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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将军的新娘(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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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惹人心疼的微微抖著,眼前金黄色的发丝也失了先前的光亮,黯淡无光的垂著,奄奄一息的诱惑著他将下颔埋入,轻抵著他的头顶。

    以空出来的右手封住他身上的穴道,暂时止住了流血。扯过多余出来的薄被,将怀里的人儿连同自己全裹进去,将他完全圈入自己怀里。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娼妓,竟然将他一直平淡无波的心思弄得一团糟,他这是怎么了?干嘛要救他?干嘛要派橙去找冥夜?他只不过是个男娼罢了,还是个恬不知耻的骗子……他有什么资本让他费那么大心思!

    “……该死的娼妓……”他喃喃的低骂著,将胜皓轻轻抬起来一些,把他的双腿分开架到自己的腿上,避

    免他全身的重量压到受伤的臀部。算了,就不跟他计较这么多,他对自己说,先治好了他,再供自己慢慢的玩个痛快……

    “真该死……”怎么这么长时间?橙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佑赫烦得快受不了的时候,安静的外面此刻传来熟悉的男低音。

    “将军,冥夜来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彻彻底底的洗了一遍澡,确定自己身上再无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佑赫从头到脚的换了一套衣衫,吩咐下人将刚刚弄脏的衣物全部拿去丢掉,才进门,眼前立刻出现一张妖艳诱人的大脸,邪气的美女吊著大大的杏目,半开玩笑的嗔怒著。

    “太没节制了吧?你这次很过分耶,要不是我,看你现在怎么向彰大人和夫人交待!说,你要怎么谢我?”

    “冥夜,你越来越大惊小怪了。”丝毫不买她的帐,佑赫淡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抬手挥掉冥夜已经垂到他肩上的几缕秀发。

    “大惊小怪?!”杏目瞪得滚圆,冥夜毫没形象的怪叫了一声,他竟敢说她太大惊小怪!不屑的转身一屁股坐在桌边的椅上,咬著细细的牙开始细数这冷血男人的残酷暴行。

    “被绑了超过五个时辰吧?严重的失血,脱水,还有内伤……浑身都是瘀青--你打他?还有……他差点儿被你废了,你知不知道?前面的……还有后面的肛道,你再多划一道他这辈子可能就……”连脸都没红的冥夜说得正义愤填膺,忽然停止了,呆呆的看了佑赫一会儿,才缓缓的小心翼翼的轻声问,“你不会……就是想废了他吧?”

    “……”

    “唉,我不管你怎么想啦,总之……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接下来你自己想办法应付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竟然会这么发疯的折磨一个人。好好的一个洞房,被他弄得比杀人现场还要恐怖。那小人儿就更别提了,不知道惹了他什么,被折腾掉半条命。她来的时候,他几乎连脉搏都没了,要不是那男人一直以内力维持著生命,恐怕他早就没命了。不愧是以残忍出名的佑呀,竟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那被划得血肉模糊的分身,让她这个见多了凄惨场面的神医看了也不由惊得目瞪口呆、身体发冷。而后面的小穴被扯裂,红肿的伤口一直被裂酒浸泡著,有些发炎溃烂……那男人竟往里面灌酒!还是陈年暴烈的女儿红!他不知道这是会要人命的吗?!肠壁本来就严重撕裂,又被酒水充满伤口无法愈合,造成致命的大出血……

    想想她都觉得恐怖,不知道自己怎么竟还能挨下来,耐心的将每一处伤口仔细的处理、上药包扎,好不容易才将那奄奄一息的生命挽救了回来。

    冥夜翘起修长的食指,缓缓的抚著下颔,斜著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瞟著佑赫。怪异呀,太怪异!如果她没记错,佑赫从来没有过将人折磨得半死不活、之后再叫她来医的习惯。通常,惹怒他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一刀了了痛快,但这次……唉,真是的!都怪她昨天出城帮人治病,没赶上他成亲,不知道在当天发生了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话说回来,他不是成亲了吗?怎么没看见他娘子,反而那男孩代替了出现在卧房里,而且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难不成……佑昨日的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么过的?真是……与众不同啊……

    改天一定问问秦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佑现在的情形,恐怕问了不仅得不到答案,还有被踢出去的危险。

    “谢了,冥夜。这件事帮我保密。”

    “知道啦。”早在他派橙那个变态男人找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小心行事了,“不过你也注意点啦,我可不想天天跑彰府,没准儿哪天就让人看见。”

    “嗯。让橙送你出去。”

    “……”要是可以,真不想答应,她看见那僵尸脸就心寒,佑明明比他还有冷漠,怎么感觉就是不同呢?

