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鸷嚣徒-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柔柔地把冷映儿放在床上,习惯地往套房里头的浴室走去,拧了一条湿毛巾放在她的额上。
坐在床边,看着她因痛楚而发皱的小脸,他心生怜惜地伸出大手,在她光滑的脸庞上来回磨蹭着。
“董事长……”冷映儿忽地睁开水嫩眼眸,闪着动人的泪珠,直瞅进支宁宇的幽瞳里。
大手停止了抚摸,他倏地站起身打算离去,却让她抓住了衣摆。
他伟岸的身躯微微一僵,顺而转过身,看着她一脸的惶然凄楚,心里头浮起刚才宴会上的情景。
“怎么,需要男人吗?去拜托你的未婚夫,我相信他会很愿意效劳。”支宁宇低柔的话语像是鬼魅呢喃,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狂佞的笑,薄削的唇所逸出的话,却是待地伤人。
冷映儿微倾的身子一僵,豆大的泪珠跟着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喉头酸涩得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我……”
她挣扎着坐起身,一双水漾明眸哀求着他的怜悯;她要把话说清楚,不能再让他误会她了。
“你真是一个不知足的女人……”支宁宇只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邪肆的黑眸紧盯着她清丽的小脸——这一张宛如天使般蛊惑人心的小脸,随即自她的双眼溢出酸楚的泪水。
“在宴会上,先吻上我二哥,随后又马上和未婚夫又亲又抱的,现在……开始怀念我的温存了吗?”
他的另一只大手,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来回摩拳着,他炯亮如火般的利眸直睨着她布满痛苦的小脸,随即将自己温热的唇覆上她的。
柔情地搬导她张开小口,再以湿热的舌乘虚直入,寻求她的舌与之共舞,邪佞地挑逗着她的感官,狂肆地探取她的甜蜜……
冷映儿无以阻止他的霸道侵入,只能将身子瘫软在他的怀里,贪婪地享受他的给予。
他倏地结束热情的吻,一双染着氤氲欲念的黑眸,恣情地审视她为他嫣红的双颊。
“怎么,终究还是发现我比较好吗?”他的语气低柔,却有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邪魅暴戾。
他的大手探向她胸前的浑圆,残暴地拉下衣襟的盘扣,粗暴地将衣裳褪至她的腰间,大手掀开她的乳白胸衣,温热的唇随即盖在早已挺立的色花蕾上,恣情地咬啮、吸吮。
“董事长?”冷映儿身子一僵,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不是这样的,她是想要把话给说清楚。
支宁宇抬眼看着她,放荡的黑眸氤氲一片。“看来……我似乎还不够强到让你闭嘴。”
面对他无情的话语,冷映儿更是不停地挣扎;她不懂,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要这样丑化她、误解她!
她的一双小手开始推拒着他的侵略,泪水也开始彻底决堤,支宁宇见状,反抓住她的小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上,以自己的重量压住她执拗的身子上,眼前所看得见的只有——抖颤颤的浑圆胸脯。
他空出一只手来,邪气地抓捏着她肿胀的乳尖,再以膝盖磨蹭着她腿间的女人私处,性感的唇则在她滑如润玉的胸上轻嗤、咬吻着。
再以手探入她高只的裙边,拉掉里头的底裤,擒住她早已发颤的小核,邪魅地拉扯、揉搓着。
“住手!我不是想这样的……”冷映儿咬住下唇,忍受着全身如火焚掠的快感,忍住几欲逸出的呻吟,轻摆着小脸,欲甩掉这炽人的烈火。
“你不是想这样的?”支宁宇冷笑了几声,伸出在她底裤下滑湿的长指。“都湿成这样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冷映儿的清丽小脸倏地一红,微张的小回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淤塞在胸口的羞耻几欲将她吞没。
“你何不闭上眼享受呢?”支宁宇无视于她酸楚的脸布满未干的泪痕,径自残酷地伤害她。
他抓住的臀瓣,将她反过身子,让她的花心乍现在他的面前,他狂妄地吐出浪荡的舌,轻掬着她渗出的蜜液,再以挺立的勃起顶于她羞涩的股间,突地狂猛一刺,邪肆地在她的体内传送着他的威猛。
冷映儿上身无以遏止地狂颤,而后趴倒在床铺上,火热的欲念将她的羞耻吞噬啃蚀,让她随着他威猛的律动,不知羞耻地摆着腰肢,前后吞吐着他硕大的勃起,发出羞人的声响……
“瞧,你不也是挺投入的!”支宁宇粗嘎着声,在她的背后低喃道。
冷映儿听见了,却无法制伏心里头那道燃烧的想望,只能无助地趴在床头,轻吟着羞惭的浪语。
直到,他感觉到她的体内逐渐紧缩、痉挛,他才奋力地在她紧窒的体内狂送着全数的热能。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凝结在这片旖旎的无边春色里……
第八章
昨夜就像是一场梦,让冷映儿搞不清楚究竟是虚、是实。虚的是,她醒来后,支宁宇便不见踪影了;实的是,她隐隐记得他要了她一夜,在她的滑嫩肌肤上留下点点吻痕。
冷映儿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以为他原谅她了,便早早去到公司,想和他说个明白。
可是……她枯等了一天,他并没有出现。
到了第二天,他依旧不见踪影,像是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急得冷映儿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不得已,冷映儿只好找支震宇求救……
甫到总裁办公室,便瞧见支震宇一脸的颓丧,似乎狼狈许多,可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问他:
“总裁,您知道董事长去哪儿了吗?”
