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往的爱只能——付诸流水。
「愿主祝福你们,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
套住彼此的今生後,李建达含笑轻巧的掀起盖住她美丽容颜的白色头纱,将吻缓缓——
当霍昆霖好不容易跑到教堂时,就见着李建达要吻她的情景,他大声的呼唤着她。「筱优——」
在场的李家夫妇倒抽一口气,转过头,看着已成为「过去式」的女婿。
昆霖?何筱优不敢置信的转过身,望着背光的他——
刺眼的光芒险些让她睁不开眼,但只要想到这——也许是今生最後的一面,她便不畏强光的睁大美眸——
距离十多步外的他,是那麽的狼狈不堪,向来整齐清爽的他,下巴长满了短短的髭须,黑发湿淋淋的垮在头颅上,眼睛红丝满布,更别提因未着鞋履而渗满鲜血的裸足——
见他这般,她的心好痛、好疼的整个揪住,她不值得他为自己这般颓废呀!不值得他为自己伤神呀!
她只是个不识好歹、残忍的女人,不值得他倾心呀!
「筱优!」霍昆霖伸出大掌,邀着满面伤心的她。
「筱优!?」李建达不解陌生男子的举动。
何筱优就快飞奔而出的心,再次被李建达的叫唤给抓了回来。
她哀切的深深望着霍昆霖无声的蠕动唇瓣,随即转过身——
迟钝而不解风情的神父,并无认出突然出现的男人和今天的新娘,便是上个礼拜举行婚礼的新人,只是重诉着。「新郎、新娘交换彼此的承诺。」
虽有满腹疑问,但李建达还是将唇往抬起下颚的她吻去——
霍昆霖好不容易黏合的心,再次因她无声的「对不起」而粉碎。
「不、我不要再离开你——呜——我要永远的和你在——一起就算——再遇到什麽事——我也不离开你了——我——呜——要和你一起去面对——」
忆起她许过的承诺,霍昆霖无声的嘲笑自己是最多情的笨男人,且发誓今生他再也不会原谅她,再也不会让自己当个痴情的傻瓜。
就在他僵硬地转身离去的同时,闭上眼接受李建达亲吻的何筱优眼角也淌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水。
相爱的两人,今生真的——错过了——
「筱优、筱优——」李建达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嗄?」何筱优茫然的看着他。
「怎麽了?累坏啦!」
回过神的她,仔细的看看四周。「婚礼呢?」
「早就结束了,你忘啦?」他担心的望着新婚妻子。
从教堂那个打断他们婚礼的男人出现後,他发现她的心恍惚得可以,就连离开礼堂到达宴客的地方时,她整个人还是茫茫然,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她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我没忘,我只是有点累——」
「那你先去洗个澡好了,把身上厚重的礼服给换下来。」
洗澡——何筱优强压下想跳起来的冲动,微笑的说道:「好,那我先去洗个澡。」她站起来走向衣柜,拿出换洗用品。
一走进浴室,何筱优旋开了水龙头,让不停泄下的强势水柱包围着她全身,倚着墙壁滑下无力的身躯,她摀住自己的嘴巴痛哭失声!
她该高兴的不是吗?她再次成功的伤害到他——
她该大声的欢笑不是吗?从此两人形同陌路再也无交集可言,这不是她的希望吗?
那她为什麽掉泪?为什麽心就像被捏住般的疼痛?为什麽还要对他不死心?
她已是哥哥的妻子了,她凭什麽再去想那段逝去的爱情、凭什麽因为哥哥的话而感到心惊?
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吗?既然如此,就算两人有亲密的行为也是正常的,她凭什麽想要逃避?
