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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另类国母-第11部分

小说: 另类国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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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工作是吧?拿上馒头和我走吧。」
  单宏想起自从家人都搬到定北城去,以后京城的家里只留下几个老家人,年轻的都已经辞退了,这个人只是要在京里打几个月的散工,不如带他回去,既可以帮他的忙,又可以给管家爷爷找个帮手,干些力气活。
  「噢噢,谢谢小爷。」
  石诚用衣服兜起了馒头,就跟著单宏站了起来。
  「不要那么客气叫我阿宏就可以了,记得家里老人多多照顾点,不要偷懒。」
  「你放心。」
  单宏他们一路往回单家的路上走去,走到半路一个太监凑到单宏耳边轻声说道。
  「主子,后面有人跟著我们,不像是宫里的,跟了一路了。要打发他吗?」
  「不用了,等会儿我们进去你跟著他,看看他是什么来路。」
  「是主子!」
  单宏他们进了府,那个跟踪的在门口看了看招牌就转身走了,这时单宏带出来的太监小邓子从门内闪了出来跟了过去。
  单宏让管家安排了那个人,就坐在客厅和几位老家人话起了家常,顺路等小邓子回来。
  半个时辰以后小邓子回来了,走过来在单宏耳边一阵嘀咕。
  单宏瞪的站了起来,交代一句我有要紧事要办先回去了,那个人就拜托你们照顾了,就匆匆的带人赶回了皇宫。
  这时的皇帝刚把重要的奏折批复完,双手一撑桌子站了起来。习惯性的对外面喊道。
  「小泉子。」
  一个值班的太监走了进来。
  「奴才小路子在!万岁爷您有什么吩咐。」
  看到来人皇帝这才想起小泉子回家省亲加避难去了。
  「朕只是烦了想找个人说会儿话,既然他们都不在,就算了,你下去吧。」
  「万岁爷,要不要奴才把宏主子找来?」
  小路子心中还在奇怪,每天的这个时候贵妃都会来找皇帝,每每她一来这屋里不是吵就是闹,有时还会听到万岁爷爽朗的笑声,每到这个时候万岁都不准别人进去的,屋里是个什么情景,他是不知道,可是听得出皇帝那个时候很快乐,这就够了,主子快乐才有他们的快乐啊。
  皇帝无奈的一叹气,心知单宏现在不在宫里。
  「不用了,没他来闹,不是安静了很多吗?」
  「原来我那么招人厌啊?要知道就不这么早来见你了。」
  「宏卿!」
  正在百无聊赖的皇帝看到单宏走了进来,很是惊喜。
  「你不是……」
  皇帝本想询问他不是出宫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想边上有人又把话吞了回去。皇帝斥退了小路子这才招呼单宏过来坐。
  单宏不客气的坐在龙椅的一角上,用手托著腮帮子,手肘定在桌子上,眼睛看著正前方就是不看皇帝一眼。
  皇帝自知理亏的转到单宏眼前。
  「宏卿!朕只是在随便说说的,你总不好让朕告诉他们朕很想你吧?」
  「我才出去半天而已?」
  「可是朕闲下来就想起你啊。」
  皇帝定定的看著单宏的眼睛,单宏不自在的闪眼睛。
  「我赶著回来是和你谈大事的,我问你要是有人在汇考前故意设置障碍,让一些能力比他强的人无法参加汇考该当何罪?」
  「霍乱朝纲,欺君罔上,朕会视其所为的后果治他的罪。」
  「他要是个官呢?」
  「轻则贬为庶民,重则斩首。宏卿问这些做什么?」
  「那就好办了,主管兵部的米大人的公子为了在汇试拿到好的名次,叫手下查访武艺比他的高的人,在京里四处运作,让那些人无处可住,无工可作,在京里无法立足,想要那些人知难而退,有的人露宿荒郊,有的人盘缠用完了就退回了京外的小城镇暂居,这事你管不管?」
