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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冷情神医-第3部分

小说: 冷情神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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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副好人心肠,我只医我想医的人,或是我想杀的人。”南宫白眸光倏冷地说:“而你正是我想杀的人。”
赵嬣;全身一震,“为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想杀我?你是刺客?还是仇家?”
“都不是,我是债主,向你讨花债的人。”南宫白无视她的惊惶,淡淡的说道。
又是那株金昙花!那株花到底有什么珍贵的地方,值得他视若至宝,甚至不惜为它救人杀人?
“如果我……我种不活那株金昙花呢?”该不会要她陪葬吧!
南宫白残佞的一笑,俊美无俦的脸欺近她的娇颜,“那就用你当花肥,来祭我的金昙花。”
“什么?花……花肥?!”
这个男人疯了,竟敢要她堂堂的公主当花肥,不怕砍头灭九族吗?
“不,我不要当花肥,我赔你一株金昙花,不然十株也行。”
御花园那么大,里头栽种的奇花异卉何止千百种,小小一株金昙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赔我?”南宫白脸色一沉,芟瞳愠怒的瞪着她,“你知道金昙花要种多久才能开花吗?十年发芽、十年培育、十年开花,一共要三十年才能生长完成。而且它虽性冷却又怕寒,必须种在寒潭边,还要在寒谷这种温暖的气候下才能生存。你家有金昙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啊。”
赵嬣;连忙捂起耳朵,阻挡他的怒气。
“我……我不知道。”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株普通的花,哪知道是这种珍贵的奇花。
像这样的怪花,别说皇宫里没有,普天之下,只怕也找不到第二株了。
可是她又不会种花,万一种不活怎么办?
当花肥吗?
不,她不要。
韶韶转
接下来的几天,赵嬣;一直陷在极度的不安中,她希望自己的伤快点痊愈,但又怕伤一好,那个可怕的南宫白就会要她去种那株什么怪花,万一种不活的话,她很有可能会被剁成肉酱当花肥。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可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掉。
她该怎么办呢?
“花奴,换药了。”冰奴端着一碗药和医箱进来。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寒谷里除了可怕的南宫白外,还有一个沉默是金的寒奴,和冷艳不可方物的冰奴。
冰奴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因为她看得出来在冰奴的冷艳外表下,藏有一颗柔软的心。
“冰奴姊,我求求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好吗?”她急急的拉住冰奴的手,哀求道。
一切的恶运都是从遇到那三个男人开始。
是他们骗她上天山,把她逼落寒谷,这一切都不是她自愿,不能算是她的错。
正在帮她换药的冰奴轻轻的拨开她的手,为她系好胸前的白布后,替她披上衣裳。
“谷主虽然冷漠了些,但是性情并不坏,从不轻易伤害人。这次要不是你一再的顶撞他,又压死了他最心爱的金县花,他也不会这样对待你。”奴语气淡然的说。
其实她也弄不清楚谷主的心意,只是最近他比较容易生气,但比起以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她倒觉得现在的谷主显得有人气多了。
至少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有了冷漠以外的表情。
自从姿君小姐离开后,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了。
姿君小姐在寒谷时,也很喜爱这株金昙花,所以谷主常常流连在寒潭边看着金昙花,追念着姿君小姐。
如今金昙花压坏了,对谷主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再沉浸在失去心上人的痛苦里。
赵嬣;的出现,也许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让活泼的她来融化谷主冰封的心。
“压死金昙花又不是我的错,难道从山崖上掉下来,我还得先选好位置吗?要不要先告诉害我的那三个恶人:麻烦你们推我下去时,推左边一点,或是右边一点?要怪只能怪他哪里不好种,偏偏要种在我掉下来的地方。”赵嬣;丝毫未察觉冰奴心中的思绪,兀自噘嘴气愤的嚷道。
冰奴忍俊不住,噗哧一笑,摇摇头,这个小姑娘讲话真是有趣极了,相信一向冷清的寒谷,将来一定会热闹起来。
“的确是不能怪你,只能说是你运气不好,那株金昙花种在那里,起码有好几十年了,要说是南宫家的传家之宝也不为过。”
“几十年有什么用,长错地方就是长错地方了嘛!”赵嬣;没好气的说。
穿好衣服,赵嬣;吃力的走下床,推开窗棂,看着谷里迥异于谷外的冰冷雪景,四处是一片桃花景色,觉得很是新奇。
“对了,冰奴姊,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寒奴大哥为什么会留在这里陪着那个怪医?你们不想到外面的世界走走吗?”
