愤。可是,自古以来虎毒不食子,作为父王之亲生骨肉,怎肯对其狠下杀手!故而,也拿这一番罪责,时常祈求梵天大神;让所有的罪孽自己一人承担;当听闻此等消息,望着父王苍老的鬓角,做儿子的也是深深的为这份父爱所感动。”
话语之间,就见这普拉摩潸然泪下。虽说阿罗那顺自然是没有这等明智之举,但是被普拉摩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诉说,再加上其颇为痛苦之表情,也不得不让为人父之拘摩罗王,以及夏尔马感动!故而此事也算挽上一撇,暂时不提!
看着痛哭流涕的普拉摩,拘摩罗王也是心中一软,就示意小侍从递过去一个手绢,接过手绢的普拉摩擦拭了一下已经哭红的双眼,稍稍平复了一些心情之后,又见拘摩罗王稍微缓和的问到:“本王也刚刚信奉佛教没几年,你父王自从继承戒日王之衣钵以后,就这么快的改释为梵是为何意呀?
这一番对答,普拉摩该如何解释呢?请看下节……
编者说:一番巧舌如簧的诡辩,就讲另一个不调查,不分析的人给即将说服!所以,做人不能拘摩罗王~
(本章完)
第264章 王玄策兵锋直至茶馎和罗城 普拉摩诡辩说服拘摩罗王(下)()
听得,拘摩罗王问起这行梵灭释之事,普拉摩又一次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一哭,又让拘摩罗王颇为无奈,赶忙安慰道:“贤侄,贤侄,这是作何,为何又哭了呢?”
却见这普拉摩,带着甚多的委屈,给拘摩罗王解释到:“此事说来话长,父王一方面甚是无奈,一方面也是颇为于心不忍。您也知道,这佛教在咱们五印度,已经没落多时,自从戒日王统一了咱们五印度之后,因为其信奉佛教,才大力在咱们五印度推广佛教。当时众多的婆罗门教神庙被改为佛寺,以至于甚多之婆罗门教徒无处可拜,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听着普拉摩的话语,拘摩罗王感觉这事也是在理,故而就配合这点了点头!
甚是机灵的普拉摩,也注意到了拘摩罗王的这一点,故而又接着说道:“父王是一个虔诚的婆罗门教徒,想必大王您也是知道的。自从继位之后,也仅仅只是想将多余的空闲的佛教寺庙,恢复成婆罗门教神庙,故而才颁布了此等政令。可是万万没想到的则是,下面的一些大臣歪曲了父王之意,竟然严令僧众还俗;当父王听闻此事之后,也是颇为恼火但是鉴于政令已经发出,实在难以收回,就改动了还俗之政令!像咱们东印度列国,均没有推广此等政令,而这也正是父王之本意!”
其实,说白了这就是一番狡辩之词,阿罗那顺这些时日,没有责令僧众还俗的原因正是因为王玄策率领这大唐联军南下,已经让其没有了此等精力。虽说戒日王当年改婆罗门教神庙,为佛教寺庙也为实情,但是远没有如今阿罗那顺这样铺天盖地。再加上最后这阿罗那顺对东印度政令的无能为力,在普拉摩口中,也成了其父王之本意。
虽说拘摩罗王密探众多,但是此等具体执行之小事,自然是没有调查的到位,故而其这一番言语,还真是从另一个角度,稍稍说动了拘摩罗王!
看着态度又缓和了几分的拘摩罗王。普拉摩又接着说道:“父王时常念叨大王诸信佛教,崇尚外来文化,故而此次特令小侄而来,送来了大唐玄奘法师翻译过来的唐文经典。”说着,就让侍从,呈上了《大乘起信论》以及《道德经》和老子画像!
当看到其送来如此日思夜想之物的时候,拘摩罗王为之大喜。赶忙从王座上起身,迈着激动的步伐,走下了御阶,亲自翻看着字字珠玑的两本经典,观摩这老子画像。一切都是如此之坦然,如此之欣喜;看着拘摩罗王如此之神情,普拉摩似乎已经感觉到,事情成功了一半还多。
于是,他又带着款款深情对他说道:“为了展现两国永结同心,共序友谊之篇章,小侄愿意终身在您这王城,跟随大王学习!”
听此番话语,拘摩罗王以及夏尔马均已明了,这是要在我迦摩缕波国为质呀。故而拘摩罗王翻看着《道德经》手,瞬间就停住了,经过些许思索之后,说:“你父王之用意可真是颇深呀,不过面对如此之局面,其能否能够克敌制胜呢?”
“大王多虑了,在这五印度之地,拥有象军的也只有您和父王,象军之威力,自然是不用小侄说起!王玄策实乃异族番邦人士,大唐虽大,但是离咱们五印度甚远。如今父王又御驾亲征,带着象军与马军,怎能够让王玄策这等宵小有机可乘。况且我殑伽河之南部列国,也是虎视眈眈的窥视这一切。父王之根本用意,就是一举而定乾坤。如若此时大王能够出兵相助,不仅会续写两国友谊之新篇章,更为战胜这王玄策之后,五印度的新秩序而奠定基石;孰轻孰重,想必大王自有考量,小侄也不用说明了吧!”普拉摩再一次巧舌如簧的狡辩道。
不过,他的这一番话语,也让拘摩罗王再一次陷入了思考。是呀,这王玄策毕竟是一个异族,虽说带着大唐联军入了这五印度,但毕竟不能长久。况且象军自从成军到现在,都不曾有战败的实例;这阿罗那顺之象军是自己的两倍,王玄策即使再有谋略也不可能轻易战胜。况且这阿罗那顺又是亲自出击,如若其真的一战定乾坤,以后在这五印度必定是名声大振。虽说自己不曾将其放在眼中,但是他毕竟派遣太子亲自为质,看来也是很看中这份情谊的。既然其用真心待我,那我也得多多少少表示一下不是,做个顺水人情,也好不被别人抓住口实,落下话柄。
故而拘摩罗王经过这一番思索之后就说到:既如此,那就有请贤侄在我这迦摩缕波国好吃好喝好玩,本王自会遣一上将,领精兵一万以助你父王如何?”
