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虎掳悍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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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要牵涉到雨蝶身上!你一定知道她有危险,对吧?”
“她被她的男朋友带走,会有什么危险?”阿昆冷笑。
“阿昆,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那一定是她背着你,偷偷和别的男人交往。哼哼,弦佐辙的女人劈腿,这条新闻媒体记者一定很爱。”
弦佐辙心灰意冷的看着他。他知道看到他沮丧失意的一面,阿昆反倒更高兴。他没想到以前充满正义、一心想当警察的阿昆,如今会……
或许,这一切真的是他的错。
“好,你不说,我自己去找。”
弦佐辙直觉地联想到,带走雨蝶的人,极有可能是阿发,除了他,雨蝶没有跟其他人有过节。
如果他能带走雨蝶,那就代表雨蝶可能又被他用同样的手段……
他不敢再多想、不敢再迟疑。
放弃了想从阿昆嘴里得到消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他,踏着不稳的步伐往外走,拉着外头的每一个人,向他们形容黑雨蝶的长相,问他们是否看见了黑雨蝶——
还留在原地的阿昆,看着弦佐辙顶着伤焦急的想问出黑雨蝶的下落,低头沉思了半晌。对于黑雨蝶在他眼前被抓走一事,他心中其实并不如表面上那般高兴……
事实上,方才他一直站在原地,心中其实是在挣扎要不要救人——
低叹了一声,阿昆走向仍焦急地向路人询问黑雨蝶下落的弦佐辙,把机车钥匙丢给他。
“你最好骑机车去找,如果速度快,说不定还赶得上。”阿昆不愿看他,明明是在对他说话,视线却移向另一边。
最后他还告诉弦佐辙,带黑雨蝶离开的那辆汽车车号,并指了指那辆车离开的方向。
“他们离开有十分钟了,能不能找得到人是你的事。”说罢,阿昆看也不看他,大步走进医院里。
心存感激的弦佐辙,没有时间向他道谢,看到阿昆的机车就停在大门口,心急如焚的他,随即骑上机车,快速地朝阿昆指的方向狂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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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弦佐辙要感谢台北市多如牛毛的红绿灯。
正值下班的尖峰时段,他骑着阿昆的机车在塞满轿车的大马路上钻来钻
去,锐利的眼神搜索着在路上行驶的每一辆车。
路口的绿灯亮起,当一辆正要右转的白色轿车的车号,和他记牢在脑海中的号码一样,登时,他眼睛亮,加速往前冲——
他知道,如果驾驶真是阿发,看到他追过来,一定不可能停车,甚至极有可能直接开车撞他——
他愿意为雨蝶做任何牺牲,即使丢了性命也无怨,但,前提是,必须将雨蝶安全救出。
趁着白色轿车前方那辆同样要右转的小客车将车速减缓之际,他毫不迟疑地街向前去,将机车堵在小客车前方,小客车煞车不及,把他撞倒在地,在小客车驾驶惊吓得还未回神之际,他已经自行站起——
如他所料,小客车成功的挡住后头的白色轿车,不,正确的说法是白色轿车追撞前方的小客车。
小客车驾驶回过神来,下车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先生,你……你不要紧吧?”
弦佐辙想,小客车驾驶大概是被他脸上让阿昆打伤的样子吓到了。挥挥手,他对小客车驾驶说:
“我没有关系,对不起,你如果有任何损失我来赔偿。”
闻言,小客车驾驶一头的雾水,明明受伤的人是他,他怎么还说要赔偿他?而且是他撞到他的,难道不是吗?
没多理小客车驾驶,弦佐辙往后走的同时,原本想下车理论的白色轿车驾驶,一看到脱下安全帽的人是弦佐辙,惊地赶紧倒车要逃离,孰料,一倒车又撞到后方来车,前后卡住,动弹不得。
进无路,退无步,阿发本想抓昏倒在后座的黑雨蝶做人质,但却被怒气腾腾的弦佐辙先一步将他从驾驶座上揪出——
最后,他只能自认倒楣,乖乖地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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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渐渐从天际退去,光亮的因子缓缓地渲染天幕。
沉睡之中的黑雨蝶,一双弯翘睫毛,如沉睡的黑凤蝶,恬静的收起双翅,静静地伫立,仿佛在等待清晨第一道曙光降临,张启飞翔。
受到希望之光的牵引,弯翘睫毛,如苏醒的黑凤蝶,啪的一声展开双翅。
她在哪里?
