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吉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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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表面光鲜,私底下却得不到丈夫尊重和信任的女人,她没有办法不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于是她和弟弟联手了。
安泰丰表面上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可亲近他的人都知道,他这辈子有个最大的痛,那就是他死后的这偌大家业要交付给谁?
他是有儿子,可他那儿子且说不能担负起宇凌集团的重担,说白一些,他根本就是个累赘。
一个长年卧病在床,闭上眼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隔日阳光的病鬼,这样的人能做什么?宇凌集团可不是他躺在床上就能操控的。有子如此,也怪不得一些外人老在打字凌的如意算盘了。
哎哎,虽然安泰丰那老狐狸和自家的爸妈定下了那不人道的婚约,不过就某方面来看,她也是挺同情他的。吉祥暗忖。
欸……想太多了!言归正传,她可不认为许爱子是个会替继子着想的后母,那她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吉祥没被她那“王熙凤”式的笑容给唬住了,她回报一个更皮笑肉不笑的笑意。“我不来,别人也会把我找来,反正都得来,自己来会比较没负担。还有啊……”又一个很假的笑。“之前我只是到外头走走、散散心,顺道租个地方给自己好好清静一下想事情,什么连家都不敢回?真该死的误会,不知道是哪个不怕雷公劈的烂长舌胡乱传。”
“呵呵……”许爱子清了清喉咙干笑。
这女孩看不出年纪轻轻,却这么能言善道,指桑骂槐的本领炉火纯青。
“我今天能见见安绪晞吗?”
“他……”
“如果不能的话,我直接找安伯伯,请他安排时间好了。”想必安泰丰会很乐意。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她也不过想见个病鬼,不必要这样阻东阻西的吧,难不成她担心她真的嫁给病鬼,会来和她争家产?
“也不是不能见他,而是……”即使两栋房子前后距离不到两百公尺,她也早忘了上一回去探望那病鬼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又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不巴望他早死算好的了,即使是他亲爹,一年也不见过去探望他几次。
而且说真格的,那栋洋房里药水味呛得叫人想吐,天晓得会不会传染什么怪病,再说在那样死气沉沉的空间里,她怕会带衰。
吉祥打断了她的话,“别告诉我他身子不舒服不想见客,他的身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一天舒服过了?”
“可是……”
吉祥要探望安绪晞她是没什么好反对的,她早听闻这女孩有严重的恋肌肉男癖,只迷恋肌肉纠结的猛男,因此就算她见了安绪晞也只有厌恶,不可能会有好感。可那打小关在病房里的病鬼就不同了。
在他面前出现的永远是比自己老了几十岁的佣人,要不就是医生,从来就没有年轻女孩造访,要是他看到了吉祥,难保他不会大力央求安泰丰尽快促成婚事,到时候,只怕又多了个分财产的人,要是吉祥将来生下了子嗣,那可就真的很麻烦了。
“莫非……夫人有什么顾忌吗?”
吉祥嘲弄的眼神像能看穿人心思似的,许爱子心跳漏了半拍,回避着她锐利的眼,心虚的说:“我……我有什么顾忌。”
忽然瞥见一个女佣托盘里放了一叠厚毛巾和一瓶矿泉水从落地窗前走了过去,她心生一计,很快的叫住了那女佣。
“带吉祥小姐到妳要去的地方。”然后她对吉祥说:“妳就和她一块过去吧!”
态度还转变得真快!吉祥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跟了过去,反正她今天来只是见个人,谅这女人也不敢对她怎样。
既来之,则安之。
待看苦吉祥跟着女佣走远,许爱子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看猛男想必是比看病鬼养眼多了。
她不是不让她见想见的人,只是投其所好啊!
只不过,待会猛男当前,就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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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眼前这一片仿夏威夷沙滩造景的……
是游泳池吧?吉祥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此时的她就站在一棵造景椰树旁边,目瞪口呆。
许爱子要她跟女佣到这里干啥?她看见那女佣走向泳池畔,在一旁洋伞下的桌子放下了矿泉水和浴巾。
安绪晞住在这里?许爱子当他是鱼吗?