「别再想了,都过去了。」何筱优看着镜中的自己,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踏出浴室。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吹风机吹着湿淋淋的黑发。
李建达走到她身边。「我帮你。」
「不用。」她飞快的回答,像是觉得自己答得太过僵硬似的,她又补充道:「我自己吹就行。」
「别客气,让我来吧!」他接过她不舍得放下的吹风机。「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也都是这样帮你吹头发的?」
「记得,那时候你都会边吹边说,我是你最心爱的小公主。」听他谈起往事,何筱优高悬的心悄悄放下了些。
「是啊!只不过小公主长大了,变成我最心爱的王妃了!」他拨弄着她细软的发丝。
「是——是啊。」她尴尬的道。
李建达望着镜中的她。
「今天的这一切,就像作梦一般不真实,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你已经嫁给我了。」
何筱优逃避他深情的目光。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她多希望这真的如他所说的只是场梦,这样她就不会伤害到昆霖了。
听到她的话,李建达咧嘴笑了,愉快的神情就像是吃到糖的小孩般,那麽的真、那麽的满足。
他轻轻的在她的额上印下神圣的一吻。
「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的情、你的爱。」
「你该吃药了。」何筱优不解风情的说,唐突的起身绕过他。「我去帮你拿白开水。」
直到,李建达等到快睡着了,才见她缓步走进房间。
「家里的白开水没了,我又重煮过,所以才会那麽慢进来。」何筱优眼睛眨也不眨的说着早已想好的藉口。
「没关系。」他接过她端过来的茶杯。
手与手不小心的互相碰触到,何筱优就像被电殛似的,紧缩回手指,这一切李建达全看在眼里,但他却不以为意,只当她是小新娘的羞怯,殊不知她根本是害怕他的触摸。
李建达拿起早从抽屉取出的药包,不解的问道:「我的伤都已经结痂,有的甚至都掉疤了,为什麽还要吃药?」
闻言,何筱优说得胆颤心惊。「还要吃药是——是因为——」
他突然问起,让毫无准备的她,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照实说这是为了防止他发现他的病情,而请医生开的止痛
「是因为什麽?」
他总觉得爸妈和筱优怪怪的,每次只要他提起他的病情,还是相关的事情,她们总是想了好久支支吾吾地说不所以然,就像有事瞒着他一样。
嗯——是因为什麽呢?猛然间何筱优想不出个理由。「是因为——是因为你的血压过高,所以才要继续吃药。」
「没骗我?」
「我怎麽可能骗你。」何筱优笑着说道,一颗心忐忑不安的跳跃,担心他会不相信她的话,跑去医院查证。
「说的也是。」筱优从来都不会欺骗自己的。
见他相信了自己的说辞,筱优大吐了一口气。
吃完药的李建达盯着坐在床沿的她。
不知是房内的灯光太过柔和了,还是她身上不断散发出沐浴後的淡淡幽香诱惑了他,总之,就是教他再也克制不住早已心猿意马的思绪。
情不自禁地走向她,伸出手臂揽她进怀
早巳给自己做了多次心理建设的何筱优,还是没办法控制的推开压着自己的他——
「筱优?」他疑惑的望着从身下溜走的她。
「嗯——嗯——」何筱优美丽的水眸不安的看着四周,就是不敢直视他。「你还没洗澡。」
她蹩脚的说着推开他的原因。
「嗄?」
「我——嗯——我——」知道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但她也没办法。「我看书上说洗完澡再做——再做——会比较好。」
看出她的紧张,李建达温和的说:「你去洗澡时我已经去客房洗过了,你没发现我穿的是睡衣吗?」
「我——」何筱优绞着手指,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没办法、她真的没办法和昆霖以外的人做亲密的事,更不用说是她一直称作长兄的他。
太恶心了——要她和昆霖以外的人做——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做爱这种事不是应该只和心爱的人才行吗?她要如何和不爱的他做?她办不到呀!
「怎麽了?」李建达勾起她的下巴。「害怕吗?」
「我——我——没——」
何筱优拿出了毕生的勇气要告诉他自己的问题,未料——见到他关心的眼神,她却什麽话也吐不出来。
她不是已经和他结婚了?那麽她就要接受他呀!这是她该有的心理准备呀!
那她怎麽可以推阻呢?
哥哥的身体不好,如今家里除了他以外,再没有人可以传递李家的香火了——
她是该尽做他妻子的义务,让李家的香火可以藉由他存活的剩余时光,延续下去的不是吗?
