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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美的梦-第15部分

小说: 美的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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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旎痉挛了一般叫哎呀,身子机械而麻木地应声被踹开一边。人毕竟不像枯枝像是死蛇般轻飘飘没具重量,被踹得直这般容易,好凶狠的人,好凶狠的一脚!四个人嘻嘻笑一声,撇下景旎扬长而行,奔我而来。

    我对自己说不怕,不怕,心如鼓擂。但我还记得用上下利齿咬住平卧于它们之间的舌头。

    人丑伸了依稀可见汗毛但我愿用毛茸茸形容的左爪,性急的一把向我脸上贴来,那三个人便围定了我笑。

    我厌恶地将头往回一撤。那只手落了空,尴尬地在空中停了一下子,就势一竖,掌缘一翻,手腕疾响,便要粗暴的一掌如蒲扇般抡来。却又硬生生顿住。啪地也就打在我脸上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的痛。只听人丑说:“你那脸蛋油光水滑,嫩白嫩白的,我这一掌怕把你脸也打烂了!”

    那三个人起哄说:“分明是不敢打嘛,假装打一下凑什么数啊!又不敢摸一摸,有什么怕的啊,又不是凛然不可侵犯。”

    人丑说:“TMD,她要怒不怒的,我明明晓得她还不了手的,就是还手也不怕她,偏偏不敢打啊。很怕她似的。好像她是观音菩萨,见了也不能存有非份想法,可事实上我见了观音漂亮真的存有非份想法的。对她有一点不敢,像只可以敬香求祷,心想歪了一点都仿佛会有抱应,——”疑惑地,“难道这就是城里人最看重的,时刻挂在嘴边说的气质吗?MD,气质,气质是个什么玩竟儿啊,竟使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第一次晓了害怕,连这双手放哪儿,脚该怎样站着,不能丁字不能八字,笑该怎样笑不能露出牙齿来,都TMD好像是不会了我。”颓废地叹气。

    (哈,哈,哈,这样的一个人,也在我面前谈气质?气质是什么你知道么?别让我笑话你啊,真是。是有许多人见了我说我有气质Very

    good,特别是老外。说我高贵而不媚俗,天生是在大城市里生活的青春女孩。我听了欢喜死了。可等我真的见了真有气质的男女时,我才自卑的想,我这算个头呀。他们的衣服并非是两三千元一套的高档富豪,但是是品牌,比如ADIDAS,GIORDANOS啊,穿在身上的感觉是要多正式有多正式,要多休闲有多休闲。头发很随意的飘逸。走路并不拧腰挫身的故作姿态,也不左顾右盼,目光见了什么感兴趣的至多停留两秒钟,不至于磁住了回来不了,人还以为是要居心不良是要勾GGMM的。那通体透出的无与伦比的自信,人偷也偷不到,学也学不来,使得他们一举手,一投足,一颦眉,一笑靥,顺手拈来就是,莫不恰到好处,与其自身绝妙般配。但观者如果效颦,则又生硬得像是用浆糊,用万能胶520粘出来的造型。总之,气质是说不出的那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因为一能说出就俗。有的人的气质出众,有的人毫无气质可言。它也许是与生俱来的,也许是后天培养的。生搬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行。你知道想具有气质,必须先自信,走路别茕茕白兔东走西顾。好吧,那么自信一些,当你穿完全一样的衣服,告诫自己这两点并努力地照做,兴许给你的感觉还是猥琐得像老鼠,怎么着怎么不舒服。)

    说教完…………

    人巳不信人丑的话,说:“B话!我就不信啥玩意儿鬼气质!”风一般转到我面前,瞪着我看着。我冷冷的也看着他,像有宝贝防身似的。人巳心里发毛,偏再咬牙说:“我就不信MD!”

    想出了一个可得100分的对抗所谓无坚不摧的气质的法子,竟眯了眼睛,瑟缩了手,蓦如青蛙吐舌来卷虫一般迅疾前冲,四根手指如同四条蚯蚓,在我拇指与腕之间挨得一挨,马上电灼了一样,又像青蛙捕虫已毕,依然迅疾无伦的瑟缩回去。我手则下意识一甩,像手一沾了什么污秽之物,狠劲要予以甩脱。心里却明显感到了悲哀。也不由赞叹开了,所谓一物自有一物降,气质已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了,人闭了眼睛四大皆空,只做没看到,眼里本没有了你,心里更不怕你了。

    回到城里,我也可用这个法子,免却自己逛江汉路时自卑几多哦!

