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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梦衣-第15部分

小说: 梦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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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蛇面貌因主人情绪而定,十八生气了,地肺的模样就恐怖些。”周父摇头,开始担心,“你说,若是十八真娶了那秋公子……”

    “老爷,秋公子是个姑娘呀,您没看出来?”站在一边的老管家奇怪地看了看自家老爷,突然插道。

    “阿缘,你说什么?”

    “老爷,阿缘说那住在八少爷隔壁的秋公子,是位姑娘。”老管家今天才明白,周老爷一直当秋凡衣是男儿。难怪这些天总见着周老爷丢下生意往城南解梦分堂跑。原本以为八少爷刚接手,老爷是关心;可总听见伙计说老爷站在院外做人肉壁雕,神神秘秘不知看什么。

    “夫人,那秋……那天亲口说的话,不是我听错吧?”周父垂死挣扎。

    “老爷没听错,许是秋……姑娘性子活泼,爱开玩笑呢!”四位夫人互相对视良久,方期期艾艾道。

    “老爷,老奴可以作证,八少爷从梅家绣坊定了十多件姑娘家用的……那个……那个……送给秋姑娘。”

    “那什么那呀,阿缘,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就是……就是……”老脸微红,管家心一直,“就是姑娘家贴身穿的合欢襟。”梅家差人送来时,他还以为送错了。

    “合欢……襟?”周父眉尾跳动。

    “八少爷指明了是送给秋姑娘的,东院的下人都知道。”

    唉,因为周家宅子太旧,老爷在周宅边又起了座新宅子与四位夫人搬进去,这旧宅子留给在家的二位少爷,如果不是要找儿子,老爷极少来旧宅,当然也错过仆人休息时的闲谈。

    “那秋……姑娘的八字呢?”前一刻还吹胡子瞪眼,下一刻就开始心急地问八字。

    “老爷,秋姑娘的八字,十八老早就送来了,你夹着书里忘啦?”大夫人提醒。

    “哦,就是那张红纸呀?”拍头额头,周父想起。最初以为儿子拿他开玩笑,听到秋凡衣承认自己是男子后,他更是忘到九霄天去了,“快快快,夫人们,咱们快回宅子找找,我要亲自为十八合合八字。哈哈,十八要成亲了,哈哈!”

    眉开眼笑叫起四位夫人,周父昂首畅笑,也顾不得吃饭了,拉着老管家就往隔壁跑。

    “老爷,不用走大门,您不是差人在院墙上开了个月洞门吗?”

    “呃……对对对,这边,这边!”

    绕过回廊,一路留下周父开心的笑声。

    。

    “凡衣——”

    伴着一声大叫,就见傲凤楼临街的雅室内窜进一个深蓝色人影。来人一把抱着室内的白袍公子,开始哭诉——

    “凡衣,你不要为夫了,你打算不辞而别,就这么把为夫给抛弃了?你好狠心呀!呜……为夫知道,做杀手的总有那么一点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没关系,为夫一点也不介意,只要你爱我就好了,对别人冷血一点无所谓,对别人无情更好。呜……”

    脸在白袍上蹭了两蹭,来人继续——

    “凡衣,你亲口应了嫁我的,不可以反悔,虽然我爹老眼昏花有点糊涂,看不出你是姑娘家,你不要管他……不不不,咱们都别管他了,要娶妻的是我,又不是我爹。再不然,咱们私奔去,这些年为夫拉幡解梦也挣了不少银子,就算没有爹的荫庇,为夫也能赚到银子养你……”

    “你养我?”白袍公子笑问。

    “嗯嗯嗯,为夫……”咦,才一会儿不见,凡衣的声音怎么变得粗了?

    猛地抬头,来人脸色大变,赶紧放开怀在白袍公子腰上的臂膀,连退三步,“呜……凡衣,你怎么变样了?”

    这男人是谁呀?长得比他还俊俏,一身白袍害他以为凡衣变样了。

    “你要与凡衣私奔?”白袍公子见他脸色大变,唇角挂起温柔的微笑。

    “你是谁呀?没事不要穿着白袍到处乱走,知道吗?”抚平微惊的心跳,来人转头,看到另一个白袍公子坐在桌边,正好笑地看着他们,“凡衣——”这次没认错了!

    扑过去一把抱住,来人重新开始哭诉——

    “凡衣,你不要为夫了,你打算不辞而别,就这么把为夫给抛弃了?你好狠心呀!呜……为夫知道,做杀手的总有那么一点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没关系,为夫一点也不介意,只要你爱我就好了,对别人冷血一点无所谓,对别人无情更好。呜……”

    还真是一字不差!