她怎麽可以自私的只想到自己,不顾李家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我没事——」她痛苦的吐出话语。
「真的?」
「真的。」
何筱优闭上眼睛,勇敢的抬起头来准备接受他——
「需要那麽紧张吗?」李建达好笑的看着她像领死般的僵硬。
何筱优睁大了盛满惶恐的眼眸,心口不一的否认。「不紧张、不紧张,我一点也不紧张。」
「都抖成这样。」李建达抚上她颤抖不已的脸蛋。「还叫不紧张呀?」
「冷气太冷了,所以我才会发抖。」对上他不信任的眼,她心一横。「不信,我自己脱衣服给你看。」
「别这样,我相信你就是了。」他覆上她解扣的手,蜻蜓点水般地吻着她的额间、她的眼脸,将她抱上床。
何筱优忍着想夺门而出的欲望,紧抓着床巾,承受着他的动作——
第七章
正想按门铃的黄思琳恰巧注意到门并未阖好,她推门而入。
「表哥、表哥你在家吗?」
一进屋子她就闻到冲天的酒气。
「该死的何筱优,你以为没有你我就会死吗?你作梦——」
黄思琳听到霍昆霖的叫骂声以及玻璃的破碎声,她连忙走向声音来源,原先她以为是霍昆霖夫妻两人在吵架——
走近一看,才知道是霍昆霖指着已跌破在地板上的硕大结婚照咒骂着,整个人显然因喝酒过多而使全身肌肤泛着酒红色、衣裳也全然不整,地板上更是一堆怵自惊心的碎酒瓶——就连白净的墙壁上也都是一块块乾涸掉的酒渍——
「改嫁就改嫁嘛!有什麽了不起的,以为我会哭着哀求你回来吗?」霍昆霖并没发现有人站在房门口,依旧拿起一旁的洋酒牛饮猛灌,连声咒骂着照片中那个巧笑倩兮的女人。
看得目瞪口呆的黄思琳隐约知道,霍昆霖的新婚妻子又改嫁了——
「我恨你、我恨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突然霍昆霖发现了门口的人影。
「你是笨蛋呀!不会进来服侍我啊?」他比着不远处模糊的人影。「你们应召站的老板是叫你来这儿看我表演的呀?」霍昆霖误以为黄思琳是他叫来的妓女,大呼小叫的指使着。
自从何筱优当着他的面改嫁别人後,他心痛的只能用酒来麻痹理智,让自己活得恍惚,不用清醒的面对她已嫁为人妇的事实。
但又为了要解释这一切都不是因她所致,所以他每天都找女人来填补空虚,表示没有她他还是活得很快乐,他要的女人也不是非她不可。
「嗯?」黄思琳还是呆愣在原地。
「我叫你过来你是听不懂啊?」
霍昆霖一个箭步跨至她面前,粗鲁地拽起她的手腕。
「该死的笨女人,你究竟有没有出场过?」霍昆霖怒不可遏的骂道。
女人,全是群该死的笨蛋!何筱优如此、眼前这个女人更是如此。
他真不懂是这个世界变了还是他落伍了,否则怎麽连个妓女都得他亲自指挥才会动。
「我——」
黄思琳见霍昆霖醉得分不清谁是谁,一个点子随即涌上脑海。
她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让他变成自己的?这样说不定她就有机会坐上「英杰」总裁夫人的宝座——
再者,她也爱他好多年了,只是都苦无机会表示,如今机会来了,她还要放弃吗?
不,她绝对不放弃,而且说不定,今生也只有这次机会可以那麽的靠近他。
「你什麽你啊?还不快替我服务。」
「是,我马上替你服务。」
打定主意的她,解下霍昆霖身上的扣子,亲吻着他裸露出的胸肌,巧妙的挑逗着——
一手更是忝不知耻的放在他的健勇上捏弄,感觉他逐渐的硬挺——
顿时,霍昆霖的呼气越来越粗重。
「哼!刚才还在那儿装淑女,怎麽一下子就变成技巧高超的妓女。」霍昆霖出言讽刺。
黄思琳不理会霍昆霖的出言不逊,专心的在他身上下工夫,粉红的小舌在他的乳头上舔弄、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囓。
同时间,在霍昆霖裤裆上的手顺势解开了他裤子上的钮扣、拉链,让裤子滑落在地——
淫荡的手掌探进他下身仅存的三角裤里面揉捏
「女人,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被撩起的慾火无法再满足於这种隔靴搔痒的逗弄。
「谁说的。」
早有了多次性经验的黄思琳,决定使出全身解数,让霍昆霖屈服在她的身下。
她邪媚的抛了个秋波,在他的注视中缓缓的蹲下,停留在他鼓胀的白色内裤前,伸出红唇里滑溜的舌尖,吻弄着内裤里挺立的庞然大物——
直到他逸出轻吟、白色的内裤湿成隐约的透明,黄思琳这才脱下他的贴身底裤——
将伶俐的手指徐缓地盖上他的灼热,轻轻的抚摩、性感的刷弄——
「这样做才对嘛!」对於她愈渐高超的技巧,霍昆霖赞赏的说。「不枉费我花了那麽多钱在你这个妓女身上。」
黄思琳将他的男性象徵捧起,顶在她红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