冰奴摇摇头,收拾好医箱走到她身边,与她一起看着窗外的景色道:“我跟寒奴都是孤儿,十岁的时候随着灾民流浪到这里,是南宫老爷和夫人救了我们,所以从那时候起,我们就立誓永为寒谷的家奴,绝不离开主人一步。”
“好忠心哦!”朝廷里如果都是这么忠心的臣子就好了。
“那你一辈子都不成亲吗?”忠心归忠心,也不能把自个儿的幸福断送掉吧。
“不了,我只想伺候好谷主。”冰奴的眼眸清澈的看不到一丝情愫。
看来冰寒二奴的个性,被那个怪怪的南宫白给传染了,一样的冷情。
“花奴,如果你想好好的在寒谷待下去的话,我劝你别再惹谷主生气了,在这与世隔绝的谷里,谷主就是这里的法、这里的王,他的话就代表一切,你应该顺着他一些才是。”
这是诚心的建议,她不愿意花奴再继续与谷主斗下去,那样只会伤害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我不要。”无奈赵嬣;天生倔强,不听劝的撇开头,“而且我的名字叫赵嬣;,不叫花奴,冰奴姊以后别唤我花奴。”
那男人取的名字,就那男人自己用,她才不要这种奴啊婢的名字,难听死了。
“顺便麻烦你告诉你那个怪谷主一声,我的伤已经好了,我随时都可以出谷,叫他不用来送了。”
赵嬣;任性的话语直叫冰奴摇头。
看来这天真的小姑娘,还是没有尝够苦头。
“你想逃?”
赵嬣;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往窗户和门口看了一下,低声道:“我想过了,南宫白这么可怕,金昙花又未必种得活,我还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逃走好了,省得花种不活被当花肥。”
答应是一回事,但实际要做却很难,这两天她思前想后的结果,还是逃走为上。
“没有我们带路,你是出不去的。”
“那可不一定。”赵嬣;对自己的识路功夫,还有些信心。“只要冰奴姊好心的帮忙掩饰,再提点一下路就可以了。”
“我劝你死心吧,我不可能背叛谷主。”
别说老谷主夫妇对她有恩,就是谷主那般冷漠和难以捉摸的心思,她也不敢违逆。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自己找好了。”赵嬣;不肯死心。
冰奴无奈的摇摇头,“是吗?那你就试试看吧。”
到时候她再想办法救人好了。
“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出去。”赵嬣;握着冰奴的手,笑容无比的自信灿烂。
第三章
    “哇!怎么会这样?”赵嬣;在林子里里绕了一圈又一圈,始终绕不出这片桃花林。
更惨的是,她不但找不到出口,连进来的路都不知道消失到哪儿去了,想要循原路回去都不能。
“唉,真倒楣,我怎么会这么倒楣?”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她感到全身疲软无力。
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结果,是让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斜斜的靠着桃花树。
与南宫白一起隐身在桃树上的冰奴,略显担心的拧了拧蛾眉,“谷主,可以进去带她出来了吗?”
赵嬣;伤势尚未痊愈,实在受不起这种折腾。
“不急,她有逃走的勇气,就该承担失败的后果。让她在林子里饿几天,等她知道错了,再带她出来也不迟。”南宫白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足下一点,身形一纵,南宫白快速的离开。
面冷心热的冰奴,忧心的望了眼饿瘫在树旁的赵嬣;,轻叹一声,无奈的离去。
尽管再怎么担心,主人的命令终究是不能违背啊!