听得此番话语,普拉摩也是颇为欢喜,又是长长一揖,躬身施一大礼,以谢拘摩罗王合舟共济之恩。听到大王如此之一番话语,夏尔马也是一愣,连连的摇头;但是介于以往之惯例,大王决定了的事情,其也不好再辩解些什么……
于是乎,阿罗那顺,又将得到一支精兵强将;但是这支精兵,真的能够帮助他实现打败王玄策的梦想吗?这似乎是一个未知的问题……
历史性的大决战似乎就这样开始了。
王玄策也深深明了,既然这阿罗那顺能够亲自领兵,前出这茶馎和罗城,就说明了他已经抱定了共存亡之决心。
而阿罗那顺这一生,似乎还未尝败绩;虽说他已经好多年未曾领军出征;但是此次出征,亦如当年那样雄风再现。高昂的气势,争取一举定乾坤!
到底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战争的发展史,就是一个兵器的发展史;当兵器没有代差的时候,谋略就是决定战争胜负的重要砝码;可是当兵器出现了代差,这种代差,似乎就决定了战争的基本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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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65章 王玄策阵前斥奸贼 加拉德神箭除恶人(上)()
在冷兵器时代,战象之优势,是其他兵种所不可比拟的。而在五印度之地,因为气候温和,草木茂盛,食物充足,适宜大象的繁衍生息。故而大象不仅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更是各大强国的标配。
在战争中其发挥的作用犹如现代部队中的坦克,经过训练的战象,在驭手的驾驭之下,作战时冲锋陷阵,勇猛无敌。能破城门、毁营垒、拆武器、踏敌军、陷敌阵,常常给敌方造成极大的杀伤。而戒日王南征北讨的那些年,正是凭借这些战象才称雄五印度。
战象主要的作用就是:在冲锋时踩踏并冲破敌军阵线。冲向敌军的战象,不仅能在敌军中制造惊恐和慌乱情绪;而且还可利用战马不习惯大象散发的气味这一特点,令敌军战马受惊失蹄。
与骑兵的战马不同,一方面战象的皮很厚,使得在令兵器时代的战场上,杀死或者击败战象极端困难。正是因为它这一不会轻易受伤的特性,让步兵的长矛阵也很难阻挡住它。
另一方面,通常的战象都是公象,为何要如此呢?因为公象速度更快,而且更好斗,故而能够杀伤更多之敌人。换句话说,战象也许算是冷兵器战场上,应用最早的恐怖武器了。
战象冲锋的威力一方面在于他的破坏力,另一方面在于它的气势。在它巨大的力量冲击之下,不仅可以轻易冲垮敌人的阵型,践踏敌方的士兵,而且还可以挥舞长牙破坏厮杀。鉴于如此恐怖的一幕,敌方没有被冲垮的那部分军队,至少会被战象的冲锋驱赶到一边,或者在其压迫下后退。
另外,战象的一大特点就是他的气势,面对如此之庞然大物,不需要与敌人接触就能引起恐慌,在它们的冲锋面前敌人更会因为恐惧而望风而逃!而这就是中国古代兵法之中,所讲究的士气;换言之,就是最早的心理战,以及心理武器吧。
在公元七世纪的历史舞台上,战象不仅展现了他举世无双的功绩,更使这种无与伦比功绩,发挥到了顶点。不过当两大文明,在这一次简单碰撞之后,这种辉煌就戛然而止;在以后的历史长河之中,也再难以寻觅其踪迹!
当然,面对战象的优势与劣势,王玄策这个对新生事物充满好奇之心的人,自然是会了解的一清二楚,头头是道。而其了解之途径,不仅仅是自己这两次出使五印度的所见所闻。更多的则是一个人,玄奘法师,这个在五印度生活了十余年的僧人。
玄奘法师不仅仅对五印度的风俗习惯颇为了解,而且其自己也是驾驭战象的一把好手。正因为如此,拘摩罗王才在其启程回国之时,赠送了其一头青象作为驮经之用。
所以,当王玄策决定从毗罗删那国再出征之时,已经有了一些准备,只是还未曾验证这些准备是否管用。
而此时的阿罗那顺,已经率领着大军进入了这茶馎和罗城。因为这半年前普拉德屠城之恶行,这茶馎和罗城此时也没有多少人口,王宫也已经残败不堪。看着如此之境况,他也颇为惋惜的对这二位将军说道:“不曾想,这变化竟然如此之大,实在是世事难料呀!”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兴衰罔替,数不胜数,所以大王不必感怀”虎军将军拉加德随口回到。
“是呀,这都是女王自作孽,放着好好的清福不享,反倒要起兵叛乱,这都是他罪有应得!”象军将军维卡斯也随之附和道!
此时的阿罗那顺,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不过面对人口不多的空城,恰好可以利用遗留下来的房舍,安置众将士。于是随即下令,众军士悉数进入民房安歇,而他则挑选了曾经的署衙,作为暂时的潜邸,整军备战!
几日之后,王玄策已经带领着大唐联军,到了这茶馎和罗城外,择一高地,安营扎寨。一场大战,就此一触即发。既然对方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