    然而这这里同时出现两个问题了。一是气质本是见了一个人才感到的,人不见它,它依然存在。培养气质是为了人见的,人不见,那这气质还有存在的意义吗?二是——若非一向禀性使然,必欲想完一件事物方才罢休,是早该提出的——前途渺茫得像藏在雾中,眼下劫数又临,像我还有未来吗?我和景旎还有未来么?

    哎哟之声终于熄了,景旎向这边直喝:“滚过来,你们想对风旖怎样?有什么对我来好了。”我听出夹在话音中的颤音,里面泛滥的是责任。只有责任。那颤音像是风声中的雨声,牛羊声中的笛声,琵琶声中的杀伐声,雁声中的筝声,哭声中的骂声,笑声中的呼声,夹在一起,声声相应,声声入耳,此起彼伏,音色虽异,音阶却同,既可以分彼此又难以分彼此,何必不分彼此。他也是害怕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Q哥命运莫测,不知凶吉如何,犹能顾到Q妹,怎不令Q妹心慰藉?却只慰藉而已。

    人巳已不耐烦起来,小跑过去踢不能反抗的景旎一脚再说,随即掉头奔回。说:“我都觉得好笑了,明明开一次口,被教训一次,还不知好歹,还再接再励的开口。他是不是不怕打呀?还是他是个傻子,却偏要说自己有天大的智慧?”

    我替景旎发怒…说…你才是傻子呢!本来想加上TMD三字,终觉不妥,与淑女身份不合。

    其实我是不很看重景旎时不时不高兴我没当他存在似的开口说话的。乃是他太随意性了,心一激愤就说,不深思一下话说出去至少会换来的后果。首先当然自己皮肉吃苦,再其次就如同这次了,加上了想、怎样三字,这无疑刺激了这四人。

    他们似乎本拟罢手的。这时,人丑却说:“咱们是只来看一下这美人长得如何漂亮的,大家说还想怎样呢?”说罢仰天一阵狂笑,与那三人交换一下眼色,有默契似的又大笑。

    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我凄凄惨惨地想,风旖呀风旖,不想你洽谈室了是回去不了家的啊。匆匆地那一走,走得那么匆匆,轻松已极,坐上了出去的火车,还心情激动得要死,出来了,到这郎麝井湾的原始森林里,才知本不该轻松,轻松是种错误,——我至少该预留万一,向家中人逐一洒泪而别的,虽不是上屠宰场。沉重?是的。是是的就不该那么匆匆。从匆匆地踏出了第一步,跟上第二步,左脚再预备着走出第三步,谁知便走的不归路,而凡踏上此路者是绝无不容回头,后悔更不行。埋骨何须桑梓处,青山处处掩忠魂。谁的诗来着?

    我的思维之不可思议!灵光一闪,我想到了目光。没任何迹象表明我会马上想起他,我居然想到他了。有时候所谓上帝就是指你自己。我又想到了这句话。我怀里躺着目光给的NOKIA和台湾香肠,硬硬的硌得骨疼肉痛。

    我忽然潇洒了。目光与我远不曾结交,近不曾相识,甘冒奇险地要救我出老虎窟,他一定不希望我没种地轻生的。我何必堕落成那样,那么阳光,那么热爱生命的女孩啊,经历这一点小事,自己就不能搞定了。一下子就想到了咬牙,真是太小家子气了,太不能正视逆境。我真是一朵娇媚诱人的荷花吗?不,人如花是夸赞,我更愿意自己是一朵玫瑰,带刺的玫瑰,懂得保护自己的玫瑰,虽然,它的自我保护是那么的无力。在绝境中求得希望,在黑暗中盼来曙光,在存亡时获得转捩,只他目光一人会么?想我也是博览群书,口才类看得尤多,死里逃生的经典案例记忆里亦不在少,莫不成白看了吗,还导致我视力下降了呢。抛去怯懦吧,请赐予我坚强,我姓王,三横一竖的王,女王陛下的王。

    抱定了这个想法,仔细轻微如鱼一般吐气呼气。一秒钟后我必会成人众人瞩目的焦点。

    我微微一笑,转为大笑、狂笑…此法移植自目光…

    洞中人全体一呆一晕,只看着我。只要缓住了四人,暂时不得下手,自救已成功了一半矣。另一半的成功要靠口水汪洋独立支撑了。好比SOHU网站的建立为了吸引PAGE流量,只得大玩特玩注意力经济,广告攻势也铺天盖地,到位得一踏糊涂。但若要人家下一次也眼巴巴的进来,内容就第一了,要不怎么门户们都定位为ICP商哪?这种事一般地最终有两个结果,成,不成。只有这两个,别无选择。成则风光笑傲,不成则前功尽弃。

