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回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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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你很久了,你做个决定,一句话,要不要?”慕隽谦绝对不是狗,但逼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好个风度翩翩的慕隽谦!他耍狠耍酷真有一套,竟选在最后关头,教她进退两难。
“要。”沈馡馡像只战败的狮子,声音又低又轻。
为了恢复自由身,她只有硬著头皮答应!
在她勉强说出“要”之后,慕隽谦随即一手扶住她的后颈,俯首吻住她那张冷利又常“语出伤人”的嘴。
突如其来的碰触与热吻,让沈馡馡全身的血液都像约好了似的,直往心脏奔流而去,她觉得自己快要负荷不了那沉重与满涨。
她向来不是故作清纯和娇柔的女人,但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么近距离的碰触,甚至突破了他们同床共眠时的距离。
不是她行情不好、没交过男朋友,而是她的心思从来没放在男女情感上面,她乐当独行侠,她的独来独往和冰冷,从小到大不知吓退了多少追求者。
“慕、隽、谦……”沈馡馡在他的嘴里叫喊,却是模糊难辩。
慕隽谦才不管她的抗议和挣扎,当热情启动,没人有理智喊停。
他等待这一刻似乎已有一世纪那么久,在夫妻关系结束前,两人都有履行和享有一点夫妻间的义务和权利。
“沈馡馡,你听好了!”慕隽谦俯首顶住她的额头,双手掌住她的脸,目光灼热的望进她眼里。“我爱你,即使你现在这么寡情的跟我要求离婚,我还是不能停止爱你。但是,你记住,请你记住,如果有一天你有求于我、回头来找我,我会用非常不人道的方式对你!”
这种情况听见他爱的表白,沈馡馡有点诧异,但他的狂妄之语,则令她生气。
他当她是什么?她怎么可能回头找他?
她敢打赌,她这一生不会有任何一丝可能回头找他!
至于……他竟然爱著她——
她真的只能说抱歉了,爱情并不在她的生命重点里。
“你……”沈馡馡想趁著这空档反驳几句,但慕隽谦不给机会。
他再度以炽吻封住她那柔嫩诱人的唇,当然其他的动作,他一项也没少做,还做得相当称职俐落。
而沈馡馡则一切无异议的顺从,她放纵他今夜的狂妄和炽情,任他在她身上索取他应得的报偿,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若说这是他结婚以来的痴情想望,那么,沈馡馡只能将这一切当成是自己为人妻两个月里,唯一一个小小的“贤淑之举”。
反正只要过了今晚,她就可以重拾独身生活,回复以往的自在。
明知她的任性必定会为刚结亲家的双方家里掀起轩然大波,但她还是不会改变决定。
这一夜,慕隽谦没有辜负自己的渴望,也没有辜负沈馡馡的猜想。他努力挥洒著、解放著自己潜藏已久的炽情热爱。
他痴迷的眼光投射在她身上,从来没有黯淡过;他的喘息震撼在她耳际,也未曾稍歇。
他过度的索求和贪婪,是因为他珍惜这个和她最靠近的时刻……
转眼,离婚已是两年多前的事了,沈馡馡早已不放在心上。
由她今日惬意的独身生活看来,她更笃信当年的决定是对的,她从来没有辜负自己的理想。
事实也证明了,像她这样的女子,的确适合悠游在一人天地里。
一人吃饭,一人睡觉,一人看电视,一人上下班,顶多闲来无事时跟几个女性好友小小聚会一番。
她充分享受独身主义者的所有好处,也非常满意这种自由没牵挂的生活方式。
说起牵挂,她的父母是她的唯一,亲情毕竟不能随意抛弃,纵使她再叛逆,还是不能将父母的话全当成耳边风。
“妈妈说的,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啊?馡馡?”沈妈妈实在对她这自我主张过分强烈的女儿感到非常头痛。
当年女儿离婚先斩后奏,他们做父母的连阻止劝说的机会都没有,想必那好到没得挑剔的女婿也是看破女儿的难相处,所以不想再白费唇舌,才会离婚离得毫不犹豫吧?
“妈,你在说什么?怎么忽然叫我生小孩?”她连婚姻都不要了,还生小孩?
