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鸷嚣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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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嘴,聒噪得像只麻雀。”
支震宇边向冷映儿解释着合约内容,一边和支宁宇对骂着。
支宁宇乖乖地闭上嘴,充满暴戾的眸光狠狠地射向柔弱的冷映儿。
“你等着看吧。”支震宇讲解完毕,便以眼示意要冷映儿独当一面地向那几个外籍客户说明。
“我等着看了。”支宁宇点上一根烟,一双阴惊的眼锁在娇小的冷映儿身上,等着看好戏。
支宁宇气恼极了;明知他最厌恶这种黄毛丫头了,还特地找来一个这样的丫头给他,摆明了是故意欺负他的。
他漫不经心地等着、看着,孰知,这小丫头还真是了得,独自一个人面对三个外国客户,一口应对流利的德语,煞是一回事的在短时间便将这三个客户搞得服服帖帖的,立刻签下合约。
“不错吧?”支震宇笑问着,十分满意支宁宇的反应。
“嗯……”
支宁宇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眯着一双幽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冷映儿。
过了一会儿,将三个外籍客户送走后,支震宇便回到他的办公室去。
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顿时只剩下支宁宇和冷映儿两人在一大片无声凝窒的尴尬中对望。
“你叫什么名字?”支宁宇点上一根烟,坐在办公椅上,凝着一双危险的黑眸睇着她。
他不知道二哥是在哪里找到这一块珍宝,不过,她对他而言,倒是挺有用的。
虽然,他不太喜欢出风头的女人,不过如果她有本事出风头,又有灵活的交际手腕,再加以美丽的外貌当后盾的话,他是十分的喜欢。
可是眼前这个小女孩,还扎着小孩子般的马尾,穿着宽松的棉质衬衫配以黑色牛仔裤,脸上连口红也没涂,一副害羞内向的模样,这样一位秘书教他实在不知要如何以对。
况且,她还让他在二哥面前出洋相,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让他气恼许久;女人嘛,乖乖地待在家里,乖乖地等着嫁人即可,何必出来外头强出风头!
“冷映儿。”
冷映儿呐呐地回答,清滢的双眸直视着地上,好似地上洒满无数珍宝,让她舍不得抬起头来。
“能不能麻烦你说话的时候看着我?”支宁宇略带愠色地低吟着。
这女孩真不简单,随随便便一个小动作就能挑起他的怒火,他这一辈子还不曾遭女性如此的漠视过,她已经十足地伤了他的大男人尊严。
“我……”
冷映儿迷 的双瞳里写满了惊慌与恐惧,好像他是一头凶猛的野兽,随时会将她给香了似的。
“我什么我,难道你不懂基本礼仪吗?”看着她抖如秋叶,支宁宇便觉得自己的火气更盛。
“对不起……”冷映儿的声音细如蚊呜,泪水眼看着就快要决堤了,与刚才滔滔不绝的大将风范有所出入。
其实,她不是那么爱哭的,只是恰巧遇见他,遇见这一个矜漠得让人害怕的男人,让她无所适从地直想哭。
他的眼冷冽邪佞地望着她,就像机场相遇的那一天他不屑地漠视着她,让她当众出丑,让她羞愧得无脸见人。
“过来!”支宁宇恶声恶气地吼着,看着她的小脸越来越苍白,他的心情益加恶劣。
“我……站在这里就可以了……”她的双脚像是被人钉住,怎么也无法走动,只能任凭自己全身逐渐无力。
其实,她很怕他,她很想离开这里,可是一想起爷爷对她所做的安排,她便又强要自己坚强起来,不许自己再做温室的花朵。
“随你!”支宁宇撤了撇嘴,无所谓地看着她,随意提起一个话题,打破尴尬的场面。“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
“是……”随着支宁宇的嗓音益加低沉森冷,冷映儿的声音便越来越小、越来越颤抖。
“听说,你会多国语言?”
看着她的反应,他的怒气益加沸腾,像是海啸前的诡邪静谧。
“是……”
她的头已经往下弯成九十度垂角,强自睁大眼眸,以为可以就此让泪水再缩回眼眶内。
“难道你除了一个‘是’字,就不会其他的字眼了吗?”他已经几近失控,若她不是个女人,他一定会冲到她的面前狠狠地扭断她一直低垂着的脖子。
“我……”冷映儿的小脸不断地抽搐,嘴角牵动了老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话,直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
看着她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支宁宇不禁拍桌,愤而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我有那么可怕吗?”