    我脑中有一些纷纭,我必须理清头绪,想好如何能有效自救。却又一边暗自惊讶,不想到了该笑的时候,我竟真能笑得出来。对自身的欣赏一般是在做成了某件事情之后,我发觉我这么优秀的:(…

    原来优秀好像天花病毒,在体内接种,杀死病毒,不需要在手臂上刺上我是天花来自我标榜…

    开口第一句话就应该镇住他们,或者使其好奇得不得了,无论怎样说,要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的,像一指禅功,点人穴道,头脑里有万千思想,身子偏偏就动弹不得。这次是我的处女作,经验不是很丰富——苍白得几乎没有**请…各位多多指教…说出开场白时,要是觉得精彩,请不要吝惜你的掌声,要是很差,那也怪不了我,拜托多多包涵…同时帮帮我忙哦…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我终于憋出一句让人很头晕的话来:“你们吃过饭了没有?我还没呢!”我也倒~~~~%¥#·—

    除此再想不出别的来啊可是,但肯定是他们没想到的。其实我也是自认为大有深意在焉,当然这不可避免的是后起之义,当时确乎没有话说了才说的。我想接下来,且不管他四人如何答复,我都娇羞地说,可人家还没吃呢,肚饿得不得了,给我盛一碗饭去!这个祈使句既含请求又有命令,配上我那苦大仇深的气质,不去盛可以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神鬼不觉地转移话题,盛来了我则老实不客气的吃下去再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放缓了时间,每多挨得一分钟,便自救成功一分。高吧?不知道哦…他们怎么说呢,就看了…

    他们其实只说了一句话,让我心陡然凉了半截:“我们正要吃饭哪,姑娘啊,你不就是一碗热气腾腾,上面码了鸡鸭鱼肉,浇了红辣椒油的鲜面吗?”倒是个很好的比喻啊。

    场面一时变得有些箭拔弩张的气氛。

    我将成否败否生否死否看得淡了,心里再不嘭嘭直跳,像王羲之东床高卧,王猛见苻坚时扪虱而谈,李世民澶渊盟时见颉利可汗,赵匡胤于不经意中杯酒释兵权,那么飘洒随意,又像是不死心的说:“小余会责怪你们的…”

    人午说:“头儿又怎么了?小余坐上头儿那天,我倒帮忙了不少呢。”人未也说:“那天搞得那么激烈,要不是大家都支持小余,他想做上头儿也真真有难度。小余比我还小,大家倒挺服他的嘛。”人巳说:“服是一回事,跟我们现在干事有屁干系!”

    …我如置身冰窟,但是说,“那十几个兄弟知道了你们…连鬼都晓得忌恨的…”我想不到四人会脸色大变,齐刷刷一惊,惊过后互相看一眼,咬咬嘴唇,牙齿挫得山响,要不惜性命痛下决心。

    我心都搡到嗓子眼儿了,四人忽地张开嘴,唇皮苍白,像刚从死死蒙得严实了的棉絮中挣将出来,只是急促喘气。我一句误打误撞,竟能窥得奥妙,找一了打开他们心底恐惧之门的钥匙…原来他们并非彼此生死之交,刎颈之友,割袍断袖的情谊大约只是理想中的,只可共苦,不可同甘,更不愿意让美玉被一撮人或一个人独污,要污大家都是苍蝇,嗡嗡地一齐去污。谁要是捷足先登,真正的后果难料,这就是在匪窝中生存的残酷法则…

    人丑问另三人:“你们呢,我…我…她很漂亮不是吗…可是…MD,我心里怪慌的…”人巳皱着的眉舒展开,说,“要不你们吧,我呢还是去洞口守着…”…88也不说,脚底打滑,已想开溜。

    人午说的又让我心一跳:“四人一起…然后一起走他娘的…”强盗本性。人未说:“走…自然是走得了的…还是你们走吧…我胆儿小得很,死在野外尸骨无存我可不干…我也去洞口了我…”人丑一把抓住他衣摆,说道:“什么话!真的不流口水你们?一起,一起…就像吃面啊…”巳未二人依依不舍地打量着我,像菜场上的女人买菜,拿起一把鲜嫩嫩的看了又看,想要买嫌贵了,不买呢又嘴馋要尝新,就欲走还留欲留还走的。而我的份内事是撺掇这女人走开,到卖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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