犹记得……她发生了一些事……
脑内一片空白、她需要一点时间来回想。
她……
两眼盯着天花板直看,才刚苏醒的脑袋加速运转,因为发生的那件事,彷佛令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眼一眨,渐渐地她想起来一些事……
她和弦佐辙去了医院,然后遇到那个男人……接着,她为了阻挡那个男人去打弦佐辙,还被那个男人推了一把,然后有人要扶她起来,还拿了手帕帮她擦脸——
“阿发!是阿发!”
惊骇出声的同时,她惊地坐起身,下意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好,尚称完整,身体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环顾房间四周的摆设,好熟悉的摆设,右边摆着陶瓷台灯没错,一张床同样大得像是可以睡五、六个人的通铺……
这……这不是弦佐辙的房间吗?她怎么会在这儿?
在她纳闷之际,弦冰冰打开房门进来。
“雨蝶,你醒了,真好。”弦冰冰跳上床来,坐到她身边,“我还担心你会不会从此昏睡不醒,这样的话,我哥说不定要等你一百年,到时等你醒
了,我哥就变成老先生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又会在……在这里?”
“雨蝶,你不会是失忆了吧?我是冰冰你还记得我吧?”
黑雨蝶皱眉苦笑着,“我当然知道你是冰冰,我没有失忆。”
闻言,弦冰冰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没有失忆,不过我一听到你又被迷昏,我真的被吓到了!还好,一切有我哥在,他会保护你的。”
“你哥……是他救我的?”她想也是,要不,她又为何会在这里。
“当然是我哥。他照顾了你一整晚都没睡,要不是一早要开董事会,他才舍不得离开你!”弦冰冰正色说道:“你不知道昨天有多危险,我哥为了救你、为了要拦下那个阿发的车,他骑着机车去让小客车撞……”
弦冰冰说着,一边对哥哥的英勇感到光荣无比,一边又担心哥哥万一不小心发生意外,那可怎么好?还好一切都平安。
“你哥他……”
听了弦冰冰的叙述,黑雨蝶在心中为弦佐辙捏一把冷汗,替他担忧的同时,心头盈满感动。
“我都快吓死了!我哥他还鼻青脸肿的……”
“他摔得很严重吗?”黑雨蝶焦急的问。
“不是啦,其实是……”弦冰冰正要说话,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等我一下。”
弦冰冰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和对方小聊了一下。
黑雨蝶迫不及待想知道弦佐辙的伤势,焦急的望着弦冰冰之际,赫然发现她的手机套……好眼熟。
“很漂亮吧?”讲完电话的弦冰冰,看着黑雨蝶一直盯着她的手机套瞧,开心的道:“这是我回台湾后,天畅哥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我不小心把它掉在我哥的车上,我找了好久,急得都快哭了。还好淑娜姊拿回来还给
我哥,要不然,我就真的太对不起天畅哥了。”
“淑娜姊?”应该就是那个帮弦佐辙生了一个孩子的女人吧?
“你见过淑娜姊吧?”没等黑雨蝶答覆,弦冰冰急着续道:“我哥以为这个手机套是淑娜姊的,所以他就把手机套拿给她,而淑娜姊则以为这个手机套是我哥要送给她的,所以她就收下了。结果阿昆哥很不高兴,于是淑娜姊把手机套拿回来还,最后,它又回到我手上了。”
讲了一长串的话,弦冰冰把手机套靠在脸上磨蹭,失而复得的礼物,更显珍贵。
“他们……有了孩子,对不对?”语出,黑雨蝶黯然的垂眼。
“对啊,淑娜姊是有一个孩子没错。”
听到预料中的答案,心头却仍是免不了揪疼了下。
“你哥他……有了孩子,你为什么……”没有半丝责骂,黑雨蝶只是希望能早知道这件事,这样子,她才不会爱得太深、才不会那么心痛。
“我哥他有了孩子?”闻言,弦冰冰倒抽了一口气,两眼瞪大,直盯着黑雨蝶的肚子瞧。“你已经怀孕了?天啊!我要赶快打电话告诉我妈——”
看着弦冰冰真的要打电话,摸不着头绪的黑雨蝶忙不迭地抢过手机,阻挡她。
“等一下,冰冰,我没有怀孕。”
“那你刚才不是说,你有我哥的孩子吗?”
“你听错了,我是说……”无奈的叹了一声,黑雨蝶咬着唇道:“我已经知道你哥和那个……你刚刚说她叫什么名字?”
“谁啊?呃,你该不会是说淑娜姊吧?”
黑雨蝶神情落寞的点点头。“我看那孩子已经四、五岁了……”
“对啊,淑娜姊的小儿子应该五岁了,她还有一个大儿子,好像是九岁还是十岁。”
“你哥和她有两个孩子?最大的还十岁!?那……他们在一起十多年了?”
