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歌一首,送给我的某某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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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白的手猛地揪住自己胸口的位置:“霍……靖尧,靖尧……”
她喊的泪流满面,感觉到身体被掏空一样,那么的难受。
次日醒来时,叶瑾瑜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昨晚的记忆只是停留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
整个晚上她不是没感觉到自己被侵犯,但是她没有力气去反抗,那个张总说过了今晚项目就是她的。
她做起来正好就看到小桌上已经放好的合同,她失神看了片刻,发了疯似的跌坐在地板上失声痛哭起来,指尖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也不觉得疼。
她看着镜子里浑身的抹不去的痕迹,一双腿发软的厉害,她从来没有把生意想的多么简单,这行业的潜规则本来就存在。
只是从前她的身份高高在上,她被保护的太好,所以不会有机会经历。
世界的残忍大抵只有单纯的自己亲生经历之后才会懂得。
盥洗台上的手机响了,瑾瑜才回过神来,拿着手机的手不住的有点发抖。
“大哥……这么早?”她一只手撑着盥洗台,望着镜中狼狈不堪毫无灵魂的自己。
“瑾瑜,宋初南说你昨晚失踪了一整个晚上,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只有亲人才会第一时间关心她的安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而不是手里的盛意。
瑾瑜紧紧地咬着牙,忍住自己即将溢出来的酸涩,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难受忍回去。
“没事,昨晚喝了点酒,出去吹吹风,回来的时候找不到路,就单独找了酒店住下,大哥,我没事,合同已经签下来了,等完成了其他的细节,我应该就会回来。”
瑾瑜觉得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淡泊,她怕叶兆宣会再多问一句,她的内心一定会崩塌。
叶兆宣在电话那头仍然是有些怀疑,却什么都不问了。
“这一段时间你太辛苦,你好好休息,反正宋初南在你身边,你们晚几天回来也没有关系。”
他虽然很介意宋初南靠近叶瑾瑜,可是他也知道宋初南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她一定不会让瑾瑜受到半分伤害。
“好。”瑾瑜觉得自己的喉咙哽咽的难受,好长时间都发不出来声音,匆匆的挂断了电话,瑾瑜双手撑着自己单薄的身体,眼泪无声的掉下来。
发生这种事情本来就在意料之中,这感觉比死要难受的多。
这样的热天吗,她穿着领子很高的衬衣,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个陌生的酒店。
不过是刚刚出了酒店门没多久,她在路边等车,然后就看到了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的何沛晴。
比起她的憔悴和苍白,何沛晴显得更为饱满漂亮,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的样子。
何沛晴抬眼看了一眼她身后耸高的建筑,淡淡的笑了一声:“原来自视高贵有教养的千金小姐,也会为了一笔生意献身,叶小姐,看来我以前真的是低估了你。”
叶瑾瑜冷冷的盯着她,面无表情:“你还能活着,倒是真的很稀奇,听说是从悬崖上摔下去的,像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阎王怎么没收了你的命?”