说到鱼,泳池里的确有一抹如同鱼一般矫健的身影正悠游于水中,瞧瞧那探出水面拨水的精壮有力手臂,漂亮俐落的游泳姿势……
咕噜噜……她咽下了一大口口水,一双大眼像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专注。
不过身材好不好在水中根本看不准,又或许那双勾得她猛吞口水的手臂主人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也说不定。
能在这泳池中游泳,且有女佣送来浴巾和矿泉水的人,身分即使不是主人,想必也是“皇亲国戚”才是。
这个人到底是谁?
那抹身影由远而近的游来,由他的动作看来似乎打算停下来了,果然他在水中立身而起,然后攀上泳池扶梯……
喔,我、我的天!在看到男人甫出水中的背影,吉祥几乎要停止呼吸了!
她此时的眼神比大野狼看到小红帽更加兴奋,而心跳想必刚跑完百米的人都没有她的心跳快而猛。
噢--God、God!这个男人有罪!他绝对有罪,迷惑众生而不自知的罪。
古铜色的结实厚背上沾着晶亮的水珠,宽而挺的肩充满了男人味,两条修长而力壮的长腿更是予人力与美的视觉享受。
当然,更不能令人忽略的是腰间到臂部的曲线。
啊!真是太完美了!你看看、你看看,他腰部的曲线即使是穿著紧身、低腰的泳裤,还是没能挤出一丝丝赘肉,结实小巧而挺的臀更是……令人垂涎。如果,如果没有那条深蓝色的泳裤碍眼,也许就更完美了。
啊,看着那可爱的臀部曲线,真有种骚动的难耐冲动,那种臀部戳起来应该是ㄉㄨㄞㄉㄨㄞ的吧?好想、好想戳戳看吶!
吉祥一双平时灵动的大眼,此时像被催眠了似的“定格”在男人诱人的美臀上。
男人擦干了身子后,拿起桌上的矿泉水,转了个身。
眼前景象转变,吉祥没能在第一时间内察觉,只是觉得奇怪,完美的臀部曲线怎么……在中间地带,肿起来了?
比起她见猎心喜的难得胡涂,男人只是在转身的一瞬间,对于池畔旁何时站了个人感到讶异外,很快的他又勾扬起嘲弄的笑意。
“一个女人盯着一个男人的鼠蹊部的兴奋表情,原来是这么令人全身发毛。”
玩味十足的调调,这声音……吉祥猛然一抬头。
“呃……”胥冬羽?
“啧啧!妳那双眼比针孔摄影机更叫人害怕。”
针孔摄影机?“我……我没偷看。”
“嗯,妳都这么光明正大的看了,的确不叫偷看。”他扯着习惯性的嘲弄笑意,“那妳看够了没有?”他戏谑的眸子对上她还有几许茫然的眼。
“谁……谁在看你!”心虚啊心虚,她方才的确看得眼睛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老天!她慢半拍的想通一件事,这副令她想连骨带皮一口吞下的好身材的主人是、是胥冬羽?
那个被她认定西装下铁定没半点看头的无油白斩鸡?
原来无油白斩鸡是深藏不露、货真价实的猛男!
“当然是妳啊!方才还一副垂涎的盯着我的鼠蹊部猛看,我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鼠蹊部?她是学医的,自然明白那个敏感字眼,无预警的,她的脸红了。“胡说八道,我只是盯着你的屁股多瞧了几眼,谁瞧你的鼠蹊部了。”她真的只是瞧他臀部,谁知道他会转过身!原来方才那鼓鼓的是……是……
真是有够○○X……
“啧啧啧,原来我遭亵渎的部位还不只一处啊!”眉眼处的讥讽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坏。一个唇角的勾扬,一记习惯性的扬眉,胥冬羽给人的感觉犹是彻头彻尾的坏男人。
对男人而言,他的锋芒是领袖性质的存在,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的要来,他也许称不上什么君子,可绝对是胜者为王、让人俯首称臣的那一方。
对女人而言,明知道他绝对是个会令人心碎的坏男人,可还是会忍不住的被吸引,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胥冬羽一向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当然也懂得发扬光大。
这年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既然本质就是具有邪魅锋芒的撒旦,他没道理把自己装得像黑翅膀的天使啊!