    唉,算了,“那告辞了。”

    从冥夜走出去,带上门,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佑赫动也没动的一直保持著站立的姿势,呆呆的望著地毯上华丽的金丝滚边。

    直到,门外再次响起轻轻的敲打声。

    “将军,大人和夫人等了好长时间都不见将军,叫奴婢过来看看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告诉大人和夫人,他……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给他们请安了。”

    “是。”

    烦!不能让爹和娘知道,特别是他娘,成亲那天他就看出来,他娘对这个新“媳妇”的期望和满意有多大,如果让她知道进门的是个男妓,还有他那晚的所作所为的话,他想象不出那将是多么大的打击。早知道就不下那么重的手了,才瞒一天已经觉得有些困难,再过一两天他们一定起疑……

    佑赫烦燥的踱了两步,之后猛的站住,抬手狠狠的将散落下来的发丝耙到后面。

    冷静!冷静……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没什么大不了,他再危急紧张的时候都经历过,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一个低贱的男妓还不够资格让他这么烦心。

    往里走了两步,扯开遮挡在眼前的雪白的丝帘,不由感叹橙做事的效率。整洁干净的卧房内找不到一丝暴虐的痕迹,所有沾满血与体液的肮脏的被单和褥子全部被彻下来,换成了新的,正对著床的竹窗全开,清新的空气洗净了屋里原先污浊血腥的气味,上午的暖暖的阳光射进屋子,照亮了窗前的一小块空间,溶了整屋子的温暖。

    长时间处于阴暗中的他还没习惯的眯起眼,背对著窗子将视线集中在蜷缩在大床上的人儿身上。

    他趴在褥子上,干净的纯蓝色薄被盖到下巴,金色的发丝柔顺的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边的脸,他只看得到露出来的一双紧闭的眼睛,那人儿似乎连睡也睡得不安稳,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著,落在眼下的阴影也若深若浅的忽闪著,显出一种很不真实的纯洁,让他愣了一下,随即讽刺的扬起唇,纯洁?真是个绝妙的词儿呵……一个娼妓……

    好安静……要不是看到那鼓起的蓝色薄被一上一下的缓慢起伏著,他几乎找不到可以证明他活著的迹象。

    轻轻的将手放到那蜷伏的身子上,缓缓的摩擦,之后抓住棉被用力一扯,让那赤裸著的包满纱布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单薄的肩膀上还有著他前一夜咬上去的痕迹,粉红娇嫩的乳尖在手臂的遮盖下若隐若现,纤细的小蛮腰因为疼痛弯起来将全身缩成一团,修长的腿屈著,显出那结实圆挺的臀……

    控制不了的抚上那光滑的肌肤,佑赫惊讶的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不可能的!慌忙得有些狼狈的缩回手,咬著牙强忍下突然狂涌上来的欲望,他蓦的转过身,跨到窗前。屋外是一片阳光明媚,花廊里的紫藤正开得热烈而灿烂,将翠竹搭的小廊都几乎要压塌,密密实实的,直垂到地面。天空的浮云在地面投下淡淡的阴影,懒散的缓缓移动著,偶尔有小鸟划过天空,小小的身子穿梭在天光云影之间,几个起落就不见了。外面一片生机盎然,可丝毫也平息不了他刚刚涌起的强烈欲望。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颁师回朝之后,一直闲在家里,这次的战果让老皇帝龙颜大悦,数万两的黄金赏赐,加官进爵,还好心的赐了他一个月的休息,殊不知这对他来说只是另一种的折磨!难不成他闲得已经和秦暮那没节操的烂男人一样了?!