  「真有此事吗?宏卿,没有证据这种事是不可以胡说的。」
  「你可以找人去查。我要是胡说的,你罚我好了。」
  单宏坚定的说。
  「此事非同小可,朕想考虑一下找谁去查好些。」
  「不用考虑了,让宁平去最好,只有他不怕兵部这个头衔,而且他按条文办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一定不会撒谎隐瞒。我这么急回来找你,就是要问宁平现在在那里?」
  「宁平托病回府去了。」
  「他的府在那里?」
  「皇宫的东北角。」
  「很近吗?」
  「一墙之隔,本来他的岭南郡侯封地在离京很远的地方,骑快马到那里也要三日的,考虑到他的工作不便,朕就让人依著皇宫的东墙给他盖了一幢在京的居所,这样他出了家门绕过来就是宫门,会方便很多。」
  「和皇宫一墙之隔?东北角?我们这就去找他。」
  「好啊!朕这就命人摆驾。」
  「摆驾,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吗?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吧?」
  「那让人把他找来?」
  「没那么麻烦,从东墙跳过去就是了,又方便又快。」
  「朕没试过,不如你去找他,和他说清楚叫他来见朕。」
  「那不是很麻烦吗?你不如和我一起过去,凡事总会有第一次吧?」
  单宏说完不由分说,拉著皇帝就跑去了东城墙,侍候他的四个太监随后跟随著来到东城墙的墙根下,只见他们红主子正试图把皇帝顶上城墙去,于是上去帮了一把。把皇帝托了上去。
  单宏上了墙看看宁平府内的地势就跳了下去。
  皇帝站在城墙上直哆嗦,是进退不得。
  单宏下地就往里走去,这时才上墙的太监小邓子他们喊道。
  「红主子!」
  单宏转头一看,皇帝和四个太监站在墙上,四个奴才是手足无措,皇帝则站在那一动不敢动的,这才想到也许皇帝上了墙会怕的。
  单宏隔著一段距离对他的奴才喊道。
  「你们一边一个架著他下来。」
  「是主子!」
  其中两个人凑近皇帝先行告罪。
  「万岁爷!奴才告罪了,请陛下闭上眼睛奴才们架著您下去。」
  皇帝一闭眼睛,心想上都上来了,总要下去的,再不下去呆的久了恐会招来人的,于是咬了咬牙,心一横。
  「只好如此了,你们动手吧。」
第七章
    宁平得到下人的禀告,说是从皇宫那一边跳进六个人来,可是那几个人名目张胆的还带了一个不会武的累赘,不像是来行刺的,因为身份不明,下面的人只是在附近盯著没敢乱动,请他裁决。
  宁平一想行刺的没那么傻,找到他这里来,皇帝的特使也不会走墙不走门呢,宫里会用这种方式来见他的只有一个,莫非……。
  宁平匆匆的往后院走,一到墙边不远正好看到两个太监架著皇帝从墙头上跳了下来,宁平紧走几步想要上前行礼可是又怕下人知道面前这位是皇帝,有失国体,于是犹豫了一下。
  皇帝沙白著脸色,给他解了围。
  「宁平我们去你书房谈吧。」
  宁平领人来到书房,让下人奉茶以后退了下去,这才跪下行礼。
  「为臣叩见陛下。」
  「免了,今日有事找你,朕本不想从那进来的,可宏卿他说凡事总有第一次。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托上去了。说起来那上面也可怕得很。」
  「没那么严重吧?男孩子从小到大的谁没跳过墙,爬过树?」
  「万岁爷没有,请宏主子以国家社稷为重不要拉陛下涉险。」
  「知道了,不要那么紧张吗?只是跳个城墙,比那个高的我都跳过,没事啦。不提他,我们来找你是说一件要紧事的。」
  单宏把要宁平查访的事情表述了一遍。
  皇帝在单宏说完后下了旨。
  「宁侍卫你听好这件事,事关本次科考,朕给你十日查清此事的真伪,要是此事属实就由你派人摄入。涉案人等重判不赦。」
  「为臣领旨!」
  「既然事情说完了,陛下我们回去吧。」
  单宏拉著皇帝意欲原路返回。
  皇帝站在那里没动,怕怕的说。
  「宏卿!我们不能从门走回去吗?