而这个吉祥,他有兴趣去征服她,不,应该说,他“责无旁贷”的必须去征服她。
刚开始他对自己的命运被定下来是挺不服气的,可现在他反而觉得有趣。
“妳怎么会到这里来?”在这里看到她,他有些讶异。
“我来找的那个病鬼不见我。”这家伙上回说要安排时间让她和那病鬼见面,都已经过了快一个半月,见面的事还是无消无息。万一那病鬼用拖延战术,那解除婚约一事不就遥遥无期了?
他眉一挑,“妳来见安家少爷,却跑来这里看我游泳?”
“安夫人要我跟着女佣就可以见到安绪晞了,谁知道那女佣是来这里的。”呿!那女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招?她要看病鬼却让人领她来见猛男。
“显然妳今天是赚到了。”
“有……有吗?”
“没有吗?方才妳盯着我身子瞧的眼神都发直了。”
这男人的话真令人气炸。啐了一口,吉祥脸一抬,一脸贼儿曝光后的嚣张样。“就算把你全身看个精光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她还真不客气的猛往他腹部的六块肌瞧。
咕噜……又吞下一口口水。诱人的六块肌……啊!
这讨厌的男人为什么身材这么该死的好!她的眼直勾勾的顺着一路往下瞟,胸肌、腹肌……最后秀眉不由得一皱,叹了口气,因为泳裤阻挡了延伸而下的绝色美景。
能引起她贪恋的目光,胥冬羽得意的笑了。
之前她看他的眼神实在比农夫看到害虫好不了多少,而今,情势逆转,即使在她眼中他还是害虫,却是一只最美丽、最有魅力的虫儿。
“妳在想,这条泳裤真是碍事,是不?”
是挺碍眼的。“是……呃。”一抬眼对上胥冬羽带笑的眼,挑高的浓眉令她又恼又气。“碍不碍事干我屁事!你……你……你即使到海边裸泳、参加了天体营、光着屁股到大马路上裸奔都不干我的事。”
“怎么妳说了半天,我都要是全身光不溜丢的一丝不挂?妳就这么渴望看我的裸体吗?”
“放屁!”
“有吗?我没闻到。”他还当真的深吸了好几口气。
吉祥气炸了,咬着牙大骂,“狗屎!”
他嘻皮笑脸的不当一回事。“这里是安泰丰的家,是不可能出现狗屎这样的东西的,妳看错了。”
“你你你……”
他一步步的走向她。“方才是『眼误』,现在是大舌头,这是我上一回撞到妳之后留下的后遗症吗?”他的手抚上了她粉嫩嫩、素净雅致的脸。逗女人玩是他的拿手,现在有个自己送上门的,不逗上一逗好象有点对不住自己。
心跳漏了半拍,吉祥完全没料到他这出其不意的动作。她的脚步往后挪,他也跟着往前。
“你……你想干么?”她努力把目光盯在他脸上,避免去看会令她头昏目眩的肌肉。
“妳会变这样,我有责任吶。”他朝着她一笑。
刚毅中不失俊美的脸,斯文又似邪恣的特殊气质……记忆中,这男人有这么帅吗?她好象第一次这么“正眼”的看他,才发现他其实满正点的。
轰隆隆……在异性面前筑高的心墙给一朵“大桃花”击得崩落颓圮,崩落的大石在护城河中激起波浪……
啊啊,完蛋了!吉祥的脸色忽而红、忽而铁青,忽而不甘心、忽而疑惑……
“Shit!不会的,绝对不会是你!”她的脚往后退了一些些,又一些些。
才不要,她的感情被她保护得好好的,才不会为这男人“中箭落马”。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跳得那么快,为什么会觉得他好看得炫人眼目?忽地,她脑海中出现了“情人眼中出西施”这几个字。
这丫头干啥一脸惊惶失措的模样?“妳怎么了?”
又退了一步,吉祥这次踩了个空,身子往后仰,胥冬羽虽眼明手快的伸手揽住她的腰,可她却是直觉的伸出双手推拒--结果,她自然就落水了