叶瑾瑜现在心情本来就不好,说话的语气自然是很冲的,何沛晴也不怎么在意叶瑾瑜的态度。
她笑的明艳动人,走过来慢慢的凑在她的耳边,唇畔都还是笑。
“我再怎么恶毒都只是受人支配,更恶毒的事那个指使我的人,我连霍靖尧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叶瑾瑜,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是从来没有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当成是他的孩子过,所以才能狠下这样的心将你害成这样。”
这个面带微笑的女人并不善良,瑾瑜的脸色徒然一变,这就像是她的致命伤,每次被提及都像是在她心口上插上一刀。
她不是一个多有力气的人却紧紧地将何沛晴拉住。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何沛晴的眼神明明就是在嘲讽她。
叶瑾瑜想都没想的抬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何沛晴脸上。
“不要你的人是霍靖尧,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跟他指间如今没有任何的关系,别再来找我的麻烦。”
瑾瑜脸色很难看,手机被自己紧紧地捏在手里,心里很难受。
何沛晴被叶瑾瑜这么突兀的打了一个耳光之后脸色还是忍不住的变了一下,叶瑾瑜的性格不如以前温婉了,这是真的。
兴许是被现状逼迫的,但是哪个人到了绝境不会变。
“我哪有能耐找你的麻烦,我只是跟靖尧一起来这个城市,办一些事情,偶然的看到你,恰逢你从酒店里慌慌张张的出来,就很想嘲讽你一下,你忘了,你以前可是经常这么嘲讽我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谁不知道,瑾瑜没有再搭话,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就走。
何沛晴瞧着渐渐走远的车子,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明显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就是圆的,有的人就是要兜兜转转的还是会重逢,就好像她跟霍靖尧一样。
霍靖尧的绝情她一直都刻骨铭心的记着,她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婚姻会维持多长的时间,没想到比自己想象中的腰短得多。
应该说叶瑾瑜的性格令人很诧异,谁能知道她的脾气竟然会这么倔,一点都不愿意原谅霍靖尧。
“她看起来没什么异常,既然你想要,何不就这么占为己有,对付霍靖尧,有更多更好的办法不是么?”何沛晴打着电话,嘴角的笑意勾勒的很放肆。
电话那头好半天都没有出声,何沛晴就像是早就习惯了一般,耐心的等着他说话。
“这些不用你来操心,你只需要记住你要做的事情就够了,我们不是要对付霍靖尧,而是要毁掉他。”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漠。
听不出来什么七情六欲,冷的像机器一样,何沛晴只是笑,火警哟啊才是这世上最恶毒的人,只要是自己不喜欢的,他统统都可以毁掉,就连待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她也是如此,从来都在他身上看不到半分的温暖。
“我知道,想必计划会进行的很顺利。”
叶瑾瑜坐在车里,心神恍惚,昨晚某些不和谐的画面冲入脑海的时候她猝不及防,一双手狠狠地纠缠在一起。
似乎是走神走的很厉害,连手机一直响都没有听到。
一直到目的地,瑾瑜下车,宋初南在酒店门口等着她,看到她下车着急忙慌的就走了过来。
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她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难不成真的是被人潜规则了?
“瑾瑜,你真是担心死我了。”
“初南,等小庄处理完合同的细节之后,你跟她一起回锦城把这份合同交给大哥。”叶瑾瑜什么都没想,只是想着叶家有救了。
宋初南从她手里接过来已经签好字盖好章的合同,心里头原本的猜想更加的确定起来。
她是个女人,直觉令她看向她的脖子,忽然之间的她伸手扯开她扣的严严实实的衣领。
果然,淤青的吻痕在她的脖子上刺眼的出现了,宋初南一瞬间被激起了怒火,用力的捏住了瑾瑜的肩骨。
“说,是谁,我宰了他!”她是太生气,所以什么都没有顾及。
激动的语气使得来往的眼神变得很怪异,瑾瑜下意识的低下头抬脚大步的往酒店内走去。
大堂里,霍靖尧衣冠楚楚的往外走,瑾瑜匆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跟他形同陌路的擦肩而过。
霍靖尧犀利的眼神落在瑾瑜身上,似是有意,也似是五一。
宋初南一脸难看的表情,疾步的跟在叶瑾瑜身后,想必是被气的不轻。
她最近的脸色真的是越来越差,怎么看怎么都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
“昨晚玩得还愉快吗?”他顿住脚步回头凝望着那一抹匆忙惊慌的背影,唇角勾着些戏谑的笑。
叶瑾瑜紧紧地咬着唇,差点咬出血,她就知道霍靖尧怎么可能愿意跟她形同陌路。
“玩的愉快不愉快跟霍先生有什么关系,我尽我自己的能力办我想办的事情,你在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行业里的潜规则。”