    “周十八,你怎么找来这儿?”有人听不下去。

    “嗯?”回头看到凶神恶煞的散烟,周十八捏着秋凡衣的衣袖拭了拭眼角道:“散烟,怎么才一会儿你也变样了?钓雪也是。”

    平日里两个丫头爱粘着凡衣,虽说爱瞪眼凶他,模样倒也俏皮可爱,才一会工夫,怎么两人脸上全冷冰冰的,像泥塑出来一般?

    “你们戴面具了?”意思地关心一句,周十八重新回头,“凡衣——”

    “凡衣,这位公子就是你所说的周十八?”一道陌生的清朗声音插入。

    谁呀,怎么老爱打扰他与凡衣说话……周十八环顾雅厅,终于看到厅内坐着三位陌生人。一位是他刚才抱错的白袍男子,一位是紫衣男子,还有一位坐在白袍男子身边,眼含趣味……

    “啊,这位姑娘,看你国色天香,眸带绿意,必是富贵人家。若是想解梦测字问前程风水婚嫁事宜,尽管找周家解梦堂。”招牌笑扬了扬,周十八回过脸,目光重回秋凡衣身上打转,“凡衣,我爹……”

    “周公子,想娶凡衣吗?”紫衣男子见他视若无睹,不怒反笑。

    “当然。”白他一眼,当他笨蛋。

    “你不将我家主人放在眼里,还敢口出狂言娶我浅叶组统领,胆子不小。”紫衣男子为白袍男子倒了香茗,挑眉看他一眼。

    “主人?”周十八疑惑地盯着始终挂着淡笑的白袍男子,良久后,“你就是浅叶组杀手之主?”

    “不才,叶晨沙。”夹块枣糕喂到身边的绿眸美姑娘口中,白袍男子依旧笑得温柔。

    “正好,叶兄!在下久仰大名!”笑脸说挂就挂,谄媚得毫不掩饰。

    紫衣男子手中的茶斜了斜,诧异,“你与我家主人很熟?”叶兄?亏他敢叫出口!

    “熟,当然熟了!叶兄,在下对凡衣一片真心,以后凡衣成为在下的妻子,在下与叶兄就更熟了。”八字没一撇的事,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哦?”叶晨沙以眼角看他,“你凭什么娶凡衣?我要她死,她不会活;我要她终身不嫁,她绝对不会逆我的意。”

    “什么意思?”谄媚的笑敛去,周十八眯起眼,黑眸划过一线幽蓝。

    “我不让凡衣嫁你。”抬起绿眸美姑娘的手放在唇边,叶晨沙轻吻。

    下一刻,众人眼前一花,就见周十八不知何时来到叶晨沙身边,正提着他的衣襟凶狠摇晃。

    “你当凡衣是什么?你的杀人工具?你敢要她死,我就要你好看。姓叶的,我警告你……你若是不让凡衣嫁我,我就让你天天做噩梦,梦到你神枯气尽,提早见去参拜西天光头!”

    喝——好大的胆子!

    除了绿眸姑娘脸上带笑,紫衣男子与秋凡衣三人皆面露惊色,为他捏一把冷汗。其间,犹以秋凡衣脸色最为苍白。

    “十八!”她轻叫。

    “凡衣别怕。”背对她,周十八仍是摇着。

    叶晨沙眯着眼,轻乎地看了看捉在衣襟上的手,咧着令人发寒的温柔笑意,转头——“浅浅,有人欺负我。”

    “哐啷——”紫衣男子打翻茶水,秋凡衣长长吁了口气。

    他天外飞来的话令周十八一怔,“你……”

    “你若想娶凡衣,得问问冥语,问我没用。”秋冥语是凡衣的兄长,长兄如父,他才不要蹚这种浑水。

    拍开他的手,叶晨沙推开碍事的人,搂过绿眸姑娘站起。

    “喂,别走啊,叶兄,谁是冥语呀?”明白他并无阻碍之意,周十八又开始谄媚。

    为绿眸姑娘掀开竹帘,叶晨沙回头,“凡衣的兄长。”说完,搂着美姑娘往回廊深处走去。

    走过回廊,绿眸姑娘抬头看着他温柔的笑,趣味道:“他是第一个提着你的衣领,凶巴巴发火的人呢!”其实不能叫人,应该是……魔吧!与她一样,不为人界。

    “很……特别。”黑眸荡着缱绻深情,叶晨沙顿脚,吻上红唇。

    “他是个不怎么厉害的……魔类。”