“对啊,我哥和淑娜姊认识有十多年了。”
闻言,黑雨蝶心都碎了,他怎么可以让一个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又跟了他十多年的女人,默默地受着委屈……
“弦冰冰,你是不是应该讲重点才对!”
房门口突然传来弦佐辙的声音,不知何时回来的弦佐辙,两手环胸,倚在门口处皱眉苦笑着。
弦佐辙迈开大步走进房间,一看到他进来,黑雨蝶急着下床要离开。
“你急着去哪里?”弦佐辙拉住她,看她一脸忧郁,他忍不住摇头叹气。
“雨蝶,呃,你误会了啦!”后知后觉的弦冰冰,想起自己还没解开谜题,遂道:“淑娜姊的孩子是阿昆哥的,不是我哥的。”
闻言,满腹伤心的黑雨蝶,顿时,一阵错愕。
弦佐辙直视着她那一双充满困惑的眼,忍不住揶揄道:“我的孩子,过些日子或许会寄放在你的肚子里。”
话语甫落,羞窘的红晕从黑雨蝶的双颊,一直蔓延到耳后根。
“哥,你好色喔!”弦冰冰捣着耳朵,一副“不敢再洗耳恭听”的表情,快速跑出去。
“怪了,我妹好歹也在国外混了几年,为什么还这么清纯?”弦佐辙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蹙起两道浓墨双眉。“生孩子是很正常又健康的事,不是吗?”
视线对到黑雨蝶那被火球烧红似的双颊,弦佐辙忍不住莞尔,凝视着她羞窘的神情,她一抬头,两眼对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尾声
今天的天气真好,空气中,有种暖暖的幸福味道。
黑雨蝶蹲在弦佐辙别墅的园子里。花园里,一株紫蝶花开满了花,水蓝色花朵,密密麻麻地像一只只美丽花蝴蝶,栖息盘踞。
美丽又奇妙的花朵,令她看呆了。
昨日,她买了一个卡通人物KERORO军曹的抱枕,前往医院去探视阿昆那个因急性阑尾炎开刀的小孩。
经过弦佐辙解释,她了解,原来阿昆和他的妻子淑娜,两人都是弦佐辙的高中同学,而且阿昆和弦佐辙还是一同学跆拳道的好友。
阿昆和淑娜高中一毕业,两人就结婚了,因为当时淑娜肚子里已有爱的结晶。
小俩口刚结婚那段日子当然很甜蜜,可是随之而来的经济压力,压得阿昆喘不过气,逃避现实的他,开始酗酒,甚至和一些朋友上酒家……
他一些债务都是弦佐辙暗中帮忙解决,他还好几次亲自去拉他回家,刚开始阿昆还会听他的,但日子一久,阿昆愈来愈失志,也觉得弦佐辙老是帮忙他付钱让他很没面子。
两人几回争吵下来,在淑娜生小孩那天,阿昆仍醉倒在酒家不归,弦佐辙劝他回家他不听,一气之下,两人打了起来,弦佐辙因为出手太用力,伤到了阿昆的左手,虽然事后经过一段时问的复健,他左手是可以拿些小东西,但已经无法拿重物了。
弦佐辙就是因为自责,才发誓日后绝不出手打人。
而阿昆也因为这件事,把自己所有的失意都怪到弦佐辙身上,爱面子的他,不想接受弦佐辙的金钱资助,于是带着妻小离开——
十年来,阿昆和妻小过得时好时坏,心中对弦佐辙仍是有怨恨,所以才会故意选在弦佐辙出现的场合,窃取别人的皮包,目的只是想让别人知道大总裁有个小偷朋友,让他无地自容。
后来,弦佐辙查到了淑娜母子的住处,想尽一份心力补偿他们。那日淑娜的大儿子到图书馆去读书,所以他就带淑娜和她的小儿子去亲子堡玩,谁知道阿昆随后赶来,恼羞成怒的大吼——
那日,也是她误会他的开始……
好笑的是,昨天她抱着KERORO军曹的抱枕搭计程车前往医院时,碰巧又遇到那日载她的计程车司机。
眼尖的计程车司机阿雄伯,一见到她,马上关切她的恋情发展,一路
上,她拚命解释事情的真相并不如那日他所预测的那般,阿雄伯虽然听进耳,仍不忘叮咛她小心别被骗第二次。
想到计程车司机阿雄伯的热心,她忍不住笑了。
“想什么,这么好笑?”刚回来的弦佐辙,伸出双手,从她身后抱住她。
“啊!我脚麻了。”蹲得太久,起身之际、,她才发现脚麻兼头晕。
“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弯身,弦佐辙将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