不料,支震宇抬起冷惊的双眼瞟她一眼,却说:“你是他的秘书,你不知道他去哪儿,我又怎会知道?”
“可是……”冷映儿嗫嚅道。
“他没有回家,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支震宇微皱了眉,气恼自己竟然把气出在她身上。
若不是她无由地在宴会上抱着他猛亲,他也不会被他的亲亲老婆拒于门外;可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他自己身上。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他问的是公司上的运作问题。
“哦,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客户等着签约,可是,重要的文件还在董事长那里。”冷映儿微垂着眼,不敢看支震宇一眼。
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想见他,好想见他……
她一连两天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只觉得心都快碎了,尽管他很少给她好脸色看,可是最起码她还看得见他的人。
而现在,他居然在避着她!
如果是因为她,所以他才不到公司上班,那么……她会走,她会离他远远的,让他不会觉得心烦。
可是,她要先把一切和他说清楚。
“那一份文件很重要吗?”支震宇皱着眉说道。
心里头不停地咒骂着支宁宇——
该死,难道他不知道他现在为了夏宇辰,已经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现在还给他出这种乱子?
早知道,当初就别接下这件Case,让支宁宇专挑一些轻松的做就好。
看着支震宇森冷的脸,冷映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地道:“这份文件,最晚在今天下午两点之前,一定要送到客户那里。”
“这么急?”支震宇一惊。
这下子,他要上哪儿去找人?
若是支宁宇真要躲的话,尽管翻遍天涯海角,都难发现他的踪迹。
“先到我家里找找吧。”支震宇放下手中的文件,倏地站起身。“你也跟我一起去,待会儿直接到客户那里。”
支震宇先行快步地走在前头,又频频看手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
一回到家,支震宇便快速地找了一遍支宁宇的房间,却始终找不到冷映儿口中所说的文件。
不过,自个儿的兄弟,他并不是不了解他的个性,他知道支宁宇是不可能对公司如此用心到把文件带回家研究。
他叹了一声,又转回自己的房间,看看那份文件是不是会跑到他的房间里去。
冷映儿尾随着他,突地以幽怨的语调倾诉道:
“董事长大概是讨厌我吧,所以才会躲起来。”
支震宇蓦地回头,不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那是他自己的问题,你又何必揽到自己身上?”支震宇睨了她一眼,又旋身翻找床边的书柜。
“可是,我已经跟董事长上过两次床了。”冷映儿想了想,没理睬支震宇怪异的眼神,又自顾地说:“不……应该是三次。”
支震宇斜瞟着她,心想:这不是次数的问题吧!
这该死的支宁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是不停地给他捅楼子,要他如何收拾?
原以为找上一个支宁宇最不喜爱的类型,他便会就此收敛,想不到他倒是毫不放过,来一个吃一个,来两个吃一双。
现在可好,又搞出问题了,教他要怎么处理?
还来不及开口,冷映儿又自顾自地说:“他误会我了,所以才会越来越讨厌我,导致他现在也不愿意出面。”
这一段时间里,她一直不停地思考,想着许多的事情,想着这些日子里所发生的事情,她只能归纳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他讨厌她,甚至极端的厌恶她!