好样的!他还没嫌弃她,她倒开始先嫌弃他来了。
“不……我……”冷映儿瞧他步步接近自己,无奈自己的双腿却是吓得无力移动,加上舌头也开始不听使唤,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小脸早已刷成一片惨青。
“你什么你?”支宁宇走到她身旁吼着。
该死的!他已经被一场折磨他三年前的春梦给缠到睡眠不足,缠得他房事不顺,缠到他终于受不了而性情大变,再加上最近诸事不顺,和前秘书搞得恶脸相向,如果前一个秘书没走,他今天也用不着这么狼狈,居然还得借助一个小女孩的能力!
说起来,全都怪那场该死的春梦,还有眼前这个该死的小女孩害的!
他大步跨向前,冷映儿一惊,急欲走开,才刚抬起脚,便牵动了前几天在机场摔伤的伤口,一个失去平衡便往后一倒,幸好让眼明手快的支宁宇及时地一手拉住。
“你搞什么鬼?”支宁宇双手抱着她瘦弱的躯体,跌坐在铺了毯子的地板上,他不禁皱起眉,怀疑她居然会瘦得如此离谱。
可是瘦归瘦,女孩子该有的地方,她倒也发育得挺好的。
支宁宇的怀里拥着娇躯,心里头突地浮上异样的感觉,这暖玉温香的触感像极了梦中的滋味,像极了他极度渴求的想望。
“我没事……”冷映儿水漾的明眸直视着他眼中诡谲的变化,对于他突来的温柔,全身僵直得不敢乱动。
支宁宇不发一语,轻松地将她抱起,将她平放在一旁接待客人的沙发上。
“你的脚怎么了?”
“受伤了……”冷映儿觉得不妥,直觉要坐起身,却让他放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压制得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不动的话,这感觉却又暧昧得让她脸红。
“废话,我是问你在哪里受伤的?”支宁宇吼道。
“前几天……在机场……摔倒的,已经不要紧了。”冷映儿玉丽的脸上满是红霞,双眸更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恣意妄为的大手。
“机场?”
支宁宇一挑眉,脑中立刻回想起前几天,他到机场接好友易展擎时,似乎也有一个女孩子撞到了他的女伴而摔倒在地……
他眯起研读什么似的黑眸,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冷映儿,突地发现,那天那个女孩子像极了她!
“你就是那一个在机场摔倒的女孩子?”他总算想起来了。
他的记忆不是那么差的,只是对于他没兴趣的人事物,他是懒得去记,所以,先前才会没认出她来。
冷映儿顺从地点了点头,随即接着说:“可是那一天,不是我撞她的,是人太多了,挤来挤去,才会……”
她说的那一个“她”,便是那天在机场目中无人的惹火女郎。
“都过去了,况且她又没受伤,你紧张个什么劲?”支宁宇一双灼亮的黑眸直锁着她欲辩驳的红嫩小嘴。
“哦。”她显得有点大惊小怪。
支宁宇像是意犹未尽,又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沿着她迷人的曲线,缓慢地上下移动。
这一个举动,更是让冷映儿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想骂他,却又怕失去这份工作,不骂他,又怕他得寸进尺。
“你要求多少的月薪?”支宁宇双手在她娇柔的躯体上磨蹭,双眸更是贪婪地锁住她的身躯,像是在探索什么,又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
“我……可不可以先预支?”她嗫嚅地说。“我刚到台湾,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身上的钱也不够了……”
他的嗓音比刚才温柔,就连俊逸的脸也比刚才柔和许多,所以,她认为她这么说,他应该不会像刚才那般怒气冲冲的。
“没问题。”支宁宇爽快地答应,行为举止和刚才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刚从美国来,打算住哪?”
“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冷映儿不解他突然的转变,也随口回答着,俨然忘了他的一双手还在她的身上。
“很好。”支宁宇轻松地说着。
其实,公司里有附设的员工宿舍,但是,他并不打算告诉她,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自然是有他的用意。
“那我可以起来了吗?”