    猛的转身,几步又跨回床边,那人儿连卧著的姿势都没改,只是蜷得更紧了一些,想必是被冻著了下意识的想缩起来保暖。

    冷眼看著那小人儿昏睡中被寒冷折磨著,偏偏就不把先前掀开的被子重盖上去。可爱的身子越缩越小,直到缩得再也没有余地,仍然冷!眉皱了起来,轻轻的咳著,带动了身上的伤口,无力的呻吟出声。

    “啊……啊……”

    佑赫这才弯下腰漫不经心的提起一边的薄被,才要裹住他,就被眼前的发现愣住了。之前是晚上,光线暗淡,再加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折磨他上面,并没有发现,原来这身子上,有这么多伤痕。

    细致的肩膀有著几处交错的不明显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是鞭子的痕迹,熟悉刑具的他一眼就看出来,视线不由下移,才发现,胸口也有类似的疤痕。娇弱的乳尖上被穿透的痕迹,大概是最近的一次吧,不然以这样的小伤,十几天就会痊愈得看不到被蹂躏的迹象。

    仔细的看,疤痕似乎无处不在,尤其是下体两腿间的部位,更是多得让人惊憾。除了他新制造的几处鲜红的划痕,有两处明显的褐色疤痕交错的盘踞在从根部到小腹的位置,划过一边的小球,留下恐怖的痕迹。

    凭这样的伤痕,佑赫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刀口有多深,竟然……有这么变态的人……相比起来,他的惩罚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忍不伸手轻抚开那里柔软的毛发,让每一处隐藏的痕迹全无所遁行的暴露出来,刀伤、钳子、烫过的痕迹、半愈合的绳索捆绑的印迹……各种各样随著时间渐渐淡去的伤,在佑赫眼中全都一一重现了当时的情景。

    这……根本不是人的经历,他是怎么挨过来的?触目惊心的伤痕连他这个见惯了惨状的大将军都震撼得呆住,半晌回不过神来。心头被猛烈的一撞,瞬时有种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妓……也这么不好做吗?还是……南殷的男人特别的变态?冥夜也一定早发现了吧,只不过,她没说……等他自己发现吗?奇怪的女人!

    眨了眨眼,佑赫长长的吐了口气,慢慢的将薄被盖上那伤得体无完肤的身子。看样子除了脸蛋,大概全身都被刑具伺侯过了吧?他的恩客中竟然有皇亲国戚,用刑具来追求快感……真是该死的变态!

    抬起头第一次仔细的看那张苍白憔悴的小脸,这才发现,那脸蛋竟也没幸免遇难。浅浅的一道疤痕划过左眉,差一点毁了他的左眼……

    佑赫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手已经自动的抚上那道痕迹,轻轻的摩娑著,差一点毁了那罕见的湛蓝眸子呢……

    大概是感受到了颊边的温暖,胜皓轻轻的哼哼了几声,将脸偎了过去,蹭著那温暖的大手,顺滑的金发搔著佑赫的掌心,从没有过的酥麻感觉由指尖直传到全身,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噢……真该死!”像遇到什么烫热的东西一般迅速的抽回手,任那信赖依偎的小脸垂落到枕上,佑赫一改方才失神的样子狠狠的瞪著眼前毫无意识的人儿。诱惑他……他在昏迷之中都在诱惑著他!果然是娼妓……下贱!他刚刚竟又碰了他,在他已经知道了他肮脏的身份之后!

    他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自从三年前……

    “赫,我也爱你!”

    “你娶我啦,你娶我好不好,赫?”

    “我爹他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你就行了!”

    “赫,我们明天就和父亲说好不好?”

    “赫,你可不许爱别人哟!要只爱我一个!”

    “赫……”

    “我……”

    “我……我想我还是按照爹的意思……”

    “我爱你呀,赫!即使……我嫁了别人……我永远都爱你呀……”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赫,他……他不嫌弃我和你有过……有过……关系……他……我……我也爱你,可是……赫!赫!你听我说呀……赫……”

    “该死的,滚!”他忽然暴怒的一把撕碎了飘逸在眼前的丝帘,颓然的倚靠在墙角,慢慢的顺著光滑的墙壁跌坐在地毯上。他不嫌弃……哈哈……她说得好像什么恩典一样,和他有关系这么肮脏吗?……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动过的一次情,唯一……无法报复的欺骗……

    他不会再容许任何人接近他的心!也绝不会对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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