    “正好,配凡衣。”。

    。

    “胆子不小,虽说岁数大了点,仍值得培养。”目送相偕消失的身影,紫衣男子看向粘在秋凡衣身边的笑脸男人。

    明白他言下之意,秋凡衣翻个白眼,“庄管事,谷里已经有很多人等着你去栽培了。

    浅叶谷管事庄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见着胆大的人就想将他们当杀手界的人才培养。刚才周十八揪着主人的衣襟,在他眼中必是胆大包了天。

    “多一人也无妨。”庄舟直接问周十八,“周公子,你想不想顺利地娶凡衣进门?冥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哪,还有,冥语最疼的就是凡衣这个妹子了,若想让他松口许婚,只怕是……”先落井下石。

    “啊,这位兄台如何称呼?”鱼儿上钩了。

    “在下庄舟,浅叶组师爷。

    “庄兄,在下刚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多多见谅。”谄媚的笑再次挂起。

    “好说,庄某不是个难说话的人。若周公子真心想娶凡衣,在下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呢。就不知,周公子可有心往杀手界发展?”再引君入瓮。

    “没……”问题。

    “庄管事,主人已经走了,你不赶紧去伺候着?”秋凡衣突然打断两人。

    哎呀,差一点鱼儿就入网了!庄舟扼腕,却不得不站起,“周公子,在下等你的答案。若想来杀手界发展,庄某一定提供最眼馋的月俸、最厉害的武功、最有潜力的发展……”

    “庄管事。”秋凡衣打断他的贼心不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摇摇头,庄舟向外走去,边走边嘀咕,“唉,女大不中留,以后谷中的事务岂不让我一人处理?完了完了,累死呀!”

    庄舟走后,散烟及钓雪终于开口说话:“他的胆子真大,主人的衣襟也敢抓。”

    “他根本是笨蛋,不知死活。”

    “你们很怕那两人?”方才冷冰冰如泥雕,两个男人一走,她们就活起来了。

    “你管不着。”两人瞪他。

    周十八出乎意料地未理两个丫头,原本带笑的脸突然沉下,直直走向秋凡衣,“凡衣,你要走?”而且是不辞而别。

    “对哦,周十八,我不是给了缘伯一大票银子吗,他有没有给你?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除非他有天眼通。

    “凡衣?”见她只顾着低头喝茶,周十八的黑眸危险地眯起。

    不理会他语中的不善,秋凡衣又喝了数口,方放下茶盏,“我为什么不走?”

    “为我。”黑眸染上不常示人的厉色。

    “为你什么?”盯着飘摇的茶叶,秀眉微起波澜。

    “你是我的妻子,哪有妻子离开丈夫的道理?”俯身与她对视,让她看到他眼中明明白白的情意。

    “妻子?哼,我为什么要嫁你?我爱你吗?”指尖点着茶水,她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

    “爱。”声音虽小,他听得可清楚了。再次挂上傻笑,他眉飞。

    “这么自信?”睨他,她不信。

    “好吧,”他来点醒她,“凡衣,如果三哥从身后抱住你,你会怎样?”

    “杀了他。”散烟很热情。

    “凡衣,你呢?”周十八瞪了散烟一眼,问。

    “嗯,应该和散烟说的一样。”没近身就被她踢老远了,能抱住才怪。

    “那……我呢?凡衣,你从未排斥过我。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多么热情地扑进我怀里,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

    “什么时候?”哪天晚上她热情地扑进他怀里,又何时在他脖子上蹭了?

    “就是我们同床共眠的那一夜,你多么热情啊……”笑唇边缓缓滑下一条晶亮的液体,嗦——破坏了原有的阴沉厉色。

    “你想吃什么?”这么大的人,居然流口水!

    “呃?哦,不不……”想得太入神,连带想起凡衣入浴图了,嘿嘿!“凡衣,你会在其他男人面前沐浴更衣吗?”

    “你当我家统领是白痴?”散烟又很热情。

    “去去去,一边吃糖去。”这次连瞪也省了,直接挥手赶蚊子。

    秋凡衣幽幽看他,沉吟:“不会。”

    “凡衣,在你心里,我和其他男人比起来,应该是特别的吧!我宠你,我爱你呢,凡衣,我从来不想学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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