“是啊!”沈妈妈突然深皱眉头。“我和你爸爸都知道你这辈子是不会再结婚了,所以也不要求你嫁人,但是,我跟你爸就只有你一个女儿,所以我们这一房的香火还是要靠你来传的……”
“妈,你别开玩笑了!”
“你所有的堂哥堂弟他们都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了,你伯父和叔父得意得跟什么似的。他们自己得意也就算了,还一天到晚来念你爸,念来念去我总觉得他们是在骂我。怪我没生儿子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女儿养这么大,出嫁了又离婚,你没替我们生个孙子来,简直是要给沈家断后的,他们说咱们母女俩罪恶深重……”
“妈,我是人,不是母猪耶!”
“我也没叫你生猪仔。”
“我不可能接受你这种无理要求。”就算她愿意,也不是随便就有得生。
当初心软答应结婚已是个错,何况,她对生小孩完全没兴趣,也从不以为自己会有生儿育女的一天。
她不需要一个深情款款的丈夫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当然也不会需要一堆吱吱喳喳的儿女环绕身边。
“你就生一个回来姓沈,我也不要求你多生几个……”
“妈,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个未婚妈妈,就只为了替沈家传宗接代?”这比她一个女孩子有正常的家庭和父母疼爱,却还十五岁就坚持外出独立生活,还更离经叛道吧?想不到妈妈比她还“思想先进”?!
沈馡馡简直是啼笑皆非了,该称赞妈妈将女性主义发扬光大,还是要对她维护传宗接代传统而感到不屑?
“这是下下之策。要是你愿意再结婚、好好守住婚姻,再多生几个孩子,我们当然更乐观其成。”沈妈妈转了转眼珠子,一副“都是你不合作,我们才得出此下策”的模样。
“不可能,我不可能答应你这荒谬的要求!”若是她自己想生,铁定不顾别人眼光,要生就生,可问题是她不要啊!
已有前车之鉴,只要是非她本意而心软答应人家的事,她通常都会后悔。正因如此,她才会勉强自己少做有悔恨之虞的事。
两年多前的婚姻,是她一生最大的“错抉”,她可用离婚来终止,但小孩生了就是永远丢不掉的包袱,即使是为了爸妈、为了个“沈”字,她也说服不了自己。
“从小到大,我跟你爸都让你自由发挥,举凡你想做的、你不想做的,我们都顺你的意,从不干涉你,也没要求过你什么。”
“你们逼我结过一次婚。”沈馡馡冷冷的提醒妈妈。
“不也就那么一次。”沈妈妈努著嘴,嘟嚷著。
就那么一次?!是啊!对别人而言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失败婚姻记录,但对那个男人而言,可是要怀恨一辈子的。
她猛然想起前夫那双写著爱又写著恨的眼睛。
“妈,生小孩非同小可,先不要说我不愿意,就算我愿意,怎么生也是个大问题……”
“你可以回去找隽谦。”
“你干嘛提那个人!”沈馡馡大声嚷著。怎么她刚刚才悄悄想起他,妈妈就跟著提起了?
“请他帮忙是最适当的,他不但是你的前夫,我相信也绝对是你唯一‘有过’的男人。再说他的品种一定优秀,如果小孩生出来能遗传他是最好的了。”沈妈妈如意算盘打得答答响,没看见她女儿已经气得头顶发热,快要冒烟。
“妈,你闭嘴喔!”沈馡馡眯著眼警告,跟母亲大人仇恨愈结愈大。
“你才给我闭嘴。”沈妈妈不以为意,又滔滔不绝说下去。“而且听说自从他跟你离婚后,没有再婚,平常也不太听说他有跟什么女孩子交往的事,由此可见,他也许心里还想著你,正在等你回头……”
“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马不吃回头草。”
当初是她自行求去的,如今安有回头的道理?
她是自视甚高的沈馡馡耶!怎么可能做那种没骨气的事?