话题一结束,冷映儿立即反应到自己困窘的处境。
“当然。”支宁宇挑起浓眉,性感的唇角有着狡黠的笑痕。
冷映儿努力地站起来,一拐一拐地和他保持一个刻意的距离,支宁宇倒也不是很介意地笑出声来。
“你待会儿到会计部预领一个月的薪资,先去替自己买些行头,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董事长秘书。”
支宁宇坐回办公椅上,低头看着刚才完成的合约文件。
“哦。”应了一声,冷映儿便准备走出去。
“记得明天八点找我报到。”在她临走前,支宁宇蓦地抬头告诉她。
冷映儿旋过身子,往他的桌子一看——“支宁宇”三个大字,毫不留情地窜入她的眼里,顿时,三年前的那一夜如电影重映似的在她脑中翻演着。
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不就是三年前夺取她清白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冷映儿双手掩着小嘴,不让自己发出惊呼,反倒让支宁宇感觉古怪。
“怎么了?”他沉声地问着,心想这小女孩的反应还真多。
“没事、没事!”她的话一说完,便一溜烟地跑出去,全然不觉脚受伤的疼痛。
她的一颗心颤抖得快要跳出体内,想不到她居然能够在这里与他相遇,这一个让她念念不忘的男人……
第四章
他的双手恣肆地摇捏着她的双乳,温热的舌在她粉嫩的花冠上咬啮、磨蹭,和着她的娇吟声,他感觉体内有股蓄势待发的热源。
于是,他转换了战场,抬高她姣美的双腿,放置在他宽厚的背上,狂佞而残忍的蹂躏、拉扯她的花心,在她绝美的花核上给予最深层的滋润,让她随着他舌头滑行的方向而呻吟……
让她忘情地抓住他的发丝,狂乱而淫荡地为他打开双腿,扭动着腰肢,渴求着他的给予,等待着他的临幸……
砰的一声隔壁传来一声巨响,支宁宇倏地起身。
“该死!”他爬了爬过长的发丝,随即又倒回被他汗湿的床。
真是见鬼了,怎么梦中的女主角会变成了她?怎会是她?支宁宇在心头一次又一次地咒骂着,不知是咒骂春梦中女主角的变换,还是咒骂隔壁的声响坏了他的一场春梦。
一闭上眼,浮现在脑中的皆是冷映儿多情又心醉的柔媚水眸,耳边传来的是她轻喘的娇吟声,她的身躯娇美而诱人,挑逗着他逐渐丧失理智的心,在他的周围撒下漫天魔障。
感觉到下体不断地膨胀发热,支宁宇倏地睁开阴隼的黑眸,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几乎要成了欲求不满的禽兽!
不过是小女孩,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凭什么这样左右他的意志?
支宁宇愤怒却颓然地坐起身,无法理解二哥为什么替他找来这样一个小女孩,难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
他一定要辞掉她,不管用任何方法,他一定要让她滚离他的视线。
工作了近半个月,冷映儿凭着超强的记忆力,流利的各国语言,总算将所有的事情给摸熟,也替三众企业招揽不少生意。
对于自己的工作能力,她是不敢居功,更不敢奢想她的老板能给她加薪,或者给她奖励。
只求他别再用那几乎将人冻结的冷冽眸子,盯得她全身发冷。
她不敢告诉他,其实她喜欢他,就在那一夜之后……
她有个坏习惯,只要喝了酒,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个性和行为便会有着一百八十度的逆差;酒醒之后,她便会将那一段记忆忘掉,只留下一小片段供她回想自己做了什么。
所以,她不记得他的容貌,却隐隐记得那一夜的恣情狂意。
她由最初的怨对和心伤,慢慢地变成思念,整颗心都悬在那一夜,也就是因为那一夜,才能够让她在那一段日子里过得怡然而不神伤,也促使她飞越了大西洋,来到这里与他相见。
缘呵,是缘分的相连,才能让她再次与他相遇,尽管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冷映儿,过来!”
耳边忽然传来支宁宇的怒吼声,立即打散冷映儿的思索,她立即起身走到他的办公桌旁。
他的办公室和她的办公室只隔了一块透明的玻璃板为界,只要他张口一吼,她便能清楚地听见。
虽然这样是挺方便的,可桌上的电话不就显得有点愚蠢!
不再胡思乱想,冷映儿赶紧走到他的身边,他一抬眼,黑幽的利眸直瞅着她,直到她怯懦地低下头。
“有什么事吗?”冷映儿被他看得一颗心儿揪得好紧。
支宁宇眯了眯烁亮的眼眸,直直望进她清滢天真的眸底,俊颜染上几分冰冷诡邪的僵硬。
他实在是气极了、恼极了;每见到冷映儿,总是不自觉地将她与梦中的人儿影像重叠在一起,看着她,便像是看见了梦中人淫荡放浪的模样,总会无端端地惹得他心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