  「不行啦,我们从墙上跳过来的,守宫门的没看到我们出来,看到我们这么回去会起疑的。」
  宁平知道皇帝在怕又不好言明。
  「不如臣在宫墙上打了洞,委屈陛下从那里回去如何?」
  「这!此法也好,朕等你。」
  皇帝坐在桌前拿起面前的茶杯细酌起来。
  单宏一听要拆东西立刻来了精神。
  「拆墙?我去帮忙,我告诉你,这个我有经验,让人在墙上用大锤砸上重重的三下,然后我飞起一脚就差不多了。」
  单宏开心的跟著宁平去指挥拆墙。
  不到一刻,那些人在单宏的言传身教下在墙上打开了一个大窟窿,宫墙倒了一片。
  宫里的侍卫听到声音赶了过来,一看他们总管宁平就站在墙的对面。
  「宁总管,这是?」
  「没什么!大概年久失修自己倒了,以后再说吧,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自会秉明皇上的。」
  侍卫走了,单宏才从墙内闪了出来。
  「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这个暂时先不要修了,我最近几天也许还会过来呢。」
  单宏跑去叫来了皇帝,皇帝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怕怕的跨过那一片废墟,心里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醉酒的单宏可以一脚踢坏他的龙床了。并发誓以后都不准单宏喝酒,心中庆幸著小泉子的舍命相助才叫他有了一次和他的宏卿共付云雨的机会。
  单宏带著皇帝回了宫,宁平的家人看著单宏的背影一直到消失这才好奇的问。
  「少爷,那个人是谁啊?他可真够可怕的,我们三锤下去,他上来加了一脚墙就出了一个洞,周围的墙砖也被那几下震松了三两下的就拆下来了。」
  宁平站在那里揉揉眼角。发出了闷笑。真有他的,拆墙那么有经验。
  「哈哈!他是我宫里的朋友,以后他要来了,带他来见我就是了。」
  「噢少爷,那这墙?」
  「没听他说吗,他还会过来的,修了也白修,放著吧。」
  「皇上不会问起吗?」
  「皇上知道的,我自有交代。」
  宁平交代完匆匆下去准备皇帝交于他的事情了。
  单宏在其后的几天突觉有事可做,于是有时间就去宁平的院里走走,宁平要是在就和他问问事情的进展,他要是不在自己就去烦皇帝要他交出小泉子。
  事隔十日单宏可谓双丰收了。
  宁平查出米公子的所为却属舞弊,皇帝判其充军十载。米大人知情不报,在被迫害的举子上告后施压与地方官让事情不了了之,被压了下来,致使无数举子心寒。皇帝判其官降三级。
  皇帝那边大概是受不了单宏的软磨硬泡,发旨把小泉子招了回来。
  单宏看到小泉子阴阴的一笑,把他拉了出去,皇帝在他们临出门时,嘱咐一句。
  「宏卿,看在小泉子一片忠心为主的份上,也看在朕的份上,你可不要伤其性命啊。」
  「安拉,整整他出口气而已。」
  第一天单宏让小泉子在其面前重复一句话。
  「宏主子对不起。」
  一万遍。
  小泉子倒也认命在皇帝上朝以后,站在床边就开始重复说著这句话,一直到午膳时分皇帝赶过来替他解围。
  「宏卿,该吃午膳了,有个奴才在旁边,多无趣啊?不如我们用过膳再说吧?小泉子你还不谢恩退下!」
  小泉子才要顺坡下,单宏上去钩住了他的脖子,凑在其耳边问道。
  「小泉子,下药害我,你好样的?你有什么好处吗?」
  「奴才不要好处,只要陛下不再哀声叹气的,宏主子整死奴才,奴才都认了。」
  「你还真死忠?我看你白费心机了。我看皇帝没有不高兴的时候啊。」
  「主子容奴才说一句,那是跟您在一起,陛下只有看到您才会笑,才会放去心事真心的笑,只要宏主子留在陛下身边让陛下开心,奴才甘愿让您整几天。」
  「你……」
  遇到了死忠的奴才单宏无言以对,他那一番话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单宏无趣的喊道。
  「我怕了你了,以后你不用来了,我玩够了。」
  *****
「陛下只有看到您才会笑,才会放去心事真心的笑,只要宏主子留在陛下身边让陛下开心,奴才甘愿让您整几天。」
  为了这一句话单宏放过了那个死忠的奴才,可是有一件事他却开始怀疑。
  这句话不停的在他的耳边缭绕著,让他想不明白真假。
  说起来他对皇帝不算好,想起来就去和他闹上一下,没事做就会倒些乱让自己乐一下,让皇帝苦恼一下。缕缕的破坏宫中规矩,让他头痛,他看到他会开心?
  为了搞明白小泉子的话是真是假,第二日单宏就开始紧迫盯人,皇帝上哪里他上哪里,就想看看皇帝看到他的表情和看到别人有什么不同?
  一早起来皇帝要下床去早朝,单宏睡在外面拦了一道,顺手拿过小泉子递上来的衣服示意皇帝穿上。
  说起来妃子侍候皇帝更衣本来很平常,可是对单宏来说确是他入宫以来第一次做出这种举动。
  小泉子站在床边。搞不明白今天他们宏主子怎么突然这么高的兴致。
  「主子让奴才来吧,您没做过。」
  单宏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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