她回头挑着眉瞧着霍靖尧,微微抬着下巴有些莫名的高傲。
她一直以来都很在意自己的尊严,从不想自己的尊严被谁践踏在脚底下。
霍靖尧鹰隼一般的眼眸深深的盯着叶瑾瑜,脸上满是森寒。
她好像忽然之间放下了自己千金小姐的架子,放下了自己所有在意的修养,只是以一个平凡的女人的态度面对着霍靖尧。
霍靖尧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缩了起来:“叶瑾瑜,你这么心甘情愿的被人玩,都不愿意来跟我低头,你真是有种。”
他说完转身就走,这样刺耳难听的话像是针密密麻麻的扎进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
瑾瑜微微有些失神的望着霍靖尧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伸出起了一层雾气。
她独自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发了疯似的冲刷自己,她恨不得将那些事情洗的干干净净,从自己的记忆当中洗去再也不要想起来,
那男人恶心的嘴脸现在光是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
宋初南被她关在门外拒绝进入,宋初南在门外就整整站了好几个小时,叶瑾瑜的情绪很不对,她很担心叶瑾瑜会出事,可是她这会进不去,心里只能干着急。
冶金与后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到宋初南还在,心里头莫名的牵动了一下。
“小庄应该把细节都谈好了,初南,你跟她尽快的回锦城吧,这个项目救了叶家,务必要快。”瑾瑜这个时候担心的仍然是叶家的事情。
宋初南的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瑾瑜,你跟我们一起回去,不然我怎么放心的下。”
瑾瑜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的笑了笑:“初南,我没事,我没来过北方的城市,想多呆两天,最近为这些事很烦扰,我很想一个人静一静,你知道,我跟霍靖尧离婚这么久,现在才有时间静一静。”
宋初南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留下来,这些对瑾瑜来说很重要,但是瑾瑜对她来说一样也很重要。
她在意的东西就是她在意的,瑾瑜说让她送,她就一定要送。
“可是……”
“没有可是,我跟你保证好不好。”她举着自己的手,衣服发誓的样子。
宋初南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那个对你胡作非为的男人,我一定会宰了他,那么这世上就再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瑾瑜看着眼前的宋初南,她对她真的很好,好的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限,瑾瑜偶尔觉得宋初南某些时候的行为似乎有些过激。
但是仔细想起来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宋初南做任何过激的行为都是因为担心她罢了。
“我跟小庄一定会把这个送到你大哥手上的,你一定要好好地,别让我担心,也不要让你的家人担心。”宋初南心里其实根本放心不下,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瑾瑜点头:“我知道。”
次日,到锦城的飞机带走了宋初南跟小庄,瑾瑜一个人留在这个气候干燥并且很炎热的北方城市里。
很多次迷茫的走带大街上,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要怎么走。
她这一生不会再有丈夫,不会再有孩子,她的人生早就在霍靖尧那里完结了,她如今剩下的只有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何沛晴回来了,她敲好让出了位置,这下,是不是皆大欢喜?
欢喜?她心里为什么只有说不尽的苦涩,这难道不是她所期望的结局吗?
她内心的某个声音似乎一直都在否决这个结局,她不能在嫁给哪个男人,不能再去爱上哪个男人。
这一生她注定要孤独终老,不管怎么选,结局都是一样。
霍靖尧好像也回去了海城,就她一个人还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没有人知道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更没有人懂得她满眼的心如死灰代表着什么。
解救了叶氏的危机,她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什么牵挂,每个人都有活着的必要,就她一个人没有,在她失去那么多之后,她开始觉得自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叶瑾瑜把自己关在酒店的房间里已经一整天了,她躺在温热的浴缸里,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的动脉,任由着鲜血在水中妖娆的渲染着。
她静静地躺着,望着天花板,迷失自我一般的笑着,死在这里,算是给自己的终结,她活着比死痛苦,她再也撑不起内心巨大的痛苦。
霍靖尧看着紧闭的房门,抬腕看了看时间,叶瑾瑜已经很久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