而她也发现,知道这个事实之后,她的心酸涩得几欲淌血;她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地爱恋着他,爱到不愿遭受他的厌恶,恋到不愿遭到他的冷落。
三年前的那一夜,到三年后的今天,她终于明白自己对他的爱是这般的炽烈,但是却已来不及,因为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总裁,我要辞职。”她蓦地开口。
“辞职!?”这……他原本还想要提携她成为公司里的经理级主管,就算是擢升为顾问也无妨,只要能分担他的忙碌即可。
可是,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了,这美梦已教支宁宇那该死的急色鬼给打散了!
“不用这么急吧?”支震宇情急之下,握紧她的双手,而冷映儿因不习惯与男人接近,一惊慌,脚下踩了个空,压向支震宇双双趺在床上。
“对……对不起!”冷映儿慌乱地站起身,小脸上是一片娇羞,她想起昨夜支宁宇同她说起,她吻了支震宇的事。
“没关系。”支震宇压根儿不把这事搁在心里,只担心着她即将辞职的事情。“你要辞职的事,咱们以后再谈。”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她安抚住,再找出支宁宇来摆平这件事。
过了一会儿,在两人都没出声的静谧情况下,屋外倏然响起诡异的刹车声,还有物体撞击声……
支震宇一惊,迅速地转身奔出房门,就连身旁的冷映儿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冷映儿不敢置信地瞪大水眸,直挺挺地看着支震宇粗劣的行为。
“这……会不会就这样把她给打死了?”她不是开玩笑的,看着支震宇不若平常的沉稳,而且他的手劲极大地落在眼前昏迷的女子脸上,她看得都傻了,这不是她所认识的支震宇。
她不禁悄悄地退到一边去。
忽地,眼前的女孩醒了过来,指着她和支震宇有暧昧的关系,她便赶紧死命地摇头否认,且拼命地解释。
直到,她看见支震宇为难的神色和那女子凄绝的神伤,她便悄悄地走到门口,不想再增加支震宇的困扰。
那个女子好幸福!能够得到支震宇这般地爱怜,而她呢……注定要离开支宁宇。
才走出门口,还来不及掩去满眼的水雾,一道人影便闪进了她的眼里,让她蓦地一愣。
“有空陪我聊聊吗?”俞兆智扯开邪佞的嘴笑着。
冷映儿默不吭声,心里头飞快地想着该如何逃离他。
怎料到他却冷冷地说;“你想知道支宁宇在哪儿吗?”
冷映儿柔媚的水眸一凛,迸出冷厉的眸光。
“你要是敢动他的话,我会把你所做的事全告诉爷爷。”这大概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恐吓别人。
“唷,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夫,听你这说话的口气,活像是把我当成了仇人一样。”俞兆智挑起眉望向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略发怒的脸。
冷映儿只是严着一脸冰寒,不发一语地瞪视他。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做出把他押走的烂把戏,只是我凑巧知道他在哪里罢了。”俞兆智脸上仍挂着笑,似乎不将她的一脸怒气看在眼里。
“真的?”怎会这么巧?
“上我的车吧,我只是想跟你聊一些事,说不定我可以因此不将你押回美国。”俞兆智决定利诱。
冷映儿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走入他的车内,打算一解他的用意为何。
车子开到某一家咖啡厅外头,两人便从容地进到里头去。
“说吧,你想说什么?”冷映儿劈头问道。
“你想回美国吗?”
俞兆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方一坐定,听着她的问话,便直接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
冷映儿对于他突如其来的问话感到惊诧万分,却也认真地思忖这个问题。“不想。”
“没想到冷总裁会伤心吗?”俞兆智点了一根烟,随即又使出人情功势;尽管他感到冷映儿已有些微的改变,但是他相信,她对她爷爷的亲情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冷映儿神色一黯,没有回答。
“冷总裁对于你的出走,已经吓得住院了,而且美国的各大报都刊上你的照片寻找你,你不会了解总裁对你有多用心。”
“我知道。”她淡淡地说。
她知道,自从她的父母过世之后,是爷爷将她一手拉拔长大的,她不可能不知道爷爷对她的宠溺。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受不了一辈子都在爷爷的安排下过日子。她是个人,也想要有自我,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和作为,而不是一辈子躲在爷爷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