“你不是好马,是匹顽固的怪马!”沈妈妈直言不讳,点出女儿孤僻的个性。
“就算我是怪马,我也不吃回头草!”沈馡馡双臂环在胸前,转身背对母亲,高傲的姿态让沈母一气之下,很想去厨房拿把锅铲来猛敲她的头一番。
“好!不吃回头草可以,那就找你们副总吕信行总可以了吧!他不是追你很久了吗?我看他跟隽谦年纪差不多,外表也长得不赖,人品也很不错……”
“愈说愈离谱了你!”沈馡馡就算没气到昏倒,也是头晕目眩了。
连有过一段婚姻的慕隽谦她都要考虑考虑了,更别提吕信行,她跟他可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怎能随随便便去找他生孩子。
“一点也不离谱。总之你只要找个血统优良的来生,就没错了。”
“我、不、要!”
“不找真人,那……你去精子银行订一个!”沈妈妈语不惊人死不休。
“亏你说得出来!”沈馡馡像被砸了好几颗芭乐在头上,立即旋身,满脸错愕的望著妈妈。
“这又不是坏事,有什么好说不出来的?”沈妈妈更加理直气壮。
“要订你去订,要生你自己生。”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又冷冷的说。
她非常确定,妈妈是个矛盾综合体。她竟懂得以现代进步的科技,来达成她香火传承的目标——好个有为的现代女性啊!
“你妈我要是能生,我干嘛还在这里求你这不肖女半天?”看来沈妈妈也愈来愈火大,连她平常惜命命的女儿,此刻在她口中都变成不肖女了。
“我不想生就对了!”
“那我死给你看!”
“妈,你别闹了喔——”沈馡馡瞪著妈妈竟又重施故技,来个以死相逼。
之前,要不是妈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她结婚,她也不会心软答应出嫁。
她不上当了啦!
“我跟你说真的……”沈妈妈像上过演员训练班似的,突然由强化弱,泪流满面,伤心得跟真的一样。“你要是不给我们生个孙子回来姓沈,我真的得在沈家的列祖列宗面前以死谢罪了,我说真的,馡馡,妈妈这次比上次还更认真……”
“妈——”上次那样就很逼真了,难不成这次要来个更猛的?万万不可啊!
“你再拗下去,我这次是非死不可了!你都不知道你伯父他们的嘴脸,让我看了有多怨……”
“好了,好了,妈,别说了,我答应就是了。”又来这招!
沈馡馡第二次栽在母亲以死相逼的卑劣威胁手段里。“不过你给我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用死威胁我,再有下次,我就绝对不会管你,我准备去你坟前烧香就是了!”
“好好好!妈妈以后绝对不会这样!”沈妈妈举手高兴的发誓,一点也没被不肖女儿的不吉祥话给惹怒。
沈馡馡,一位高高在上的独立自主女性,永远在无厘头的母亲面前栽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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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当然,吕信行是不在沈馡馡考虑之列的,而在精子银行与前夫两者之间做过各方面的比较之后,她终究选择了后者。
毕竟,一个生命的形成,还是要尽可能的人性化、感情化一点,这是沈馡馡个人的想法,旁人毋须去做对与错的争辩。
再说她握有颜艳转让的愿望,慕隽谦算得上是“责无旁贷”。
还有,既要用“自然方式”怀上孩子,她也绝不想再去招惹其他的男人,慕隽谦是她此生唯一有过的男人,他理所当然成了她心目中的最佳人选。
只不过——
如果有一天你回头来找我,我会用不人道的方式对你!
慕隽谦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她当年高傲的头也没回一个就离去,距今不过两年多,她就必须回头去找前夫……
这除了硬著头皮之外,尚得厚著脸皮,铁著心肠。
即使她可以堂而皇之的跟他索取一个愿望,她仍然很担心碰壁。
她也挺后悔当初将话说得太满,从颜艳手中拿到纸签时,在往事不堪回首的意念之下,竟将他“碎尸万段”。
他要是看见拼不回原貌的纸签,恐怕会气得将她赶走吧?
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活了二十几年,现在就怕被前夫拒绝。
这天,她鼓足了勇气,来到慕隽谦上班的地方——隽永图书印刷厂。
印刷厂占地十分广大,婚前她曾被慕家那些盛情难却的亲友拉来参观过一次,所以当她站在工厂的大门口时,竟还有种旧地重游的亲切感。
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