小花奴,你一定要忍耐,撑下去。
冰奴只能这样默默的祈祷着。
涝骋潞
已经过了多久了?躺在桃花林里的赵嬣;不知道。她睁大双眼望着天际,在天上的那片云层里,她仿佛看到了温暖的皇宫,疼爱她的父皇、母后准备了她爱吃的点心,在御花园里频频的朝她招手。
“父皇、母后……”
她看见自己欣喜万分的向前跑去,但手却被猛然拉住,一双冷厉严肃的黑眸紧锁着她。
“你是我的花奴,你想逃去哪里?”南宫白的身影突然出现,伸手抓住了她。
“父皇……母后……”她极力挣扎,不停喊叫,想挣脱这个可恶的魔鬼,但她却看见御花园的门缓缓关上,最后砰然一声的将她和父皇、母后阻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不,不要,父皇……母后?”她凄厉的大叫,终于挣开南宫白的箝制奔过去。
但任凭她再怎么哭喊,就是打不开那扇已经关闭的门,喊不回消失在门后的亲人们。“父皇、母后—;—;”她悲怆的叫喊着,为刚刚恐怖的幻境,流下惧悚的眼泪。
南宫白踩着满地飘落的桃花来到她旁边,低头看着她的虚弱跟无助。
“知道逃走的下场了吗?”清泠的声音将她的意识从虚幻的世界叫了回来。
“你是地狱的白阎王,你来收我了吗?”她无力的低喃道。
“没有我的同意,阎王不敢收你。”南宫白别身抱起她,觉她的轻盈跟荏弱,眉间微微一紧。
三天不吃不喝的惩罚似乎太重了些,她几乎没命。
他足下一跃,迅速的往竹庐而去。
竹庐里,冰奴已经熬好了热粥,一看南宫白抱着奄奄一息的赵嬣;回来,立即放下手中的碗,掀开床上的被子,让她躺下。
“谷主,她怎么样了?”冰奴急问她的伤势。
“放心,死不了。”南宫白示意冰奴端来热粥,喂她吃下。
多天未进食,胃部的痉击拒绝接受食物,吃不到两口,赵嬣;便将食物全部呕出,吐了一地,整人虚软的瘫在床上。
“谷主,她咽不下去,怎么办?”冰奴急忙拿过布巾替她擦拭,然后想再继续喂赵嬣;吃东西。
站在一旁的南宫白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一对俊眉紧紧皱在一起。他轻忽了她的羸弱。
“让我来吧。”接过冰奴手中的热粥,南宫白坐在床边,喝了口热粥,低头哺进赵嬣;的口里。
赵嬣;倔强的想吐出,但南宫白却更强悍的以舌推进去,并且轻咬下她的唇,让她痛的啊一声,不由自主的把粥咽了下去。
如此试了几次,一碗热粥才顺利吃完。
“我恨你。”吃了些粥,有了气力,赵嬣;立即恨恨地道。
“想恨我可以,先治好自己的伤再说。”南宫白轻哼一声,将碗交给一旁的冰奴。
冰奴忧心的看着赵嬣;,将碗放到桌上。
她真傻,命才刚捡回来,不该再这样触怒谷主。
“我没要你救我。”赵嬣;满怀恨意地啐道。
“你是我的花奴,我不许你死。”
“既然我逃不出去,我可以帮你种花,但没说要当你的花奴。”倔傲的她,才不肯屈居人下,尤其是他。
“你说什么?”南宫白冷厉的眼眸缓缓眯起,眸光冰冷得可以结冰。
“你不用吓我了,如果你真想杀我的话,就不会救我了。”哪有人救人又杀人的,又不是想白费力气。
只可惜她估计错了,喜怒无常的南宫白向来就以救人杀人为乐,一切的抉择只看他当时的心情而定。
他不带一丝感情的掐住赵嬣;的脖子,冷冷的寒气吹拂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一字一句的道:“我救你,就是要你当寒谷的花奴,手将你毁掉的金昙花救活。如果你办不到,我就剁了你当花肥。”说完,南宫白用劲一甩,将她整个人甩飞出去。
赵嬣;荏弱的身体重重撞到门柱,然后掉落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再度作痛起来。
他好狠。直到此时,赵嬣;方才信他真的会杀了她。
冰奴见状,连忙蹲下身想去扶赵嬣;。
“让她自己起来,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就得受到惩罚。”南宫白低声喝令。
冰奴无奈的收回手,同情的看着赵嬣;苍白着脸,挣扎的扶着门柱站起来,小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服气。
“哼!种花就种花,难道我比不上那株金昙花吗?”她乃是堂堂的公主,竟比不上一株不会说话的花?!
“不错,你的命看在我眼里,不过是只蝼蚁,还不如我的金县花珍贵。”南宫白鄙夷的回道。
“你……太欺负人了。”赵嬣;从未受过这等窝囊气,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但伤处传来的刺痛她忍不住又晃了两下。
“我老实告诉你,我不会种花,也不愿意种花。你的金昙花多少钱,我赔给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开个价。”
“你以为有钱就买得到我的金昙花吗?”南宫白邪魅的眯起眼,危险得让人想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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